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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養弟弟父母高價將我賣了,上大學看到同學父親我愣住:人販子

為養弟弟父母高價將我賣了,上大學看到同學父親我愣住:人販子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風晴百里雪 | 禁止轉載

我初次遇到張小小是在一節很坑爹的高數課上。

我一直不明白作為一名醫科學生,研究高數這種東西有什麼意義,但無礙於學分的壓力,還是硬著頭皮去了,找了個隱蔽的座位,趴下去想補個回籠覺。不多時就聽旁邊有人在小聲嘀咕著些什麼,神神叨叨的,我一扭頭就看到了張小小。

當時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就看這傢伙蓬頭垢面的,身子消瘦到了一定程度,顴骨往裡凹,遠遠望去與非洲的那些營養不良的難民十分相似,還戴著一副沒有框的眼鏡。眼鏡的位置非常靠下,幾乎都架到鼻尖上了,讓人分辨不出來他的目光到底通不通過這個形同虛設的鏡片。

我捅了他一下,「兄弟,你嘀咕什麼呢?哥們這兒正困著呢,行行好成不?」

他頭也沒抬,然後把桌子上的本子扔給我,密密麻麻的什麼都看不清,只聽他幽幽地說道:「給,剛才那非線性偏微方程的答案。」

我感到莫名其妙,而他則又是自顧自地念叨了起來,至於內容我是一個字都沒聽明白,只是覺得這個人很怪,後來便私下裡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他叫「張小小」。

沒有人願意和一個怪人發生什麼交集,因為這會讓你在別人的眼中也變得很怪。雖然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相比於各種高數答案而言我還是甘願被別人當做怪人的,後來的幾次都是我主動與他搭訕的。慢慢地與這個張小小也便熟絡了起來。

「他可真是個天才。」我每次都這麼說,因為對於他各科難以置信的成績而言,我只能想到這樣的一個形容詞。對於這個稱呼,我個人還是很津津樂道的,因為這樣可以很好地防止被他各種莫名的言論弄得語塞當場。

但是對於張小小而言,他似乎是討厭透了。

「我怪么?我和別人不一樣么?」張小小經常這樣問我。

我笑了,「你的這種問題就像我問你我怪么一樣,你說呢?」

誰知道他不但沒有生氣,而是嘴角微翹,一股很冷的目光從他的眼鏡中射出,我卻不知道他在看哪裡,他只說了一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而我卻獃獃地愣在原地許久。

「你不怪么?有正常人一年四季無論何時都戴著口罩的嗎?其實你和我一樣!我們都一樣!」

我就那麼站在原地,看著張小小離去的背影,我清楚地看到了,他那與我擦身而過時那一抹轉瞬即逝的詭異的笑。很冷,很冷,這是他第一次以一個正常人的方式與我談話,而涉及的內容恰恰是我自己是一個正常人么?

我戴口罩的這個習慣連自己都忘卻了是何時養成的,只知道是從很小就開始了。那種很白的口罩,沒有一絲雜色,戴上去遮住一大半的臉,曾經還被人調侃過像極了火影里的卡卡西。

同樣都是潔癖,但我是有原因的,很早就被告知我有非常嚴重的鼻炎,一年四季無論何時,只要它想發作我就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用這口罩來隔絕鼻子與外界的聯繫。

不停地有人問我,鼻炎有那麼難受么?

我想,我可以毫不誇大地說這就好比死不了的絕症,發作的時候你會發現你腦袋上的所有器官彷彿都不是你的,鼻子,眼睛,皮膚,頭皮,嘴唇,甚至是毛髮,他們統統都在與你作對!

周圍的很多人也全知道我這個毛病,甚至有些蠢蛋還以為鼻炎是一種傳染病,對於我的這個癖好表示一百個贊同支持,對此我也懶得辯解什麼,只是覺得這種人是如何考上醫學院的?

第一次去張小小宿舍純屬偶然。那是一節我認為很無聊的選修課,但張小小卻很意外地缺席了。下課後,我竟鬼使神差地就萌生了去找他的想法。

所幸,這種「名人」的公寓還是很好打聽的。

獨棟的宿舍公寓,雙人間,標準的富家子弟住所。「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有錢!」我心裡琢磨著。

張小小所在的104宿舍,這是一個通道緊里側的房間,再往裡就是廁所,房間的對面就是水房,印象里是那些校園怪談頻發的地方。

「鬼知道他為什麼選了一個這樣的破位置。」我輕推了一下,門居然沒有鎖?

「張小小你在么?」我推門進入,發現房間里很暗,雖然是白天,窗帘依舊拉得很嚴實,兩張床,一張空著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書,另一張上則是鋪著墨藍色的床單,被刻意地拉弄得十分平整,給人一種這裡從來都沒有躺過人的錯覺。同樣,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柜上也是堆滿了書,兩摞書的正上方擺著一個大相框……

「如果相框前再擺放點水果……」我拍打著腦袋,連忙趕走了這種詭異的想法。定睛看去,照片上是兩個人,一老一少,年輕的十來歲,長得很胖乎,嘿嘿地傻笑著。而他身旁的成年人卻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人,瞳孔不斷地放大,然後又急劇地收縮,這個人……

「你在這裡做什麼?」一聲低沉的詰問顫抖著我緊繃的神經。

「誰?!」我下意識轉頭看去,只見張小小就站在那裡,毫無聲息,他的眼鏡泛著不知從何處反射來的光,筆直地刺在我的臉上。

鼻腔內的刺激感使我劇烈地打了幾個噴嚏,平復了許久,才可以故作輕鬆地說道:「我,我……這不是看你沒來上課嗎,來看看你,剛才你沒在宿舍,我就看了看,沒別的意思,你別誤會啊!」

「你看到什麼了?」他的語調平靜得可怕,沒有一絲波瀾。

「沒,沒看到什麼啊,不就是這照片么?話說這小胖子不會是你吧?怎麼一點也不像?還有這人是……」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小小厲聲打斷了,「這和你沒關係,你可以出去了。」張小小這次說出的話是出人預料的通俗易懂。只不過,我就這樣被硬生生地趕了出去。

很明顯,他對我隱瞞了什麼……

「照片上的男人……是他!!居然是他……」

我思考著,像是個沒頭蒼蠅在學院里亂轉了起來,腦海中那張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臉開始越發的清晰!

「嗨,你在發什麼呆呢?」突然間,一聲熟悉的問候傳入耳中,我回過頭去微微一笑。

女生叫雲格格,是我的女朋友。她的皮膚很白,齊耳的短髮,格子衫牛仔褲,配上簡單的帆布鞋,標準的學生裝使整個人顯得格外素凈,明媚。

我下意識地看了下四周,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女生宿舍的附近了。

「沒啊……沒做什麼。」我略顯尷尬地解釋著。

雲格格調皮地捏了捏我的臉,笑咯咯地說:「是不是想我了啊?很久都沒來看我了呢?」

「嗯……是吧……」被她這麼一問,我回答得卻有些心虛,畢竟她說的都是事實,最近我經常有意無意地疏遠她。雲格格也很是懂事,也很聰明,從來都沒有責怪過我或者追究過我什麼。

對於這份感情我存在著很多的迷茫,第一次遇到雲格格是我在學院的圖書館連著打了十幾個噴嚏後終於找到了一本鼻腔構造的書。同時雲格格貌似也盯上了這本並不熱門的書,她就那樣瞪著一雙很天真的大眼睛看著我。

「你想看就給你嘍,幹嗎攥得那麼緊?」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仍攥在那本書上沒放開,趕緊鬆開表示歉意。

「對……對不起啊……」那時候,我支支吾吾地說道。

雲格格始終笑嘻嘻的,「你喜歡,就先給你看吧,我叫雲格格,看你這人挺有意思的,交個朋友吧。」

她的笑容令人無法拒絕,我點頭答應,我不知道這樣的一個自己能給她帶來什麼,但我能做的就只有去面對。

「你喜歡我什麼?」我不下數次地問過雲格格,她每次都是相同的回答。

「我喜歡你沒有鼻子!你總戴著那個大口罩總是遮擋住你的鼻子,我就喜歡這點,跟沒有鼻子一樣。」

「這算理由么?」

「這不算理由么?」

我仍舊是這麼問,她依然是這麼答。我有些氣不過,於是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賭氣,很多天沒有找她,直到今天,才很丟人地轉到了這裡。不過從她的表情來看,倒像是沒有生我的氣,我懸著的心放下一大截。

「你喜歡我什麼?」我樂此不疲地問著同樣的話。

「我喜歡你沒鼻子!」她又一本正經的相同的答案。

「算了,就知道這麼說你也不會高興,哪,聽說你在外面還有套房子,哪天帶我去看看好不啊?我也煩透了總是宿舍宿舍什麼的了。」她的聲音俏皮,動聽。似是充斥著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面對著這樣的請求,我想大多數男人都是無法拒絕的。

但我卻斬釘截鐵地一口回絕了她的要求,甚至於把「不行」兩個字說得極其大聲,以顯示自己的態度。在看到我情緒上的波動之後,雲格格很是乖巧的不再提及了。後來說的也大多都是些不上心的廢話。

「對啊,我也該回家看看了……」在送走雲格格之後,我自言自語著。

時間已接近傍晚。

我又回到了那個所謂的家中,郊區邊緣,老舊到一定程度的小區,守著這裡的只剩下那些安土重遷的老人,和拆遷合同談不攏的守財奴。當然,我是個例外。

樓道的聲控燈已壞了多時,即便有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怕是也不會有一絲光亮。我熟練地打開門,撲面襲來的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液味,也許旁人覺得這異常難聞,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異常的舒心。

混合著厚重的塵土氣息,我的鼻子在這樣的刺激下又開始發作了,噴嚏一個接一個地連續不停……

昏暗的房間,我沒有開燈,只是拉開了窗帘的一個小縫,夕陽就這樣射進來,在灰塵的反射下,在地上鋪開一個個排序不規則的亮點。

「親愛的爸爸,媽媽,還有弟弟……我回來了,你們都還好么?你們想我嗎?」

我對著掛在牆上的全家福,很是溫柔地說著。

全家福下面是一方長桌,上面的全都是我的寶貝,幾個碩大標本瓶,灌滿了福爾馬林溶液,而在其中浸泡著的,正是一個又一個的鼻子!沒錯那是真人的鼻子!「哈哈哈……」一個,兩個,三個,爸爸,媽媽,弟弟啊!我笑著……異常的瘋狂,舒心。

「你們在這裡過得好么?你們猜我又遇到誰了?你們放心馬上就會有新鄰居來了!放心……馬上!」

這個男人,張小小宿舍照片上的男人我這一輩子都會記得!

十年前,我十歲,生活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而那一年,我的弟弟降生了,他的到來不但給予了父母極大的喜悅,同時還帶來了沉重的負擔,父母每一天面對著弟弟都是喜笑顏開的,但看我就都是愁眉苦臉的。甚至很多時候,我還被當成了他們發泄不滿的工具。

直到這個男人的到來,他自稱是知名的醫學家,需要帶幾個兒童去完成某些醫學研究,想要帶走我去當志願者,所以來徵求我父母的意見,同時開出了一筆相當誘人的補償金。

就這樣,我被父母賣了!

後來,我沒想到,這項所謂的科學實驗是我這輩子最痛苦的回憶!

他們雖然自稱為科學家,但實則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敗類。他們把我鎖在病床上,每天強迫我去聞各種難以忍受的異味氣體,通過觀察反應記錄下各種數據。暈厥,抽搐,休克,每天循環著,麻木著我的鼻子,摧毀著我的鼻腔。

在那段時間裡,我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忍受著地獄般的折磨!

他們給我注射著維持生命的藥物,就這樣,一個月,半年,一年……見不得光的實驗終於被人揭發,我被救了出去。作為受害者,當時的我被給予了社會各界極大的幫助,命保住了,可鼻子就這樣毀掉了……

那年我11歲,從病房回到家,在迎接我回家的慶祝宴上,我偷偷地把農藥倒進每一個人的飲料中,他們都是笑著離開的,只有我弟弟不是,因為他當時只會哭。

你們也應該享受一下這種痛苦不是么?

我小心翼翼地割掉他們每一個人的鼻子,實際操作比我想像中要難好多,一刀,兩刀,我盡量保證著每一刀的完美。我知道怎麼保存他們,標本的製作我學過。

以後我每隔一段時間會回來,陪著他們,為他們換上新的福爾馬林溶液。但是這次,十年後的今天,我有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是該為你們填一些新鄰居了……

張小小就是這樣消失的。

是我動的手,手術刀我用得很熟練,一絲多餘的痛苦都沒有給他留下。雖然我不想殺他,但是他對於那個男人的隱瞞是我所無法忍受的,既然你什麼都不肯說,那麼你就來這裡陪我們吧。

於是,我收藏的標本中又多了一個新的成員,爸爸,媽媽,還有我親愛的弟弟啊,希望你們能和他成為好朋友呢。

張小小的標本我做得格外細心精緻,對於他這種面容消瘦的人來說本來就不好動刀子,想要完美地剝離下來更是難上加難,畢竟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技術活。

「看,我給你準備什麼了?」我扛著張小小輕得可怕的身子,自言自語著。

不知怎麼的,他那沒有鼻子的面龐在我看來一時竟帥氣了許多。

「也許這樣才適合你呢!別怪我兄弟,我給過你機會了,可你什麼都不說,來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我指著面前的浴缸,像發癔症一樣不斷地說著。

廁所的其他設施已經全被我拆掉了,所有的空間都騰給了這個浴缸,裡面是我灌滿的濃硫酸,揮發著刺鼻的氣味。

「來,去洗個澡吧,這可是別人沒有的待遇哦!」此刻的我依然完全地沉浸在了復仇後欣喜的瘋狂狀態,小心翼翼地將張小小的身體緩緩地放入,細小的噼噼啪啪的聲音迅速響起。

我的胃有些作嘔,但是讓我硬生生地忍了回去。人的生命就是這樣脆弱不堪,在無法反抗的環境中什麼都不是,你說我說得對么,張小小?

「張小小,我曾經的朋友,再見了……」我在心中默念著。

說句實話我是有些下不去手的,在他眼中似乎是真的把我當成了朋友吧,但是這一切都要怪那張照片不是么?

為什麼你要那麼袒護那個人,那個如惡鬼一般的男人,他是要遭到報應,遭到懲罰的傢伙,你不知道么?好吧,既然你那麼在意那張照片,我就把它拿來陪你吧,就當作你無償幫我提供那麼多答案的回禮吧。

再一次來到張小小的學生公寓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他這個人沒有鎖門的習慣,我就像上次一樣很輕易地走了進去,毫無改變的布置,顯眼的大相框還是那樣正正噹噹地擺在中央,我總是對於這樣的布置產生一種和遺像形同的感覺。

我很快地拆掉了外面的木框,摳出其中的照片,等等……這照片下面還有什麼?

一張寫滿文字的紙,是一封信!

從筆跡上來判斷,應該是張小小寫的。這是寫給我的信?

慣用的遺書式開頭: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你應該已經開始了吧,而我應該就是你的第一個目標了吧?很抱歉我不能對你說出實情,因為即便是罪大惡極,那個男人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啊!可能你不相信,那張相片里那個胖乎乎的小男孩就是我。我記得從很早之前我就對你說過,我們十分類似,都一樣是怪人……

其實當年父親的研究受害者並不只有你一個,就連我自己也是他們的實驗體!說來可笑吧,一個執著於醫學,執著於為人類做貢獻的父親居然拿自己的親生兒子開刀。

或許當年你都沒注意到,就在你的病床旁邊還有許多個跟你一樣被鎖著的小孩,我就在那裡,只不過我們被拿來研究著不同的實驗。

比如我,為了研究飢餓條件下人體的變化,除了少許的淡水外,他們竟然一點食物都不給我吃!一天,兩天,三天……你知道么,那種飢餓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起初我還試圖反抗,但這些都是徒勞的,後來我就開始撕咬自己身上的肉,被他們發現後就給我的嘴巴注射麻醉劑。每一次都因為飢餓昏迷過去,又一次次地被他們救起,然後被繼續折磨。沒有盡頭……

一年過去了,直到父親的那個黑暗實驗被媒體曝光,那時候才真正地獲得了新生。

和你一樣,我的命保住了,但是卻患上了這樣的一種重度營養不良的後遺症,如木柴般枯瘦的身體。說來也真是諷刺,我的父親居然逃過了法律的制裁,甚至還聲名鵲起,一躍成為了這個城市裡知名的醫學教授。

我知道你們都恨他,我也恨,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啊,我下不去手!後來,我就開始私下裡尋找那一批被當做小白鼠的孩子,在遇見你之後我就知道你想報復,我本以為能化解你的仇恨,但看起來是我太天真了……求求你收手吧!

一個同病相憐的朋友——張小小。

讀完之後,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我都做了些什麼?殺了一個比我更可憐的人?!

我瘋了一樣跑回家中,腦子裡似乎是有千萬匹馬在往不同方向撕扯著我的神經,我喘著粗氣,擰開水龍頭,嘩嘩的冷水肆意地沖洗著我的頭。噴嚏一個接一個地打,清醒點,清醒點,我奮力地拍打著自己,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

我殺錯人了,我殺了一個試圖跟我成為朋友的人,我殺了一個能摒棄仇恨,原諒這種人渣父親的人。

撫摸著浸泡著張小小鼻子的標本瓶,我流出了一行淚。「我想我應該為你做點什麼……那個男人,他不配安逸地生活,他必須付出代價,必須!」

浴缸依舊散發著惡臭,不過我是聞不到的。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這張照片,「看我把它送來陪你了,你就安心地在這裡吧。辦完事情我會回來陪你的。」看著灰燼飛散,下落,在浴缸中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重重地關上了門。

張茅彥,這樣一個看不出任何含義的名字,他就是張小小的父親,這個學院里的知名教授,一個視人命為草芥的醫學變態,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同時還是一個毫無親情的可憐蟲。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不是么?

張茅彥的專業講座我只去了一次,沒有聽任何東西,在我眼中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噁心。結束的時候我只和他說一句話:「晚上在學院後面的小樹林等我,張小小的父親!」

「父親」兩個字被我格外的加以重音強調,我很自信他會來,因為我知道他厭惡這樣的一個身份。

繩子,浸潤了高純度乙醚的手帕,我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等這個傢伙上鉤。(原題:《劓鼻》,作者:風晴百里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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