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一年·One Year in Tokyo
「不再年輕的天才少女 沒有新作品的青年作家」
1
Vol.
Tuesday,Apirl 18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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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
One Year in
Tokyo
一年
丸言丸語
很多人在評價這本書的時候用了「失望」兩個字。
我能理解。對於「天才少女」成熟後的作品,大家懷著她是否成了現代仲永的疑問心態去審視這本書;又或者是覺得她以日記組成全書,前半本如果說有驚喜,後半本則覺新鮮感已失而寡淡無味。
——但我倒並沒有這麼覺得。
一是在閱讀之前,本就不曾抱有過高期望。切身體會過,所以知曉「期望」其實於人於己都並非好事,不過徒添彼此殷切卻痛苦的負擔。在閱讀一本書前,我幾乎從不搜索劇透與情節,也從不看各大網站的評分與評價。情節要自己探索才快樂,感受也是只有自己的才最客觀——最主觀,也最客觀。
二則是她在書里寫過的人物、作品、軼事甚至是藝術與建築,於我而言,不熟悉不了解甚至從未聽過的都不在少數。於是閱讀的過程從始至終充滿了興緻勃勃的探尋意味。像「淘金熱」時代懷著一腔無知熱情前去無頭蒼蠅般開採金礦的舊時代年輕人,學著記下未曾見過的、或拗口或好聽的名字,品讀這個名字背後娓娓道來的故事:一半像在讀野史,一半像在看生動版的百科詞條。於是蔣方舟在這本書里表現出的寫作能力也好、講故事水平也罷,都拆分化進這趟探險,沒有留下特別深刻以致驚艷的瞬間,但也絕不是庸常之輩的表現平平。
我一向認為,閱讀的過程是寫作者與閱讀者認知、意見甚至三觀碰撞交流的過程。她或冷靜或難以自持地表露過的自己——在陌生國度,行人皆說著聽不懂的語言,時間被稀釋得很薄。
於是,她零零碎碎地寫,我一氣呵成地讀。
>>> >>>
她寫「一個作家是如何死亡的?從重複自己的開始死亡」。
她寫特朗普當選——那個時刻,回想起來,似乎就在昨天一般僅隔咫尺,觸手可及——並不風輕雲淡地寫,特朗普當選的最大好處,是「宣布了知識分子傲慢的破產」。
在書里似乎濃墨重彩地寫過兩處知識分子。一處是這裡,還有一處是「納博科夫筆下契訶夫式的知識分子」。
她寫華東師範大學的江緒林老師自殺,筆下並無似將跌落的情感,只是問:
「如果無法愛自己生活的世道,也無法改變它的話,該如何活著?」
「難道要為了恨它而活著?」
「恨它、勉強自己愛它、順從它、奉承它、諷刺它,它都無視你而獰笑膨脹著。」
但她言止於此。
而之後跟了一首奧登的詩:
「在正直的人群中正直
在污濁中污濁
如果可能
須以羸弱之身
在鈍痛中承受
人類所有的苦難」
……
她還寫到與日本作家西木正明的對談。寫到自己了解過的中國曾經發生過不少駭人聽聞到遠超想像的事件,但它們真實發生過。而「這樣的事實,遠遠比作家的想像更有力量」。於是作為作家的困境,對她而言是兩方面的。一方面覺得無論怎樣寫都超越不了現實本身;另一方面則是「在中國描述現實的挑戰是,很多事實我無法直接描述或涉及的」。
於是她提了一個我也覺得很有趣的問題——
「如果不能涉及事實,那又該怎樣描述真實?」
文 | 丸
圖 | 源網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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