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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上吊慘死我悲痛舉辦葬禮,看到她衣服上字跡我驚覺兇手行蹤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憶寒楓 | 禁止轉載

1

連東昊翻著姜老太的手機,皺著眉嘆了口氣。姜老太今早突發心臟病猝死,本來很平常的事,但是因為銀行一條巨額轉賬的簡訊提醒,一切變得尖銳起來。

連東昊調出手機里的一款麻將遊戲,轉頭問姜老太的兒子,「這款遊戲是誰給她裝的?」

姜老太的兒子姜山擦了擦有些紅腫的眼睛,想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說:「這不是我以前給她裝的那一款,可能是她看著別人玩得好,讓人家給她裝的吧。」

「連隊,銀行卡的信息處理好了……啊?」去跟銀行聯絡的段海推門進來,看著仰躺在躺椅上的姜老太驚呼道,「是她?」

「誰?」連東昊轉頭看他。

段海看看姜山,卻住了嘴,只是跟連東昊使了個眼色。

連東昊不動聲色地收起手機,跟姜山握手告別,「我們會繼續跟進這個案子,姜先生若是想起來什麼,請隨時跟我們聯繫。」

走出姜家,段海才滿臉鄙夷地啐了一口,「報應!連隊,半年前,一個高中生扶老太太被訛的事您聽說過吧?」

連東昊心中一動,問:「那訛人的老太太該不會就是她吧?」

「可不是嗎!」段海說,「你不知道,當初那事一波三折,那高中生一會兒說撞人了,一會兒說沒撞人。老太太一開始還說是高中生的責任,後來就沒了動靜,那新聞比懸疑故事都精彩!」

連東昊皺眉問:「我記得老太太,好像還索要七十萬的醫療費?」

「右腿粉碎性骨折,前後進行了四次手術。人老了啊,又引起了一系列併發症,前前後後折騰了半年,七十萬倒是正常……問題是,不是人家高中生撞的呀!」

段海嗤笑一聲,接著道:「付不起醫療費了,就把主意打到人家學生身上了!所以,我基本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了!」

「是誰?快說說看!」

「我覺得應該是『林城之刃』,但針對這個作案手法,目前還有待研究!」

聽到這個名字,連東昊沒再吭聲。這個人,似乎活在傳說里一樣。近幾年,在林城市裡作案好多起,只針對林城嚴重道德缺失,卻不觸及法律底線的人,聲稱要維護林城的秩序。這人的群眾呼聲很高,甚至都有獨立的貼吧與粉絲後援會。

林城有一位叫楊榮輝的網路主播,據說是他的頭號粉絲,經常會對一些離奇的案子進行解說,有意無意就誇大了「林城之刃」的正義凜然。

於是,再加上「林城之刃」本身作案手段高明,殺人只是製造意外,從未出現在第一現場。因此,這個案子對於連東昊,似乎已超出了偵破能力範圍。

回到局裡沒多久,技術部那邊的分析就出來了,那款遊戲是跟姜老太的銀行卡綁定的,但卻不是普通的吸費遊戲,似乎另有玄機。

然而,連東昊看著銀行卡的轉賬記錄,卻沉默了下來。

從兩天前開始,銀行卡里的金額就一直處于波動狀態。

第一天,以十元以內的波動為主,進賬和出賬的比例大約是六比四;第二天,以五十元以內的波動為主,進賬和出賬的比例大約是七比三;而今早,姜老太幾乎是一路飄紅,百元百元地進賬,五把里竟能贏四把!

然而,十點以後,不知為何,遊戲突然提高賠率,開始一萬一把地進行!但是,姜老太的好運卻在上午十點半左右終結了,她輸得極慘,足足賠進去了七十三萬!

「她哪來那麼多錢?」連東昊皺眉問。

「訛高中生得來的唄!如果真是『林城之刃』乾的,也算為民除害了。如果不是他乾的,那就是報應!」段海一面瀏覽著半年前的「碰瓷案」,一面頭也不回地答。

「難道真是報應?」連東昊喃喃自語,但是看到幾個時間點時頓住了,他告訴段海,「去給姜山打電話,問問姜老太平時幾點睡。」

就是這幾個時間點,令連東昊忽然對這個麻將遊戲的目的產生了懷疑,這到底是求財,還是求命?

就在這時,去詢問姜山的段海忽然神情古怪地跑過來,「剛剛姜山說,姜老太似乎是在兩天前,遛完彎之後對那款遊戲著迷的。」

連東昊眼前一亮,說:「問清楚遛彎的路線,調取沿途監控。」

據姜山說,姜老太平常喜歡打圈麻將就回來,有時候看見別人玩什麼新穎的麻將遊戲也會拜託別人給她下一款,而且全然不懂在WiFi和流量狀態下下載的區別。

由此,段海得出一個結論,這是個地道的技術盲。

此時,連東昊大體知曉了案情,只是對於動機還不太明白。

監控錄像緩慢播放,當畫面中出現了一個戴鴨舌帽的中年男子時,連東昊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2

這時,段海從外邊闖進來,氣喘吁吁地對著連東昊說:「連隊,分局那邊負責理工大學詛咒案的查不下去了,我哥們讓我請教一下你!」

連東昊皺著眉頭說:「哪有什麼詛咒?說你多少回了,我們警務人員,說話辦事要注意點。這個案子我重申過多少回了,要從科學的角度看待,就是一起連環殺人案,不是什麼詛咒案。

「這要是被上面領導知道了,有你小子好果子吃。雖然我們不負責這起案子,但我還是樂意聽聽,快講講具體什麼情況。」

段海慚愧地點點頭,開始口述案情。

原來,理工大學南區儘管還在施工,可因為學校擴招,那裡已住了數千名學生。三個月前,也就是三月初,女生502寢室一個叫翟麗芳的大一新生弔死在房間里。

翟麗芳讀的是中文系,那天,和她同宿舍的另三名女生和南區其他學生都去了市裡理工大本部上課。

等她們回來後,一推門,只見翟麗芳吊在電扇上,舌頭伸得長長的,身上穿著件湖藍色的裙子,上吊用的竟然是那件裙子的腰帶。

電扇正下方,是宿舍里的一張方桌,桌下倒了一張凳子。三名女生一路驚叫著,跑到學校保衛處報告情況。保衛處的人,急忙報了警。

那天是周五,警方很快查明,翟麗芳沒去市區本部上課的原因是因為痛經。事發現場勘探後,警方得出的結論是翟麗芳自殺身亡。

翟麗芳的父親翟二奎是林城的一個菜農,得知女兒自殺的死訊,第一時間趕到了學校,可是無論警方怎麼說,他也不相信自己生性樂觀的女兒會走上這麼一條不歸路。在幾次大鬧都無果後,他最終接受了學校補償他三萬塊錢的建議。

翟二奎的妻子在殯儀館給女兒置換了火化前的新衣,脫下了女兒的那件裙子。這時,她發現裙子的後擺裡面用黑筆寫了字,「藍斐,我死都會來找你的。」翟二奎看到這行字,怎麼也不同意馬上火化自己的女兒了。

就在這時,110接警台接到理工大南校區保衛處的又一個報案電話,說學校又死了一個學生。

這次死的是翟麗芳的室友——已經搬到402宿舍的藍斐。她竟然死在502宿舍,姿勢是跪著的,正對著臨窗的左邊床鋪,而那個床鋪,恰恰是翟麗芳生前睡的。

發現死者的是學校保衛處的工作人員,他陪同宿舍管理員一道去打掃宿舍。宿舍管理員看到直挺挺跪在那裡的藍斐,當場暈了過去。

藍斐的死,明顯是謀殺。警方對她另兩名室友調查詢問得知,自從翟麗芳死後,藍斐一直精神恍惚。

翟麗芳死後第三天中午,藍斐在宿舍接到一個電話,通話的語氣很不對勁,最後連聲說道:「好,我就來。」藍斐走後,一直沒有回來。

直到第二天傍晚,她們才聽說藍斐死在了502宿舍。

法醫做了死亡鑒定後,認為藍斐的死亡時間,大約是頭一天夜間十一點至凌晨一點左右。脖子上有明顯勒痕,死亡現場卻沒有扭打的痕迹,現場幾個腳印被提取後,經過勘別,除了保衛處工作人員和宿舍管理員,以及藍斐之外,並無其他人。

勒死藍斐的繩沒有找到,顯然已被兇手銷毀。

警方詳細地調查了藍斐在學校的熟人,發現她的社交圈很小,交情深的,只有她的老鄉于思倫,現在在讀外語系研究生,研究生院也在城南新校區。據同學反映,藍斐和翟麗芳之間,沒有任何嫌隙。

警方向于思倫了解藍斐的情況時,于思倫並不熱情,他認真地回答了他和藍斐的關係,除了是老鄉,再無其他。

警方接著查明了藍斐離開宿舍前,她的手機接到的電話,那個號碼恰好是于思倫的。同時,另一撥警察通過清點藍斐的遺物,發現藍斐不止一次地在她的筆記本上寫著,「都是他,都怪他,我要是死了,他也跑不了。」

就在警方準備對於思倫進行提審時,四處都找不到他,結果他竟然從研究生院的教學樓頂跳了下去,還留有遺書,說他對不起翟麗芳,也對不起藍斐。

于思倫一死,所有的罪責理所當然地指向了他,他的遺書也被當成了他犯罪的證據。案子按說到這裡就結束了,誰知402剩下的兩名女生也出了事,一個瘋了,一個精神衰弱,都退學回家了。

事情越發離奇,案子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很難查清了。因為翟麗芳和藍斐的屍體已被火化,兩人的遺物被各自的家人領了回去,賣的賣了,燒的燒了。

聽到這裡,連東昊分析道:「其他的暫且不說,我覺得最奇怪的是,應該是翟麗芳上吊自殺前,穿了件湖藍色的裙子。

「三月初的天氣,根本不是穿裙子的季節。後來發生的事,都與翟麗芳有著聯繫。因此,咱們首先要把翟麗芳穿裙子的原因弄清楚。」

段海一拍大腿,「是啊,我一直對翟麗芳裙子後擺里寫的字感興趣,反倒把這個明顯的疑問漏過了。」

連東昊隨手拿起筆,寫下了幾行字,他這樣假設——翟麗芳因為痛經,周五沒有去市中心本部上課,而是留在南校區的宿舍里。這段時間,她有沒有外出過?答案是肯定的。

這期間,發生了某件事,讓翟麗芳覺得沒有勇氣活下去。她換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上了她最喜歡的裙子,然後上吊自殺了。

藍斐有可能是知情人,不,更準確地說藍斐極有可能目擊了翟麗芳的遭遇,這才使得翟麗芳留言詛咒藍斐,因為後者沒有採取任何幫助她的措施。

段海搖頭道:「連隊,可當時藍斐還在市裡上課呢,她怎麼可能目擊到翟麗芳遇到了什麼事?」

連東昊應道:「對,說到點子上了,這也就是為什麼藍斐把于思倫牽扯進來的原因。本科生去上大課,而研究生院的學生呢?他們是不是也去了市中心上大課了?

「我的想法是,藍斐上課的途中,接到了于思倫的電話,悄悄溜了回來。她回來的目的,就是和于思倫約會。他們躲在某個僻靜的角落,恰好目擊了翟麗芳的遭遇。

「翟麗芳對藍斐見她遇困不施援手,非常惱恨,所以把藍斐的名字寫在了自己的裙子上。至於為什麼沒寫于思倫,那是因為翟麗芳不認識于思倫。

「更有可能的是,藍斐原本想出手幫助翟麗芳,被于思倫制止了。這樣就能解釋,藍斐的筆記本上寫下的那些話。」

段海又問道:「那兇手呢?難道就是因為詛咒,讓他們連環而死?」

說到這裡,連東昊忽然想到什麼,「我覺得目睹翟麗芳遭遇的,可能不止藍斐和于思倫。她的另兩個室友也有可能,查她們沒錯。」

段海趕緊把這話告訴了自己的哥們,對方嘆氣道:「我也調查過她們倆。翟麗芳自殺,藍斐喬被勒死後,學校許諾她們,給她們每人一萬塊錢獎學金。另外,畢業後保送她們就讀本校的研究生。可誰知,她們一個瘋了,一個神經衰弱……」

連東昊聽了,緩緩地說道:「內鬼,絕對有內鬼。不然的話,不可能這麼馬虎結案,要查一查當時辦案的警察和學校方面有什麼瓜葛。」

很快,段海欣喜地告訴連東昊,「連隊,真讓你猜對了,這前任刑警隊長和理工大校長是親戚。之所以匆匆認定翟麗麗自殺,是因為法醫曾對翟麗麗進行檢查時,發現她生前被人性侵過。學校校長為了防止學生恐慌,讓刑警隊把這事給壓了下來。」

「那查過對翟麗芳施暴的人了嗎?」連東昊皺著眉問道。

段海搖了搖頭,「翟麗芳的屍體都火化了,現在上哪兒查?學校為了安撫翟麗芳的室友,既給了她們獎學金,又許諾將來保送她們上研究生。」

連東昊忽然又說道:「這麼說來,另外兩個女生都是知情人了。她們為什麼沒有被兇手殺害呢?除非……」

段海急問道:「除非什麼?」

「除非她們沒有被翟麗芳發現,但藍斐的死,以及于思倫的死,給她們造成了心理壓力。

「這麼說來,藍斐和于思倫的死,都與翟麗芳有著直接關係,誰會替翟麗芳殺人呢?對,校服,你讓刑警隊問問翟麗芳的家人,她的遺物中,有沒有校服?!」連東昊說道。

段海說:「翟麗芳家人說被一個戴鴨舌帽的人拿走了,說替他們討個公道。」

連東昊大驚失色,「你個笨蛋,這應該是『林城之刃』乾的,馬上聯繫分局,將我們這個案子與他們併案,聯合調查,要快!」

與此同時,網上出現了一個名為《女大學之死》的帖子。

原來,翟麗芳是被理工大學施工的一個叫陳根柱的民工強擄到圖書館後面的草叢,在那裡實施了強暴。

當時藍斐中途接到于思倫電話,翹課回來與于思倫約會,正好目睹了一切。藍斐準備報案,結果被于思倫攔住了,說民工出門都是親友在一起,萬一被那民工家人記住了,以後就麻煩了。

後來,受盡侮辱的翟麗芳萬念俱灰,寫下了詳細經過,通過電子郵箱發給了「林城之刃」,接著在裙子後留下詛咒,憤然自殺。

之後的事兒,隨著這起連環殺人案脈絡逐漸清晰,可這個陳根柱竟然神秘失蹤了,彷彿人間蒸發一樣。

3

大概半個月後,有人在湖邊發現了陳根柱的屍體,與藍斐死狀一致,有明顯的勒痕。由於附近沒有任何目擊者,所有的線索似乎都在這裡斷了。

案子雖然成了無頭案,但警方一直在密切關注,但追查多日,卻一直沒有線索。一天夜裡,連東昊收到一條匿名信息,正是林城之刃發的!

(原題:《城市之刃》,作者:憶寒楓。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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