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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業為體,職業為面

學業為體,職業為面—談如何做一個體面的大學生

學業為體,職業為面。做體面大學生的根本在學習,而體面的表現,在於職業素養的高低。

「大學者,研究高深學問者也。」顯然,當蔡元培說出這話時,北大已不是一個純粹研究學問的象牙塔了,厚學之風不斷被稀釋。直至今日,再難覓得一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大學了。子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吾亦未見好學似好利之徒。當然,這不能完全歸咎於學生,也未必談得上是過錯,社會發展、學科細化、思維多元,等等原因造成了今日書齋式學問的失寵。可我以為,尚學的精神總是不該丟的。這不僅是對傳統精神的繼承,也是知識周期大大縮短,日新月異的當代社會的要求。

我所在的班級是世界史—外語雙學位實驗班。既然是實驗班,總要拿出點實驗班的氣象—勤於學業。可實際並非如我所願,男生與遊戲為伍,女生耽於八卦吃喝,凡此種種,不一而足。愛學習者,或有一二。實驗班尚且如此,一般學生更無法可想。所謂「勤奮嚴謹,自樹樹人」的校訓,恐怕只跟少數人有關,無怪陳平原先生說「校訓,沒有也無所謂。」也許正因如此,北大至今沒有官方校訓。校訓不訓,只是笑柄。

除勤奮外,學業另一要義在一「誠」字。要做到誠,首先要對自己的學業心存敬畏,如事嚴師,雖一絲而不苟。要認識到學科自有的尊嚴,它的神聖性源於篳路襤褸的開創者及繼往開來的發揚者的孜孜努力。我們可以質疑,但不能誹謗。我們可以批判,但不能解構。學生不是判官,學科更不是犯人。雙方互留尊嚴,才是平等的學習。(尊嚴被踐踏最嚴重的無疑是思修)敬畏既得,學問益精。於是對自己的學業便生出一種溫情,如待傾心之人,親近而不輕佻。有敬畏之心,存溫情之意,不誠之念便可消滅。可要消滅不成之行為,或許更需強制力的約束。學生對學業的不誠主要表現為考試作弊。魯迅之祖父因科場舞弊而鋃鐺入獄,從此周氏家道中落,由小康而墮入困頓。有了這樣的打擊,我想魯迅一生也不會去作弊了。當下,大型考試作弊的相關處罰已被寫入《刑法》,制度之完善,可使人不敢不誠。

所謂學習,不只是形而上的,還有具體的、實踐的。除專業理論的學習外,還有專業能力、技藝的學習。對於史學子弟而言,研讀各種史料的能力(包括掌握各種語言)、辨偽存真的能力、訓詁考據的能力、文物鑒賞能力、計量分析能力……這些都是我們的專業素養。熟練掌握其中幾種的就是一個體面的史學工匠,將其融會貫通的是史學巨匠,而打通史學與其他學科的關節,和同一氣的,無疑是史學大家。所以,不要問:「我學歷史將來畢業能幹什麼?」而要問:「我的技藝是不是足夠完善了?」這些技能是我們的職業資本。技藝高超之人做任何相關的工作都會遊刃有餘。當我們把它們打磨的足夠好的時候,當它們在昏暗中也能發出光的時候,伯樂怎麼會發現不了呢?話又說回來,「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專業技能的好壞,與專業學習密不可分,它們是葉與根,流與源的關係。

專業技能與所從事的職業密切相關。優秀的技能固然能為我們博得一個待遇不錯的職業,可這樣就算體面了嗎?是的,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這樣已屬難得。

但我不滿足於此,我不滿足於個人的體面,我之所願,在於全人類的體面,哪怕因此,我生前不會很體面,但「面對我的骨灰,高尚的人將灑下熱淚」。

我以為,高尚的事業總需要一點理想:吾堪大才,有太史之能,當持數斗酒,提三尺劍,嘯歌以開風雨,舉身而破晦暝。完善自我,傾身許國。當我們出生的時候,這個國家是這樣,那是我們的不幸;當我們去世的時候,這個國家仍是這樣,那是我們的無能。用自己的專業素養,為國家發展問題並解決問題,這是它為了當下發展所需要的,而不是無腦開罵。

說得長遠一點,當下發展的終極目標是實現共產主義,我們在這個國家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為最終實現整個人類的共產主義。因而,共產主義事業成為我們無數個人職業的延伸。從這個意義上講,中國人無疑是體面的,高尚的,有濟世之心的。我對這個理想毫不懷疑,儘管我現在還無法提供有說服力的解釋,但我會去認真學習馬克思理論。我要用我的所學去理解、豐富、發展馬克思主義,用我的身份去傳播馬克思主義,為實現共產主義理想盡我所能。這個理想的實現並不容易,青年學生是關鍵群體。而青年學生的要害何在?請循其本,惟學業而已。

(思修作業完整版,獻給思修齊老師及教會我學習的高中母校。)

2016.12.3

(最後,小編想說,相聚不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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