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新時代」和我們的文學 人民性是文學創作的根本

「新時代」和我們的文學 人民性是文學創作的根本

人民性是文學創作的根本

作者:朱曉東

文學即人學。為什麼人寫作的問題,在新時代仍然是個根本性問題。

曾幾何時,我國文壇上,活躍著一些所謂的新潮作家,什麼「新新人類作家」、什麼「下半身寫作」。他們不去反映人民群眾多姿多彩的現實生活,而是躲在象牙之塔里自命不凡,孤芳自賞,無病呻吟,耿耿糾結於一己悲歡,杯水風波,把創作只視為個人情緒的表露。市場上充斥著一些垃圾作品,內容上有的醜化、矮化國家與人民,對當代中國的精神氣質、家庭關係、倫理關係等表露出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相違背的觀點。有的鼓吹歷史虛無主義、拜金主義、享樂主義、極端個人主義、色情暴力、風水運程、星命卜卦、魔幻玄虛,鴛鴦蝴蝶等等。有的作品似乎患上了「露陰癖」,打著挖掘人性醜陋的旗號,專門尋找生活中的陰暗面加以濃墨渲染,以迎合某些人的變態心理。這些作品讀後,不僅不能教化於人鼓舞於人,而且只能讓人精神萎靡,意志消沉,垂頭喪氣,失魂落魄。

文學藝術脫離人民,猶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有出息的文學工作者,在新的時代,就是要沉下心來,撲下身去,主動深入到人民大眾火熱的生活中去,在那裡捕捉靈感,挖掘素材,汲取養分,接納地氣,創作出無愧於人民無愧於時代的黃鐘大呂之作。

新時代為文就要心懷人民。文學工作者如果有所成就,其中的「秘訣」就是要密切聯繫群眾,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心中裝著工農商學兵,惟其如此,才能厚積薄發,創作出謳歌新時代、展現新風貌、有筋骨有道德有溫度、沾泥土帶露珠冒熱氣的現實題材作品。人民群眾中蘊藏著廣闊而豐富的創作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普通群眾小人物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尋常小事,家長里短,儘管不是宏大敘事,卻能折射出大時代天光雲水。深入群眾,深入生活,蜻蜓點水、淺嘗輒止不行,裝裝樣子、做個姿態不行,必須保持定力,心甘情願,氣定神閑,把自己的血肉真正融入到群眾中去,做到水乳交融,不離不棄。毛澤東深情地說過:「我們共產黨人好比種子,人民好比土地,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就要同那裡的人民結合起來,在人民中間生根開花。」作家柳青14年如一日深入農村,與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寫出了不朽之作《創業史》。作家趙樹理年平均三分之二的時間在農村,一邊勞動,一邊體驗生活,創作出了眾多散發著泥土氣息的精品佳作,由此奠定了現代文學流派——「山藥蛋派」的一代宗師地位。

新時代為文就要伸張豪氣。夫氣者,乃萬物之本。《莊子·齊物論》有言:「大塊噫氣,其名為風,是為無作,作則萬竅怒呺。」然則氣者,亦是為文不可缺少的元素。人無氣者不生,文無氣者不立。明清大思想家王夫之有「氣理說」,雲「氣者,理之依也。」極言氣在文學創作中的重要地位。中華民族五千多年的燦爛文化,給人類留下了恢弘博大的麗詞華章,其中不乏大氣磅礴、驚天動地的精彩美文,千百年來,這些文脈相承、氣韻相傳的經典文字,滋潤支撐著人們的精神世界。可是,一個時期以來,隨著開放步伐加大,文藝思潮西風東漸,文學界一些怪現象也紛至沓來,一些作家以反傳統自詡,不去觀照民族國家的前途命運,不去觀照人民群眾的創造精神,不去觀照新時代的發展變化,躲進小樓成一統,纏綿於個人的情感宣洩,「已是黃昏獨自愁」,卿卿我我,膩膩歪歪,毫無精氣神可言。劉勰在《文心雕龍》中言:「文之為德也大矣,與天地並生者何哉?」所言就是文人為文要把「德」字放在首要位置,文以載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那麼,新時代的作家,其要務則更需要養德養氣,養浩然正氣。如此,才能鐵肩擔道義,肩負起弘揚民族優秀文化的責任。

新時代為文還要惜墨如金。文學創作,寫什麼,不寫什麼,對於文學工作者來說,這是個問題。豐富多彩的現實生活,給作家提供了極為廣闊的創作空間,勤勞勇敢的中國人民生活鬥爭實踐,是作家攝取素材永不幹涸的源泉。我思我在,我寫我心,作家無疑有自己的創作自由。但是,在題材的取捨上,出發點是為了教化育人,還是趨名逐利,不同的作家有不同的抉擇。有的為了名利,罔顧污染環境,不惜追腥逐臭,隨意揮霍才學,任性糟蹋斯文。一時間,封建迷信盛行,毒草糟粕濫觴,格調低下,品位拙劣。有的把文字當成宣洩個人牢騷和嘮叨一己恩怨的手段,耿耿於懷,「凄凄慘慘戚戚」。有的為了算計蠅頭小利,生搬硬造,胡拼亂湊,甚至剪刀加糨糊,製造文化垃圾。新時代的作家,則要認真反思這種文學界的逆流,同各種反文化的行為實行最徹底的決裂。要珍惜人類靈魂工程師的美譽,不要玷污「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心」的稱號。對文學要有所敬畏,有所為有所不為。選題立意要吝惜自己的筆墨,在推敲上下功夫,絕不輕易下筆,信口開河,信馬由韁。一旦下筆,就要字字千鈞,「吟安一個字,捻斷數根須」,直至筆走龍蛇,腕生驚雷。只有這樣,文學才能激濁揚清,杜絕淺薄,遠離庸俗,才能創作出有生活廣度、思想高度、藝術力度的傳世佳作,達到「籠天地為形內,挫萬物於筆端」的崇高境界。

且看:「庾信文章老更成,凌雲健筆意縱橫。今人嗤點流傳賦,不覺前賢畏後生。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一代詩聖杜甫的詩句,說得何等好啊!

本文刊於2018年4月19日《吉林日報·東北風》周刊。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吉報副刊 的精彩文章:

尺素寸心 紙間流年

TAG:吉報副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