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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白的另一種形式

阿婆說

 阿婆說

陳一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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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透?不存在的,答案一直在風中,我只是胡亂抓了一把。人啊,總是希望用手去觸碰、抓住、放開,去聆聽、去述說。總愛看著自己手的人大概都是曖昧的,無法訴諸言語的,那就讓手去完成。就像聊天時喜歡發語音還是打字,後者或許更為悶騷;尤其是老是發表情的,我們要小心點,她(他)可能是想抓住你或者忽視你,視具體情況而定;總之他(她)就是不想把話說太清楚就是啦。

成年人的世界本來就沒有把話說得清楚這回事,基本全要考腦補,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其中沒有對錯,只有利害;至於你能了解多少,只是盲人摸象罷了(還是得用手啊)。如果說出來會怎樣?看,國王沒有穿衣服。真相?知道真相有用嗎?有的,只要它符合程序。

英文譯名The Third Murder——第三次謀殺,感覺很沒意思呢,一場事先張揚的懸疑電影。 但尋找真相本身很有趣,到底發生了什麼確實存在莫大的吸引力。與未來帶著的不確定性讓人感到挫折不同,歷史總有種等在那裡的安穩。等待被挖掘、被縫合、被詮釋,塵埃落定又再風塵飛揚。

不可靠的記憶與不充分的材料相遇所產生的確定性就是歷史。

年輕時,我們為自己憧憬不同的未來;年老時,我們為他人編撰不同的過去。——《終結的感覺》

過去永遠不會死,它甚至還沒有過去。

——《修女安魂曲》

片中審判的意味要更濃烈點。現實的、法律的、倫理的、宗教的,各種各樣的審判。憑什麼?賊老天。役所廣司神級的演技(狂亂邪魅穩如狗)讓人逐漸看不清楚,審判之與兇手的意義。他放飛的那隻鳥,是對生命的嘲諷還是對自由的嚮往;十字架是懲罰還是救贖;兇手作為容器,容不下貧窮和憤怒,那麼愛呢?審判早於下達,到遠未結束。

聽說這部片子不夠是枝裕和?假的,是枝裕和本來也沒有那麼溫情脈脈,冷冰冰內核一直都在的,只是看你摸到哪了。形式上,電影也很是枝裕和的。

比如喜歡拍火車。

比如喜歡在河邊玩火。

比如拖沓的節奏。不一樣的是留白的形式。標誌性的空鏡轉場(剛開始看是枝裕和的時候,我有在想導演是不是對蒙太奇有什麼誤解,轉場怎麼還非得用到交通工具或者乾脆用走的)用的很克制,取而代之的是虛像和實像疊加並且要撐破銀幕的表情。(這是對役所廣司和福山雅治的演技有多大的執念)

虛與實、真與假、善與惡都要在畫面中滿溢出來,讓人不得不去思考的壓迫感,確實讓人喘不過氣。小生愚笨,一刷的時候沒能跟上節奏,單是看到作為兇手的役所廣司從頭到尾的掌控(從演技的氣場和審判的走向都是),說是欺凌也不為過。(此處心疼福山神探叔一秒鐘,犧牲有點大哦)從聽到咲江要說出對自己有利的真相開始,放下最後一點求生慾望後,三隅大叔基本上就為所欲為了呢。看似貪生怕死的翻供,套路全是套路啊,和重盛大律師的激情坦白戲只是一場預演:試探對於自己不是兇手這一真相的完全不可理喻,和重盛叔對袒護小咲江而謀殺自己這一美好故事的確信,他需要一個幫凶。小咲江可千萬不能是殺人的人,妥妥的父愛啊,連一絲一毫的疑慮都不可以存在,因為這可能成為有些人眼裡真相

重盛叔最後選擇了哪一個真相?啊?是十字路口啊。一層一層的塗抹下來,剩下的空洞還是如此之大。自圓其說?不存在的,大家各說各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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