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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有你,口頭的溝通就不必了……是這樣嗎?

故夢

 笙聲不息

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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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午後,陽光從窗外爬了進來,爬過心裡的一格一格。暖暖的時光,暖暖的人,總是好的。

一直以來,姐、哥、我這樣的排序,怎麼看,天下的老小---我都是幸福的。姐大我8歲,17歲參加工作。哥大我3歲,17歲應徵入伍。一步又一步,留下我,以及身後的求學路。

能記起的小時候,記憶里沒有姐上學的樣子。只記得哥那會高我兩級,擔任班長,成績出色,全面發展。小學六年,老師家長心中的樣板,我一直努力並未曾超越的方向。

每每玩啥,他不喜帶我,應該是嫌我這個小屁孩的慢騰騰吧。家裡的牆上,一邊是他的獎狀,一邊是我的獎狀。那時那個執拗的小孩,心裡、做夢只有一個念頭:有朝一日可以超出,哪怕只是一張,哼哼著——誰讓你啥啥都不帶我。

姐當時是在銀行上班,放假的時候,偶爾會帶我去。在那裡,領略了與學校不一樣的生活,見到了一些人,知道了一些事,還有一些歡快的瞬間。

吃到了很多以前沒吃過的好吃的,玩了很多以前沒有接觸過的玩意,給我買很多很多的新衣服,也很嚴格地要求我,好好讀書,奮發向上,將來奔一個好的前程。每每這時,我都拚命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不知不覺中,哥上初中了。許是脫離了家長的管束,許是外面的世界豐富多彩的緣故,還是班長,還那麼全面,但已越來越放飛了自我。

不受管束,打架、逃課、頂撞老師甚或一周被叫家長多次。我痛惜,我無力,我在做著自己努力繼續實現「超越」,同時感覺心中的偉岸與高大在一點一點地「崩塌」,當時唯命是從的我,想來是有多麼的無能為力。

記得有一次在家裡玩的時候,一向膽小的我居然拿著槐樹桿把躺在床上的哥打哭了,這是我始料不及的,以為在玩,下手「重」了,當時嚇得要死,害怕會被「暴打」,已記不清最終怎麼收場的。記憶中儘管哥那會是學校的「厲害人」,受他的「庇護」我沒有人惹,說良心話也不會去惹別人,但是他應該是沒有打過我的,只是很怕他。

初三的時候,他17歲,參軍了,是遙遠的布達拉。然後就是風雨十幾載的軍旅生活。在此期間,他供我一些學費,姐給我買衣物,助我度過了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七年學習生活。每每想起這些,我心裡是真真體會到了家裡老小的幸福,有姐疼,有哥愛,這樣的姐弟三人是珍貴的,任何時候回憶起都特別的溫馨與感動。

姐在銀行幹了一些年,後來因差半年工齡被「裁員」了。先後做了一些小生意,很善言談的她,加上很活泛的性格,乾的也很順當。

後來做櫥櫃、集成灶,一步步,腳踏實地,風生水起。真心為每個階段的她感到開心,但更懂她一路走來的艱辛、不易、堅韌以及種種磨鍊的品質。有心也幫不上忙,只能默默支持,希望一切都好。

哥退伍回來在社會上混了幾年,開過門面,跑過出租,現在負責給姐安裝,也算穩定而充實,我也替他高興,平時雖不言語什麼,但我心裡知道他從部隊轉型地方的陣痛、煎熬、瓶頸以及各種不適應,每每也是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需要自己走出來,再親再近的人也只能是旁觀者,因為思想這個東西真的是需要悟性。還好,儘管剛開始不順了幾年,但現在看來是好的,只希望會在此基礎上更進一步,繼續成為我一直仰望的「高大與偉岸的大哥」,就像小時候那般,我相信一定會有這麼一天,而且這一天也會很快到來,因為他可以,具備所有的條件。

昨天,在高中同學微信群里看到這樣一句話:「我心裡有你,口頭的溝通就不必了……」,我當時就摘抄了下來,簡直就是在恰如其分地說我。我真的要感謝這位同學的分享,讓我將之前的「姐弟仨」換作了這句話作為標題。

回想多年來,我就是堅持這樣的主張,不會處理姐弟之間的關係,覺得心裡有,見面該咋咋,沒事打個電話或者什麼的不重要。為此苦惱過,請教過,無濟於事。想來這樣的思想根深蒂固,儘管覺得不妥,但還是固執地這麼堅持,心裡有就是最大的有,看來以後得改。

人么,感情動物。心裡有,在乎,就需要通過文字、聽覺、觸覺、感覺等多種方式來感知,我不應因自己的木訥、笨舌等弱點,而迴避,逃避,固執己見。努力變得多元一些,健談一點,心裡有,更要說出來,做出來,這才是應有之義吧,這也才可取,成為今後要用力去做的一件事。

如此一來,這麼多年的「缺位」,應該會慢慢地,儘快地「補回來」。我們姐弟仨就可以一直如初,健康快樂。同祝天下的兄弟姐妹也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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