歸園田居其一: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圖/紅彤彤
我和虹彤彤老師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也叫一見如故。就像兩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在某一天又不期而遇了,她還記得我的外號,我也沒忘她的喜好。我們相顧無言,唯有會心一笑。
我小時候也曾學過畫畫。我坐在畫室里,看見別的小朋友畫得又快又好,而我笨拙得無從下筆。後來我就再也不願去上課了。
父親又叫我學書法。他興緻勃勃地買回了筆墨紙硯,要親自教我寫。他握著我的小手寫橫豎撇捺,我無處可躲,倒是正兒八經學了一段時日。
再後來,又學硬筆書法。但斷斷續續一直到高中都沒有把字寫好。
人們評價某個人在藝術上的造詣,往往愛用一個詞「童子功」,例如「漂亮,看得出有童子功在」。可我的字,僅僅是有童子功,長大後就沒有進步過。
我覺得自己的失敗在於,會寫字,但稱不上是書法,能撰文,但文不能成章法。
好書法,卻沒有書友。好文墨,卻沒有文友。一言蔽之,功力尚淺,淺到沒朋友。人以群分兮。
認識虹老師,一幅一幅地欣賞她的畫作,以手上的拙筆提下一些貽笑大方的詩文,並以此為樂。
如果我能多一些熱愛和激情,相信會寫得更好些。然後又動了學畫畫的念頭,終又不了了之。
少年易學老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再開始已是不可能了,這許些清清淺淺的夢,就讓它永遠湮沒在時光里罷。
我的天賦不高,努力不夠。書、畫、文,藝術一道,盡一輩子之功,也未必能做好一樣。何必貪多?現在只是想把字寫好,把文寫好,如此足矣。
但今天,我有了一個新的念頭。
我日間的工作很煩瑣,勝在單位離家近,又有周末,這是我還沒辭職的原因吧。
每逢周五回家,坐在門前的竹椅吹著風,感覺整個人都是舒服的,何況我還種了這麼多的花花果果。
看著一朵朵芳香吐艷的花兒,心情會莫名好起來。古代的詩人,以詩以畫把美麗的山水田園風光,以及怡然自樂的歸隱園田居呈現出來,與人同樂。我想以攝影。
這些都是我用一部不超千五元的國產破手機拍攝的習作,如果有行家朋友看到,請指點一二。撇去器材的因素,這樣的取材和構圖,還行嗎?
我學攝影,有個三不原則:不器材、不擺拍、不後期。
從今以後,書法、創作、攝影,會成為我的三大愛好,儘管不能以此謀生,但能以此為樂,已足夠幸運。
熱愛是對待生活的一種姿態,願能和朋友分享更多的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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