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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創作出最觸動人心的作品!

藝術

使自然更完美

浴火後的美麗

在中國當代藝術的範疇里,有一個繞不過且響噹噹的名字——艾軒,作為當代寫實油畫的「盟主」之一,艾軒的繪畫道路也並不是像我們想像的那樣一帆風順,已過六十的他,在過去的歲月里也曾歷經磨難,才攀此高峰,也許艾軒的故事寫下來,才是一本厚實的勵志奮鬥史。

他的油畫,看一眼就讓人難忘

尤其是畫面主人公的眼神,清澈純潔,觸動人的心靈

艾軒,1947年11月11日出生,浙江金華人。

1967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附中。、1969年3月—1973年3月,在河北蔚縣西合營勞動四年。1973年分配至成都軍區文化部創作組任美術創作員。

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油畫學會常務理事。現任北京市政府高級文藝職稱評審委員,北京畫院油畫創作室主任,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北京畫院藝術委員會委員,國家一級美術師。

性格樂觀,開朗而又深沉,作品感染力強。

初入西藏

他和他父親一樣的性格

艾軒也是個文藝青年

可他並沒有像父親那樣走上文學的道路

而是成了一名畫家

這幅畫藏族女孩清透的雙眼

像是直直地進入了每一位觀者的心

也許正是這些清澈的目光

和其中的倔強、頑強,令我們為之觸動,久久難忘

質感的皮襖,憂鬱的眼神

荒涼的背景,簡單的構圖

通過局部漸進式地展示人的內心

幾乎成了艾軒畫作的符號

數十次的川藏之行,畫家發現了藏區的美

發現了瓊白的眼睛

同時也尋找到自己心靈的通道,找到了繪畫的語言

起初,艾軒被藏地外在風貌吸引

那裡的天空是湛藍的

人的皮膚是黝黑的,配飾又是那麼鮮艷

草地到處盛開著鮮花……

這個叫瓊白的藏族少女

是艾軒畫中的蒙娜麗莎,眼神很動人

這個藏族姑娘

一切還要從艾軒遇見藏族姑娘瓊白開始

已經在藏地待了十來年的艾軒

偶然地打算要到阿壩寫生

因為需要一個人物模特

於是,他就來到了當地的一個民族學校

學校剛下課

孩子們飛快地從教室跑出來

他一下捕捉到這個女孩

她的眼睛很特別,那就是瓊白

儘管用頭巾蒙著嘴而且還低著頭

但是她出門的一剎那

她的眼神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這就是

他特別想表現的眼神

不僅是純潔、清澈

還有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期盼和渴望

艾軒至今還能清晰回憶起第一次見到瓊白的情景

的確

在艾軒畫里的瓊白

正是如他所說的

一雙透明的眼睛,純凈,帶著淡淡的憂鬱

這一眼,便是永恆

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裡

艾軒幾次進西藏

專門來找瓊白畫人物畫

艾軒幾次進藏專門畫瓊白的人物畫

他們彼此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艾軒的出現

也讓這個牧區的小女孩

更多地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聽他說說外面的世界

甚至她們對未來有了更多的構想

期待以後可以走出去

但是

要知道那個時候對於牧區的女孩子來說

走出去是真的很難

在後來的幾年間

瓊白和艾軒夫婦常常通信

艾軒的妻子很真誠地邀請瓊白來北京體驗體驗

希望能夠為她打開外面世界的這扇窗

他們覺得這麼好的孩子

她的人生應該有更多選擇

瓊白她很熱情地回應他們的邀請

可突然

白瓊跟艾軒夫婦斷了聯繫

準確地說,瓊白後來沒了音信

再後來

等到艾軒再次去阿壩

才得知瓊白已經結婚

她為了給阿媽治病

給了供妹妹上大學

也為了自己的生活

她一天,放牧了一百多頭牛

她哥哥帶他們來到瓊白的新家

那裡挺荒涼的,周圍什麼都沒有

只有小屋後面嚴酷的地平線

再次讓艾軒感到生命的渺小和命運的多變

改變很難,妥協很簡單

瓊白變成一個和他祖輩一樣的牧民

等待日出和日落的藏族女人

對於瓊白的現狀,艾軒是失望的

在他們的想像中,瓊白是可以來到北京的

然後學著用現代的方式生活

或許多年之後,她也能成為一個畫家

而不是與她祖祖輩輩一樣是個牧羊人?

瓊白後來

再也沒有表示過想要去北京

她一直視艾軒他們為恩人

並將畫家曾給過她的這段短暫美夢深藏心中

現在的她每天放羊

照顧家庭,過著高原上世世代代

幾乎不曾改變過的普通牧民生活

但是,誰又能說瓊白的選擇是錯的呢?

雖然瓊白沒有像艾軒夫婦

所期待的那樣走出牧區,走向更廣闊的世界

她選擇了留在家鄉為生活勞苦奔波的生活

但她依舊是偉大的,正如這千百年來,

為了撐起家庭而不辭辛苦地勞作的

每一位藏族女性一樣!

都很偉大!

這裡的每個女孩堅韌勇敢

即使在惡劣的自然環境面前

即使風雪將她們的皮膚摧殘得不再稚嫩

即使有些難言的孤寂浸透著她們的全身

透過她們的眼神,卻依然能感受到對生活的頑強

艾軒的寫實作品不同於以往西方傳統意義的寫實,僅僅是三年的附中生活教會了艾軒繪畫的基本技巧,所以艾軒的寫實油畫並沒有受到西方傳統的很大影響。

他幾乎是完全自學成才的「艾軒」式的寫實,他的寫實就在於前面說的「再創作」,不是一板一眼的對著模特的描繪,也不是描繪之後的簡單加工,艾軒是對題材的重新創作。

即使是存在的人物,也再將其變為自己的那種「虛構」,這種「再創作」並不因為「虛構」而蒼白無力,反而因為其中完全艾軒式的存在,使得這樣的畫面感人起來,抒情而孤寂,又帶著不可琢磨的神秘。他就像是一位內心悲涼、熱愛生命的游吟詩人。然而,畫布就是他安放靈魂的故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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