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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妃子輪不上侍寢,都用這個解決……


「鳳

涼玥,鳳鳶血是我的,皇后之位也是我的,你和你的野種去死吧!」

  


  轟隆一聲炸雷,被穿了琵琶骨鎖在地牢中的女人猛然睜開眼,枯井般森寒的眼,在黑暗中如毒蛇纏繞散發著恨意。


  


  鳳涼玥從噩夢中清醒過來,地面冰冷寒氣滲透到體內,胸口一熱,又猛地咳嗽起來。


  

  她已經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百日,被人取血百日,每日以湯藥續命。就在昨日,她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竟被人搶走了!


  


  忽然,傳來沉重地牢門被推開,雜亂腳步聲穿透冗長地牢甬道,燈火一路通明照亮。


  


  從燈火盡頭走來的女人鳳冠鳳服,步調優雅閑適,精緻的下巴微翹,目光極其輕蔑。

  


  「姐姐還沒咽氣呢,看來是想妹妹親自送你一程了……」輕笑聲中透著惡毒,精緻妝容下美眸眼梢挑起,陰狠凌厲。


  


  鳳涼玥滿是泥垢的指尖狠狠摳著地面,指甲縫滲出的血混了泥。她仰頭,細細密密的恨意如網交織,恨不得把人絞死在其中。


  

  「慕容熙,你把我的孩子帶哪去了!」她不怕死,身體已經糟蹋成這幅樣子,早晚都是死,可孩子才出生,他還那麼小。


  


  慕容熙一腳踢開爬向腳邊的人,嫌惡的後退了步,「想要孩子,你求我啊?」


  


  鳳涼玥蒼白的唇咬破,卻已經再流不出血,她咬牙,「我求你……把孩子還給我!」

  


  陰暗的地牢,幾盞燭燈忽明忽暗,慕容熙唇角勾起,看跪在腳邊的女人就像在看一團爛泥,語出譏諷,「鳳涼玥,看看你現在,女戰神?你連條狗的不如,有什麼資格求我?」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快過,曾經凡事都要壓她一頭的人,如今就匍匐在腳下,低聲下氣的求著自己。


  

  鳳涼玥此刻好恨,沒有早一日看清慕容熙的真面目,嫡親姐妹,竟然這樣害她!嘴裡已經咬出了血腥味,「你背地裡囚禁我,還要害我性命,父親和皇上都不會放過你的!」


  


  慕容熙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瘋狂,鄙夷的看著鳳涼玥,「父親?忘了告訴你,你不姓慕容而隨母姓,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慕容家的人!你不過是父親收養的小賤種而已!」


  


  「至於皇上,他從來不曾愛過你,如今,你不過是一枚棄子。」

  


  腦中忽然轟鳴著炸裂,鳳涼玥胸口灼燒,一口血壓在喉嚨,猩紅的眸子瞪著慕容熙,「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清楚!若不是皇上和父親放任,你會被關在地牢里被活活折磨?」慕容熙似是說的不過癮,臉上狠厲神色更重,「想知道孩子哪去了么?」


  

  濃濃的不安從心底升起,鳳涼玥已經在痛恨崩潰的邊緣,銀牙咬出了血,「你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不過是和皇上說了只有他的心頭血能救我的孩子,皇上就讓人抽幹了他所有的血,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啊……」


  


  「拿過來。」慕容熙抓過侍衛手上呈著的白布下的嬰孩,一把摔在了鳳涼玥面前。

  


  「本宮好心,讓你和你的孩子告個別。」


  


  小小的嬰孩,臉上的皮膚還皺著,此刻已經毫無生機,觸碰到的肌膚都是僵硬的,沒有血色的,竟然是被人活活抽去了血而乾枯。


  


  「不!」鳳涼玥一口血噴出來,頭中轟鳴如五雷轟頂,胸噬心灼燒之痛,赤目充血,不知道從哪忽然來了力氣,猛地沖向了慕容熙,「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噹啷!』


  


  慕容熙動都未動,仿若一切盡在掌控一樣,輕蔑譏諷的笑看鳳涼玥被鎖著琵琶骨的鎖鏈牽制的死死。


  


  不過就一寸的距離,就算是牽出了骨血,也不能再向前分毫。


  


  鳳涼玥琵琶骨被穿過的兩個的洞涓涓流血,她像是絲毫感受不到一樣,拚命沖著慕容熙掙扎,瘋了一般滿眼狂躁兇狠。


  


  「慕容熙,你早晚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拴砸在牆裡的鐵索,竟生生被鳳涼玥拽的發出被拔出的響聲,忽然間鳳涼玥一把抓到了慕容熙的鳳服。


  


  慕容熙驚慌的後退一步,看著身上血印,臉色狠厲,侍衛從旁重重一腳踹過去,鳳涼玥原本就殘破的身子落葉一般飛出去。


  


  「鳳涼玥你真是可笑之極,該死的人是你,而我,會好好睜大眼看著你去死!」慕容熙此時已經沒了折磨鳳涼玥的興緻,看著死人一般蜷縮在地上的人,眉梢都染上了毒意。


  


  牢房外有響動,緊接著,「參見皇上」侍衛的聲音響起。


  


  從侍衛盡頭走進來的男人,一身明黃龍袍,輪廓分明的五官,俊朗的眉眼中透著一股冷銳之氣。


  


  「皇上,您怎麼來了?」慕容熙看到君御霖,立刻軟著身子貼過去,那模樣,但凡是個男人都會春心蕩漾。


  


  「你這麼久沒回來,朕都想你了。」君御霖半真半假的說道,伸手攬過慕容熙的腰。


  


  「皇上好壞,臣妾不過才離開了一會兒而已……」


  


  慕容熙小手輕柔捶在君御霖胸口,聲音嗲的能揉出水來。君御霖笑著握住,抬眼看向地上一團爛泥的人,嫌惡問道,「死了?」


  


  「沒死也快了!」慕容熙斜睨著眼掃過地上一團爛泥的女人。


  


  鳳涼玥手指尖忽然動了,「哈哈哈……」霎時間,一聲比一聲凄厲的笑聲滲進每一處角落。


  


  她在君御霖進來的一刻就清醒了,身傷撕裂的痛,全都被想要撕裂他的心壓了下去。


  


  她爬不起來,猛然轉過頭,厲鬼一樣雙目赤紅瞪向君御霖。


  


  君御霖被一驚,猛然看到那張鬼魅一樣臉,絲毫沒有曾經的模樣,猛驚之下,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厭惡和怒意。


  


  「你笑什麼!」


  


  「我笑我自己傻,竟然相信你說此生只愛我一人,願以江山為聘,許我後位!我助你得了天下,你卻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害我們才出生的孩子慘死,你這個畜生,你根本不配做天下之主,更不配活在世上!」


  


  鳳涼玥的聲音凄厲如鬼魅,君御霖臉上的神色一寸寸瓦解,他不顧鳳涼玥身上的腐臭髒亂,掐著她的脖子一把提起來。


  


  「朕從來就沒愛過你,朕對你只有恨!是你害死了漣漪,朕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如果你不是還有利用價值,你覺得你會活到今天?」


  


  君御霖雙目赤紅,面目猙獰,手上力道縮緊,「現在,朕就讓你給漣漪償命!」


  


  鳳涼玥掙扎無望,死死盯著君御霖,她好不甘心一切就這麼結束!


  


  窒息感越來越重,死亡接近,心中千萬不甘都化作一股怨氣,過往在眼前浮現閃過,君御霖的欺騙,慕容熙的背叛,父親的利用,原來她這一生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能夠重活一次,她定要讓他們每一個人血債血償!


  


  清風拂過窗子,青草香混著裊裊檀香,香味怡人。門帘上的鈴鐺伶仃作響,伴著微風飄動。


  


  床上躺著的女子眉目如畫般眷美,纖密長睫闔著,肌膚晶透,只是有些血色蒼白。


  


  忽然,她的睫毛動了下,下一瞬,一雙美眸睜開,那眼底深惡痛絕的憎恨驚人的強烈,可逐漸的,被驚詫,茫然代替。


  


  她不是死了么?眼前的景象為什麼會如此的熟悉?


  


  鳳涼玥胸口噗通通的猛跳,她坐起來看著屋子內曾經無比熟悉的布置,這是鎮國公府,她未出閣時的房間!


  


  而重疊的記憶正處於她被賜婚這時,她難道是活過來了,而且還回到了從前?


  


  還未來得及從震驚中緩過來,就被窗外院子里的一道頤指氣使的聲音引去注意。


  


  「你敢這麼和我家小姐說話,還不跪下磕頭認錯!」蓮兒瞪著一雙杏仁眼,姿態高高在上,明明是個奴婢,卻好像生來就高人一等一樣。


  


  錦溪沒動,倔強的小臉上寫滿不會屈服,「奴婢沒有對二小姐不敬,我家小姐確實現在還昏迷未醒,還不是因為二小……」


  


  「啪!」錦溪還沒說完,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就扇到了她臉上,往後趔趄了兩步,手裡端著的湯藥摔到地上,葯汁濺起,瓷碗四分五裂,那飛濺起的葯汁正好落在了慕容熙的裙角上。


  


  慕容熙秀眉微微蹙了下,看向蓮兒責備道,「不過一個奴婢,你和她計較什麼,現在倒好,弄髒了父親從杭州給我帶回來的裙子。」


  


  蓮兒被責備,臉上有些掛不住,說道,「是奴婢的錯,不過錦溪她敢對主子不敬,若是不罰,這府里的規矩可就壞了……」


  


  「你看著辦吧,我只想快些進去看看姐姐。」慕容熙說著,目光略過碎了一地的瓷片,並沒真的著急往屋裡走。


  


  蓮兒唇角勾起狠意來,「把她壓著跪在那裡!」手指著一地瓷片的地方。


  


  錦溪嚇得面色發白,她轉身想跑,被兩個婆子扭著胳膊拎了回來,硬狠狠的把錦溪往那鋒刃的瓷片上摁。


  


  錦溪腿彎被踹了一腳,眼看膝蓋就要跪在尖立著的瓷片上。


  


  「住手!」一道清麗婉轉的聲音響起,不似以往的柔和,竟有莫名的威嚴在裡面,讓兩個婆子動作一頓。


  


  「姐姐你醒了,幸好你沒事,要不然我可要自責死了。」慕容熙看到從屋裡走出的人,眼中神色變幻,趕緊親昵的迎了上去。


  


  鳳涼玥躲開就要挽上自己的胳膊,冷冰冰的看著慕容熙,前世種種在眼前浮現,她恨不得現在就把慕容熙碎屍萬段!


  


  慕容熙被鳳涼玥森寒的目光看的心頭一顫,縮回了手臂,緊張著問道,「姐姐你怎麼了?難道是怪我把你不小心推下湖的事情?」


  


  不小心?鳳涼玥差點冷笑出聲,前世她就是沒看清慕容熙那麼多的『不小心』,最後才落得那麼悲慘的下場!


  


  「錦溪犯了什麼錯,要一個下人在我的院子里責罰她?」鳳涼玥沒有回慕容熙,而是看著錦溪反問她。


  


  「她……」慕容熙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懼怕鳳涼玥的目光,回答起來不禁有些猶豫。


  


  「她衝撞了我家小姐。」蓮兒習慣性護主,站在慕容熙身邊說道。


  


  鳳涼玥忽然勾起的唇,冷笑溢出,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聲音比之前錦溪被打要更響亮,只見蓮兒直接被打翻在地,唇角滲出血來。


  


  「我看是你更不知道做奴才的本分!」


  


  這一巴掌更像是打在慕容熙臉上,火辣辣的,讓她唇角有些僵硬。轉瞬,便換上十分委屈的神色,「姐姐,蓮兒不是有意要衝撞你的……蓮兒打小跟著我,我都捨不得打……」


  


  「那我更該幫你好好教訓一下,省得日子久了欺主罔上。」鳳涼玥眉目淡淡道,說完,目光掃過婆子壓著錦溪的手。


  


  那婆子被攝人的目光嚇得登時縮回了手,不知怎的就心裡發毛,一向溫溫柔柔的大小姐怎麼忽然就轉了性子,周身似乎有一種無形中的威懾。


  


  前世的鳳涼玥雖然是長嫡女,卻一直十分低調,凡是不爭不搶。不過卻意外的得了不少別人羨慕的東西,比如及笄時,便被封為一品嫡女,再比如,前兩日,皇上賜婚她為三皇子妃的聖旨,誰都知道,三皇子是皇上最屬意的太子人選。


  


  而鳳涼玥被慕容熙推下水,也完全是出於此事的報復。


  


  錦溪趁機跑回到鳳涼玥身邊,錦溪可以說是最熟悉鳳涼玥的人,雖然將她的轉變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說。


  


  鳳涼玥目光掃過錦溪,前世,因為她的無能,錦溪被摁在碎瓷片上,膝蓋上鮮血淋漓,養了一個月才好,到後來還烙下了病根。最後,又因為她而落得死無全屍……


  


  幸好,有這一世!


  


  「姐姐,你到底怎麼了?」慕容熙越發覺得鳳涼玥疏冷,試探著問道。


  


  鳳涼玥十分厭惡慕容熙一臉關切的樣子,揚聲說道,「我知道你喜歡三皇子,但你不該故意推我落水,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一定就嫁的了三皇子。」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什麼時候……」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累了,不送。」鳳涼玥怕再多看慕容熙一眼就忍不住要現在就撕碎她。


  


  慕容熙看著轉身離去的人,袖中的手指握緊,直到僵硬泛白,她依舊保持臉上那份無辜。


  


  「姐姐真的是誤會我了,這該怎麼辦呢……」


  


  聲音飄散,院子里剩下的都是慕容熙的下人,如此輕柔細語,卻莫名帶著一股陰森,沒人敢抬頭,就連蓮兒也扶著自己摔傷的手臂抿唇不語。


  


  「小姐,您對二小姐怎麼……」房間里,錦溪擰眉想不出什麼措辭來,她很奇怪,以前小姐都不准她說二小姐壞話,怎麼今天小姐就像是自己忽然開竅了?


  


  鳳涼玥坐在梳妝鏡前端詳自己,皎白如玉的肌膚,唇紅齒白,美眸不笑亦是含情。


  


  這是才及笄後的這一年,她還是個閨閣里萬事隱忍的小姐,她不敢想自己是如何為了君御霖蛻變成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女戰神。


  


  「今日是哪一月哪一日?」鳳涼玥忽然想起來什麼問道,銅鏡中錦溪被問的愣了一下才回說,「辛酉月,戍戊日。」


  


  辛酉月,戍戊日?


  


  鳳涼玥猛地站起來,前世里就是在這一夜,大魏大皇子君莫離,唯一能與君御霖相爭太子位之人,死於君御霖毒手。


  


  這也是君御霖在登上皇位,她入獄之前才知道,她以命相幫的人,除此之外還做盡了喪盡天良之事。


  


  鳳涼玥眸光寒如利刃,這一世,她要從斷了君御霖的太子位開始復仇。


  


  「小姐你怎麼了?」錦溪被嚇了一跳。


  


  鳳涼玥收斂周身氣息,「我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別讓人進來打擾。」


  


  錦溪下去之後,鳳涼玥看了眼外面天色,這才是晌午,若是快馬加鞭,還能趕得及提醒君莫離。


  


  鳳涼玥體內有雄厚的內力,這是她從十三歲那年發現的,她沒告訴任何人,而是在府里更加低調起來。


  


  眼下,她藉助內力,還有前世身經百戰的功夫悄然離開,實在輕而易舉。


  


  離開慕容府,又喬裝出了城,一匹快馬往小舟山趕去,那裡,便是君莫離葬身的地方。


  


  夜幕的降臨,讓山野籠罩了一層寒意,鳳涼玥藏了馬,身穿夜行衣穿梭在茫茫夜色的荒野中。


  


  一聲孤鳥鳴叫,擊破寂靜長空,尤顯凄厲。


  


  鳳涼玥豎起耳朵,噠噠的馬蹄聲混著轆轆的車軲轆聲越來越近。


  


  她藏身在樹上,茂密的枝葉隨她拉弓搭箭的動作發出細微的『唰唰』聲,就像是被風拂過。


  


  一輛馬車出現在視野中,緊繃的弓弦驟然鬆開,發出彈動的悶響,羽翎箭飛射而出,穿透夜幕,精準無誤的射在馬車的車身上。


  


  「有刺客,保戶大皇子!」


  


  一陣驚慌的嘈雜,十餘人警惕圍在馬車旁,有人仰頭尋找箭矢飛來的方向,忽然伸手一指,「在那裡!」


  


  青禾眉心一道摺痕,他仰頭,確定那棵樹上已經沒人了。他生來夜眼,即便漆黑夜裡也能百米視物。


  


  手中拿著從箭上取下的紙條,「主子,您看看這個。」


  


  被青禾挑開的帘子里伸出一隻手,清冷的月光下,白皙修長。


  


  「小心埋伏。」男人的聲音亦如同月光一般清冷。


  


  紙上筆跡筆墨橫姿,鐵畫銀鉤,如此筆鋒銳利的字跡該是出自胸懷契闊之人,應當是男子,但他看著,奇怪的覺得也不盡然。


  


  青禾見主子盯著這張紙,擔心道,「阿影帶人到前面探路,還沒回來……」


  


  這時,驟然響起的廝殺聲如狂風迅猛向這邊襲來,馬車中的男人撩開車簾,身形一閃已然站在青禾身邊。


  


  廝殺逼近,青禾看到被追趕的正是阿影,他提劍欲上,阿影疾呼,「護送主子先走。」


  


  阿影帶十人去探路,中了埋伏,手下一路護送她回來報信,最後竟就剩了她一人。


  


  青禾在夜色中似乎都能看到阿影血紅的眼睛,硬冷的稜角緊繃,轉頭道,「你們去攔下,我護送主子走。」


  


  護衛衝上去廝殺,青禾身邊的男人卻沒有動,清冷又凜冽的氣息從周身散發,蓬勃而出。


  


  鳳涼玥藏身在幾十米開外,敏銳的感覺到來自那個男人身上的殺氣,暗夜裡,更像是鬼魅一般氣息幽冷。忽然,他提劍飛身而上。


  


  這真的是君莫離?


  


  傳言中大魏大皇子君莫離久病成疾,羸弱到十日有九日都要卧床休養,而眼前這個人身法凌厲,動作迅猛,劍招快到化成剪影。


  


  「主子!」青禾驚恐的大喝一聲沖了上去,與暗夜中的黑衣人交戰在一起。


  


  局勢瞬息萬變,男人的四周一片屍體,血腥味撲鼻。


  


  此時,阿影已經被青禾救下,黑衣人卻越來越多,青禾咬牙低聲道,「主子,您不能再運功了。」


  


  周遭的樹忽然沙沙作響,一股更加危險的氣息籠罩下來。


  


  鳳涼玥仰頭看了眼,君御霖還真是大手筆,今夜是要定了君莫離的命是嗎?那她就偏不讓他如意!


  


  一聲哨響,尖銳的把空氣撕裂,正在攻擊的黑衣人全部撤退。


  


  接肘而至的,是漫天密布的箭雨,漆黑的夜裡,完全憑藉感官,轉瞬間,十餘護衛死傷超過一半。


  


  鳳涼玥盯著那個男人,發現他的劍招開始慢下來,繼續這樣下去,他很難抵擋射向他的流箭。


  


  「大皇子!」青禾忽然驚慌的大喊一聲,一隻箭正從他觸及不到的方向飛速射過來,主子顯然沒有看見,已經抵擋不及。


  


  千鈞一髮之時,鳳涼玥輕盈迅猛如獵豹般落下,揮劍斬斷了那支近在咫尺的流箭。


  


  「不謝。」鳳涼玥轉身對男人說道,月光下,她能看清的只有一張略顯蒼白的顏色的臉。


  


  她目光驟然轉向一處,是剛才射來那一箭的地方,眸色寒厲下來,直覺告訴她,君御霖就在那裡。


  


  片刻喘息的功夫過去,又是一波箭雨。


  


  「想活命就跟我走。」鳳涼玥討厭這種被動,她轉身,對身後的男人說道。


  


  這個男人正是君莫離,他從蒙面人忽然出現護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就是留下那張字條的人。


  


  「你是誰?」男人清凜的聲音平靜的沒有絲毫波動,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


  


  鳳涼玥有些想笑,偏頭躲過一隻流箭,生死關頭還有心思問她是誰,看來他的腦子還不夠清醒。


  


  「你只要記住,我會是你的救命恩人。」


  


  說完,她一把抓住男人手腕,發燙的肌膚讓她皺了下眉,低頭看到他胳膊上的傷口。


  


  箭有毒!


  


  「你們兩個掩護,我帶你們主子先走。」鳳涼玥知道,必須要爭分奪秒才行。


  


  青禾和阿影飛快對視一眼,這個關頭只能選擇相信,他們貼身擋在君莫離身後,掩護著兩人先鑽進了樹林。


  


  身後的箭調轉方向,還在不斷的飛射過來,但已經變弱了許多,不能再近身。


  


  又跌跌撞撞往前了一段,流箭消失,轉而是黑衣人雜亂追來的腳步聲。


  


  鳳涼玥一個閃身,拽著君莫離藏身在一棵大樹的坡下。


  


  「那裡有沒有?」有人高聲喊了一句,一串腳步聲靠了過來。


  


  鳳涼玥手抵在君莫離兩旁,盡量把自己貼近他,保持了這個姿勢許久,終於聽到上面人說了句,「沒有,繼續往前搜。」


  


  君莫離感覺到耳旁輕柔的呼吸撤離,心口一松,那種從沒有過的莫名緊張感隨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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