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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如初相見》分集 第三十九、四十集

第三十九集

傅榮才、陳培、姚師長接待慕容灃。

慕容灃說三哥怎麼沒來,三人說三少等等就到。

來的卻只有秦桑。

慕容灃笑著說三哥時間緊,三嫂倒是給我面子。之前是芝山,請三嫂吃的羊肉鍋。這回得請三嫂吃西餐。

眾人落座。

傅榮才坐在秦桑身邊,點起了煙。

秦桑嗆得一陣咳嗽。

傅榮才渾不在意。

慕容灃說傅先生,請把煙滅了。我不習慣聞煙味。

傅榮才笑了,說就算是省主席、參議長面前,我也是一樣抽。

慕容灃說可是省主席、參議長,他們在我面前,也都是不抽煙的。

傅榮才一陣尷尬,掐滅了煙頭。

慕容灃又問秦桑,三嫂,三哥怎麼沒來?

秦桑說他染了風寒,怕傳染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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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灃知她說謊,也不點破,介紹起桌上的俄式吃食來。

閔紅玉說,你怕傳染他們,倒不怕傳染我?

易連愷說你早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染身,自然不會被傳染。

閔紅玉笑了,說你就是嘴甜。說目的吧,你不去參加談判,反而來見我,肯定不會是賞風吟月這點事。

易連愷說慕容宸派兒子來挑撥我和李重年,虧他想得出來。勸我造反,我手裡沒有一兵一卒,怎麼和李重年爭?李重年不肯見慕容灃,才想讓我見。可我也不願接待,又不便冷落,才讓秦桑去了。

閔紅玉說想不到你現在的應酬,比我以前還多。

易連愷說我比你從前還下賤。你那時是沒有力量,我如今是沒有志氣。

閔紅玉說我不是李重年,你不用拿韜光養晦這一套來騙我。

易連愷說我不是想騙你,我只是躲著那個家。

閔紅玉說還以為你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沒想到你也有躲的時候。

易連愷說我躲的人多了,我躲大哥,躲慕容,躲秦桑,更得躲燕雲。

閔紅玉說你和燕雲的事,真的假的?

易連愷站起身,說看來連你我也得躲了。

易連愷一走,閔紅玉打開一扇門。

裡面竟然是易連慎,手裡持槍。

閔紅玉說他提到燕雲時,我真擔心你剛才出來殺了他。

易連慎說燕雲不過是個女人,怎麼能和江左大業相比?殺了他,我孤身一人,怎麼重奪江左?殺他是後面的事,如今我要殺的,是能讓我一舉翻盤的人。

傅榮才想和慕容灃談政事,慕容灃卻問秦桑喜歡哪個洋人的畫。

傅榮才說慕容少帥,您此來可是談大局的。

慕容灃說談大局,我總得和主事的人談。如今在場沒有主事的人,談什麼大局。

傅榮才傲然說李帥的事,我能當一半的家。

慕容灃說那我想用北方一個省,換江左半個省,這買賣你做不做。

傅榮才說這事太大,這得請示李帥。

慕容灃大笑,說江左五省,才十分之一先生就得請示李帥,怎麼還敢說當半個家呢。何況,有姚陳二位一塊出席,先生的位子,怕也不是那麼安穩。

傅榮才尷尬。

老侍者拾不算為秦桑續酒,秦桑只喝著紅酒,不插話。

秦桑跟易連愷說,慕容灃要見的人是你。人家一口一個三哥,你躲起來不見,不合禮數。

易三略一思索,反而笑了。說慕容宸也是好氣魄,唯一的兒子都不顧忌。眼下江左眾目睽睽,都在盯著。他明知兒子沒危險,故意放過來立威,讓江左成他兒子揚名的舞台。那我就想個法子,殺殺他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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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灃給姐姐姐夫請安。

慕容汘問慕容灃,讓他跟自己說實話,到底爹和易連怡摔傷的事有沒有關係?

慕容灃說不知道。

慕容汘過來掐他。

慕容灃被掐,委屈的說姐我長大了,你不能這麼掐我。

慕容汘聽弟弟這麼說,也是一陣心疼。

易連怡說我出事時,慕容灃才幾歲,他知道什麼。

說著讓慕容灃坐下。

慕容灃坐下,易連怡在酒櫃里找酒。

慕容汘說他小孩子不能喝酒。

易連怡說不小了。

慕容灃說我一個當軍官的,當著士兵不敢喝酒哪行。

易連怡說你看,英雄出少年啊。

易連怡找出的是一瓶斑蝥酒。

易連怡盯著小慕容的手,看他是不是會喝。

小慕容不認識斑蝥酒,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屋裡只剩下易連怡和慕容汘。

易連怡說如果當初是慕容家的人害我,那絕不會不讓兒子注意斑蝥的。不是你們家的人乾的,太好了。

慕容汘哭了。

易連怡也流淚。

秦桑和慕容灃賞花。

慕容灃感慨三哥避而不見。

此時外面傳來槍聲。

慕容灃問怎麼會有槍聲,秦桑說是城裡還在追捕易連慎和天盟會的人。

慕容灃笑了,說怪事,怎麼只有李重年在追捕,三哥的人不追呢?

秦桑訝異他為什麼這麼說。

慕容灃說因為槍聲不同啊。義州和符州的槍不一樣,槍聲也不同。

秦桑說六弟已經對江左了如指掌了,看來我只能帶你去見江左的主事人了。

慕容灃自到江左以來,勝券在握,信心大漲。

在秦桑帶領下準備去見易連愷,也是一派輕鬆。

秦桑說我到裡面通報一聲。

慕容灃笑了,說想不到三嫂和三哥居然這麼多繁文縟節。

秦桑踩著九級台階走進去,掩門。

慕容灃聽著樹上的鳥叫。

秦桑開門,喚慕容灃進去,自己侍立門口。

慕容灃隨意的往台階上走,突然門裡推出一個人來。

易繼培!

雖然憔悴,但餘威不改。

慕容灃大吃一驚,幾乎在台階上站不穩了。他立刻退下台階說易叔,小侄奉父親之命來拜見易叔,聽說您身體不好……

慕容灃有些語無倫次了。

推易繼培的是易三,看到慕容灃慌亂,易三才朗聲說,六弟,多謝你來看望父親。

慕容灃這才鎮定下來,注意到易繼培面無表情。

慕容灃試探問:世叔他……

易三說:他中風了,還沒痊癒。但六弟要見江左的主事人,我就得讓六弟見。無論到什麼時候,我爹都是江左的主事人。

拾不算在一旁烤肉。

慕容灃自己跟自己生氣,說我怎麼就不能再鎮定點呢?居然讓一個中風的老頭嚇了一下。

拾不算說你才十六歲,而易繼培縱橫沙場近四十年,縱使倒下,煞氣還在。

慕容灃說可是這也辜負我爹期待啊。

拾不算說你放心,易三既然說易繼培還是主事人,就是不想躋身李重年旗下。他準備跟你談了。

慕容灃說他是想談,但是似乎擔心李重年監視。

拾不算一笑,捏了一撮鹽粒,扔進眼前的火里。火燒鹽,靜無聲息。

拾不算說鹽入火無聲,明早必定起霧。霧中相會,足以掩人耳目。少帥就和易連愷約在明早吧。

慕容灃說聽先生的。

易三說小慕容約了明早相會。地點也由他定。這是今天被父親一嚇,心裡急躁了。

秦桑說你竟然對一個孩子認真。

易三說現在是個孩子,長大了就是頭猛虎了。

秦桑說我倒覺得他挺可愛的。

易三說要不是你一直誇他好,我也不會出手制他,展示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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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說你連孩子的醋也吃。收好心思吧,你們明天的一會,其重不亞於當日芝山之會,將直接決定江左千萬人的命運。

易三說真可笑,我二十多,他十六,我們倆就決定千萬人的未來。

秦桑笑了,說新青年裡不早說了,未來本就該是青年人該背起來,青年人來決定的。

清晨,起霧了。

汽車備好了。易三說這場霧足以掩人耳目,難道天都在幫慕容家?

秦桑說這樣看來,小慕容身邊還有高人相助。

袁記餛飩店二樓。

易三和秦桑來早了,小慕容還沒來。

早晨清冷,易三讓人端了炭火盆子,給秦桑撥火取暖。

火光照映,易三眉目如畫,秦桑看得入迷。

小慕容來了,叫三哥。拾不算仍是侍者,在一旁肅立。

易三說沒想到我作為符遠人,倒要六弟你來找這個好地方。

小慕容說袁記餛飩店的餛飩,雞湯不封火,蝦子最新鮮,確是極好的。

易三說六弟怎麼知道的?

小慕容說我對江左的每一分土地,每一樣美食,都無比的惦記。不止這家,雍南的美食,義州的油豆腐,最好的店面在哪家,我都熟悉。

易三說我記得芝山頂上,我爹和你爹曾經吃過一次魚,是各有所愛。可沒想到,六弟的胃口竟然比慕容世伯還好。

小慕容說他們是老人,自然喜歡老地方。我們是新人,自然想要新天地。三哥難道不想嗎?

易三說不知你心中的新天地是怎樣的?

小慕容說重組內閣,以乾平為政治中心,以符遠為經濟中心,北工南商。聯省只是老輩人的權宜之計,何不一舉跨過去。眼下是政治矛盾是工商矛盾,工人缺乏立法保護,商人肆意盤剝。只要北方政府完成工業立法,天下大局可定。

易三說不聯省了?

小慕容說不聯省了。

易三說家父和你爹是金蘭之交。但眼下病了,我輕易不能定。

小慕容說世叔病了,江左事宜,我就交由三哥署理。說句大不凈的話,我父願意借兵給你,驅走李重年。

兩人僵著,誰也不再先說好。

餛飩上來了,熱氣騰騰。

秦桑說身子冷,吃餛飩熱熱吧。讓老闆給所有的衛士也都做上一碗。

拿起一碗給小慕容。拾不算想過來查驗一下,被小慕容給擋住了。

小慕容剛想吃,秦桑說餛飩燙,主動給小慕容吹涼。

小慕容美美地吃起了餛飩。

樓下,霧氣仍在。

一個人緩緩接近。

是易連慎。

易連愷和秦桑、小慕容走下樓。

秦桑這才發現外套的大衣落在樓上了。

易連愷上樓去給她取。

小慕容感慨,說三嫂,程謹之我素未謀面,真希望是個像你一樣的姑娘。

秦桑說縱使瑾之不是,你的生命里總會遇到個值得你鍾愛一生的人。

小慕容走了。

秦桑在門口揮手告別,等易連愷下來。

霧氣漸散,小慕容突然發現不遠處走來一個人。

小慕容本能地感覺不對,他驚呼:易連慎。

易連慎已經舉槍,開槍。

小慕容胸口中槍,開出一朵血花。

易連慎轉身逃走,消失在迷霧中。

大亂。

拾不算指揮慕容家的衛隊追趕過去。

餛飩店裡的易連愷也向下跑。

秦桑則跑到小慕容身邊,把小慕容的頭枕在自己腿上,喊快叫車過來。

拾不算一扣小慕容脈搏,長嘆一聲。

小慕容彌留,說三嫂,我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我該是坐著火車,回去乾平。我應該可以得到天下,應該可以遇到個鐘愛一生的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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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說會的,你會得到天下,也會遇到所愛的人。

小慕容閉上了眼睛。

易連愷拿著秦桑的大衣跑了過來,把大衣披在了小慕容的身上。

第四十集

符遠城大亂,軍隊在城裡到處是搜捕。

對著慕容灃屍首,慕容汘哭得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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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存的七星開會。

劍客說如今慕容灃一死,江左面臨劇變,跟上級再溝通已經來不及。我們天盟會如果不決出新的臨時負責人,天盟會眼下蟄伏的幾千名會員群龍無首,很很可能無法繼續存在了。

眾人推舉潘箭遲。

潘箭遲說自己不行。

劍客說梁先生早前就說過,你的能力足以接替他的位置。我當時也認為你太重情感,在愛情和革命之前搖擺不定。梁先生說不是的。梁先生說,那是因為擔子沒在你的肩膀上,你才會猶豫。一旦擔子壓在你肩上,你就沒時間猶豫了。

潘箭遲感動,沒想到梁先生對自己評價這麼高。

潘箭遲接下了天盟會江左負責人的重任。

就在此時,搜捕隊來到。天盟會和搜捕者交手。

劍客掩護潘箭遲逃走。(注意這裡,七星再不要傷亡了。)

潘箭遲被搜捕隊追,翻上街頭飯店的陽台,躲進了房間里。

搜捕隊過去了。

易連愷、傅榮才在帥府裡面對拾不算。

槍聲隱約傳入。

拾不算說少帥出了事,我代表慕容家,和兩位談後續的事。

傅榮才說請問你是哪位?

拾不算說我的綽號是拾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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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連愷說就是當年給我算命的拾不算?

拾不算說是。

傅榮才說原來大名鼎鼎的拾不算是慕容家的人,那我就懂了。看來你必是慕容宸的謀主。江左這些年的內亂,就是源自你手。

傅榮才一向狂傲,此時卻一躬,難怪我們和慕容家打交道,處處受制,給前輩致敬。

拾不算說傅榮才你的才智不在我之下。但你的弱點也是太大。武將要身先士卒,謀士更要身先於武將。定計策時,必須有為自己計策殉身的決心。你有定謀的大智,卻無犧牲自己的大勇。不敢犧牲,則就留有一線生路。你名滿天下,卻一計無成,就是吃了這個虧。

幾句話說的傅榮才頭上見汗。

拾不算轉身對易連愷說,眼下慕容宸極有可能撇下西北的姜雙喜,來打江左。

易連愷說那他不怕後方空虛,姜雙喜趁虛而入?

拾不算說對一個父親來說,兒子死了,哪還有那麼多盤算。你們儘快把兇手交出來,或者還能阻止慕容宸的瘋狂。

易連愷說我們一定會抓住易連慎,交給慕容家。

拾不算說好。慕容宸形如瘋虎。我回去,也未必一定勸得住。我一生無名,可人死留名,豹死留皮。此刻我想把我的真名字告訴你們。我是關外長白山抱月嶺人氏……

易連愷說你不必說了。我不想知道你是誰。

拾不算愣住了。

易連愷冷笑,你一生無名,無非是想謀取更大的名聲。此刻你計策失敗了,還想借我的手為你留下名聲。可你也得想想,易家走到今天,一多半是因為你。我想殺了你,可殺你,還是成全你。讓你籍籍無名地消失在歷史裡,終身悔恨自己不早點出名。這才是對你最殘忍的報復。

拾不算望著易連愷,說既要殺人,也要誅心。到頭來,人算不如天算,我當年沒有看錯,你的命格真是與眾不同。

拾不算又向傅榮才和易連慎說:老夫一生,不問蒼生問鬼神,終遭此報。你們好自為之吧。

拾不算轉身離去。

易連怡熟睡,慕容汘給他蓋好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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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汘囑咐下人,該如何照顧易連怡,易連怡每天幾點醒喜歡吃什麼。下人詫異,說少奶奶怎麼好像要出遠門似的?

慕容汘說我確實是要出遠門了。

慕容汘向著易連怡說仙橋,自我們成親以來,幾乎沒有分開過,可眼下,我必須走了。

慕容汘往外走,碰到了易連愷。

易連愷說嫂子,你回到慕容家,也無法改變什麼。

慕容汘說小六還是個孩子,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孤單地回去。姐姐得在身邊陪著他。

易連愷說易家欠你的太多了。

慕容汘說我會勸說父親的,我已經失去了一個親人,我不能失去更多的親人了。

易連愷眼圈一紅,大嫂,你還拿我們當親人?

慕容汘說我十幾歲嫁過來,人生的一多半都是在易家過的。你和易二都是我的弟弟,如今,我後半生的弟弟,殺了前半生的弟弟,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易連愷一把抱住了大嫂:大嫂,保重。

慕容汘說我會很快回來的。

慕容汘走了,易連怡咬著自己的拳頭,哽咽著不發出哭聲。

易連愷說大哥沒睡?

易連怡說她心裡藏不住事,一天都毛毛躁躁的,我哪會看不出。易連愷說那你為什麼不阻止大嫂?

易連怡說她回去,還有活路。留在我們身邊,恐怕也一樣活不成了。

易連愷說她這一去,慕容絕不會再放她回來了。大哥你和大嫂相依為命這麼多年,驟然分開,你怎麼受得了。

易連怡說剛才她走那一瞬間,我恍然是雙腿是好的,想站起來追她。可我怎麼追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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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連愷良久無語。

秦桑惋惜慕容灃的死去,說二哥逃走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殺小慕容呢?

易連愷說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打算,可如今這樣,他算是把自己逼到死路了。

秦桑說如果找不到二哥,只怕他們會把你送給慕容家請罪。

易連愷說真是那樣,是舍不捨得?

秦桑說要是你的一條命,能換整個江左百姓的福祉,那也是划算的。

易連愷說你回答的是值不值得,我問的是舍不捨得。

秦桑不答他,說二哥的事,二嫂知道了嗎?

易連愷說不敢讓她知道。

秦桑說慕容家也好,李重年也好,只怕都要在她身上挖出二哥來。一場夫妻,緣深孽重,也不知二哥舍不捨得她。

閔紅玉說想不到你殺的人竟然是慕容灃,這下你害得我不淺。

易二說我說了,要殺個能改變政局的人。慕容灃一死,各方的平衡就完全打破了。

閔紅玉說可平衡打破,你也無法翻盤啊?

易二說能。

閔紅玉驚訝。

易二說西北姜雙喜和慕容宸多年為仇,父母兄弟當年都死在慕容宸手裡。因為慕容宸雄踞中原,他才只能縮在苦寒之地。當年在乾平,我和他曾經有約,共同做一番大事。只要慕容宸進攻江左,姜雙喜就能趁機東進。慕容宸之前願意和談,也是顧忌背後的姜雙喜。現在慕容灃一死,他必然揮師江左。我前往西北向姜雙喜借兵,助他奪取中原。

閔紅玉說但你殺了慕容灃,大可嫁禍李重年或是易連愷,為什麼自己要現身呢?

易二說我和姜雙喜雖然有約,但那是多年前的事。我要找他,總得有個投名狀。

閔紅玉說你的盤算雖好,但一路兇險,你如何去西北呢?

易二說有你啊。

閔紅玉說我為什麼幫你,我隨時可以交你出去。別忘了,我可是李重年的人。

易二說你之前收留我,就是為了易三不受李重年控制時,可以隨時打出我這張牌。可那是以前,現在慕容灃死後,無論什麼原因,你收留我,就是我的共犯。

閔紅玉說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看走了眼,所有人都看走眼了。你才是最厲害的一個。

易二說你沒看錯,只是從前的我顧忌的事情太多。

閔紅玉說對,當時你心裡還有你的燕雲。那現在呢?你走之前,就不想再看一眼燕雲嗎?

承軍的緊急公文送到了易連愷手中。

姚師長說這個拾不算還真有辦法,看來是讓慕容談和了。

易連愷打開公文,掉出一張照片。

易連愷看了一眼,瞬間把照片扣上了。

傅榮才走過來看了一眼,表情痛苦。

姚師長問怎麼了?

易連愷說是拾不算。

姚師長說拾不算怎麼了?

傅榮才說,這世上已經再沒這個人了。拾不算被五條狗給分食了。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易連愷打開公文。

姚師長問:說什麼?

易連愷:是哀的美敦書,慕容宸說,三天之內交出兇手易連慎,否則兵發江左,玉石俱焚。

姚四小姐找秦桑,讓秦桑幫她個忙。

秦桑好奇說你爹在符遠如今比我們更有權力,怎麼不找你爹。

姚四小姐說這事不能讓我爹知道。

秦桑瞬間明白,說你這是遇到你心目中的英雄了。

姚四小姐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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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說忙我是可以幫,可我得知道這人值不值得幫。

姚四小姐說這好辦,我可以帶姐姐見他一面。

易連愷告訴易連怡,公文里除了哀的美敦書,還有一樣東西,是離婚協議。

易連怡說念。

易連愷遲疑。

易連怡厲聲喝道:念!

易連愷念:離異之後,雙方恩斷義絕,割切根蒂,從此脫離夫妻關係。嗣後男婚女嫁,各聽自由,兩不干涉。

易連怡顫聲說好,恩斷義絕,好啊,各聽自由,好啊,兩不干涉,好啊!

易連愷說大哥,你要簽上名字嗎?

易連怡說拿筆。

易連怡看著慕容汘的名字,說就這三個字,筆意斷了十多次,是被人用手抓著,一筆筆補成的。她到底還是放不下。

易連怡把名字簽的和慕容汘無比接近,對著簽名說,這怕是我們兩個最後一次肩挨著肩,頭並著頭了吧。

傅榮才、陳培等人商議,如果再抓不到易二,就用易三來換取慕容宸的息怒。

姚師長說這樣不好,易三豈不冤枉。

陳培說他又不是你女婿,你擔心什麼?

姚師長說那誰能保證慕容宸殺了易三就能息怒呢?

傅榮才說老姚說的也對,還是得優先抓易二。

姚師長說咱們這麼搜都搜不到,上哪抓去?

傅榮才說抓不到,是方法不對。你們看這屋子裡,藏了多少飛蛾。你去追是追不到的,但只要有燈火,它就會自己飛過來了。

陳培說可易連慎的燈火又是什麼呢?

傅榮才說:范燕雲。

傅榮才讓易連愷把燕雲送到醫院,釣易二上鉤。

易連愷說抓易二可以,但不該用燕雲做餌。

傅榮才說慕容宸的部隊已經陳兵永江,大炮在指著江左,今天這裡還是一個城市,明天就可能變成一片火海。我們還有的選擇嗎?

易連愷終於點頭,同意送燕雲去醫院。

燕雲在醫院診斷。

醫院外都是準備捉拿易連慎的伏兵。

然而易連慎沒有出現。

傅榮才嘆息,說看來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既然易連慎不出現,那麼我就只能用易連愷的命來換得慕容宸的原諒了。

姚師長雖然為易連愷惋惜,但也只能如此了。

姚四帶著秦桑去見她的心上人。

到了門口,姚四很謹慎的用暗號敲門。

秦桑一皺眉,問姚四暗號是誰教的。

姚四說是心上人教的。

秦桑瞬間猜到了姚四心上人的身份,悲從中來。用手掩住嘴,盡量掩飾自己的悲愴。

門開了,開門的真是潘箭遲。

燕雲出了醫院,上車。

喬裝的易連慎壓著帽檐,望著燕雲上車。

易連慎準備離去,易連愷卻注意到了他的身影。

易連愷讓他站住。

士兵們立刻舉槍對著易連慎。

易連慎不敢妄動,站住了,舉起雙手。

易連愷走到他跟前,說抬頭讓我看看。

易連慎卻不抬頭。

易連愷伸手去摘帽子,手才觸及帽檐,就看到了易連慎的臉。

易連愷本來只是覺得身形相似,沒想到真的是易連慎,竟是怔住了。

易連慎也望著易連愷。

遠處傅榮才看見這邊的易連愷狀態不對,掐滅煙頭,拉著姚師長陳培,說過去看看。

三人匆忙向易連愷走來。

畫外音,慕容宸的威脅。

閃回,易連慎要殺自己的場面。

閃回,兩兄弟和燕雲一起的場面。

閃回,傅榮才的要挾。

閃回,兩兄弟對毆。

閃回,少年時易連愷和易連慎在假山上。

(除慕容、傅威脅外,都是單格畫面不用台詞。)

易連慎的手伸向腰間。

易連愷的手抓住了易連慎的手。

易連慎想用力掙開,易連愷硬是把他的手壓了下去。

遠遠看去,兩人竟像是在相擁。

傅榮才幾人走的更近了,遠遠問是怎麼回事。

易連愷揚聲說,這是我老同窗,多年不見了。

隨即鬆了手,人輕鬆的向傅榮才幾人退去,還向易連慎揮手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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