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好睡上一覺
今天不喝咖啡了,想多睡一會。

Picture Per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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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KEY MAJ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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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四月的春天,真是個不討喜的季節呢,我待的城市有海,還有...根本停不下來的海風,注意一下,不是電影里那種春風拂面的風,而是能敦敦實實把你灌飽的風。出門的話就不太好辦,誰知道上一秒還在風中凌亂的自己,下一秒會撞見誰。賞花,應該是不存在的。
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屋裡聽「王二」講故事吧。哦,《一隻特立獨行的豬》已經讀完了,王老師辛苦,先歇會。昨天開聽毛姆講故事,一個全世界最會講故事的人和一本寒假沒借著的書,《月亮的六便士》。
可你說我這麼喜歡聽故事的人,怎麼就變成了寫故事的人呢,我不知道,可能我希望有人願意聽吧。
02
昨天和仁君在辦公室聊天,聊著聊著,我突然蹦出一句「我怎麼覺著老師過來了」,話音剛落,門就被嘎吱推開......這麼神奇?神奇嗎,有根有據的瞎猜。
想來其實是,我對即將到來的一切都會感到緊張,只是對於重複發生的事情更敏感一些罷了,也就是所謂的「條件反射」。
《小王子》里,小狐狸對小王子說:「比如說,你在下午四點鐘來,一到三點鐘我就開始感到幸福了。時間越接近,我就越感到幸福。到了四點鐘,我就會坐立不安,焦慮重重;我就會發現幸福的代價。」
記得小時候學琴那會,本來是在少年宮學的,學了一陣子,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別人給推薦了一個私教,就不去少年宮了,我猜多半還是我媽沒時間陪我。現在想起來,印象最深的就是每次上課之前,只要在家一聽見由遠及近的「篤篤篤」的摩托聲,就知道,呀..老師來了,老長一段時間,一聽見摩托聲就緊張的要命...所以現在也討厭摩托聲,但稍微能理解一點,畢竟那個速度的話,聲音再不大點,你是想被悄咪咪地壓扁嗎?
這會寫著寫著突然記起來老師姓程了,還有點緊張,按照弗洛伊德的「壓抑說」來講,本來是可以遺忘的,可是又記起來了,那我只能說記性還湊合,全名叫什麼就不為難自己了。但同時期在少年宮教我素描的葉捷老師,我可真忘不了,還有個叫陸之南的小夥伴,他們肯定都不記得我了,但我都還記得,沒有為什麼,願意記住的自然就記住了。
02
還說說學琴那會的事,因為我學的電子琴,那一千來塊的雅馬哈在當時說起來也還不錯,可比起再怎麼不咋地的八十八鍵鋼琴還是差好多意思了。但老師是個講究人,偏要把我的雅馬哈彈出的三角鋼琴的感覺,「會跳舞的手」說的就是他,雖然長得不怎麼藝術家,但只要一坐下,手一撫著琴,那整個藝術家的氣質就觸電一般的「嗖」的上來了,現在想想,委屈他了。搞藝術的混口飯吃也不容易啊,像我當時肯定是不理解的,要我學著來,簡直就像在整我。
後來,在某個結著薄冰的冬日下午,像往常一樣下了課,像往常一樣目送老師離開,而就在他即將消失在我家門口的時候,摔了個屁股開花,於是往常那聲「老師再見」也就沒有喊出口,那節課也莫名其妙地成了最後一節課,奇奇怪怪,也毫無意外。
之後也沒再遇見過程老師,不過說起來,估計真的見著了也未必能認出來。
「人總是會變的呀」,我最好的發小甩給我這句話的時候,什麼畫面忘了,表情語氣也忘了,但那一下有種被時間拋棄了的錯覺,一直沒忘。
這個春寒是不是倒到頭了還不能確定,我只知道我的衣櫃倒是倒騰了不少次。
最近有點矛盾,希望四月過得快一點,想睡個長長的覺,又想慢一點,還有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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