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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猝死後被她家人草草下葬,我半夜偷偷打開棺材,發現她活著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小蟲大鳥 | 禁止轉載

1

京城許員外家的大姑娘許如寶今日下葬,許家的上上下下,從主子到奴僕那哭聲是一路震天響地。

這許家大姑娘生前可是位靈秀出挑、慈悲心善的好姑娘,上至達官貴人貴婦小姐,下到商販走卒奴婢丫頭,無一不交口稱讚。

也怪這許大姑娘命不好,年頭裡剛許了京中三品大官蘇侍郎家的二公子蘇牧之。沒承想這六禮已過五禮,許大姑娘就暴病身亡,人人道是許姑娘命薄福淺。

這蘇二公子也是京城有名的謙謙君子,才高八斗,科考中了會試的第一,就等著大婚之後去參加殿試。照他之前會元的身份,不說中個狀元,進士及第當是不成問題。只可惜,還沒上殿,就出了這等事,也是真真晦氣。

屍棺已抬至京郊不遠處的青宕山,眼看著棺地就要挖好,只等著許老爺一聲令下,就封棺下葬。

許老爺老淚縱橫地看了眼周遭,招來家丁問:「蘇侍郎家可曾派人來?」

家丁嘆了口氣,搖搖頭。

許老爺一臉悲憤:「那蘇二公子呢?也不曾到場?」

家丁還是搖頭。

「唉——」許老爺悲嘆道,「人走茶涼,我兒痴心錯付,痴心錯付啊。」

許老爺最後又環顧了下四周,淚眼婆娑地背過身子。

「葬!」

夜晚,青宕山上涼風陣陣,細雨飄飛,伴著月色幽光,一座孤墳靜立在矮草叢木里。斜坡下,一個人影緩緩而上,他走得很慢,但腳步穩重而有力,他朝著孤墳而去,月白色的袍子被細雨微微打濕,他卻渾不在意。

他停在這座墳前,月光灑在他眉眼分明的臉上,那清俊溫雅的容貌赫然是蘇家二公子蘇牧之。

他慢慢伸出手撫過墓碑上的字,最終在「許如寶」這三個字上停了下來,然後溫柔地一一摩挲,嘴裡念著:「阿寶,我來了。」

他來了,也來遲了。此前,他料想等過了會試,奪得頭名,就來尋阿寶正式提親,卻沒成想,還不待他得勝歸來,阿寶卻香消玉殞,毫無徵兆。當他快馬加鞭趕來,得見阿寶屍身,心中悲痛之餘,陡然滋生了一個念頭。

許久,蘇牧之緩緩起身,溫柔的面容突然變得凌厲堅忍,他拿出一把鋤頭,開始一抔一抔地掘土,動作毫不遲疑,直到整副棺木顯露出來。

由於剛下葬不久,棺木閉合得還不太嚴實,蘇牧之拿起鋤頭狠狠敲擊棺蓋的側面,一下又一下,棺蓋微開。緊接著蘇牧之使盡全身力氣推動棺蓋,終於,屍體見天。

新喪不足三日,屍身還很好地維持原貌。蘇牧之盯著許如寶的屍身,許久,緩緩漾起一抹笑容,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悲色。

因為,他知道,他的阿寶不會死。

很快,棺木又恢復了原樣,墳土隆起,墓碑豎立,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

——

城外十里處的九逢客棧。

鍾無殤拿著一卷書顫抖地指著面前的人,驚愕出聲:「你是不是瘋了?」

蘇牧之溫柔地將懷裡許如寶的屍體,慢慢放至榻上,又拿起被子給她輕輕地蓋上。

轉身沉靜地對鍾無殤說:「你是馭屍一族的後人,我知你有辦法。」

「我沒有辦法!」鍾無殤沒法像他那樣淡定,「你知道,我從來志不在此,也不願做什麼馭屍人,眼看著考期將至,你……你這是作甚?」

鍾無殤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

蘇牧之一撩袍,雙膝著地,跪在了鍾無殤面前,淡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鍾無殤閉上眼,無奈地拿書卷敲著自己的頭。他就不明白了,他當初怎麼就和這麼個執拗性子的人做了朋友,還被他吃得死死的。

那日之後,京城坊間都在傳,苦命的許家姑娘剛一下葬,那邊侍郎家的二公子就失蹤了,遍尋不得,怕是因著許姑娘身死之事想不開,獨自找個地方殉了情罷。坊間的話本子上,是這樣寫的。

2

汜水鎮離京郊不過幾十里路,但四周卻綿延群山,像一道隱約的屏障阻斷了往來。

這裡的村民,民風淳樸,世代耕種,幾輩子都沒出一個秀才。不久前,來了一對貌似父女的兩人。父親年約四十許,生的是丰神俊朗,方正持重。女兒嘛,雖說也是姿容秀美,但卻看起來呆板木訥,少了絲神韻。

汜水鎮今兒個逢集,大街上人來人往,絡繹嘈雜,只街邊那一處顯得異常安靜。

蘇牧之在這裡擺了個攤位,替人執筆書信,或有人仰慕他的才華,專門請他寫字作畫的也大有人在。雖說這地方不尚文雅,但能有一幅字畫擺在自家裝點門面,也是好的。

蘇牧之寫完了一封信,將筆擱下,取來一個信封,妥善裝入,雙手遞給坐在對面的一位粗衣婦人。那婦人含笑接過,並遞給他兩枚銅板。

蘇牧之接過銅板,略微頷首。起身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於是收拾了下攤位,背起包袱,就要回了。

鄰攤賣油餅的劉寡婦見狀,笑哈哈地同他打招呼:「這天還早,蘇先生就回了,莫不是急著回去陪閨女呢。」

蘇牧之也不言語,只是笑笑。

末了,劉寡婦又掩嘴同旁人碎語:「我瞧啊,獨自拉巴個傻閨女,八成是個鰥夫呢。」

另一邊的李大爺,一開爐,揭了幾個燒餅,張口道:「我說劉寡婦,可閉上你的嘴吧,人家閨女只不過呆了些,哪裡就傻了。還有啊,人就是個鰥夫,也不是你這大字不識一個的寡婦能配得起的。」

一句話道破了劉寡婦心中那點臊人的心思,劉寡婦氣得吹眉瞪眼,嘴都快歪了。

蘇牧之路過一個糕點攤,照例花了兩枚銅板,買了一塊桂花糕,小心翼翼地拿油紙包好,塞進衣袋裡。

剛一進村頭,就遠遠瞧見一個瘦弱的人影立在那兒一動不動地張望。蘇牧之皺了下眉,加快了腳步。

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眼神獃滯的人兒,蘇牧之無奈道:「阿寶,我與你說過許多次,不用出來等我,好好待在家裡,你怎就是……」

「牧之,我餓。」阿寶抬起頭看著他。

蘇牧之心裡一緊,從衣袋裡掏出一個油紙包,遞給阿寶。

阿寶接過來,打開紙包,拿起那枚桂花糕,剛要送進嘴裡,卻突然頓住了。她看著手中的桂花糕,轉而伸手慢慢遞給蘇牧之。

「牧之,你吃。」

蘇牧之愣住了,心裡微動,半晌搖了搖頭:「我不餓,阿寶吃吧。」

阿寶低頭吃了起來。

蘇牧之手牽著阿寶,慢慢地往家裡走去。

回想起那日,鍾無殤最終妥協,無奈之下答應啟用馭屍之術以救阿寶。

可是,阿寶身死氣絕,這已成事實,強行馭屍本就違背天理。鍾無殤頂著被反噬的風險,強施術法,鎖住了阿寶的一魂一魄,但陰陽相恆,若死者回陽,需借生者壽。

如此,鍾無殤施咒途中,行逆陰回陽術,蘇牧之以肉眼可見之速即刻衰老,生生折了二十年壽。

而阿寶,得以屍身存活,但僅一魂一魄之軀,失了常人七情六慾之感,也再無生前記憶,甚至不通曉尋常的事理倫德,需得從頭教起。

蘇牧之看著阿寶坐在榻上,手拿桂花糕吃得香甜,心裡有一絲滿足。

阿寶吃完桂花糕,抬頭看向蘇牧之問道:「牧之,晚些,能不能在院里沐浴?」

「不可。」蘇牧之想都未想就回答,雖說夜晚昏暗,可一女子在院內沐浴像什麼話,「你為何想在院里?」

「屋裡太熱。」

也是,七八月天,正是頂熱的時候,不像在京城府里,冬季會派專人取冰貯藏於冰窖,每至酷夏,就將冰物放置屋內,消暑甚佳。可現在……

也罷,蘇牧之想,就置於堂屋也未嘗不可,到時他迴避便是。

蘇牧之將浴桶擺在堂屋,又去灶房添柴燒水。待給浴桶加滿了水,甫一轉身,就看到阿寶竟赤裸著身子,站在浴桶邊就等著他完事,便進去洗。

蘇牧之額角跳了跳,很快收回目光轉過身子,有些略帶斥責地開口:「阿寶,我與你說過多次,女子應內斂持重,不能裸露示人。」

「牧之不是別人。」

蘇牧之嘆了口氣,沉聲道:「那也不可,你我尚未成親。」

「成親是什麼?」阿寶有些茫然。

蘇牧之突然憶起她生前有一次和他一同去景山遊玩,興極之時,阿寶坐在湖邊,赤著腳頑皮地在湖水中撲騰。

蘇牧之見狀,斥責她:「未婚女子不得在外男面前赤腳袒露。」

而阿寶偏著頭嬉笑道:「那我們成親不就好了。」

這話阿寶沒覺什麼,倒是把他羞了個臉紅。

而他卻是將這話放在了心上,此前本想等他過了殿試就去許家提親,因著這話,他打算眼下就去著手操辦此事,免得夜長夢多。且依著阿寶的性子,放在外面還不知會招來多少禍事。

可是,千算萬算,都不曾料到,人算不如天算。

一大早,里長家的閨女秀珠兒就來找阿寶,約她去河邊撿蝦子。

秀珠兒不明白自己為何喜歡跟阿寶一起玩,阿寶看起來又呆又笨,什麼也不會,但她就是喜歡同阿寶在一起。

蘇牧之打開門,將秀珠兒讓進屋內。

這些日子,阿寶同秀珠兒走得極近。這個女孩性格直爽,心地純良,阿寶同她一起,也不會擔心被誰欺負了去。

此時,阿寶才剛梳洗完畢,直直坐在椅子上,由著蘇牧之為她綰髮。

秀珠兒看得目瞪口呆。

河邊,秀珠兒撿了滿滿一筐子蝦子,分了足足一半給阿寶。

「阿寶,你爹真真兒好,人長得又俊,還會綰髮,我爹都不會。」

「爹?」

「是呀,你不知道,村裡好多寡婦媳婦的,都喜歡你爹呢。聽說就連村長家的杏姐兒都念著要嫁給你爹,也不知是真是假。」

阿寶低著頭,不說話,顯然剛才秀珠兒的那番話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暮色正濃,蘇牧之出攤回來時,阿寶還沒回。

蘇牧之伏在桌案上,提筆研磨……阿寶回來時,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蘇牧之低著頭,沉穩地在紙上揮灑,案上的油燈散發著昏黃光亮,照在蘇牧之的臉上,襯得柔和靜謐。想起白日秀珠兒說他長得俊的話,阿寶覺得她沒說錯。

「爹。」阿寶對著他喊。

蘇牧之眉頭一動,放下筆,定定地看著阿寶。

許久,他慢慢來到阿寶面前,輕聲問道:「你喚我什麼?」

「爹。他們都說,你是我爹。」

蘇牧之眸子里閃過一抹痛色,他背過身去,身形有些顫抖。

他突然憶起自己如今已是天命之年的相貌,鏡子中映出他微霜的鬢髮,那臉畔和眉角的紋路,當真是無法再自欺欺人。

蘇牧之一字一句,艱難道:「我不是你爹。」

阿寶不太明白,皺著眉問:「那你是誰?」

我是誰?蘇牧之苦笑,我是你青梅竹馬的戀人,我是你的相公,是你的夫君。

可是,看著阿寶年輕秀美的容顏,蘇牧之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3

地上已經滾落了第七個酒罈子,蘇牧之剛要伸手再拿一壇,被鍾無殤一把奪過。

「給我。」蘇牧之淡淡道,聲音聽不出一絲醺色。

「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年輕精壯的侍郎府公子嗎?」鍾無殤一點也不留情面地繼續道,「你如今的歲數,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蘇牧之笑了。

鍾無殤嘆了口氣:「當初,你執意要為她續命時,就應當能料到會有今日。如今,你這般折磨自己又是何苦。」

蘇牧之還是打開了第八個酒罈,仰頭就是一口,沉聲道:「其實,我今日找你,是想知道家中二老的近況。」

說到這兒,鍾無殤又嘆了口氣:「還能有什麼情況,自你失蹤之後,侍郎府就炸開了鍋,派出尋你的家丁侍衛皆是無功而返。蘇夫人一病不起,那日去府中探望,夫人緊拽著我的手,叮囑我一有你的消息,務必儘快告知……唉……你……」

鍾無殤看著蘇牧之道:「你當真不去瞧一眼蘇夫人?」

蘇牧之緊緊捏著手中的酒罈,指尖發青,許久才緩緩道:「我這個樣子,還如何回去?見了我,也只會徒增傷心罷了。」

「不早了。」蘇牧之放下酒罈,起身整了整衣擺,「我該回了,阿寶還在等我。」

「等等。」鍾無殤叫住他,又遞給他幾張符紙,「這是新煉製的斂陽符,對屍身固陽有奇效,你給她用上。還有,屍浴湯也不可少,都用上總是沒有壞處的。」

雖說阿寶有蘇牧之的陽壽加身,可尋常里也得用符咒固屍,屍浴湯加持,否則時日久了,陽氣也終有耗盡的一天,畢竟,只是一具屍身。這符咒和屍浴湯的用法,鍾無殤已悉數教給蘇牧之,剩下的,他也無能為力了。

夜了,蘇牧之獨自走在通往自家的鄉間小路上,他身形有些踉蹌,幾乎有點不辨方向。

直到推開院門,瞧見院內的桃樹下,站著的人影。

「牧之。」阿寶喚道。

蘇牧之靠牆,穩了下身子,待清醒了些,挺直了脊背,淡淡道:「這麼晚了,還沒睡下。」

「牧之,我方才睡下了,可是卻做了一個夢。」

「是么?阿寶夢到了什麼?」蘇牧之溫聲問道。

「我夢到牧之變得好年輕,比李大爺家的石哥兒還要俊……」

蘇牧之心下一動,靜靜地看著阿寶。

「牧之坐在樹下日日用功苦讀,我從院外爬高看你,後來,你便讓我伴你身邊,累了就在你邊上睡著了,你給我蓋上被子……夏天到了,太陽大了,你端了解暑湯來給我喝,你還給我扇扇子。我綰髮不好看,你便從丫鬟那兒學了來,給我綰了雙雲髻……」

阿寶說著說著,已經淚流滿面。

「阿寶。」蘇牧之抬起頭,眼裡是化不開的傷痛,「別說了。」

蘇牧之慢慢走到阿寶身邊,抬手輕輕抹去她的眼淚,然後將她攬入懷裡。

這樣就夠了,蘇牧之想。

蘇牧之按照鍾無殤教的法子,製成了屍浴湯,然後將符紙投進浴桶里。

阿寶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突然開口道:「牧之,我不喜這個。」

「為何?」蘇牧之知道她說的是這些符紙。

「我問了秀珠兒,她每次沐浴,都不放這些個,也不用泡足兩個時辰。」

蘇牧之頓了頓,轉頭看著阿寶,良久摸著她的額發道:「阿寶聽話,這些於你身體有益。」

阿寶低著頭,不說話。

蘇牧之布置好這一切,又叮囑了一遍:「記得,要泡夠兩個時辰。」隨即就出去了。

阿寶呆了一會兒,朝門外看了看,突然把手伸向浴桶,將幾張符紙撿了出來。

這日,賣油餅的劉寡婦專程路過塘西蘇牧之家的院子。

隔著老遠就吆喝出聲:「阿寶,阿寶,你在家嗎?」

叫了許久沒人應,劉寡婦又繼續吆喝:「蘇先生,你在裡面嗎?我是你劉妹子。」

嚷了許久的門,終於開了。

蘇牧之出來了,臉色是一貫的沉冷:「你有何事?」

蘇牧之冷漠的態度,讓劉寡婦有點下不來台,她今日特意穿了件藕粉色的粗布裙,本想叫蘇先生瞧上一眼,哪承想那人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可劉寡婦仍舊端著一副笑臉:「你家阿寶丫頭,少說也有十七八了吧。這麼大了,還沒許人家,我這當姨的,可真是替她急得慌……」

劉寡婦沒注意到蘇牧之變了的臉色,繼續道:「我家鐵蛋兒,今年也十八了,生得壯實自是不必說,人又能幹,配你家阿寶,當真是綽綽有餘了。」

「你請回吧。」蘇牧之當即下逐客令。

劉寡婦急了,口不擇言道:「虧你還是當爹的,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自個兒閨女想一想。」

「他不是我爹。」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

阿寶從裡屋走了出來,一雙靈秀的眼睛,此刻正冷冷地盯著劉寡婦。

劉寡婦被她看得心裡一個咯噔,不知怎的,總覺得眼前的阿寶不如之前見到的那麼呆愣了。

劉寡婦訕笑著說:「阿寶啊,劉姨今天特地為了你的事來的,你鐵蛋兒哥……」

「劉寡婦……」阿寶說話更是直接,「我的事,用不著你一個寡婦操心。你家鐵蛋兒那麼好,何不配給村頭孫屠戶家的胖丫,或許還能得幾斤豬肉當陪嫁。」

劉寡婦這一聽,氣得胸脯上下起伏,整個村子誰不知道孫屠戶家的胖丫頭,生得虎背熊腰不說,腦子還不靈光,可真真是氣死個人。

劉寡婦叉著腰,破口大罵:「你這丫頭怎的嘴巴這麼毒,怪不得這個年紀了還找不到人家……」

說著,又指著蘇牧之道:「你說他不是你爹,那他是你啥人?你們這一個不願娶,一個不願嫁,還整日價兒同住一個屋檐下,保不準是一對姦夫淫婦呢。」

劉寡婦這邊剛說完,那邊就飛來一隻掃帚。劉寡婦嚇得往旁一躲,堪堪躲了過去,卻摔了個臉著地。

這時,阿寶進屋拿了把菜刀出來,向著劉寡婦陰冷道:「你的嘴巴這麼臟,留著也沒甚用,讓我來給你削個乾淨。」

劉寡婦見到菜刀,嚇得抱頭鼠竄。

阿寶輕蔑地看著她道:「以後,少來我們家。還有,他不是我爹,我們也不是你嘴裡的什麼姦夫淫婦,他是我相公。」

蘇牧之在一旁,一言不發地看著這一切,直到聽到阿寶的那句「他是我相公」,身子狠狠一顫。難道阿寶已經恢復記憶?(原題:《吾妻阿寶》,作者:小蟲大鳥。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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