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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子的人都沒有人頭!人稱斷頭村……

你聽說過斷頭村嗎?

我和張扎紙除了幫人驅邪抓鬼,其實偶爾也幫忙找人。當然,普通的走失人口也用不著我們來干,除非是遇到那種常人無法解決的事。

那一次,我們就接了一個找人的活,而且找人的地方很奇特,叫斷頭村。

之所以叫斷頭村,那是因為村子裡有一個古怪的習俗,凡是壽終正寢,或者因為意外死亡的村民,全都會被拉去斷頭台,然後由村中老人親自動手,一刀砍下死者的腦袋。

據說村子後面就是一個懸崖,砍掉人的腦袋後,屍體扔進懸崖,人頭卻留在一個房間里供奉起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用。

張扎紙聽到斷頭村這個名字後就沉默不語,他先是跟客戶要了失蹤人的照片和相關資料,然後就打發客戶回去了。

我說,老張,你臉色有點不對勁,是不是這個地方有點古怪?

張扎紙說,斷頭村裡無頭鬼,這地方兇險啊!

他看著照片,是一個長得很甜美的女孩,扎著馬尾,穿著牛仔褲,還挎著單反相機,背著一個碩大的登山包。

女孩是一個攝影師,幾天前獨自外出進行拍攝,結果進山後就沒了動靜。家裡人著急了,急忙報警。可是警方也抽不出人手來去找人,只能拖著。

後來女孩的媽媽每天晚上都夢見女孩沒了腦袋,要母親快來救她,並且說出了斷頭村的名字。這母親才著急了,找人解夢後,就有人告訴她,你家女兒估計有危險,指望警方估計夠嗆,最好專門雇有本事的人進山尋找。

恰好這個解夢的人也算是半個圈子裡的人,也知道我和張扎紙的名氣,所以就指點這個母親過來找我們。

張扎紙很罕見的沒有談錢的事,只是說,現在都三天了,我不能保證人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但是我肯定盡量幫你找到。

斷頭村距離北京挺遠,在長白山靠近朝鮮的一帶。那邊到處都是深山老林,懸崖峭壁。後來一些比較偏遠的村子相繼搬遷。但是也有一些村子裡的老人們不願意離開,世世代代居住於此。

其中斷頭村就是這麼一個。

張扎紙告訴我,像斷頭村這種地方,在國內其實有很多,像河南的封門村,湖北的千屍鎮,新疆的亂葬山寨等等等等。

這些地方都是荒廢下來的村子寨子,有些地方早就沒人了,比如封門村和千屍鎮,但是也有些地方還有人生活著,比如斷頭村和亂葬山寨。

不管有人的偏僻村子還是無人的荒村,圈子裡的人都很少接近。路途遙遠舟車勞頓不說,而且人們陰魂厲鬼住在那也算是跟陽世活人互不干擾,只要活人不去打擾它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誰也礙不著誰。

但是這次卻不一樣了,藍藍為了拍攝山中裡面老人的晚年生活,就跑去了老林子裡面的山村,結果無巧不巧,就進了斷頭村。

類似這種地方,其實除了本地人之外,外人進去後就危險的很。更何況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所以我們拿到資料後就急忙出發,上午出發,當天下午的時候,就到了撫松縣。

救人這種事,自然是越快越好。所以我們到了撫松縣後就直接租了個當地人的麵包車。別看車不怎麼好,可是從撫松縣進林場,跑爛路最合適不過了。

司機是個典型的東北漢子,長得人高馬大,還賊能說。一路上跟我們滿嘴跑火車,天南海北的侃。張扎紙聽他說的有趣,就問他,知不知道斷頭村?

司機說,哎喲我的媽呀!這村子老邪門了,你要是問別人還真不知道,也就是我,才知道一些。知道不,我還遠遠地看過這個村子,裡面生活的那些老頭老太,賊恐怖了。

別看張扎紙聽說過斷頭村,可那只是圈子裡流傳。說的是一群無頭鬼和活人一起生活的村子。說真的,人和鬼怎麼能和平共處,我倆是有點想不明白的,反正路上閑著也是閑著,就聽聽司機怎麼說,畢竟他也算是本地人了。

司機說,前兩年,我拉過一個活,就是社區送溫暖的,一群志願者帶著大米花生油滿世界跑,給留守山村的孤寡老人們去送東西。

這樣的活動其實也算是惠民了,給的錢也不少,所以他就開著車跑了幾天。又是嚮導又事司機的。開始的時候還算順利,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走,後來沒路了,就把車扔在了山下,跟志願者們扛著東西進山。

然後他們連續跑了兩天後,準備收工回去的時候,就到了斷頭村。

斷頭村其實真名就叫斷頭村,在縣裡都是正規名字。然而到了這個村子後大家就犯難了,因為這個村子地處十分險峻,在懸崖對面的一座山峰上。

進村沒有路,只有兩條鐵鎖鏈。一上一下,上面的鐵鎖鏈用手扶著,下面的鐵鎖鏈用腳踩著,然後慢慢挪過去。

這鐵鎖鏈銹跡斑斑,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打。而且那天還下著雨,小風呼呼的刮著,人若是攀爬在鐵鎖鏈上面,很容易被風吹走。

而鐵鎖鏈下面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被風刮下去後絕對是死路一條。

後來隊伍里的志願者就有了意見。其中一伙人認為這個村子早就沒人了,鐵鎖鏈上也沒有人活動過的痕迹,咱們趕緊回去算了。

可是卻有兩個人說,村子裡的房子保存完好,好像還真有人住著。再說了,斷頭村雖然偏僻了點,可總算是有名有號的行政村,既然沒有被撤銷,就肯定還有人在。最起碼得過去看看才行。

兩波志願者在那爭執不下,司機就在那蹲著抽煙。反正他就是一跑腿的,他們愛怎麼爭論就怎麼爭論。

後來隊伍商量了一下,決定先過去兩個人看看,如果村子裡有人的話,就帶著剩下的大米和花生油送過去,如果沒人,隊伍就下山。

選出來的兩個人就是執意要進去看看的志願者,一男一女,他們倆收拾了一下身上的雨衣,然後就抓著鐵鎖鏈進去。

去的時候雖然驚險萬分,被風吹的搖搖欲墜。可兩人畢竟也是經常鍛煉的,一路上有驚無險的進了村子。

然後他倆就順著街道拐了個彎,這下就算是用望遠鏡也看不到了。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司機就聽到了一聲驚呼,然後他就看到兩個志願者慌慌張張,跌跌撞撞的從村子裡狂奔而出。就像是身後有什麼恐怖東西在追趕一樣。

他倆一邊跑還一邊大喊,只不過聲音被狂風吹散,他們根本就聽不到在說什麼。那時候司機也扔掉了手裡的煙,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倆,準備接應。結果他們倆跑到鐵鎖鏈這的時候,就慌慌張張的順著鐵鎖鏈攀爬回來。

可能是因為攀爬的太過於慌張,其中一個女生腳下一滑,手上一松,整個人就栽進了懸崖裡面。

另一個男的伸手去拽,結果力氣不夠,也被拽下了鐵鎖鏈。兩個人全都給摔下去了,粉身碎骨,估摸著連屍體都找不回來了。

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其中有個人喊了一聲,說,快看!

於是大家順著那人的目光看去,看到七八個沒有腦袋的老人顫顫巍巍的站在街道的拐角處,他們面對著志願者們一動不動,猶如七八個雕塑。

有人說,鬼!鬼!然後掉頭就跑。他這一跑,其他人也不敢停留了,狼狽不堪的冒著小雨就在山裡狂奔。

後來這件事在當地鬧的挺嚴重的,好像死者的兩個父母還非得要過來找屍體,只不過縣裡不知道怎麼回事,愣是把這件事給強行壓了下來,還要大家保密,不許說出去。

也就是司機是個天生的大嘴巴,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

我和張扎紙聽完後就面面相覷,本以為要找到斷頭村挺費事的,誰知道隨便找了個嚮導竟然就去過斷頭村,這下可就省事多了,起碼他認識路,我們就不用辛辛苦苦的滿山跑了。

與是張扎紙就說,哥們兒,我倆就是跑出來找素材的,你說的這事太有意思了,帶我們去看看唄?

司機搖晃著腦袋,說,那可不成,那地方老邪門了,他們說去的次數多了,就遲早會自己把自己腦袋割下來。

張扎紙說,三千塊錢!你幫我們找到地方就行,我們就是拿著望遠鏡看看,沒啥意思。你也知道現在人們就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我們收集到這個故事,也是很好的素材呢。

司機聽到三千塊錢的時候就動心了,他說,那成,不過你們千萬別進村啊,那村子賊邪門,死的人可不止那兩個志願者。

現在縣裡給救濟物資,全都是堆放在鐵鎖鏈那,沒人敢過去,都說鐵鎖鏈上面有冤魂纏繞,誰過誰死。

接下來行程就順利許多了,司機先是開著車送我們到了大滿溝林場,然後就說,那邊不通車,走過去得兩個小時。現在太晚了,咱們還是第二天再過去。

我心說救人如救火,哪裡能等第二天?於是堅持要今晚上過去。張扎紙更是一口個大哥,還當場拿出了三千塊錢,塞進了他兜里。還說,要是現在過去,等找到斷頭村了,再給你三千塊!

所謂財帛動人心,一下子六千塊錢的進賬,足以讓司機大哥忘了現在快天黑了。於是他要我們收拾了一下東西,把車停好,然後就準備趕夜路。

我和張扎紙一人背著一個登山包,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傢伙事。全都是為了應對斷頭村裡的事情準備的。我們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天就黑了,但是因為有司機大哥這個熟悉當地的嚮導,倒也不是很慌亂。

唯一古怪的就是,司機大哥一邊走,一邊在嘴裡念叨著什麼。我問他,你在念叨什麼呢?

司機大哥說,你們不知道哎,老林子裡面走夜路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除了孤魂野鬼之外,還有山精水怪什麼的亂七八糟都有。

咱們走在路上,得好好的念叨念叨,不然人家找咱們麻煩,弄個鬼打牆什麼的,咱們今晚上就得在山裡轉圈子了,萬一再來個歹毒點的,害了咱們的命也不是不可能。

我當時就想笑,有我和老張在,什麼鬼敢給我們弄鬼打牆?不過我也沒說他,只是讓他求個心安罷了。

不過張扎紙卻悄悄的碰了碰我,說,老鬼,這林子里真的有古怪,你看咱們背後。

我向後一看,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勁,我們背後怎麼多了這麼多綠色的小眼睛?而且這小眼睛還密密麻麻的漂浮在半空中,像是要搞事情……

俗話說,荒山野嶺出精怪。

事實上不但出精怪,還有很多不敢進入城市的孤魂野鬼。

這些孤魂野鬼其實也沒多厲害,而且膽子比人還小。如果遇到趕夜路的活人,就會偷偷跟隨,或者製作出一些動靜來嚇唬人。如果人的膽氣壯,它們自然不敢靠近,也就是所謂的邪祟不近。

但是如果趕夜路的人膽子小,心中有鬼,這些孤魂野鬼就會趁虛而入,弄不好就給你來個鬼打牆,鬼附身什麼的,平白害了自己的性命。

卻說我和張扎紙看到身後無數綠色的小眼睛,就知道被那些孤魂野鬼纏住了。不過這東西對我們半點用都沒有,也就嚇唬嚇唬普通人罷了。

對付這些孤魂野鬼也用不著我們親自動手,而且都是一些可憐的孤魂野鬼,能不趕盡殺絕就不趕盡殺絕,教訓一下就是了。

所以張扎紙拿出一張白紙,飛快的摺疊了幾下,一個惟妙惟肖的小人就出現在他手裡。他咬破手指,用鮮血在小人的額頭上一點,然後說,去!

紙人是哪吒的形象,腳踏風火輪,手持火尖槍,用兩根紅繩墜在我們身後,還一上一下的晃動。

有哪吒鎮路,背後的綠色小眼睛們全都畏畏縮縮不敢向前,趁著這個時候,我讓司機大哥加快了腳步,在山路上艱難往前。

這一路走了足足三個多小時,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才總算是到了斷頭村。村口的懸崖上,兩個一上一下的鐵鎖鏈還在輕輕晃動,偶爾還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

司機大哥說,就那邊了,咱們老遠的看看就行了,可千萬不敢過去。

我和張扎紙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拿著手電筒照過去。只不過距離太遠,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低矮房屋。

張扎紙低頭看了看鐵鎖鏈,說,好傢夥,難怪誰進誰死,這鐵鎖鏈上有問題。

他拿出裝著三陽酒的瓶子,在上面滴了一滴,然後我就看到三陽酒就像是很排斥鐵鎖鏈一樣,猶如珍珠一樣滴溜溜的旋轉了一下,然後就滑進了懸崖。

我說,這是什麼情況?

張扎紙說,有人用死人血抹在了鐵鎖鏈上,人順著鐵鎖鏈爬過去,就會沾染邪祟氣息,在斷頭村裡很容易就招惹無頭鬼。看樣子是有人想要在這搞事情啊。

其實我倆最煩遇到這種活,因為對我們來說,鬼不可怕,人才是最可怕的。鐵鎖鏈上有死人血,很明顯是人乾的,任何事一旦摻和了人,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

我說,那女孩不能不救,不然就壞了咱倆招牌。老張,你有什麼好主意?

張扎紙蹲在那沉思,說,人是肯定要救的。你且看我的手段!

他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跟三陽酒摻和在一起,晃動了幾下,然後就倒在了鐵鎖鏈上。這下三陽酒並沒有排斥鐵鎖鏈上的死人血,而是飛快的順著鐵鎖鏈上蔓延過去。

我立刻就知道了老張的意思,於是拿出打火機點了一把火,三陽酒里都是高純度的酒精,這一點火,頓時冒出了淡藍色的火焰,在黑暗中朝著對面燃燒過去。

火焰燃燒了大概三四分鐘就熄滅了,可上面的邪祟氣息也被這一股火給燒灼的乾乾淨淨。張扎紙說,老鬼,咱們這次的主要目的是救人,待會在裡面不管遇到什麼,能少惹事盡量少惹事。找到活人後馬上帶走。

我說,不搞清楚這裡是誰在搞鬼?

張扎紙說,別鬧了,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的,肯定是窮凶極惡的傢伙。這種人懂得陰陽,也會殺人。萬一手裡有槍咋辦?咱們悄悄地救了人,回頭把消息給關凱少校,他們特案處不就是辦這種事的嗎?

想想也是,特案處的外勤人員享有特權,還每個月拿那麼多的薪水,不給他們找點事情,他們憑什麼享特權?這麼一想心裡立刻就開心起來,反正抓捕用邪門歪道的犯罪分子本來就是他們的事。

鐵鎖鏈上的死人血被燒掉之後,我們就抓著鐵鎖鏈準備進村。這下把司機大哥給急壞了,說,你們不是要在門口看看嗎?咋回事啊這是?

我說,老哥,你最好留在這不要亂走,這三個旗子給你,插在身邊可保你邪祟不近。還有,待會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不要驚訝,淡定。

也不管司機大哥獃滯的臉龐,我和張扎紙一前一後抓著鐵鎖鏈就進了村。

進村之後,我就拿著誅魔刺在頭皮上蹭了兩下,用一根紅繩栓起來,吊在空中滴溜溜的旋轉了一圈,誅魔刺的指針很明顯的就指著村子裡面。

我說,人還活著。一點鐘方向。

張扎紙抓著密宗鐵棍就往前走,結果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前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腳步聲很沉重,很明顯是人在走路,而且像是步履蹣跚的老人。我倆知道斷頭村裡生活的人怕是都有點古怪,於是趕緊藏在了路邊。

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十幾個老頭老太面無表情的從青石板路上走了出來,他們手裡拎著蠟燭,猶如行屍走肉一樣往前走。

張扎紙雙眼閃動著精光,只看了一眼就說,都是活人,只不過命火低迷。奇怪了,深更半夜的,老頭老太們不睡覺,跑這裡來幹什麼?

老頭老太們走過之後,我們才發現身後還跟著十多個無頭鬼。這些無頭鬼個頭很高,光是肩膀就跟活人的腦袋差不多了,它們手裡拎著稀奇古怪的東西,身上鬼火繚繞,一言不發。

一隊活人,一隊無頭鬼。雙方一前一後,順著青石板路拐了個彎,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石頭搭建的檯子。

老頭老太們走到檯子面前就站在原地不動了,而無頭鬼們則飄飄的上了檯子,環繞一圈。

我不明白這群老頭老太和無頭鬼們到底在搞什麼,正想跟張扎紙說一下,趕緊趁著這個機會去救人。結果這時候就看到一個女孩被人綁著,滿臉驚恐的推了出來。

女孩身後有兩個老人,其中一個老人手裡拿著血紅的大砍刀,另一個老人手裡拿著的卻是一個盤子,估摸著就是裝人頭用的。

而那個女孩在鬼火的光亮下看的清清楚楚,正是我們要找的藍藍!

我說,老張,他們這是要砍了藍藍的人頭啊!這老頭老太們怎麼這麼殘忍!

張扎紙說,活人被無頭鬼迷惑,估計看不到彼此的人頭,他們肯定認為人長著腦袋就是妖怪,所以才想要砍了人頭。老鬼,你準備救人,我來安排後路!

我說,都是老頭老太,不好下手啊!

張扎紙頭也不抬的說,千萬別殺人,都是被鬼迷惑的可憐人。你用攝魂手電筒晃他們的眼睛就行!

老張在地上用七色旗布置了一個迷陣,又用硃砂鋪地,當做斷後用的東西。不然就算我們救了人,也得逃不出這麼多人和鬼的追殺。

而我則趁著這個時候悄悄的靠近了斷頭台。這裡的老頭老太們都獃滯的很,也沒發現我,倒是斷頭台上的無頭鬼似乎有所察覺,不過我撲滅了身上的陽火,它也感受不到。

藍藍滿臉都是淚水,嘴巴也被人堵著。她身上髒兮兮的,像是被關了很長時間。而且看那個老頭手裡的大砍刀,也知道自己要被砍掉腦袋了。

別看老頭顫顫巍巍的,可是砍起人頭來卻毫不含糊,拎著刀子的老頭用抹布擦了一下刀口,對準了跪在地上的藍藍就要砍腦袋。

我哪裡能讓他砍了藍藍的腦袋?攝魂手電筒陡然射出,強光閃過,砍腦袋的老漢立刻就怪叫一聲,眯起了眼睛。

周圍的無頭鬼瞬間就看到了我,其中一個傢伙輕飄飄的靠近,卻被我用誅魔刺狠狠的釘在了胸口。趁著這傢伙狼狽後退的時候,我抽出藍藍嘴裡的抹布,順手割開了她手裡的繩子。

我說,別說話!快走!

藍藍很聰明,也很有膽量,不然也不會一個人跑深山老林里去攝影。這一下死裡逃生,立刻就跟在我身後狂奔。

老頭老太們雙眼獃滯,瘋了似的想攔著我們。只不過攝魂手電筒一掃之下,他們全都捂著眼睛後退。只有身後的無頭鬼們緊追不捨。

我看到張扎紙用手電筒划了個圈子,就知道他已經準備好了,拽著藍藍就說,跟緊了!千萬別掉隊!

藍藍說,我的相機還在村子裡!

我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你的相機!趕緊跑!

才跑了十幾步,無頭鬼們就追到了身後。

我讓藍藍先跑,拎著誅魔刺就準備拚命,結果低頭一看,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片紅色的硃砂。

硃砂的兩側,還有各種顏色的小旗子。

這種手段我和張扎紙在逃出鬼市的時候也曾經用過,當時的兩個鬼差就沒敢踩在硃砂上。這群無頭鬼根本就不如鬼差見多識廣,悶頭悶腦的一腳就踩上去了。

剎那間,紅光遍地,旗幟揮舞,我只往回看了一眼,就發現無頭鬼們全都被七色旗和硃砂給攔在了身後。

張扎紙說,快跑!

硃砂鋪地,旗幟揮舞,這玩意兒能擋住鬼,卻擋不住人。一旦被迷了心智的老頭老太們追上來,我們還是跑不掉。

時間緊迫,我們三個人奪路而逃,很快就到了鐵鎖鏈旁邊。我倆一前一後,把藍藍護在中間,很快就攀爬了過去。

其實這道鐵鎖鏈上如果還有死人血的話,恐怕我們還不會這麼輕易就跑出去。可畢竟老張先下手為強,用三陽酒燒了死人血,這才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沒有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司機大哥見我們倆進去了一趟就帶出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頓時驚呆了,我說,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跑啊!

七色旗和硃砂鋪地只能擋得了一時間,待會無頭惡鬼回過神來,肯定會追上來的。

我和帶著藍藍和司機大哥奪路而逃,張扎紙卻留在了鐵鎖鏈這頭。用他的說法,他要給這些無頭鬼一個深刻而難忘的教訓。

至於他怎麼做的我就不知道了,只不過我們跑到半路的時候,斷頭村的方向就冒出了一道白光,這白光類似於日光,也不知道張扎紙是怎麼鼓搗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他才跟了過來,說,現在好了,無頭鬼全都封死在了斷頭村,天亮後趕緊給關凱少校打電話,讓他待人來搞定。

我點點頭,斷頭村裡的老人們被鬼迷了這麼多年,特案處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現在等關凱少校帶人過去,滅了無頭鬼,救了村中老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至於我們,能救出藍藍來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斷頭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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