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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有「幽閉恐懼症」和「深海恐懼症」的人,都不敢看這部片

「在1845年,兩艘皇家海軍船隻駛離英格蘭,為了找到一條可行的穿越北極的航線。在那時,他們是科技最發達的艦船。」

「最後一次看到他們的是歐洲捕鯨船,當時他們在巴芬灣等待合適的狀況來進入北極迷宮。」

「兩艘船此後便消失了。」

《極地惡靈》第一集的前30秒,你所能看到的就只有這幾句話。

黑底白字,沒有音效,肅穆而莊嚴得像是刻在墓碑或功勛碑上供後人悼念的文字,而留給觀眾的只有荒涼。

緊接著突兀被切入畫面的愛斯基摩人也不負眾望地繼承了這種荒涼的基調,向來人帶來弗朗西斯的口信:「告訴那些來找我們的人不要停留。船已經沒了。沒有可穿越的路,沒有通道。告訴他們,我們沒了。死了,沒了。」

就好像舞台劇剛剛開場,觀眾席上的你正滿懷憧憬,卻看到紅幕布突然落了下來。你還沒來得及一頭霧水,幕後已經響起了海妖的歌,要引誘你走上台去,用你顫抖的手去探索真相。

這部劇,改編自美國著名作家丹·西蒙斯的同名小說,《極地惡靈》。

而小說本身又取材自北極探險史上最大的事故。

在歷史上,1845年,英國探險家約翰·富蘭克林帶領的北極探險隊全員共138人,無一例外地喪身於這皚皚白雪中。

中世紀的英國人對於航海冒險的熱忱眾所周知。

隨著地圖上的坐標被逐個點亮,19世紀,探險家們慢慢將目光聚焦到了全世界最後一塊未在地圖上被人細緻描畫的土地——北極。

隸屬於英格蘭皇家海軍的幽冥號和恐怖號是北極探險隊的佼佼者,他們裝備著當時最先進的科技,挑選了精英的船員和經驗豐富的船長,攜帶了足夠使用三年以上的食物和裝備,希望能夠發現一條通往北極的新通道。

然而他們憧憬著的這片土地並沒有給他們提供庇佑。

先是幽冥號因為撞上大型浮冰而遭到損壞,使他們的行程遭到阻滯;然後突然之間,船員開始頻繁出現意外死亡的事故。

恐怖號的船長弗朗西斯(傑瑞德·哈里斯 飾)開始感到不安,提出拋棄受損的幽冥號,繞道到安全的港灣越過冬天,然後再回航。這樣可以讓他們安全越冬。

他說:「這裡希望我們死。這不是鬧劇,這裡只有活人或死人。」

但他得到的回復卻是:「我認為上帝和冬天會讓我們在年底之前進入安全海域。」

可惜的是,他們沒有得到上帝的凝視。他們等到的是將他們禁錮的冰川和想要將他們生吞活剝的惡靈。

導演沒有把所有視線都聚焦在惡靈身上。

相反,人物的塑造和人性之間的衝突才是這部劇的主調。

管理層之間的矛盾浮現得很早。

幽冥號的船長約翰爵士是一個十足的樂觀主義者。

他認為悲觀的弗朗西斯是在故意挑釁他作為艦隊總指揮的權威,一次又一次地駁回弗朗西斯想要對外找尋援救的請求,憑著「經驗主義」,執意等待天氣好轉,等待幸運降臨。

就在弗朗西斯下定決心要違命外出找尋救援的時候,危機已經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了。

管理層和普通船員之間也不是沒有矛盾的。

由亞當·那加提斯飾演的希基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了明顯的蔑視權勢的態度,重視慾望、蔑視規則、野心勃勃,是普通船員里的一個極端化的代表。

他違背軍令抓來了疑似幕後元兇的愛斯基摩女孩,做了大部分船員內心其實都想做的事情,卻受到了羞辱的懲罰。

這一刻,管理層和船員之間的間隙似乎越來越不容忽視了。

普通船員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

恐怖號的廚師發現食物變質後,到幽冥號上尋求幫助,卻遭到了鬨笑和忽視。

船醫古德瑟(Mr. Goodsir)可以說是一點也不辜負他的名字,成為了劇里的老好人擔當,他作為船醫受船員尊敬,但老好人屬性也被所有人嘲笑。

如果人類都不能團結一氣,在噩夢來臨的時候要各自為營,悲劇的結局彷彿就在眼前了。

他們的形象被塑造得太好,鮮明得宛若就活在你眼前的每一個普通人。

可上帝視角的我們又太清楚地洞察了他們被書定的命運,他們的哭喊和眼淚傳達不到更遠的地方,每一次掙扎都導致他們陷入更深的泥沼,永遠無法抽身而去。

外媒評論《極地惡靈》 「能讓人在夏日感受到徹骨的冰冷」並不是誇大的。

如果說有些驚悚片是靠堆積靈異畫面來嚇人,有些則是依靠渲染恐怖氛圍來唬人,那麼《極地惡靈》絕對是屬於後者的。

陰暗渾濁的畫面、孤寂寥落的音效、切換頻密的鏡頭,被這種氛圍包裹著的你會忍不住草木皆兵起來,總在擔心是不是下一秒就會從哪個角落蹦出些什麼詭怪的東西。

而劇中那些實打實活在這種壓抑氛圍里的角色呢?

天上掛著的是象徵不詳的三個幻日;

目光所及之處除了蒼涼的冰層就是茫茫沒有盡頭的海;

困住他們的厚實冰層在天氣回溫時完全沒有消融的跡象,他們在等待中又迎來了新一輪的寒冬侵襲;

他們攜帶了足夠使用兩三年的物資,廚師卻發現罐裝食物已經開始變質了,他們用以禦寒的酒也在被飛速消耗掉。

極地的冬,是真正的凜冬。

出於安全考慮,船員們不被允許在室外活動超過半個小時,但就在日常的工作行程里,依然有船員的腳趾凍傷致殘,被船醫面不改色地將壞死的腳趾剪掉——

如果不是船員自己還有些面色痛苦,這幅畫面簡直平常得讓人覺得他是在替人剪腳趾甲。

面對這種種險苦已是艱難,偏偏他們還在這時候被惡靈盯上了。

茫茫冰原,兩艘大船,顯眼得如同景觀地標。

惡靈把這兩艘船當作自己的糧倉,把船員當成了儲備糧食,間或宣誓主權一樣地繞著船走上幾圈,不時抓走幾個人做改善生活的小甜點,興緻來了像是擺弄洋娃娃般將兩具屍體拼接成一具擺在他們的甲板之上。

第一集的時候,船員們的娛樂方式是在冰原上踢足球;到了第三集的時候,船員們只能圍繞在船艙里為去世的船長頌唱哀歌。

船上開始傳言聽到死去的夥伴們在說話,也對惡靈的騷擾充滿了恐懼。

「人絕望時的樣子,你是清楚的。」弗朗西斯如此說道。

絕望在他們看不見的細枝末節處,早已經偷偷生出了根,發起了芽,蔓延而上,盤旋著織起了網,現在將他們層層包圍。

當活著只剩下掙扎,那樣的情況下,絕望是比凌遲更殘忍的虐殺,在前路縹緲無光的時候,死亡反倒成了他們解脫的瞬間。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弗朗西斯才會那麼決然地讓前來尋找他們的人不要再找了,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吧。

「只有我被黑暗沉沒,那世界全屬於我自己。」

(文/景三JU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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