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文筆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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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我
黑豹 同名專輯
黑豹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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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最不缺的就是溫柔以待,但是永遠學不會溫柔以待。我一直希望所有事情都能用和善的方式解決,並以身作則,我努力把身邊的暴戾化作雨露。每個人不會多餘,至少在我眼裡永遠不會。我愛著身邊每個對我重要的人,就像愛我自己一樣?
01
我儘管還是個學生,可世故的事情見得倒是極多。
常有人告知我,大學似是個縮放的社會,因此可以看到多數社會上的故事。
我真切地看到過某些事,尤其是那個恃才傲物的人的故事。在我仔細回想了一番以後,便決定,還是把它寫下來罷。
我與這個人相識的時候,大約是我在學校入職的第一次集會。那個時候他便少言寡語,眼光中充滿著對「凡人」的不屑與輕看,但我確鑿可以看得到他目中的深奧:他懂得倒很多,卻是不大會相處。對於此種人,我向來是樂意與之交往的:大抵是想求知罷。然而從頭到尾,也未聽起他做過自我介紹。
在這之後,我倆合作得還算默契,但到底他和大眾不是一路,合作幾次我倆便各自奔前程了。
02
我向來自以為才情不弱於他,但一二年後,所出詩文,卻也始終鮮有勝於他的。便想起初次面試時將一位大姐講到啞言。什麼「薛定諤的貓」啊,我多少還曉得一些的;論筆名,他改過多次,總會有他自己的解釋:銥是他當年為之瘋痴的元素,以此為頭一字,搭配「諾泫」,「諾言」「永久如滴水石穿」;扶余少閔——扶余民族歷史的愛好者,閔即是那「大魏武悼天下皇帝」的單字。諸如此類,等等。
我心底約有七成把握他是為彰顯「多才」之冠才如此的。事實上他卻是如此,我不禁覺得,這個人——或說如他之人,的確多才,卻也終於會敗在多才上。
如我所想。
大約是第二年年尾,我們這部門的老人決定退離,把事情託付給打磨了一年的新人,相約在一個會場做最終一次回憶。恰是個短假期的前幾日,這個人竟是尋得了一個親愛,心底怪異,卻說不出哪裡怪異。
03
他來了。
那個人緩緩踱進屋子,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光看向坐在座位上的,一臉疲乏的人。
「又到假期了啊,親又要與我磨煩了。」說罷,又用似剛來時的那副表情,擺出一種挑戰似的神情。
「我並不想與她交涉,回回假日總要被擺上一道,煩得不行啊。」疲憊的人回答道,像是在自說自話。
那個人猛然錯愕了一下,他竟沒有想到,如此不得他正視的人,竟先於己而得一歸宿,落差如這般大讓他瞠目結舌。尷尬的氛圍下,會議結束。他回了回頭,不懷好意地盯了疲憊的人一眼,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只一剎,他似再欲講些什麼,卻又沒了言辭,若有所思,又忿忿不平地離開了。
04
節假在家,他總覺得心中有些過不去的坎。
他一直為節前那猛然的錯愕而耿耿於懷,憤怒於不及他的人卻早早走了歸宿,又不屑於那個人顯得不耐煩的嘴臉。連親愛發的訊息也未認真回復。
真的不知好歹,他心裡如是想。
總得做點什麼去還擊一下,可真當開始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又突然沒了頭緒。
我做錯了什麼?他開始想這個問題,卻從不思考自己曾做過什麼令人厭惡的事。這個可憐的人的才華似乎確實是存在的,他奉孟德為至高,卻又在不經意間成了楊德祖那種人。
德祖在死前都承認,「恃才傲物,方有此命」,聰明十數年如楊君的可憐的人,最終卻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人命為何如此不公。
想到如此費事,也沒有什麼好方法,反倒讓他變得昏沉沉。最終還是選擇不管不顧,翻身睡了。看了看牆上的掛表,下午二時二十八分,卻就是沒有注意那表,早便停了許久。
—— THE END ——
前路漫長
記得這裡都有一個人陪著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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