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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里相隔,也要和你藝術相會,燦爛生輝

鶴鹿春華——吳昌碩藝術的傳承與影響

主辦單位:北京華方藝術中心

浙江鶴鹿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承辦單位:北京華方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北京月壇雅集文化發展有限

公司

展覽時間:2018.4.15-2018.5.6

展覽地點:北京市西城區南禮士路甲9號

北京華方藝術中心

一個民族,千百萬人裡面才出一個天才;人世間數百萬個閑暇的小時流逝過去,方始出現一個真正的歷史性時刻,人類星光璀璨的時辰。

——斯蒂芬·茨威格《人類群星閃耀時》

在中國近現代美術史上,十九世紀下半葉是一個群星璀璨的時代,舊的傳統在此找到了新的傳人,新的思想在此遇到了老的靈魂。吳昌碩在上海達成了一代宗師的成就,而塑造中國當代美術教育基本形態的徐悲鴻才剛剛出生。而在這片星空中,有兩顆新星如雙子一般,閃耀於南北,那便是有「南黃北齊」之稱的黃賓虹與齊白石。

齊白石(1864-1957)

黃賓虹(1865-1955)

齊白石1864年生於湖南湘潭,一年之後,祖籍安徽的黃賓虹在浙江金華出生,雖然後世將二人並稱,但他們的成長軌跡卻決然不同。齊白石出身草根,14歲時拜師學習木工雕花,但幼時就萌發的對畫畫的興趣卻並未中斷,閑時便以殘本《芥子園》為師,習花鳥、人物。二十多歲時,幸得胡沁園幫助,放下木工刀,專習繪畫,以畫謀生。黃賓虹則出生在富裕的商人家庭,幼時便有家藏沈庭瑞山水冊可供臨摹,後又從鄭珊、陳崇光學花鳥,受的是正統的舊式教育。當齊白石剛拜師入木工行當時,黃賓虹已隨父返鄉應童子試,取得名列前茅的好成績。

如果二人皆按照少年時的軌跡按部就班的生活,那麼終其一生,他們的名字將不會有任何關聯,但在那樣風雲激蕩的年代,身懷抱負的年輕人豈會安於現狀。在以畫謀生之後,齊白石並未滿足,他繼續拜名士學習詩文、摹刻金石,1899年,刊印了第一套印譜《寄園印存》。幾年後,齊白石遍游西安、北京、江西、廣西、廣州等地,幾齣幾歸,增進見聞、擴大社交、飽覽名家珍藏、探訪名山大川,為其今後的道路做好的鋪墊。而同時期的黃賓虹,經歷了家道中落,1892年放棄科舉,到南京教書。之後幾年,他輾轉於江浙及安徽一帶,間中遊歷黃山與九華山,賦詩寫生、研習畫藝與治印,1903年,他也刊印了一本印譜《濱虹集印存》,作序署名黃贄。

齊白石印

《濱虹集印》

青年時與譚嗣同的相識給黃賓虹帶去了新思想的火花,對於傳統中國畫在新時代的發展做了很多思考,1908年,他接受了鄧實的建議,作《濱虹畫論》,發表於《國粹學報》上。之後,他又擔任《神州國光集》、《國粹學報》、《美術叢書》等刊物的編輯,後又任《神州日報》筆政、《國是報》副刊主編、《美術周刊》主編等,積极參加各種學社、團體活動,還曾參與發起金石書畫團體「貞社」。隨著社交圈子的擴大,他「朋友圈」的覆蓋範圍也更廣了,既有吳昌碩這樣一肩扛起傳統文人畫傳承的大師,也有王國維這樣連接中西美學的大家,還有胡適、魯迅等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人物。可以說,在新舊文化激烈碰撞的大時代里,黃賓虹本人就立於「暴風眼」中,他所結交的,無一不是當時文化界的風雲人物,無一不有著獨到的見解與主張。黃賓虹的學識與理性在這他所編輯、主筆的出版物中得以全面展示,與其他專事筆墨的藝術家相比,他身上帶有更多的學者特質,也就是在這個時期,黃賓虹開始嘗試中西畫學的溝通,為他晚年的變法埋下了伏筆。

《美術叢書》 上海神州國光社 1928年

而同一時期的齊白石,過起了八年隱居山林的生活。與黃賓虹熱衷時事、積極發聲不同,他潛心吟詩作畫,對石濤、八大的花鳥畫多有取法,又對金農的書法研究頗深,花鳥畫風一變,走上寫意之路。1919年,齊白石遷居北京,初到北京時,由於他的藝術風格與當時的主流審美情趣和藝術理想想去甚遠,因此「生涯落寞,畫事艱難」。處於谷底的齊白石,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創作,揣摩、吸收吳昌碩之所長,畫風從小寫意向大寫意變化,又在淋漓筆墨間保留了工筆細寫的昆蟲,粗中有細,形成獨特風格。當1922年,陳師曾帶著他的作品參加在東京舉辦的「第二回合中日繪畫聯合展覽」後,齊白石終於從日本「紅「回了北京。據其自述:「陳師曾從日本回來,帶去的畫,統都賣了出去,而且賣價特別豐厚……還說法國人在東京,選了師曾和我兩人的畫,加入巴黎藝術展覽會。日本人又想把我們兩人的作品和生活狀況,拍攝電影,在東京藝術院放映。這都是意想不到的事。經過日本展覽以後……我賣畫生涯,一天比一天興盛起來。」

齊白石 並蒂鴛鴦

紙本鏡片

101×33.5cm

齊白石 葡萄

紙本立軸

66×33cm

齊白石 壽桃

紙本立軸 1924年作

132×40cm

當齊白石「六十變法「大獲成功之時,成為婦孺皆知的「國民畫家」時,黃賓虹距離開創出自己獨特繪畫語言的局面還有二十來年。在這二十來年裡,他仍堅持著自己「學者型」藝術家的路線,一面進行大量寫生、創作,一面完善著自己的繪畫理論。1933年,撰《中國名畫變遷說》發表於東方美專校刊,一年後,又作《論中國藝術至將來》發表於《美術雜誌》創刊號。其間參與多次畫展,發起百川畫會,以中西畫家共同研究、昌明藝學為宗旨,定期切磋畫藝。

黃賓虹 湖山晴靄

紙本立軸

122x38.5cm

黃賓虹 溪山漁隱(左) 復嶺重巒(右)

紙本立軸 1939年作 紙本立軸 1938年作

74×30.5cm 74.5×31cm

黃賓虹孜孜不倦探索著藝術創作的深度與廣度,以最大力氣求變,終於在八十歲後形成自己獨特面貌。他早前在向「黑賓虹」邁進的過程中,受西方印象派影響,早已完成了「丹青隱墨,墨隱丹青」探索,將石色的硃砂、石青、石綠厚厚地點染到黑密的水墨之中,使傳統山水畫的水墨、青綠兩大流派得以融合。晚年南歸杭州後,在看到良渚出土的夏玉而徹悟墨法,將金石的鏗鏘與夏玉的斑駁融為一體,使畫面的朦朧融洽更接近南方山水的韻致,終於開拓出「黑、密、厚、重」的華滋山川,以其氣勢滂沱、前無古人之姿震驚畫壇。

黃賓虹 粵西舟行

紙本立軸 1947年作

32×35cm

黃賓虹 溪橋漁隱

紙本鏡片

103×37cm

縱觀齊、黃二人的藝術人生,前者以入世之姿寫盡人間眼火,歷經衰年變法,將傳統花鳥畫推到了新的高度,又取得了市場的高度認同,其作品成為「雅俗共賞」的代名詞;後者則以出世之態潛心研究、探索傳統山水畫的表達邊界,擴展著山水畫創作的內涵與外延,同是衰年變法,卻「曲高和寡」,其超前的繪畫語言雖一時難為大眾所明,卻為傳統山水畫開拓了一片新天地。雖然二人所擅領域不盡相同,人生經歷也各自精彩,但在藝術道路上,他們都從師法古人開始,取得詩書畫印皆長的成就,進而,又從大量寫生中累計筆墨經驗,提煉出自己對於造型、筆墨、創新的理論觀點,最終在晚年實現蛻變,各自達到寫意花鳥、寫意山水的至高境界。

齊白石 山水十二條屏

2017年北京保利秋拍 RMB9.315億元成交

創下全球最貴的中國藝術品記錄

黃賓虹 黃山湯口

黃賓虹生命中最後一年的絕筆

2017年中國嘉德春拍 RMB3.45億元成交

齊白石與黃賓虹恰似中國近現代美術史上的雙生子,各居南北畫壇之先鋒位置,在時代大潮中經歷了十九世紀後半葉到二十世紀上半葉的中國繪畫之流變,又不約而同的「求新求變」,

終其一生都在力圖打破舊觀、推陳出新,但在革新的同時,他們又能堅守中國繪畫的民族性,在民族性的內核下,為後世指明了傳統中國畫的發展方向。這一對閃耀於文化星空的雙子星,儘管軌道分於南北,但在漫長的藝術道路上,卻最終「殊途同歸」。

在剛剛結束的中國嘉德香港2018春季拍賣會上,黃賓虹的兩件作品又躋身於拍賣會成交價前十,其中《挹翠閣落成誌慶圖》以4,163萬港幣成交,《北高峰圖》以2,427萬港幣成交,這兩件作品皆創作與黃賓虹生命中最後幾年,展示了其變法成功的完整面貌,而在本次展覽中,也有一件同一時期的作品《水木清華》,以其令人驚嘆的獨特藝術語言攝人心魄。

中國嘉德香港2018春拍上的兩件黃賓虹晚年力作

挹翠閣落成誌慶圖(左)HKD4,163萬成交

北高峰圖(右)HKD2,427萬成交

黃賓虹 水木清華

紙本立軸

118×50cm

與上面兩件作品創作於同一時期,是黃賓虹晚年面貌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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