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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純陰!爺爺說我命數早死,可是如今,我卻還活得好好的,只因為…

我生下地就只有一口氣吊著,爺爺給我算過命說我八字純陰活不過十八歲,為了給我保命,爺爺在我十三歲那年就將我許配給一個蛇……

十八年前,我媽早產生下我,媽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村裡人都說我是個不祥之人,剛出生就剋死媽。那時候農村人重男輕女思想普遍,奶奶眼巴巴的盼著媽生個男娃出來,一看媽生下我這個女娃一點也不符合奶奶她的心意。

見我落地不哭不叫,加上又是個女孩,奶奶乾脆心一狠就把我裹進一件舊衣服里,連夜扔到山上。

爺爺從外面回來聽說我媽生了女娃被奶奶扔掉這事,他當下就指著奶奶鼻子把她臭罵一頓,說娃要有個三長兩短他就跟奶奶沒完,罵完爺爺就去山上找我。

奶奶哪裡受過爺爺這樣的氣,這麼些年來爺爺這是第一次罵她,並且還是因為我,別提奶奶在心裡有多記恨我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邊哭邊罵說我爺爺造反了。

爺爺在山裡找到我的時候發現我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他把我抱回家,給我熬了米漿,用一個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我。

就這樣爺爺精心照顧了我一陣子,十天過後,我終於會睜眼睛,我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爹媽,是爺爺。

見我活過來別提爺爺有多開心了,布滿皺紋的臉笑成一團,還給我取了個名兒叫餘韻,小名叫小韻,寓意就是好運的意思。

自從奶奶那天被爺爺罵了之後,她就越看越覺得我不順眼,說我是掃把星,是剋星,剋死媽不算,自從爺爺把我帶回來撫養之後,家裡雞豬死了不少,奶奶認為是我把霉運帶回來給這個家裡的。

爺爺為了維護我沒少跟奶奶干仗,以前爺爺奶奶就算談不上恩愛還算得上是一對和睦的夫妻,如今卻因為我隔三差五就吵架,不用說都知道,老兩口感情越來越不好。

我爹從小就怕奶奶,長大後也怕,基本上奶奶說什麼他都聽,奶奶不待見我,我又剋死媽,所以我爹對我的就是那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反正我也不知道他愛不愛我這個女兒。

我身上有沒有霉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別的孩子不一樣,從我記事以來,我就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爺爺說我能看到這些東西跟我的體質有關,因此爺爺經常會往我衣服里塞一些黃符什麼的,說能治那些東西,爺爺是村裡的陰陽先生,能給人家測八字看風水什麼的,所以對這些比較懂行。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出了事。

我十三歲那年,平時經常和我一起玩耍的小夥伴胡大貴溺水死了,胡大貴生前跟我說過長大後他要把我娶回去做媳婦,我以為他只是在跟我講笑話,沒想到他死後還真找上我。

一天傍晚我一個人在院子里玩,就聽到門外有人叫我,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應了一聲跑出門外,就看到溺水死的胡大貴站在我家門外,他的面色很白,全身濕漉漉的,就好像剛從水裡爬出來的一個樣。

我一見胡大貴模樣嚇人轉身就想跑,一隻冰涼的手就抓在我的肩膀上,我轉頭,胡大貴一口陰氣噴我嘴裡,我全身打了個顫,之後就跟著他走出村子,往淹死胡大貴的那條河走去,完全沒了自己的意識。

當我聽到爺爺在身後不停喚我小名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走進河裡,水已經淹沒我的腰,如果在往前走就會被淹死。

爺爺把我拉上岸帶我回家,走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胡大貴站在河中央,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嚇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連忙回過頭不敢再看。

當天晚上,爺爺剪了很多紅色的喜字貼在門窗上,還在院子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供著一尊蛇像,十分的顯眼,蛇像前插滿香,爺爺還特意殺了家裡一隻大公雞做貢品。

我問爺爺我們家這是要做啥,爺爺這個做法,就好像家裡要辦喜事,可喜事又不像喜事,那尊蛇像我越看越覺得詭異,不知道爺爺這麼做的用意。

「小韻,把爺爺給你買的新衣服換上。」

爺爺不回答我的問題,他只是從懷裡摸出一套新衣服遞給我讓我換上,還跟我說今晚胡大貴還會來找我,讓我待在屋裡別出來,任誰喊我都不能出去。

我一聽爺爺說胡大貴晚上要來找我就好害怕,雖然不知道胡大貴來找我跟爺爺讓我換身新衣服有啥關係,但我還是照爺爺的去做,把新衣服換上,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

半夜,房間里燭光搖曳,我有點困意就坐在床上打瞌睡,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在外面喊我名字,是爺爺的聲音。

我張開嘴剛想答應,只是我很快就想起爺爺給我說的話,他讓我聽到誰喊都別答應,想到這些,我硬是把聲音吞進肚子里去。

爺爺的聲音連續喊了我三聲我都捂住嘴不敢答應,這個時候我就看到胡大貴全身濕噠噠的直接穿進我屋裡來,他還是我在河裡那會看到的那個嚇人的模樣,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話語陰森森的說要帶我去那邊做他小媳婦兒。

就在胡大貴伸出手要來抓我的時候,一股冷風從窗外刮進來,接著,我就看到一條黑黝黝的大蟒蛇從窗里爬進來。

我這看到一個死去的胡大貴就嚇得不輕,這會又看到一條大蟒蛇爬窗進來,我當時都快嚇尿了。

大蟒蛇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住胡大貴,甩頭將胡大貴不知扔哪裡去,然後,黑黝黝的大蛇就爬上我的床,全身上下聞了我一遍,它開口說我的身體很香它很滿意的話。

我哪裡見過會說話的大蛇,雖然它說話的聲音很好聽,但我還是怕得張開嘴想叫爺爺,只是我張開嘴的時候卻發不出一點點聲音,全身僵硬不能動彈。

「餘韻,從此以後你就是我蛇的女人,我會保護你的。」

大蛇說著,一圈圈纏繞在我的身上,冰冷的蛇信子舔遍我全身上下,我羞憤的閉上眼睛,眼淚打濕了枕頭。

我的第一次就這樣交給了一條蛇……

次日我是被奶奶的罵聲吵醒的,我醒來的時候蛇已經不見了蹤影,我發現我的脖子上多了一個蛇墜,我依稀記得那條蛇在我耳邊說給我留下來什麼東西讓我好好保管,應該就是我脖子上這個蛇墜。

奶奶在外面罵爺爺往家裡貼那麼多喜字做什麼,邊罵邊伸手去撕掉那些喜字。

我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爺爺正坐在院子里吧嗒吧嗒抽煙斗,奶奶怎麼罵他他也不回嘴,好像在想著什麼事兒。

見我起床,爺爺就招手讓我過去他身邊,有些心疼的給我擦去眼角的淚水。

我看爺爺有些憔悴的臉色,就知道爺爺昨晚睡得不好。

其實昨晚發生的事不用我說爺爺也是知道的,並且我也明白,我的房間里之所以會出現那條巨蟒,那跟爺爺供奉的蛇像有關,是爺爺讓蛇來救我的,只是我不明白,那條蛇救我也就救我,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那種事情,想到這些我就感覺好丟人,也好生氣,畢竟當時我還未成年,對這種事更多的就是羞澀感……

事後爺爺告訴我,他這麼做是為了給我保命,那個晚上他已經把我許配給了蛇仙,蛇仙才會同意救我,爺爺說的蛇仙就是那條大蟒蛇,爺爺還跟我說,我以後就是蛇仙的妻子,不能和別的男子談戀愛……

雖然我知道爺爺將我許配給一條蛇是為了我好,但一想到那條大蛇我就感到毛骨悚然的,說真的我根本就不想成為一條蛇的妻子。

一晃七年過去,我現在已經二十歲,在外面某上大學。

這些年過來我一直謹記爺爺跟我說過的話,不敢和異性.交往,只是,隨著我漸漸長大,我已經到了青春期憧憬愛情的年紀。

眼看身邊跟我差不多年齡的年輕男女一對對熱火朝天的談戀愛,再加上追我的人也不少,再三考慮下,我接受了同班男生何晨的追求,開始和他交往。

我覺得小時候的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再說自從那晚上之後我也在沒見過那條蛇,爺爺說它是蛇仙,電視劇里的那些仙家整天忙著修鍊修行什麼的,我想跟我成婚的大蛇也沒那閑天天盯著我,考慮到這些我才會和何晨好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覺得我跟一條蛇根本不可能的,雖然它救過我的命。

我本來以為我和何晨談個戀愛也不咋的,只是讓我沒想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我跟何晨戀愛過後,我就開始做惡夢,我夢到那條黑黝黝的大蟒蛇目光陰冷的盯著我看,每次我都是在它充滿憤怒的目光中驚醒過來的,冷汗濕透我的全身。

在我連續夢到大蛇幾個晚上過後,何晨就無緣無故跳樓,並且,他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就落在我面前,我親眼看著他躺在血泊之中,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

何晨在連死前,他突然對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雙眼死死的盯著我說:「你是蛇妻。」

說完,一口血從何晨嘴裡噴出來,他死了,死的時候眼睛還瞪著我,死不瞑目。

面對何晨的死,我嚇壞了,雖然我不知道何晨是什麼原因跳樓的,但我總覺得,何晨的死跟我有關,因為他死前跟我說了那幾個字。

爺爺說過的,我現在已經是蛇妻,不可以跟別的男人談戀愛,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何晨真的就是我害死的,想到這些,我心裡感到深深的自責和恐懼,誰知道那條大蛇是不是在某個我看不見的地方監視著我,這種感覺讓我心底發毛。

我本想把脖子掛上的蛇墜丟掉也好大蛇撇清關係的,但在我在扯下吊墜之後最終沒那個膽量扔掉,生怕丟了蛇墜會惹出更大的禍事來。

只好沒出息的又把蛇墜掛脖子上去。

雖然何晨跳樓一事我懷疑與那條蛇有關係,不過話說回來,自從那晚爺爺讓我跟蛇婚配過後,我一直相安無事到現在,爺爺說我活不過十八歲,我現在已經多活了兩年。

經過一次教訓,之後我都不敢在和哪個男生交.往,生怕會害了人家,大半個假期過去,我接到了我爹給我打來的一個電話。

爹平時對我比較冷淡,他在我讀高中還有大學的幾年裡都很少給我打電話的,他突然給我打來一個電話,還是讓我覺得有些意外,我心想著爹給我打電話有啥事,就把電話接通。

「小韻,你奶奶沒熬過昨夜,她去的時候沒閉眼,可能是想最後看你一眼,你請個假回家給你奶奶上幾柱香吧,不管怎麼說她就你這麼一個孫女。」

爹帶著些許悲傷的聲音跟我說,說完嘆了一口氣,就把電話掛了。

爹掛了電話後我發愣了好一會,前幾天爺爺給我打過電話也沒聽爺爺提起奶奶生病的事,我沒想到奶奶會突然過世。

雖然奶奶不待見我,可爹說的沒錯,怎麼說她也是我奶奶,回去給她上香也是應該的。

這些年爺爺為了維護我沒少跟奶奶鬧,奶奶走了,爺爺也一定挺傷心的,畢竟兩個人走到白頭不容易,我回去陪陪爺爺也是應該的。

至於爹說的奶奶死後不閉眼是想看我最後一眼這事,我覺得不大可能,奶奶那麼討厭我,她應該是不想看到我才對。

我也不管這些,當天我就在學校請了假,隨便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趕著去車站買票。

學校離車站不太遠,七八分鐘的路程就到了,走在半路上的時候,我一頭撞在到一個人身上。

隔著衣物,他的身體有些冷,我還聞到一股清香的味道。

啥牌子的香水,這麼好聞。

「對不起對不起。」

我連忙道歉,急著想走,連頭也不抬。

只是在我想走的時候,就被攔住了去路。

「我剛剛不是已經跟你道過歉了……」

說著我抬起頭,對上的是一張絕美的面容,一雙狹長的鳳眸盯著我,英氣逼人。

面對這麼好看的男人,我一時有些痴迷的看著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錯覺,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古裝劇男一號?

「我是不是很好看。」

紅唇勾起,帶一絲壞笑,聲音悅耳。

被他這麼一說,我方才回過神來,連忙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瞬間羞紅了臉。

什麼人嘛,不就多看他兩眼,自戀。

「這麼急著是要回村子?」

我本來剛想走,被他這麼一問,我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我只是奇怪我跟他也是初次見面,他怎麼知道我要回家,並且,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家在村裡的。

我臉上也沒刻字。

「你是誰?」

我看了一眼美男的服裝,他身著墨色暗紋長袍,道士的服裝也不是這樣子的啊。

不過這麼一看他真的好帥,身姿挺拔,玉樹臨風,比我高出半個頭。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回村子,你們那個村子最近不大太平,你回去了會遇到危險。」

美男跟我說。

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但是我已經決定要回去給奶奶上香,我就一定要回去。

「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怎麼就出來做這種騙人的勾當。」

我跟美男說,說玩我不再理會他就走。

「你不相信我的話你會後悔的,今晚陰天,很多鬼怪會出來找替身,別再路上就把小命丟了……」

身後傳來美男的聲音,我頭也不回,往車站的方向走去。

我到車站我買了張車票,然後就上了客車,到鄉下要坐好幾個小時,我就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心裡想著美男跟我說過的話,他說我們村子不太平,還說我回去了會遇到危險,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跟我說,既然我已經決定要回去,就不會去管那些,想著想著我就睡著過去。

在這期間我再次夢到那條大蟒蛇,它似乎有些生氣,問我怎麼不聽話。

我醒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窗外,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一群群大鳥從天邊飛過。

在醒來後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車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氣氛異常安靜……

這麼一車人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肯定不正常,這麼想著,我就往車上掃了一眼。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我發現車上坐著的人,一個個臉色蒼白神情獃滯,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

就連開車司機也是一個樣的。

意識到我現在有可能是跟一群死人坐車,我心裡一陣發毛,這種時候我回想起美男跟我說過的話,他說今晚陰天,很多鬼怪會出來找替身,看來他說的並不假,這才傍晚,我就撞上一車的死人。

只是有一點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就是我上車的時候明明是和一群活人坐車的,怎麼一覺醒來,他們都變成這副模樣。

我也不知道這其中原有,現在最擔心最害怕的就是車上的這些死人會找我做替身,我不想就這麼等死,心裡想著該怎麼從車上下去。

那些死人似乎是知道了我心裡的想法,一個個不約而同的將臉轉向我,身體也從座位上離開要朝我走過來。

「你們誰都別跟我爭,我上有老下有下,我還不能死。」

一個中年婦女攔在眾鬼前頭想博取同情,她一條腿立在地上,另一條腿已經不在了,血液滴答滴答的從傷口的部位滴下來,但她看起來卻絲毫不覺得疼。

也是,她是死人,死人應該是不知道疼的。

其他鬼聽了婦女的話後,七嘴八舌的說不是只有婦女一個人不想死,他們都不想死,都想讓我做他們的替身。

說完話後,中年婦女就被他們毫不留情的推倒踩在地上,所有的死人爭先恐後朝我撲過來要我做替身。

面對那麼多死人,我害怕極了,心想這下完蛋了,有點後悔不該不聽美男的話。

「愣著幹什麼,在不走就死定了。」

就在我坐在座位上瑟瑟發抖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的手被人拉住,我一看,救我的人是那個美男。

我問他什麼時候上來的,因為我好像沒看到他在車上,說真的看到他我有些驚喜。

「廢話少說,不想死就跳下去。」

美男冷聲說,說完他打碎車窗,讓我從窗口跳下去。

「我……我怕……」

車還在行駛,我看著下面,有些膽怯。

「跳。」

他可不管我怕不怕,只是往我屁股上推了一把,我不跳他就把我推下去。

「哎媽呀……我的屁股……」

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憐香惜玉,我揉著屁股從地上起來,眼看客車已經不見了,我一個人在公路上,公路兩邊是樹林,我都不曉得自己在什麼地方。

這種時候我有些擔心起美男來,他把我推下車,可他自己沒有跟著跳下來,我是擔心他會被那些死人在車上抓了做替身。

「喂……喂……你在哪呢……」

我邊往前走邊喊,生怕美男會在前面路段跳車,可是不管我怎麼喊也聽不到回答。

「他該不會真的死了。」

我自言自語的說,心裡有點難過,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因為救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只能多給他燒點紙了。

走著走著,天已經完全黑了,我走進一片林子,天上沒有月亮,前後都是大樹,感覺陰森森的,一股股寒意直往身體里鑽,根本分不清方向。

我摸出手機撥打爺爺的號碼,大晚上的一個人在這個大林子里,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還有就是,我迷路了,想讓爺爺來山裡接我。

只不過樹林里信號很差,我連續撥了好幾遍才撥通電話,這個期間可把我急死了。

「小韻……」

電話那頭傳來爺爺的聲音,差點把我激動哭了。

「爺爺,我在回家路上,你能不能來接我。」

「小韻你說什麼……爺爺聽不清楚……」

很明顯是信號不好的關係,爺爺根本聽不清我說話。

「爺爺我在回家路上,爺爺你聽得清楚嗎……」

「小韻你不能再說一遍……」

「爺爺……」

嘟嘟嘟嘟

電話自動掛斷,之後就沒有信號。

這種時候我想把手機砸了的心都有,只是我砸了手機的話估計就沒法下山,林子這麼黑,沒有點亮光的話根本沒法走,就只能藉助手機微弱的光芒朝著其中一個方向行走,也不管走的方向對不對。

在林子里走了一陣,累得我快趴下,我站住腳想休息片刻,嘴裡喘著粗氣。

「小韻……」

我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有點像爺爺的聲音,又不太像,我聽不大清楚,但我還是欣喜的回頭往後看了一眼,因為我一直盼著爺爺能夠到山裡接我。

只不過在我回頭看的時候,我身後黑漆漆的,根本沒有人。

我掏掏耳朵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等我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離我不遠的地方有一處火光,好像有人在哪燒火。

在這黑漆漆的樹林里看到火光就等同看到希望是一個樣的,我也沒仔細去想這大晚上怎麼會有人在山裡燒火,也顧不上多休息,點著手機就深一腳淺一腳的朝發出火光的地方走去。

走近火光的時候我看清了是一個小孩子在燒火,小孩背對著我,不停的往火里燒一些什麼進去,在他的前面,還有一個土包。

我有點奇怪怎麼會有小孩子在山裡燒火,這麼想著我就朝小孩子走近了幾步,我發現他燒的是紙錢,還有在他面前的那個土包,其實是一個墳包。

這個時候小孩子將頭轉向我,借著忽明忽暗的火光,我看到小孩子蒼白的面容上,兩個眼球已經不知去向,只留下兩個黑窟窿對這我。

鬼!

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個鬼小孩的時候,我轉身就跑,邊跑還邊往後看,生怕鬼小孩會追上我,好在身後沒有鬼小孩的蹤影,即便如此我還是很害怕,在山裡馬不停蹄的行走,只想趕緊走出山回家。

只是走著走著,火光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之後不管我怎麼走,都會回到原點,回到鬼小孩所在的地方。

這種情況我知道是遇到了鬼打牆,那個鬼自然就是鬼小孩,就是他把我困在裡面的。

我聽爺爺說過,遇到鬼打牆的人是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的,除非能夠破除鬼打牆,我沒這方面的能力,就只有被鬼小孩困死在裡面。

「姐姐,快來陪我呀,我一個人在這裡好孤單。」

鬼小孩朝我招手,話語陰森森的,嘴角還掛著詭異的笑容。

鬼小孩這副模樣把我嚇得半死,邊害怕我邊在心裡我想著該求助誰。

這種時候我突然想到脖子上掛著的蛇墜,對了,我不是和一條蛇成婚了嗎,我遇到危險,它應該出來救我的。

「我快死了,你快出來救救我……」

病急亂投醫,我也不管蛇墜能不能起到作用……

「怎麼,娘子也知道害怕了。」

一個冰冷好聽的聲音從蛇墜里發出來,把我嚇了一跳。

話落,蛇墜突然散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伴隨著一股冷風,一條黑黝黝的大蟒蛇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蛇身差不多有水桶那麼粗,跟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一模一樣。

要不是知道大蟒蛇不是來吃我是來救我的話,我肯定被它嚇死。

「不要妨礙姐姐留下來陪我。」

鬼小孩看到大蟒蛇出現,他直立起小身軀,身體就對我我和大蛇,兩個黑窟窿似乎裝滿怒意。

雖然我很怕蛇,但我現在更怕鬼小孩,因為我知道大蛇不會害我的。

「小破孩,你居然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是不是想魂飛魄散。」

巨蟒話語陰冷的警告鬼小孩,要不是小孩是個鬼要害我的話,還真有點以大欺小的感覺。

鬼小孩看起來被大蟒蛇給激怒了,他面目猙獰的就朝大蟒蛇發起進攻,嘴裡發出一聲聲刺耳的叫聲。

一鬼一蛇當下打鬥了起來,目睹這樣的場面,我害怕極了,趁此機會趕緊逃離。

走了好遠,我還能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聲鬼小孩發出可怖的叫聲。

這種時我不免有些擔心起大蛇來,怕它不是鬼小孩的對手,不過爺爺說它是蛇仙,仙應該挺厲害的,當時它對付胡大貴的時候我就見識過它的厲害,對付一個鬼小孩應該沒什麼問題才是,這麼想著我罵自己是不是有病,擔心一條蛇做什麼。

「小韻,小韻你在哪裡。」

我聽到前方有人在喊我,是爺爺的聲音,我還看到火把散發出來的光。

我現在看到的火光是黃紅色的,而我剛剛看到鬼小孩燒的鬼火帶著藍色。

真的是爺爺接我來了,我心裡頓感欣喜。

「爺爺,爺爺我在這兒呢。」

我舉起手中的手機搖了搖,對著火光處喊。

不一會兒,我就看清爺爺還有幾個村民就朝我走了過來。

「爺爺……。」

我撲到爺爺懷裡,眼淚終於忍不住,噼里啪啦往下掉,爺爺溫暖的懷抱給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小韻有沒有受傷?」

爺爺關心的問我,邊問邊給我擦眼淚。

我跟爺爺說我沒事,就是在山裡走了太久,雙腿有些疼痛,回去泡泡腳就沒事。

我問爺爺怎麼找到山裡來的,因為打電話那時信號不好爺爺好像聽不清我說啥。

爺爺說他知道我給他打電話肯定有事,在電話里聽不清楚,他就問我爹,從爹的口中得知爹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回來給奶奶上香這事,他才會帶人找到山裡來的。

看我沒事,爺爺也放心了,讓我歇了一下,就帶著我要下山。

爺爺走在最前頭帶路,我走在爺爺身後,我的身後還跟著個四五個村民,走了一段路的時候,不知哪個村民說了一句有人跟丟了的話。

聞聲,我們所有人都停下腳步,數了一下上山的人,一共六個人,加上我七個,可現在包括我在內只有六個人,確實是跟丟了一個。

跟丟的人名叫胡長才,我叫他胡大叔,胡長才就是胡大貴的爹。

這突然跟丟了一個人,大夥還是感到挺擔心的,山裡野獸多,怕胡長才遇到野獸。

除了怕胡長才遇到野獸以外,我還有點擔心怕他跟我一樣會遇到那鬼小孩,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太大,除非鬼小孩已經打敗了那條蛇。

「大家先別慌,我覺得這裡陰氣較重,胡長才應該是被髒東西帶走的。」

爺爺聞了聞冷冷的空氣說道,聽爺爺說胡長才可能是被髒東西帶走,所有人都慌了,這大晚上的在山裡撞邪,誰不害怕,當下問爺爺該怎麼辦。

出了這樣的事誰也沒有主意,爺爺是陰陽師,就只能問他。

「跟著我的鈴聲走,我們去找他。」

在這種情況下,爺爺不慌也不忙,他從一個布袋裡掏出一個銅鈴搖了兩下,發出叮叮的聲響,他說陰氣重的地方誰都有可能被髒東西纏上,唯有跟著鈴聲走才不會出錯。

我們跟隨著爺爺的鈴聲去找胡長才,胡長跟丟的時間還不是很長,應該就在這附近,爺爺說銅鈴聲不僅能在這種情況下給我能帶路,還能找回胡長才。

這種時候我有些崇拜起爺爺來,覺得爺爺他很厲害,不過想想也是,要不是有這麼一個爺爺,我又怎麼能夠活到今天。

層層迷霧從樹林里飄了出來,要不是聽著鈴聲走,我早已經辨別不出方向,另外幾個村民跟我也是一個樣的。

「找到了。」

爺爺的鈴聲在這個時候停止,我們停也下了腳步,就看到胡長才從對面濃霧裡朝我們走過來。

只不過,胡長才跟平時不大一樣,他低著頭,走路的樣子有點奇怪。

「大家小心,胡長才已經被髒東西附身,別被他傷到了。」

爺爺見胡長才這個奇怪的樣子就連忙提醒我們。

爺爺剛說完話,我就看到胡長才猛的抬起頭對著我,一雙狹長的眼眸散發出紅光,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速度極快的就朝我所在的方向跑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我早已經嚇壞了,本想躲到爺爺身後去的,但是來沒來得及我躲,我的一隻手已經被胡長才抓住,接著我就感應到牙齒刺破手指的那種疼痛,胡長才現在就像是一個饑渴的動物一個樣,咬著我的手指不斷吸我的血。

「賤貨,想不到你的血這麼甜這麼好喝,果真是好血。」

胡長才邊喝我的血喝邊跟我說,他現在哪裡是胡長才,明明是一個女人陰冷的聲音。

我本想甩開胡長才的,但是胡長才緊緊的抓著我不放,並且,我還看到胡長才的身後拖著一大截帶有斑點的尾巴,那分明是一截蛇尾巴。

看到胡長才喝我的血幾個村民都嚇壞了,誰也不敢靠近救我,爺爺見狀立馬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黃符上,一邊在嘴裡念著什麼,一邊就將黃符蛇在胡長才腦門上。

胡長才兩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一團黑煙從他的身體離開,而我也在這個時候失去了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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