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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也曾孤獨?

你曾是少年

 南北

好妹妹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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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打開手機,無意中刷到了椰子的動態,我不禁眼前一亮,大體內容如下:

前兩天給高中生講閱讀,講到美國的鄉村音樂,主題正在回歸全人類最普遍,最共同的東西,我問到,「你們認為什麼是全人類最普遍的東西?」

學生毫不猶豫,「錢」。

我愣了一下,解釋道,「山頂洞人時期,每個人自給自足,去河裡叉兩條魚,去山上采一些漿果,在洞穴里居住,身上穿的是獸皮,或者整個藤條做腰帶,錢對他們,有意義嗎?」

學生思考了一下,於是說,「或許應該是一般等價物?」

學生又說,長生不老可以說是大家普遍追求的東西?

我反問,那你如何解釋這些自殺的人呢?他們自願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們並沒有追求長生不老呀?

學生又說,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錢,沒有辦法做到長生不老。

我,又愣了一下,說道,同學們,海明威在1954年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名利雙收,可最後還是開槍自殺了,你能說,他是因為沒有錢嗎?

學生若有所思,又回答說,孤獨。孤獨是全人類都有的情感。

是,孤獨永恆,超越了時間,空間,時代。

看完之後,我沉默了很久,大概是因為潛意識裡我是拒絕這個答案的。孤獨是什麼?為什麼孤獨才是永恆的,難道還有人願意孤獨一生?但轉念一想,便也釋然。

誰不曾孤獨,孤獨何嘗不是人生的常態。不過,你孤獨,你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嗎?

每次寒暑假回家,母親總是抱怨:你的那件襯衫是從來沒洗過嗎,皺皺巴巴的,怎麼領子袖口那麼臟?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每次回家襯衫總是比現在乾淨些。在學校里洗襯衫就是放進洗衣機里,任由它天旋地轉。後來,母親告訴我,洗襯衫要把領子先搓一下,最好用熱水泡一下,用洗衣機洗會洗壞的。

噢,原來如此。

缺失生活技能的我,後來又嘗試了N遍,刷子也用上了,還是洗得沒有母親洗的那麼乾淨,只好作罷,同時暗自嘲笑自己無知且笨拙。沒有生活技能的我們,後來生活得怎樣了?

《時光戀旅人》中有一句台詞這樣說:「我喜歡看他們奔跑著的背影,不知天高地厚,又笨拙,又帶著幾分莽撞,可是又天真可愛的他們,我最喜歡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終於還是暴露出了笨拙,沒有生活技能的我們,也還是在像樣地活著。

一個人,會活得稀里糊塗

前段時間,朋友圈裡掀起了一股曬自己18歲時的照片的潮流。我翻開了八百年不看一次的QQ空間,找到了幾張照片,照片中的我還是上高中,和幾個同學坐在操場上邊調侃邊打鬧,那時候的我還真的是特別嚮往自由,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第一次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是因為一次夜不歸宿。那時我們還是處在高考完後大解放的吃喝玩樂階段,一次聚餐結束後,我們去唱K,唱歌過程中我突發急性腸胃炎,奈何小地方太過偏僻又沒有醫院,給家裡打了電話才知道該怎麼辦,父母急匆匆趕來才把我送去醫院。

離開了父母的庇護,本以為可以無拘無束,可以和三五好友聚會到深夜,也可以一個人懶到一天只吃一頓飯。但所有的無拘無束在我的生活技能前,不值一提又稀里糊塗。

一個人,也能活出自己

前些日子,一個人看完了《前任3:再見前任》。看電影的時候,不禁想起曾經去電影院看電影,放在扶手旁的爆米花,也想起了總是坐在我旁邊的那個TA。分開之後,才覺得一個人也能活出自由之下的瀟洒,以及,遇見以後的,對的人。

有一句電影台詞聽起來很傷感:他還沒來得及告訴我油鹽醬醋在哪裡放著,就離開了。抽屜里的咖啡還沒有開封,想起咖啡是他的最愛,我就難過到不行。

電影《前任3:再見前任》里說過這樣一句話:「紫霞離開至尊寶後,至尊寶才成為孫悟空。」那個人不是至尊寶,你也不是紫霞,所以哪來的蓋世英雄,成長還不是因為這場愛情的有始無終。

你不能怪誰,在一場不清不楚的感情里,你應該意識到,你就是你,沒有TA你更應該好好地走下去。沒有藕斷絲連,在我看來,大概是「我愛過你,利落乾脆」

。經歷過愛情的分分合合,才能夠更體面的放手,才能夠一個人也能活得無拘無束。

願你成熟且獨立,孤獨且自由

高中的時候,瘋狂地喜歡上了桐華的《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不是因為作者的文筆有多好,而是因為主人公的成長環境,總是讓自己覺得有很強的代入感,又或者說,那種「年少」和「成長」,大概就是對我們這一代人的生動刻畫吧,比如,桐華自己。書里是這麼說的:「成長本就伴隨著痛處,堅強本就是層層傷口結成的厚繭。」我也曾想一個人不再在外漂泊,也想過找個差不多湊合的人安穩地與世無爭,平平淡淡。你,是否也曾和我一樣?

但是,那不是我,也不是你,也不是你我想要的未來。我們在人生的路上跌跌撞撞,不就是想讓自己一點點好起來,不就是想在一個人的時候從不畏懼嗎?

現在想起來,我洗不幹凈我的襯衫,洗個襪子也是差強人意,這聽起來一點兒也不酷,因為我面對那些看似很簡單的事兒,我竟然不知所措,也無從下手。我特別討厭那樣的無助,是一種特別愚蠢的無助。現在,想一想當初的無助,甚至有一種想笑的衝動,笑自己不再墨守成規,笑自己在不斷的成長中學會了一個又一個讓自己更好的經歷。

希望你早日給自己交一份合格的答卷,也希望你成熟且獨立,自由且永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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