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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中國有多少詩人自殺而亡,我來告訴你

導讀:這些年,有多少詩人自殺而亡,我來告訴你。

1、顧城

顧城(1956—1993),男,原籍上海,1956年9月24日生於北京一個詩人之家,中國朦朧詩派的重要代表,被稱為當代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顧城在新詩、舊體詩和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造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

顧城17歲開始寫作生涯,給各個報社雜誌投稿。1987年開始遊歷歐洲做文化交流,1988年便隱居紐西蘭激流島,過自給自足的生活,1993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因婚變,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謝燁隨後不治身亡。

2、海子

海子(1964-1989),原名查海生,出生於安徽省懷寧縣高河鎮查灣村,當代青年詩人。海子在農村長大,1979年15歲時考入北京大學法律系,1982年大學期間開始詩歌創作,1983年自北大畢業後分配至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關附近卧軌自殺,年僅25歲。

海子1983年自北京大學畢業後分配至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工作,1984年創作成名作《亞洲銅》和《阿爾的太陽》,第一次使用「海子」作為筆名。從1982年至1989年不到7年的時間裡,海子創作了近200萬字的作品,出版了《土地》、《海子、駱一禾作品集》、《海子的詩》和《海子詩全編》等等。

3、戈麥

戈麥,原名褚福軍,祖籍山東巨野,1967年生於黑龍江省蘿北縣寶泉嶺農場,1985年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 有北大」校園詩人」之稱。1991年9月24日自沉於北京西郊萬泉河,時年僅二十四歲。

4、許立志

許立志,男,1990年生,廣東揭陽人。90後深圳詩人,曾被譽為打工文學接班人,於2014年10月1日墜樓身亡,警方疑為自殺。

5、三毛

很多可能不知道。三毛也寫詩歌。三毛(1943年3月26日-1991年1月4日),女,原名陳懋(mào)平(後改名為陳平),中國現代作家,浙江定海(今舟山市定海區)人。

1943年出生於重慶,1948年,隨父母遷居台灣。1967年赴西班牙留學,後去德國、美國等。1973年定居西屬撒哈拉沙漠和荷西結婚。1981年回台後,曾在文化大學任教,1984年辭去教職,而以寫作、演講為重心。

1991年1月4日凌晨,因子宮內膜增生症住院治療的三毛被發現在台北榮總病房內用絲襪上吊自殺死亡,享年48歲。【用絲襪上吊的女人,估計她是第一個吧。連死也要用在女性中看來是美的具象,那麼這種行為本身讓人流淚啊。】

6、徐遲

徐遲(1914年10月15日-1996年12月13日),原名商壽,浙江吳興(今湖州)人。詩人、散文家和評論家。1983年加入中國共產黨。20世紀30年代開始寫詩。抗戰爆發後,曾與戴望舒、葉君健合編《中國作家》(英文版),協助郭沫若編輯《中原》(月刊)。新中國成立後,曾任《人民中國》編輯、《詩刊》副主編、《外國文學研究》主編。抗美援朝戰爭中,他奔赴前方採訪,寫出了許多戰地通訊和特寫。新時期,曾任中國作協理事、湖北省文聯副主席。

7、王堯

王堯:男,1994年10月20日出生於山東臨沂。2015年5月3日15時,90後詩人王堯在中國人民大學跳樓自殺離世,生前為該校環境學院大二在讀學生,課餘時間寫詩。

2015年5月2日,90後詩人王堯在中國人民大學品園二樓的頂層縱身一躍,結束了年僅21歲的年輕生命。他也成為了繼海子、戈麥、顧城之後,又一位我們可能知道名字的自我了斷的詩人——在這份沒有年月的歷史上,每一頁都歪歪斜斜地寫滿了屈原、王國維、葉賽寧、茨維塔耶娃、馬雅可夫斯基彎曲的倒影……如果我們不那麼刻板地定義詩人這個稱呼的話,這份墓志銘還應當加上本雅明、茨威格、海明威的名字。

王堯寫過一首詩歌我覺得挺好,估計沒有人知道,就兩句話,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這樣的:3點是個隱喻的時刻,3點不到,一切尚早!

那麼問題來了,這些人為何自殺? 可以參考下文關於詩人自殺的摘錄

詩人為什麼要自殺?

20世紀的詩人,為什麼紛紛選擇了自殺?

究竟是詩人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

詩人——作為對永恆事物、對至高至美的永恆事物懷有最強烈和最真誠追求的靈魂,難道不應該成為最為忱惜當下、最為珍視光陰、最為渴望在有限的生命中追求無限的意義者嗎? 然而,當一位位詩人紛紛選擇以自殺的方式提前結束造物者所指派的生命的時候,我們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有限的生命無論如何,都與詩人心中的無限的意義世界毫不相關。換句話說,生活是永遠不值得過的,無關長短。

現代社會和現代社會中的每個人,正像韋伯那個著名的命題:「人是懸掛在自己編織的意義之網上的動物。」這張網上一根一根的絲線,構成了我們所身處、所面對、所生所死的人際紐帶和意義鏈條。這張的大網層層疊疊繪織而成的,就是我們稱作「社會」或者「人類社會」「文明世界」。

這是一個我們再熟悉不過的譬喻,就好比新聞聯播記者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隨便攔下每位過路人「你的夢想是什麼?」,我們會毫不意外地聽到「讓父母住上大房子」「讓兒子上個好學校」「讓自己的生意越來越紅火」……這樣那樣的心愿,因為這些幾乎也同樣就是我們每個人自己構築自己的意義之網的方式。然而,當我們成功將自己鏈接成為這張網上的一個意義結點的時候,我們在獲得了生活的理由的同時,也喪失了對生活的控制。這張網在提供了我們同意義世界的鏈接的同時,也未經同意地包辦了我們在現實世界的支撐。

21世紀的西西弗神話,大概是這樣的:幽深晦暗的森林裡,一群樹上的螞蟻粘在了一隻千年巨蛛編織的浩大蛛網上。這副蛛網既堅固又舒適,螞蟻們樂不思蜀地在上面吹著小風、曬著太陽。然而總有一隻敏感的螞蟻始終覺得這不正常,它抬頭看到了那隻千年巨蛛血紅的瞳孔和陰森的獠牙,於是用盡全身力氣一口一口地咬斷了每一根蛛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到了地面上。

留下樹上其他螞蟻一片的驚訝和不屑。他們咕噥著:「真是的,好端端地躺著曬太陽,幹嘛要把自己摔死呢?」然而在那從失重到落地的彈指一剎那間,它微笑著看著天空——至少有那麼一刻,它是自由的。

靈遁者觀點:對於這些自殺的詩人,我想說:天堂沒有詩歌!對於真正在生活的我們,我要說:活著的人,永遠是最堅強的人。

獨立學者靈遁者整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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