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此,得之我幸
提及人間四月天
就能看見林徽因款款走來
身後還跟著一群同樣才華橫溢的女子
步步生蓮筆下生花
談笑便成芳華
林徽因:恰如人間四月天
你是暖,是愛,是希望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林徽因在感情生活中,遇到的是三個不同風格的男子。詩人徐志摩,建築師梁思成,哲學家金岳霖,他們有一個共同之處,視林徽因為掌上明珠,一生的目光,都圍繞著林徽因的身影轉動著。她有幸被幾位出色男子寵愛的故事,將會流傳千古,成了無數女人追求愛情的榜樣。
徐志摩的浪漫是遇到林徽因之後為她寫詩,是與妻子離婚後風塵僕僕回國找昔日戀人,是孤身在康橋的一次又一次徘徊,是上天阻斷讓飛機撞上白馬山機毀人亡。
我是天空里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驚訝,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失了蹤影。
在感情上,林徽因是十分理智的,她憧憬和仰望詩人徐志摩的浪漫情懷,但又清醒地知道,男女之間除了有感情之外,還應如三毛所說,男女之間的愛情,如果不落實在吃飯,睡覺,數錢,實實在在的每一天里,是難以天長地久的。
多年以後,林徽因也曾對自己的兒女說:「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懷想像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
面對金岳霖,林徽因坦誠地把自己的感情告訴梁思成,而深愛她的梁思成把林徽因的雙手捧在手心,望著她長長的睫毛,平靜地說: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選擇了老金,我祝你們永遠幸福。
當林徽因回頭將梁思成的話轉告給金岳霖時,金將目光從對方的臉上移開,望著天邊飛過的雲朵,輕輕地舒了口氣,自言自語一般,對林徽因也是對自己說:「看來梁思成是愛你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還是退出吧。」
而的確,金岳霖自始至終都以最高的理智駕馭自己的感情,他終生未娶,愛了林徽因一生。
在民國文化的土壤上,在那個才女輩出的時代,林徽因無疑是無數男人心中最溫暖和最溫柔的印記。她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在古建築間穿行,在詩文中遊走,漫步於紅塵之上,淡定,與世無爭。
張愛玲:人生是一襲爬滿虱子的旗袍
於千萬人之中
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
於千萬年之中
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
沒有早一步
也沒有晚一步
剛巧趕上了
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
惟有輕輕地問一聲:
「噢,你也在這裡嗎?」
有人這麼評價張愛玲,只有她能同時承受大紫大紅的熱鬧和在美國深入簡出的寂寥。也有人評價張愛玲的一生,就是一個蒼涼的手勢,一聲重重的嘆息。
喜歡張愛玲,先是愛上她的故,就像王安憶說的那樣,「唯有小說才是張愛玲的意義。所以,認識的結果就是,將張愛玲從小說中攫出來,然後再還給小說。」
她是在香港淪陷中成就愛情的白流蘇,是替世鈞用茶水洗筷子的曼楨,是風中落葉,雨中浮萍,連根都沒有的聶傳慶,她是萬千眾生相,又不是萬千眾生相。
她總是以一個「失落者」的心態來觀照生活,處處穿透著她作為一個現代人的人生感悟。她從直觀出發,冷峻地打量著她所處的世界,用似乎苛酷的筆觸描寫著她所理解的現實和人生。她老練深沉而又真誠無偽地掃描著現代人靈魂的疲憊、對時代的恐懼, 對現代文明的失望、對人生缺憾的感悟。
梅娘曾說:張愛玲的悲劇在於沒有愛心。
張愛玲的衷情,那就是冷眼看人——人在爾虞我詐當中互相傷害,全是壞心眼,看得你渾身披冰浴雪,其實這也是張愛玲的悲劇。她沒有愛心,以至於生活在冗語的冷光當中直到逝世。
梅娘沒有說錯。張愛玲對人對己,一直徹骨地涼薄。
她說:你如果認識從前的我,也許會原諒現在的我。張愛玲的文章里,出現得最多的詞,只有一個:蒼涼。
什麼是蒼涼?蒼涼意味著,世間一切均無溫度。人與人,如同虱子一樣,在華美的錦袍上,掙扎著,相鬥著。
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希望,到處是算計,到處是齟齬。人心齷齪,世態炎涼。而偏偏這一切,都是在本應相親相愛的親人、愛人之間發生。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
真是令人徹骨的冷。
但是,她文字里的世界,都來自她的主觀感覺。
她是無愛的,於是,小說中的人也是無愛的;她是冰冷的,於是,小說中的人也是冰冷的。
這是個陰雨和陽光交替前行的四月,這事個花開花敗,草長草滅的四月,這是個愛恨交織,萬物流離的四月,不論是林徽因還是張愛玲,亦或是其他才華橫溢的女子,都是這人間最美的四月。
如此四月,如此人生
幸得有佳人在風中呢喃
歡
迎
關
注
小組成員:宋夢萍、金宸亦、肖美琪
劉嘉宇、宋若梅、鍾德愛、周明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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