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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鹬蚌相争的故事,主角是两大奢侈品超级巨头,可真正的赢家是他俩吗……

路易威登基金会。图片:photography by Iwan Baan

一个崭新的季节已经到来——无论对于时尚界还是展览圈,都是如此。皮诺收藏(Pinault Collection)和路易威登基金会(Fondation Louis Vuitton)近期分别在威尼斯和巴黎新开幕的两个群展也带了一股新的气象。

有人或许会把最近在两位法国奢侈品亿万富翁的空间内所举行的展览,视作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

明年,弗朗索瓦 ·皮诺(PinaultFrancois)在巴黎筹划已久的空间即将开幕,用于展示其藏品。由建筑师安藤忠雄设计的空间将位于巴黎前证券交易所大楼内。

同时,贝尔纳·阿诺特(Bernard Arnault)在巴黎的美术馆则由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设计,并已经在2014年公开亮相。馆内所展出的来自俄罗斯各个美术馆和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的大师级作品,已经让路易威登基金会成为了皮诺基金会一个值得敬畏的对手。

两人作为商业上的竞争对手(他们分别为路易·威登和古驰品牌掌门人),现在分别在福布斯世界富豪榜上分别位列第四(阿诺特)和第三十(皮诺)。而围绕着这两位奢侈品巨头的艺术收藏为基础,两方已经准备好在巴黎一决高下,其中主要的压力则在于如何作出和对方不同的特点。或许,这场竞争的重点并不在于哪家基金会的空间能收获更多的观众,而是谁在艺术圈的地位更胜一筹。

巴黎的领军者

“与世界合拍”(In Tune With the World)是路易威登基金会在巴黎新展的标题。包含多种媒介形式的作品是从藏品中挑选而出,通过展览来探索在这个心血来潮般的物质本体论氛围中,人类与世界的关系是怎样的。展览将呈现一系列尚未被基金会展出过的作品,但很多都已经有令人似曾相识的感觉:全球艺术圈内最热门的艺术家作品,以及和基金会收藏中已经为人所知的作品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作品。

莫瑞吉奥·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The balata di Trotski》(1996)。图片:Copyright the artist

藏品中现代艺术的部分包括:一系列贾科梅蒂的铜雕;马蒂斯的《穿着绿色长筒袜的蓝色裸体》(Blue Nude with Green Stockings);还有一堆伊夫·克莱因的作品。当然,藏品中也不乏一些重量级的当代艺术作品: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s);菲利普·帕雷诺(Philippe Parreno)以巨型乌贼为主的影片《Anywhen》(2017);皮埃尔·于热(Pierre Huyghe)的猴子电影《无题(人类面具)》(Untitled );莫瑞吉奥·卡特兰著名的《La balata di Trotski》(1996)——一匹已经不再奔跑的马,被裹在一个皮兜从天花板悬挂下来。

展览中的一些迹象表明路易威登基金会的收藏正在往一些新的方向发展。其中,值得注意的有Annicka Yi的3D影片《The Flavor Genome》(2016),这部虚构的纪录片跟随一位香气猎人来到亚马逊河流域寻找一种神秘的混合香味;另外还有Trish Donnelly有些难捉摸的影像作品《无题》(Untitled,2014),呈现出了四处飘散的云朵形成各种抽象图案的情形。当然,收藏中的其他艺术家包括:马克·布拉特福德(Mark Bradford)、Shimabuku、Andrea Crespo和Bunny Rogers。

而在最上层专门展示村上隆作品的展厅则充满了一股末世感,与其他展品稍微有些不协调。23英尺宽的《a.k.a Gero Tan: Noah’s Ark》(2016)突显着一种混乱和无序,以及各种呕吐状:艺术家标志性的卡通人物们在腐烂、呕吐、融化,漫画书般的色彩像一团彩泥被搅和在一起,成为一坨卡其色的泥浆。

来自威尼斯的竞争

皮诺收藏在威尼斯海关大楼博物馆(Punta della Dogana)举行了名为“与我共舞”(Dancing With Myself)的展览,探索自我的构造以及艺术家如何运用自己的身体进行创作。相较于对自我画像的检视,这场展览更多的是讨论了作为一种原始艺术创作材料的人类身体本身。有趣的是,这场以自我为出发点的展览恰好站在了“与世界合拍”所传递的对环境问题担忧的对立面。

这场展览一开始就予以观众强大的视觉冲击: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1992年创作的大型珠帘装置《无题(血)》(Untitled );Urs Fischer将自己的雕像变为了一根融化的蜡烛;另外还有Alighiero Boetti的金属雕像,拿着软管往冒着热气的头上浇水。

“与我共舞”展览上,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的作品,《无题(血)》(1992)。图片: Copyright Palazzo Grassi, photography by Matteo De Fina

展览中的大牌艺术家还包括辛迪·舍曼的艺术学院电影(《娃娃衣》,1975),罗伯特·高博(Robert Gober)的作品,以及查尔斯·雷(Charles Ray)、莫瑞吉奥·卡特兰(这位艺术家在这个展览中又一次出现了)、吉尔伯特 & 乔治(Gilbert & George)等艺术家的作品。当然,也有一些令人激动的新藏品出现在展览中,比如Paulo Nazareth和LaToya Ruby Frazier的作品以及素人艺术家Marcel Bascoulard的一系列自画像。

作为皮诺收藏在威尼斯的另一处场馆,Palazzo Grassi则专门展示了德国画家Albert Oehlen的作品。虽然我对Oehlen的作品本身没有什么意见,展览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想到最近一系列连绵不绝的清一色欧洲-美国白人男性艺术家展览(Urs Fischer、Rudolf Stingel、Irving Penn、Martial Raysse、Sigmar Polke、Damien Hirst…),不免让人觉得选择Albert Oehlen作为本次展览的主题有些过于保守。

Palazzo Grassi中展出的“Albert Oehlen: Cows by the Water”(Albert Oehlen:水边的牛群)。图片:copyright, Palazzo Grassi, photography by Matteo De Fina

“当然,这一点绝对需要做出改变,”皮诺收藏总监兼CEO Martin Bethenod在回答为何会连续呈现只有男性的艺术家个展时,也承认了这一问题的存在。皮诺的藏品中是否有哪些女性艺术家的作品将来可能有机会进行个展?“一定会有的,”他表示,但他非常低调没有透露具体是哪个女性艺术家。

按Bethenod的说法,他将同时负责巴黎和威尼斯两个地方的运营工作“首先确保在巴黎的空间逐渐发展起来的同时,威尼斯这边也能继续保持水准。其次,巴黎和威尼斯两个场馆间不会出现竞争的关系。”两个空间的项目规划也会按照已有的风格进行:以基金会的藏品为基础,打造主题性的群展和艺术家个展。在时机恰当时,巴黎和威尼斯的展览可以进行互换。

“与我共舞”展览上,吉尔伯特&乔治的作品现场图。图片: ? Palazzo Grassi, photography by Matteo De Fina

13年前,由于在巴黎塞甘岛(?le Seguin)前雷诺工厂里开设一个巴黎美术馆空间的计划因故搁浅后,弗朗索瓦 ·皮诺就把目光投向了威尼斯。除此之外,Bethenod也坚称他们一直以来要在巴黎开设空间的计划应被视为“一种扩张”,言下之意就是皮诺收藏并无意从威尼斯撤出。

竞争之说

当被问及在巴黎美术馆空间越来越拥挤的情形下,路易威登基金会将如何打造自己的特色,基金会艺术总监Suzanne Pagé回答说,弗兰克·盖里为基金会所设计的建筑“就是我们拥有的第一件作品”,其本身就是一个吸引大家的地方。她进一步解释了基金会的国际性视野(最近的展览都特别呈现了中国和非洲的艺术)以及在现代艺术作品中呈现“最当代的艺术”:最重要的是,我们要记住艺术来源于艺术。”

Pagé还具体提到:“首先——我们绝对不会售卖作品,永远不会……我们打造的是一家美术馆:我们对公众和艺术家都负有责任。我们会买艺术品,但绝对不会卖。”

法国商业周刊《Challenges》最近刊登了一篇长文,讲述了弗朗索瓦 ·皮诺同时对艺术和商业投以的兴趣,文中表明皮诺收藏并没有“只买不卖”的严格限制,尽管他们经常被错误地认为是一家基金会。

对于巴黎而言,即将迎来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同时空气里也弥漫着竞争的氛围。当然,我们都希望这场竞争最后的赢家将是这座城市热爱艺术的公众们。

“与世界合拍”4月11日-8月27日在巴黎路易威登基金会展出。

“与我共舞”4月8日-12月16日在威尼斯海关大楼博物馆展出。

“Albert Oehlen:Cows by the Water”4月8日-2019年1月6日在威尼斯Palazzo Grassi展出。

文:Hettie Judah

译:El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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