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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親的威逼下,她不得不嫁給50歲老頭,婚禮上沒想到新郎竟是他

「呵。」易依獨自一人坐在床邊,看著雪白的婚紗,扯開嘴角苦笑一聲。下一刻她脫下婚紗,冷冷丟在一邊,換上早已準備好的便服。

此時的她妝容精緻,如白玉般細緻的臉龐上,有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卷而翹的長睫毛扑打在下眼臉上。

她微抿著櫻唇,如白蔥般的修長手指緊緊握成拳,面上浮現一抹迷茫夾著無奈的神情。

在父親的威逼下,她不得不嫁給50歲老頭,婚禮上沒想到新郎竟是他

「怎麼把婚紗脫了?」門外響起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下一刻身穿西裝的俊美男子走了進來。

易依看著眼前的男人,眸里快速閃過一絲驚艷,很快沉澱在黝黑的瞳孔里。

他很高,身材如模特般完美,站的時候背脊挺拔,細看他的長相,有著一副精緻的五官,一對英氣十足的劍眉,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雙眸幽深如墨,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微抿,唇角微微下撇,顯然心情不好。

易依看著他質問的眼神,微勾唇角划出一道諷刺的弧度,清亮的嗓音響起:「我穿著不舒服,就脫了。」

「哦?」裘昊然微挑堅毅的劍眉,好看的眸子微眯,居高臨下地看著易依,一字一頓道:「我允許你脫下來了嗎?」

易依一愣,面上閃過一絲錯愕,詫異地看著裘昊然,心裡漫起不耐情緒,難道她脫衣服也要經過他的同意?

這麼想著,易依眉頭微壓,秀眉微微擰起,語氣帶了幾分不服氣:「我脫不脫衣服,還不至於需要你的同意。」

他一字一頓說道:「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反駁我,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話落,他大手一揮,竟生生撕碎了易依身上的衣服!

易依瞬間覺得渾身一涼,頓時大驚失色,雙手捂住胸口,驚慌怒視著裘昊然:「你瘋了!」

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霸道的男人?她不就反駁他一句話嗎?至於撕碎她的衣服嗎?

易依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潔白的貝齒用力咬著下唇,狠狠咬出了一道印子。

易依咬了咬牙,狠狠瞪了裘昊然一眼,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婚紗,背過身子換起了衣服。

她把碎得不成樣子的衣服緩緩褪去,線條優美的脊背暴露在裘昊然眼前。

裘昊然募地眼眸一深,銳利的眼神划過她精緻的蝴蝶骨,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和隱約可以看到的雙峰曲線,一股燥熱油然而生。

沒想到這個女人看起來瘦弱,其實特別有料。裘昊然微抿薄唇,冷哼一聲:「你這是在誘惑我?」

「什麼?」易依動作一滯,想回頭看他,但渾身赤裸讓她羞於動作,只好微微側頭斜睨裘昊然:「你在說些什麼?」

她那清澈見底的眸子直視裘昊然,帶著几絲疑惑不解,如天鵝般修長的頸部下是精緻的鎖骨,和飽滿的雙峰。

好一個尤物,將清純和魅惑很好地融為一體。慾望幾欲衝破心底,血液都在沸騰,裘昊然深呼吸一口氣,壓抑體內的躁動。

裘昊然眯起好看的眸子,將慾火壓在幽深目光下,冷冷看著易依,薄唇微啟道:「脫個衣服慢吞吞,不就是在誘惑我?」

易依頓時大窘,雙頰泛紅,眼眸閃過尷尬和憤怒,脫口而出道:「你在胡說什麼!」

易依伸手捋了一把頭髮,動作自然嫵媚,她轉過身對上裘昊然的眼神,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讓她蹙起了眉頭:「你看夠了沒?」

裘昊然眸里快速閃過一絲不悅,他伸手捏住易依的下顎:「這就是你對丈夫的態度?」

丈夫?易依心裡頓起波濤駭浪,她不自覺退後幾步,眼神有些閃躲:「起碼要給我一點適應時間吧。」

在易父的威脅下,她是被逼得匆忙結了婚,心裡根本沒有過渡期,現在更是心生隔閡,不相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那麼近。

「你從現在就必須適應我!」裘昊然總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下一刻他推倒易依,毫不猶豫地壓了上去。

她身上似有似無的香味,勾得他幾乎失去理智,想起剛剛看到的美好酮體,裘昊然此刻只想擁有這個女人!

「給我起來!」易依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床墊的柔軟讓她一陣眩暈,她伸手用力推搡裘昊然,卻根本推不動半分。

易依頓時心頭一涼,難道她現在就要把自己交代出去?雖然之前有做好心理準備,可事情真的發生時,她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接受!

她不能容忍一個陌生的男人和她做親密的事情,特別是一個花花公子,誰知道他到底碰過多少人!

想到這,易依更猛烈地掙扎了起來,裘昊然卻容不得她反抗,乾脆用力捉住她的手腕,舉到她的頭頂上方,使她動彈不得。

在父親的威逼下,她不得不嫁給50歲老頭,婚禮上沒想到新郎竟是他

「走開!唔!」唇瓣被狠狠堵上,易依募地睜大雙眸,不可置信看著眼前放大的男人面孔,薄荷味充斥著口腔,火熱的舌侵略她的城池,甚至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就像是任人玩弄的玩偶一樣!易依心底湧起氣憤和悲哀,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用力咬了口那不安分的舌。

「唔!」身上傳來裘昊然的悶哼聲,鐵鏽般的腥味充斥著口腔,裘昊然用力捏住她的下顎,面色陰翳得幾乎可以擰出墨汁:「你竟然敢咬我!」

易依全身都在顫抖著,她恐懼地看著裘昊然,忍著下巴的疼痛,梗著脖子一字一頓道:「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就讓你在體會下被咬的滋味!」

難道是在玩欲擒故縱?裘昊然細看易依的神情,卻發現她的神情不像作假,頓時怒火中燒。

裘昊然怒了,他乾脆再度吻了下去,不料易依眉頭一皺,神情扭曲地嘔了起來!

「嘔!」易依只覺得胃漫起一陣不適,她用力推開裘昊然,弓著背吐了起來。

可她晚上什麼也沒吃,胃裡空空,什麼也吐不出來,倒是胃像是被人吊著一樣難受,整個人虛弱地靠在牆上喘息著。

裘昊然面色陰沉得很,看著易依的眼神簡直要把她撕碎一樣,他冷冷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地上,最後鎖定易依憔悴的臉龐。

她就這麼討厭他?就這麼不想讓他碰?呵,嫁給他還想擺架子?想得倒美!

「少裝了,你不是恨不得嫁給我的嗎?」裘昊然居高臨下看著易依,冷冷吐出這句話。

易依嘴唇顫抖幾下,還是沒有說話,下一刻裘昊然一臉瞭然,面上帶著嘲諷:「既然不是看上我這個人,那就是看上錢了?」

話落,裘昊然從西裝內袋裡掏出支票簿,和一隻簽字筆,快速在上面簽名,撕下支票甩在易依的面前。

「金額你自己填,然後滾出裘家!」耳邊響起裘昊然的聲音,支票划過易依的臉頰,輕飄飄地落在她的膝上。

易依彷彿看到易父對她冷嘲熱諷的場景,還有自己和母親以後凄慘的局面。

她扯開嘴角嘲諷一笑,心頭涌動著悲憤,雙手顫抖地撿起支票,用力撕碎灑向裘昊然:「我不會離開裘家的!」

既然她已經踏進這個門,就是給母親一個保障,在易家和裘家都是不如意,她自然會選擇在後者為母親撐出一片天。

「呵。」易依看著滿地狼藉,扯開嘴角自嘲一笑,心尖漾著苦意。她閉上眼,手用力握成拳,指甲刺著掌心的疼痛讓她略微清醒。為了母親,她必須堅持下去。

整整一個晚上,裘昊然都沒有回來,易依昏昏沉沉睡了一宿,直到被劇烈的門響聲吵醒。

「易小姐!起床了!門被敲得「咚咚」響,再配上王媽破銅鈴的嗓子,讓易依頭痛欲裂。

「來了。」易依揉了揉太陽穴,抹了抹惺忪的雙眼,然後下床踉蹌地走去開門。

剛打開門,就看到傭人打扮的王媽旁,站著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人,易依頓時清醒了大半,有些緊張地看著裘母:「媽。」

裘母冷冷瞥了她一眼,眸里閃過一絲厭惡,紅唇微啟說道:「別喊我媽,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以後喊我夫人。」

「就是!太陽都掛得老高了,還不起床!一點都沒有規矩!剛嫁過來第一天就這樣,以後還得了?」王媽在一旁幫腔道。

易依瞥了一眼王媽,一個傭人也能訓斥她,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她正想反駁,卻敏銳地捕捉到裘母唇邊淡淡的嘲諷笑意,頓時明了。

敢情裘母在看熱鬧,等著她發怒,好有借口捉住她的把柄,然後把她趕出家門!

好有心機的女人,易依心頭一驚,可裘母越是針對她,她就越不讓她捉住把柄。

想到這,易依低垂眼臉,將眸里的不甘和委屈都沉澱在眼裡,再抬頭時,已是一副乖巧的模樣,櫻唇微啟發出銀鈴般清脆的聲音。

「好的,夫人,我記住了。昨晚睡得晚,所以今天起晚了,以後我再也不會犯了。」

裘母冷哼了一聲,張口正想說什麼,卻被一個傭人的聲音制止了:「夫人,少爺回來了!」

裘母頓時撇開易依,走向樓梯,易依在後面遠遠就看到,裘昊然被兩個傭人扶著,雙眸微眯,腳步有些踉蹌,顯然是醉得不清。

「昊兒,怎麼喝那麼多酒?」裘母一臉心疼地看著裘昊然,下一刻冷著臉看著易依命令道:「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過來扶昊兒!」

易依按耐住心頭的不舒服,連忙上前扶住裘昊然,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讓她不適地皺起了眉頭。

男人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更是讓她小臉皺成一團,可她不得不繃緊神經撐起男人,慢慢扶回房間。

身後還響起裘母的罵聲:「連男人都看不住,有什麼用!」話語如針扎在易依心頭,易依緊咬牙關忍著。

好不容易把裘昊然扶回房間,易依重重關上房門,把裘昊然丟到床上,如釋重負張口喘著氣。

然而沒半分鐘,裘昊然便緩緩坐了起來,靠在牆上看著易依:「你就用這種態度對我?」

易依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被嚇了一大跳,等反應過來後,感覺受到了欺騙,一臉怒意看著裘昊然道:「你沒醉!」

裘昊然微挑堅毅的劍眉,似笑非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醉了?」這句話堵得易依無話可說。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裝醉折磨她!而她傻乎乎以為他真的醉了,還那麼費力扶他進房!

「既然沒有醉,那你就出去,我不奉陪。」易依冷著臉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下了逐客令。

裘昊然雙眸微眯,深沉如墨的眸子涌動著暗光,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你別忘了這是在裘家。」

易依神情一僵,是啊,這是裘家,哪有把他往外趕的理?想到這,她一陣不自在,瞪了一眼裘昊然,募地站了起來:「行,那我出去!」

話落,易依毫不猶豫向門走去,身後響起一道富有磁性染了幾分怒意的聲音:「站住!」

易依頓住腳步,轉過頭有些不耐煩地看向裘昊然,語氣不善道:「大少爺,又有什麼吩咐?」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到底要她怎麼做!易依滿心憤然,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難伺候。

裘昊然的視線划過易依的臉龐,敏銳地捕捉到她微蹙的秀眉,發覺她眼中的不耐,頓時心中不爽。

每個女人看到他,都是笑臉相迎,只有這個女人,總是一副臭臉對著他!既然那麼不喜歡他,還和他在一起做什麼!

裘昊然冷哼一聲,站起身子走到柜子里,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接著甩到易依面前的桌子上,命令道:「簽了它!」

「簽什麼?」易依疑惑地看向桌上那張紙,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她走上前,就看到紙上面大大的五個字。

離婚協議書。易依不可置信看向裘昊然,顫抖著手指向桌上的紙,聲音微微發顫:「我們才結婚兩天!」

這個男人是瘋了吧!竟然把婚姻視為兒戲!要是不喜歡她,一開始就應該拒絕易父,她也不用嫁給他!

只見裘昊然輕蔑地瞥了一眼易依,雙手環臂,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易依:「給我簽了它!」

在父親的威逼下,她不得不嫁給50歲老頭,婚禮上沒想到新郎竟是他

「砰!」易依頓時怒了,用力一拍桌子,拔高聲音道:「你想都別想!我是不會離婚的!」

話落,易依拿起離婚協議書,用力撕成碎片灑向裘昊然,倔強著臉看著他。

這一個動作激怒了裘昊然,他目光陰沉看著滿地紙碎,臉色陰翳看著易依。

他緩緩邁開步伐走向易依,易依看著他踏著鋥亮的皮鞋踩過紙碎,向她走來,頓時覺得危機感迎面而來。

她惹怒這個男人了!想到這,易依頓時後悔剛剛自己衝動的行為,看著面前不斷逼近的裘昊然,彷彿看到一個拿著鐮刀的惡魔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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