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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女精神病殺手為何親手痛殺五子?

女人,常常被視為是軟弱、易受傷害和需予保護的弱勢群體。女性與犯罪之間的聯繫通常被認為是較為微弱的,因為犯罪領域尤其是暴力犯罪被普遍認為是充斥著男性甚至是由男性所佔據的禁臠。但是,數據告訴我們:理所當然的想像與冷酷的現實非但不一致,而且相距甚遠。

在收集查閱了大量美國官方公布及民間流傳的罪案信息並進行翻譯選編之後,本人在此用圖文並茂的方式為大家逐一介紹為數眾多的美國兇狠女殺手。

為使文章讀起來更具趣味性,本帖側重於案件情節的描述,對於嫌犯被捕後所經歷的冗長司法程序以及審判結果僅作重點概述。

吾與虎孰毒-安德里婭 耶茨

在聽到面前這位女士的回答後,有整整三分鐘,約翰 坎農呆坐在桌子對面的靠背椅中,不知所措。

約翰 坎農是得克薩斯州休斯頓市克萊雷克鎮的一名警長,45歲。雖說休斯頓是得克薩斯州的第一大城市,繁華喧囂,可是他任職的克萊雷克鎮卻是個寧靜安逸、景色宜人的郊區小鎮。

約翰的妻子勞拉是一位聰慧能幹的女人,總是能做出可口的飯菜並把家裡安排的井井有條,他們還有三個可愛的孩子。在這個位於休斯頓東南方向的治安良好、風平浪靜的小鎮上,日子總是平淡無奇,坎農警長的每日工作在早上閉著眼睛都可以安排出來。在遇到現在坐在桌子對面的這位女士之前,他認為那樣的日子會一直繼續下去直到他安然退休。

令這位可敬的小鎮警長瞋目結舌的問答是這樣的:

「誰殺了你的孩子們?」

「我殺了他們。」

「你為什麼要殺死這些孩子?」

「......因為我是個壞媽媽。」

在這段問話開始之前5個小時,即2001年6月20日上午10點鐘,拉塞爾 耶茨坐在他辦公室的扶手椅上,剛喝完今天上班後的第一杯咖啡。作為一名在美國航空航天局任職的36歲年富力強的工程師,他在約翰遜航天中心的繁忙工作即將開始。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放下剛啜完最後一口的咖啡杯,拿起了聽筒。

「拉塞爾 耶茨。」他簡短地說。

「你得回家一趟。」 聽筒里傳來了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是他的妻子安德里婭 耶茨。

「有什麼事嗎?」 拉塞爾 耶茨有點困惑,他一小時前剛開車離家。

「你得回家一趟。」她重複了一遍,沉默了幾秒鐘後,又說道:「時間到了,我幹了件事。」

拉塞爾徹底糊塗了,但隨後想到這幾天她身體不太舒服,所以他輕聲細語地問她幹了什麼。

「是孩子們。」她簡短地回答。

「哪個孩子?怎麼啦?」他們有五個孩子,他想知道是其中的哪個孩子和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有的孩子。」

耶茨夫婦和他們五個孩子當中的四個男孩

在拉塞爾 耶茨接到妻子電話之前的幾分鐘,當地的911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以下是911的通話記錄:

911 接線員:「你的名字是?」

回答:「安德里婭 耶茨。」

911接線員:「出了什麼事?」

回答:「嗯……我就是想讓你們過來。」

911接線員:「你丈夫在嗎?」

回答:「不在。」

911接線員:「那究竟出了什麼事?」

回答:「我需要你們過來。」

911接線員:「女士,我需要知道為什麼要我們過去。是不是有個男人在你旁邊?」

回答:「沒有。」

911接線員:「那麼是有個女人在你旁邊嗎?」

回答:「……什麼?」

911接線員:「你有危險或者麻煩嗎?你是否生病了?」

回答:「嗯……是,我是病了。」

911接線員:「你需要救護車嗎?」

回答:「不用,我需要警察過來。不過,嗯…..還是派輛救護車一起來吧。」

當車載呼叫器響起來的時候,巡警戴維 科納普正坐在他停在路邊警車的駕駛員座位上啃著一個漢堡包當工作餐,911調度中心通知他:克萊雷克鎮比奇科默路942號的一位女士好像有麻煩,要他過去查看一下。

戴維的警車離那裡不遠,他嘴裡咕噥了幾聲,將口中的漢堡包緊嚼幾下咽下肚便啟程前往。作為一名在平時連盜竊案都難得一見的平靜小鎮上的警員,戴維最初認為那不過是一個在家裡遇到點小麻煩的主婦給911打來的求助電話。

然而,作為當天第一個到達耶茨家的人,戴維的所見所聞令他終生難忘。即使是多年後,無論是對現場情景還是對與安德里婭 耶茨對話的回憶,戴維回想起來依然是歷歷在目,恍如隔日。這也難怪,因為凡是在2001年6月20日那天踏入耶茨家門檻的人都莫不如此。

戴維的警車停在了比奇科默路942號的門前,這是幢一層的獨門房屋,房子平面呈L型,有著兩面坡的屋頂,沿街是漂亮的西班牙式磚砌山牆,山牆外還有兩顆鬱鬱蔥蔥的大樹。戴維下車後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任何人。他走上前去,按響了門鈴。

一個瘦瘦的、戴著金絲眼鏡的女人開了門,她衣著邋遢,她的棕褐色長發和身上的條紋衫都濕透了,在不停地滴著水。

沒等巡警張口,她先說了話:「我殺了我的孩子。」

隨後她領著戴維巡警走向一個房間,那是這幢房子的主卧室。在走進主卧室之前,她不停地重複「我殺了我的孩子」這句話。在這個房間里,四具小屍體靜靜地躺在大床上,被一張大床單蓋著,那是三個男孩和一個女嬰。在之後的庭審中,作為證人的戴維 科納普巡警這樣描述他的第一感覺:「他們躺在那裡,就象雙人床上有四個鼓起來的包那樣。」

在主卧室的衛生間里,戴維看到了第五個孩子,那也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這是一個男孩,他面朝下漂在放滿水的浴缸里。

十分鐘後,呼嘯而來的警車和救護車塞滿了比奇科默路942號門前的小街道,圍繞著整幢房子的黃色警戒線拉了起來,身著警服和救護服的各類人員拎著裝滿設備的手提箱進進出出。在街角,聞聲而來的各位鄰居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他們互相竊竊私語,其中的一兩個機靈人已經打算給當地的《休斯頓紀事報》打電話報告這一突發事件。

案發現場-耶茨家

這就是拉塞爾 耶茨驅車趕回家後所看到的一切。警戒線後的警察簡要告知了他家中發生的事情,警察們同情而堅定地告訴他現在還不能進家。可憐的拉塞爾所能做的一切就是等待,在他一生中最絕望最漫長的這幾個小時里,他以頭觸牆試圖以痛苦來麻痹自己。

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他曾經走到靠近後牆窗口的一個位置,朝屋內大喊著:「你怎麼能這樣做呢?!」當看到妻子戴著手銬被押上警車時,拉塞爾再也支撐不住了,他癱倒在了門前的草地上。

在現場勘查後,警方的報告詳細地描述了案發現場的情形:

比奇科默路942號是一幢面積1620平方英尺(約合150平方米)、內有三個卧室的西班牙風格獨棟住宅。整幢房屋裡骯髒又凌亂,未洗的碗碟散亂地堆放在廚房,衛生間更是一塌糊塗。現場共發現五具屍體,其中四具在主卧室,一具在主卧的衛生間。

在主卧室雙人床上的四具屍體分別是盧克 耶茨,2歲男孩;保羅 耶茨,3歲男孩;約翰 耶茨,5歲男孩;瑪麗 耶茨,6個月大的女嬰。這四個孩子的屍體放在床上被一張床單蓋著。他們都穿著衣服,全身濕透,眼睛睜開。

其中三個孩子的嘴裡流出白色的泡沫。在衛生間浴缸里的第五具屍體是諾亞 耶茨,7歲男孩,孩子們中的大哥哥。他穿著衣服面朝下淹在漂浮著嘔吐物和糞便的水裡。

在耶茨家調查的警察,看他們的表情

結合安德里婭 耶茨的供述,案發時情節如下:

2001年6月20日,星期三。像往常一樣,安德里婭 耶茨在上午8:10起了床,她先略為洗漱了一下,然後走進廚房開始煮麥片粥作為全家今天的早餐。

9點之前,除了6個月大的女兒,其他的四個孩子先後醒來。孩子們和他們夫婦一起吃了麥片粥。吃早餐的時候,拉塞爾告訴安德里婭,因為她這些日子身體不大好,所以他已經給他的媽媽多拉 耶茨打了電話,他媽媽會在今天上午過來陪她,大約10點多到。

吃完早餐後,拉塞爾像往常一樣在9點鐘的時候穿戴整齊走出家門去上班。

安德里婭在透過廚房窗戶看到拉塞爾將車開離了車庫後,就扔下了手裡的盤子,快步走進了浴室。她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以便能用最短的時間將浴缸放滿水,因為她可不想在做「那件事」的時候被她的婆婆多拉 耶茨撞見。

孩子們都在外面玩耍,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媽媽在浴室里幹什麼。浴缸注水很快,在水面到達浴缸側壁泄水孔高度的時候,安德里婭關上了水龍頭,走出了衛生間。她最小的孩子,6個月大的女兒瑪麗已經醒了,正躺在小搖籃里睜著眼睛看著她。

安德里婭提起搖籃走回衛生間,把搖籃放到了地上。接著,她將2歲的盧克帶進了衛生間,她把盧克臉朝下放進了浴缸里,盧克掙扎著想要爬出來,但他的媽媽死死按住他。

不管他怎樣用儘力氣拚命掙扎試圖喘氣都被她按回水裡,直到幾分鐘後他趴在水裡不再動彈。隨後,她把溺死的盧克撈出浴缸,將他臉朝上擺在了卧室的雙人床上。接下來,一個又一個,她用同樣的方式處理了3歲的保羅和5歲的約翰,唯一不同的是:越大的孩子掙扎的就越厲害。

遇害者之一,他們的小女兒瑪麗 耶茨

遇害者之一,他們的兒子保羅 耶茨

遇害者之一,他們的兒子盧克 耶茨

遇害者之一,他們的兒子約翰 耶茨

在安德里婭溺死三個男孩的過程中,放在衛生間地上搖籃里的瑪麗始終醒著而且一直在哭泣。瑪麗的哭聲越來越大,直到在她媽媽溺死第三個男孩的時候,可憐的瑪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聲。安德里婭沒有任何遲疑-她從搖籃里抓起瑪麗,用勁按進水裡……直到這個小小的身體一動不動才鬆開手。

她沒有把瑪麗從水裡撈出來,而是讓這具小屍體漂在浴缸里。然後,她將大兒子,一直在外面玩的7歲的諾亞喊了進來。

諾亞進了衛生間後,一眼就看見了水裡漂著的瑪麗,「瑪麗發生了什麼事?」諾亞問安德里婭。突然,諾亞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轉身跑出了衛生間。但是安德里婭追著抓住了他的後背,然後一路拖著將他拖進了浴缸里。

諾亞臉朝下在漂著瑪麗屍體的水裡拚命掙扎著。他的媽媽後來在警察面前承認,諾亞是五個孩子中掙扎的最厲害的,他有幾次幾乎爬出了浴缸,但都被他媽媽推了回去重新按進水裡。他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是掙扎著說「對不起」(I"m sorry.)—這個可憐的孩子直到臨死還以為是他媽媽由於他做錯了什麼事而在懲罰他。

在諾亞不動了之後,她抱起了漂著的瑪麗,把她放在了床上三個男孩的旁邊,然後用一張床單把這四具小屍體蓋了起來。而諾亞就一直漂在浮著孩子們的尿、糞便和嘔吐物的水裡,直到警察到來後把他抱出來。

埋葬在一起的五個孩子的墓碑,看著令人心碎。

所有的人,所有的那些目睹或耳聞這場慘劇的人都被深深地震驚了,每個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場人間悲劇為什麼會發生?

安德里婭 耶茨被捕當天的照片

拉塞爾 耶茨和調查的警察

耶茨家四個男孩的合影,小妹妹瑪麗還太小沒能出現在照片中,以後也再不會出現了。

耶茨夫婦和他們五個孩子當中的四個男孩

案發後在門外點燃蠟燭的拉塞爾 耶茨和親友鄰居們

安德里婭·耶茨其人

1964年7月2日,安德里婭·肯尼迪(婚後隨夫姓即安德里婭·耶茨)出生在得克薩斯州休斯頓市一個篤信天主教的家庭。她的父親名叫安德魯·肯尼迪,是名高中教師,祖上來自愛爾蘭。她的母親是卡琳·科勒,是一個來自德國的移民。

安德里婭是這個家庭五個孩子中的小妹妹。她從小與父親的關係更為密切,在高中時她擔任了學校游泳隊的隊長,據高中同學回憶她還很喜歡幫助別人。此後,她從得克薩斯大學獲得了護理學學位,大學畢業後她成為了一名註冊護士。

高中時的游泳隊長,美女安德里婭·肯尼迪:

在諾亞出生後不久,安德里婭就出現了幻聽,她後來說她聽到魔鬼撒旦在同她說話。作為有著虔誠信仰的天主教徒,她不敢將此離經叛道之事告知任何人,相反只能將此作為一個痛苦的折磨人的秘密留給自己。與此同時她絲毫沒意識到那可能是抑鬱症的先兆。保持這個秘密的代價之一是使她與最佳治療期失之交臂。

在接下來的三個孩子約翰、保羅、盧克孕育和降生期間,她的幻聽越來越嚴重,人也逐漸變得寡言消沉。丈夫拉塞爾看在眼裡急在心上,為了使妻子在精神上振作起來,他介紹了一對傳教士夫妻給她,希望通過與他們的交流,妻子的精神狀況能好起來。

但事與願違的是,拉塞爾介紹給她的是一對半路出家、神神道道的傳教士夫妻,男的叫邁克爾,女的叫蘇茜。只要看看他們的言行就知道這倆都是什麼貨色了:邁克爾聲稱,自己是一位找到了聖靈的先知。

不過這位「先知」的日常佈道場所是在大街上,原因是沒有教堂肯收留他。在街頭,他對這個罪孽深重的世界和失去上帝之愛的芸芸眾生頻頻發出警告。面對匆匆而過不屑一顧的人們,他痛心地聲稱「為了讓你們聆聽,我需要手持一柄大鎚」。

蘇茜這個女人平時所言不多,但對安德里婭卻更為致命,在她寫給安德里婭的信中,調查人員發現這樣的內容頻頻出現:「你是邪惡的,因為你也是夏娃-這個邪惡女巫的女兒之一」,「我們引領你贖罪的機會之窗正在關上」,「你現在必須贖罪」。

自打結識了這對危言聳聽、招搖撞騙的活寶夫妻後,安德里婭的精神狀況不但未見好轉,反而雪上加霜。

1999年上半年的一天,正在工作中的拉塞爾接到了安德里婭的一個電話,她說她需要幫助。拉塞爾到家時發現,安德里婭一邊發抖,一邊咬著自己的手指。深感不秒的拉塞爾把她和孩子們送到了他父母老耶茨家,希望父母能幫忙照看她和孩子。

但隨後安德里婭就被送進了醫院-因為她在公公婆婆家裡試圖吃藥自殺。在醫院,她承認自己有焦慮和極端的想法並被確診患有抑鬱症。

醫生給她開了抗抑鬱的藥物,並警告說她不能再要更多的孩子了。但這兩條都沒能做到:她吃藥後沒多久,就借口藥物會影響哺乳的質量,把葯倒進了馬桶(雖然在以後病情惡化後她又開始吃藥);而在2000年末,她的第五個孩子瑪麗又降生了。

現在她有五個孩子要照顧,其中的三個都還裹著尿布。不能再糟的是,她的父親安德魯·肯尼迪又在這段時間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並很快去世。

從安德里婭被確診到案發的這兩年中,她又有兩次試圖自殺。在父親去世後,她長時間一個人待著,什麼都不做,連孩子都不喂。她的婆婆被接來照顧她。有一次,婆婆看見她把浴缸放滿了水而沒有洗浴,就問為什麼。她的回答是:「放滿水以防我需要它」。

這是一個奇怪的說法,可當時她的奇怪言行不少,因此這一次並沒有在她家人中引起特別警惕。在案發前兩天,一個接手安德里婭病案不久的精神科醫生認為她的狀況不錯,於是把開給她的抗抑鬱藥物文拉伐辛(Effexor)的劑量減少了一半。

案發當天,據拉塞爾回憶,安德里婭的舉止看起來還不錯,再加上婆婆會在上午來照顧她和孩子們,所以他就在9點鐘放心的離家上班去了。即使他注意到了一個細節也沒太在意:早餐時安德里婭拿了一盒麥片在吃,而她以前從不吃那個。

審判結果

對於案件本身來講,此案的案情簡單明了,嫌犯供認不諱。

2002年2月18日,此案在休斯頓正式開庭,由四男八女組成的陪審團已在2002年1月底被選出,在這12人中,七個人有孩子,兩個人有心理學的學位。

在法庭上,安德里婭承認淹死了自己的孩子,她說那天早上她特意等著拉塞爾離家上班後才開始給浴缸注水。在拉塞爾走後,她還把家裡的狗關進了籠子,以防它礙事。

雖然被告人的律師提出專家們一致認為案發前安德里婭就已經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但得克薩斯州的法律要求,被告必須證明自己在案發時不具備正常的思維和行為能力,否則不會因此減輕嫌犯的罪責,陪審團據此拒絕了為被告人減輕罪責的提請。而控訴方提出的死刑指控也被陪審團所拒絕。

2002年3月12日,法院一審宣布安德里婭·耶茨有罪,她被判處無期徒刑,40年後(她77歲時)方可允許獲得假釋。

此後,該案又經過了冗長的上訴程序。

2005年1月6日,得克薩斯州法院推翻了一審法院的定罪,原因是作為檢控方證人的一名精神科醫生提供了虛假證詞。

2006年7月26日,在三天的審議之後,得克薩斯州法院宣布:安德里婭·耶茨做為一名嚴重的精神病患者,在此案中無罪。此後,她被轉移到了北得克薩斯州立醫院進行高戒備看護。

2007年1月,安德里婭·耶茨最終被轉移到得克薩斯州克爾維爾的一個低戒備的精神病院進行看護。

走進法庭的安德里婭·耶茨

走進法庭的安德里婭·耶茨

安德里婭·耶茨與她的律師握手

法庭上的安德里亞耶茨

法庭上的安德里婭·耶茨與律師

法庭旁聽席上的拉塞爾·耶茨和他媽媽多拉·耶茨

安德里婭·耶茨正被轉移到精神病醫院

後記

2001年6月27日,即五個孩子遇害的一周後,一個悲哀的葬禮在克萊雷克鎮教堂為他們舉行。參加葬禮的有他們悲慟欲絕的爸爸、老耶茨夫婦、安德里婭的幾個親戚、聞訊趕來的各方人士以及幾家報社的記者。看上去筋疲力竭的爸爸拉塞爾哭著走近五具米色的小棺材,挨個看著孩子們的面龐,向他們說話。

最小的嬰兒瑪麗穿著粉紅色的衣裳,躺在她生前最喜歡的一張毯子里。其他孩子的身邊也都擺放著他們生前最喜愛的玩具和物品。抽泣著的拉塞爾致了悼詞,他用一台投影儀播放了每個孩子生前開心玩耍的照片。悼詞的最後他朗讀了一段聖經,並哽咽著說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上帝的意願,是天意(God"s will)。

拉塞爾·耶茨於家庭巨變5年後再婚。2006年3月18日,星期六,拉塞爾·耶茨在克萊雷克鎮教堂迎娶了他漂亮的新娘勞拉·阿諾德。

在孩子們的墓地前悼念的拉塞爾·耶茨

葬在一起的五個孩子的墓碑

2006年3月18日,星期六。拉塞爾·耶茨在婚禮後陪同他的新娘勞拉·阿諾德走出教堂。

諾亞·耶茨,孩子們中的大哥哥,如果沒有被媽媽殺害的話,今年應該已是21歲的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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