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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她嫁的別有目的,卻不知道她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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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動



文/

只匪



二十一歲那年,許成言轟轟烈烈的嫁了,嫁給了景城赫赫有名的男人肖厲川。


這段婚姻,是她不擇手段搶來的。


他以為她嫁的別有目的,卻不知道她愛他。


她愛他,愛到裝作看不見他的冷淡,愛到蒙蔽了雙眼。


即使她一直都明白,那雙常年執刀剝開人心臟的手正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冷酷無情。


*


「肖厲川,婚姻之內你是我的,婚姻之外你也只能是我的

!

」許成言抬眸望著肖厲川,字字篤定,發自肺腑。


她本以為,只要他固守城池,就算不對她打開心門,別人也進不去。


只是當青梅歸來,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可笑,他啊,從來就不是她的。


*


她也費盡心機用盡一切手段的鎖住他,只是那其中的代價太大。

後來,他青梅不知所蹤,那個向來冷傲的男人突然性情大變。


那日,許成言勾著他的脖子笑意繾綣:「肖厲川,你現在怎麼對我這麼好啊,你是不是怕我突然死了?」


「我怕你這顆心再也不跳了。」深陷在幸福里的她沒發現,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楚。


她不知道,她胸腔里跳動的那顆鮮活的心臟是用他最愛女人的命換來的。


*

母親病危,她終於卸下一身盔甲,低頭站在他面前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求求你救救我媽。」


「手術刀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他黑眸壓抑,暗暗的掀起唇角。


「只要你主刀,我答應和你離婚。」


這句話用盡了她畢生的力氣,她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一身反骨被脆生生的撕裂。

*


後來,她經歷了畢生絕望。


猶記得那天,景城下了一場大雨,積水成池,她站在空蕩的大門外撕心裂肺地喊他的名字:「肖厲川,肖厲川。」


*


當往日已去,他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起她說的那句話:「你看了這麼多的心病,怎麼就看不懂我的呢。」

「可是成言,我好像連我自己都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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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景城,正是雷雨季,黑壓壓的雲將適宜的空氣擠壓的一絲不剩。


  「成言,琴瑟回來了。」隨著好友段妍的話音落下,許成言手中的文物專用膠水一不小心戳在了食指上。


  段妍看著對面垂著眼一言不發地許成言,剛想要說些什麼來寬慰她的時候。


  許成言已經將頭抬了起來。


  「段妍,你也覺得我會輸給她么?」


  窗外一道披著紫白色光的閃電,凌厲的將黑雲劈開復又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稀里嘩啦的雨聲淹沒了整個城市的聲音。


  段妍張了張嘴,看著許成言淡然無波的眼神,終究是沒有把餘下的話說出口。


  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入大院,穿過雨幕的兩道刺眼的車燈在窗外掃過,那光讓許成言的眼神微不可察的波動了一下。


  「你走吧。」許成言將手中的物件收了起來,對著坐在對面的段妍說道:「他回來了。」


  段妍聞言,只覺得一陣冰涼的氣衝上了頭頂。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外面的雨聲忽然就大了起來,冰涼的地板磚上,響起皮鞋踏地的聲音。


  段妍慌忙地起身,低著頭從男人的身邊快速的走過,直到衝進雨幕後,轉頭往能映照出室內景象的大玻璃窗上匆匆的瞥了一眼。


  她看到,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已經站到了許成言的面前,他微微偏頭,露出半張冷清的面龐。


  他叫肖厲川,是許成言的男人。


  「琴瑟回來了。」黑色的西裝搭在他的小臂上,溫文爾雅的白襯衫,此刻穿在他的身上,卻讓人感受不到半分紳士的氣息。


  他微微低下頭,看著她。


  深色的瞳孔中不沾染半點人間煙火。


  許成言長長的睫毛顫了兩下,她總覺得,從肖厲川親口聽到這句話總比從別人那裡聽來更覺得震撼。


  「我知道。」許成言很平靜的抬起頭,「所以呢?」


  她問,臉上沒什麼表情。


  「離開肖家。」肖厲川說話總是那麼的言簡意賅,雖然不止第一次聽到這四個字,許成言的心裡還是起了小小的波瀾。


  「我不走,憑什麼她回來了我就要離開?」許成言漫不經心的笑,伸手將桌上的青花嬰戲紋碗小心翼翼放入錦盒中。


  肖厲川眼神冷了下來,「許成言,我只要你在我眼前消失。」


  窗戶關閉的嚴絲合縫,雨水拍打在窗戶上,啪噠啪噠的饒有節奏。


  不知道哪裡來的冷氣吹過許成言裸露在外的手臂,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仰起頭,瞳仁中沒有一絲雜質,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聲音冷靜而沉著,「我不會離開,永遠不會。」


  氣氛一下子沉了下來,肖厲川扯了扯襯衫領口,俯身,雙臂撐在桌面上,他冷冷的打量著許成言一張蒼白到毫無瑕疵的臉,冷笑,「許成言,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就像個瘋子。」


  「瘋子也愛你不是么?」許成言仰頭,手指扯住肖厲川胸前的口袋,最後手掌心攤開,用力的壓在他的心口處。


  她臉上的笑意太過坦誠,如同一張白紙。


  只是這樣對自己目的毫不掩飾的許成言,卻是肖厲川心口的一顆灰痣。


  肖厲川連夜離開了家,許成言則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一個晚上。


  早上六點鐘的時候,許成言給醫院值班室打了電話,護士說肖厲川昨晚有一台手術。


  簡單的做了點粥,從冰箱里拿出之前就做好的小鹹菜,裝好之後拎著保溫盒,許成言去了醫院。


  許成言到的時候,肖厲川正在開會,她站在門外,身子緊貼著門,微微踮起腳尖,只為能從上面的小窗中看到他的身影。


  他坐在最前端的位置,骨骼分明的手指中拿著一支純黑色的鋼筆,他的眉頭稍稍皺著,工作的時候一如既往的認真。


  肖厲川是個醫生,心外科的,許成言迷肖厲川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曾經是因為他是個醫學生。


  幾年時間走下來,他已經成了一名醫生,是響徹國內外心外科最年輕的專家。


  見肖厲川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許成言落下了腳,轉身對著乾淨的可以映出人影的白色瓷磚整理自己的容貌,待門打開的時候,她已經乖巧的貼牆站好。


  肖厲川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許成言走上前去,將保溫桶遞給他。


「聽說你做了一晚上的手術,吃過飯之後去補補眠吧。」許成言的聲音很好聽,帶著女兒家獨有的柔情似水。


  肖厲川本低頭看著病曆本,聞言抬起頭來,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一言不發地越過她就走。


  許成言紅唇抿緊,張開手臂將肖厲川攔住,用力的將保溫桶抵在了他的胸膛上,「你不想吃歸不想吃,但是別作踐自己的身子,你是醫生,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你手下的患者想想。」


  「不是不想吃。」肖厲川合上病曆本,低下頭來看著許成言,一雙深邃的眼睛深的跟墨似的,「只是不想見到你。」


  他的聲音特別的好聽,只是調子冷了幾許。


  許成言拿著保溫桶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倒是沒有被人察覺。


  她揚了揚唇,說道:「吃了吧,否則我中午還來。」


  肖厲川眉頭斂緊,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冷,他從未見過第二個像許成言這樣將厚臉皮和死纏爛打運用的爐火純青的女人。


肖厲川不說話,許成言動也不動的就這麼耗著,拎著保溫桶的手臂已經開始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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