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從不妥協開始談起

從不妥協開始談起

「妥協」這個詞和人類發明的其它語言一樣,在不同的語境里有不同的表達。如果把它放在極端對立的情景中,便是「投降」、「叛變」的同義語。

我們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極端對立的場景只能從藝術作品或文獻記載中去尋找。就像《風箏》中鄭耀先那句代表絕不妥協的名詞——「雞毛」;就像滑鐵盧戰役中拿破崙的龍騎兵被圍後,面對敵人的勸降,回敬的那個經典辭彙——「屎」。

他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在那種極端時期,不表明立場便會直接毀譽人生。而如今不爭命不爭地的,似乎不必那麼較真兒,於是凡事皆可妥協。

現實環境下我們很難辨清「妥協」與「投降」、「叛變」之間的曖昧關係,於是會很容易原諒自己曖昧了那麼一次,兩次,直至N次。終有一天你會發現,「妥協」成了自己性格中極為牢固的一部分,成了人生經驗。

而人這個物種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眼睛看到的永遠都是心靈折射出來的鏡像,無論你怎麼隱藏都不可能不露絲毫。人們便試圖以猛烈攻擊別人來證明自己,同時也意圖使不安的心靈得以片刻歇息。這也許就是為什麼那些蠱惑人心的概念至今仍可以驅使眾人的根源。

被蠱惑起來的感受最多算是一種情緒,而絕大多數情緒都是即時性的,那些經過時間的沉澱留在心底成為經驗的,一定是觸碰了心靈的感受。沉澱在心底的歷久彌香,而被蠱惑的雖暗猶明,因為它就像西方紅燈區展櫥里的站街女,光鮮巧扮之下擺出各種非常姿態對很多人是誘惑,但對有些人則是提醒,提醒我們不該墮落至此。

走過的生命中給我留下這種記憶的人只有兩個,其他的只是在某種程度上契合了這種墮落。碰巧的是他們均為體制產物,也許就是這種人文環境造就了此類的極致。如果必須用最為準確、客觀的文字表述,可能是這樣:其所想、所言、所為沒有一刻不是為私慾而進行的,那麼裝扮成君子便成了他們每日必做的功課,因為社會不可能長期包容自私到極致的人。

有人天生對這種人敏感,幾公里外就能聞到他們由內而外散發出的腐敗的體味。面對這種味道,當你不能避開時,博弈是唯一的選擇,而這種博弈往往就是你們兩個人之間心力的較量,外人未必知曉。

有時我們無法選擇各種身份的同行者,但我們可以選擇隨心而行還是違心就範,也就是不妥協還是繼續妥協。就這個層面而言,自我修為就顯得非常必要,因為它在不經意間決定了你的前行方向。很多人因為眼界受限及惰性使然不願意為此付出,那麼用不了太久,今天的他就是明天的你。

看不到未來的生活本質上就是一眼能看得到頭的人生,沒有太大希望。如果想打破這種悖論,你得付出,付出真實的心地去解讀每一刻的自己。多年以後回望來路,我們才會看到曾經前行過的軌跡延伸出去的,就是那條希望之途。

走有希望的路是要有明燈指引的,這明燈便是信仰。信仰究竟是什麼?很難用一個確切的詞定義它,類似青春時期忘我的「奮鬥」也不一定具備信仰所應有的份量,更不要說世故之後的人生。

也許唯有借歲月之軀承載芳華無法背負的重量,濾去榮辱,脫離得失,於無字處刻下最深的印痕,方可得見「信仰」二字背後的真實。

我們應該給心打開一道縫,借著透進的光仔細打量,最後會明白,看慣了鏡子里的那個人其實不是自己,它可能是時光的雕像,也可能是歲月流長。而後將縫隙合上,轉身面向陽光……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靈潤通達 的精彩文章:

在與花有約的日子裡重拾那些散落的詩句

TAG:靈潤通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