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無法通往文采,這是永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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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文采是上天的恩賜。是由異能量隨機投擲、抽籤所決定的,當然這只是較大一部分情況,而少數情況則是上天收走了一個人的大部分技能,賦予之文采,比如詩人余秀華。但既然獲得了這種特殊的技能,就不必去關心過程了,余秀華為什麼被上天選中,或者去關心餘秀華到底是不是「智力障礙者」,一如去關心「李白究竟哪年哪月打了幾個噴嚏」一樣沒油水。
這個世界有一個約定成俗的慣例,那就是「去關心結果,不要注重過程」。
文采是最沒有人注重的天賦,塞尚和鋼琴師獲得了應有的讚譽,而沒有人關心身邊的文采所有者,甚至被認為說話文縐縐是不正常的。俄國形式主義提出了「陌生化」的概念,即文學語言和顯示語言是截然不同的,唯有將現實「自動化」語言經過『扭曲』才能是文學語言。
而往往很多人的情感,「自動化語言」是無法體現的,有時候人去買西紅柿,說「我要一個最紅的西紅柿」,往往很彆扭,而說,「我想要一個紅得像我初戀那樣的西紅柿」,就顯得酣暢淋漓很多。
語言正確的任務是——甩髮舞,讓人用潑潑洒洒的方式宣洩自己的情感,若將「陌生化語言」向推廣普通話那樣推廣,世界上的抑鬱症患者會減少很多。
下邊回歸正題,教育究竟能不能使人達到文采。
就當前的語文教學來說,不能。
文采不是每個人的都有的,但教育可以挖掘「非正常人」的文采,教會「正常人」應試教育。
所謂正常和不正常。只是人的屬性罷了,而這種屬性不應該和情感掛鉤,人民對待此的態度,應該和對待血型一樣。
當前的教育,培養不出作家,但是可以培養出會背誦古文的人。
那怎麼培養出作家呢?
我認為有三個要素:基因、月光、海浪
最後,我希望,「我餓了」這句話在世界上徹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我的胸腔和後背之間已沒有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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