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發表反華言論的田同學,暴露了精緻利己主義者的本質

發表反華言論的田同學,暴露了精緻利己主義者的本質

這幾天各大新聞媒體最熱的事情,都和上海漫威十周年活動有關。

先是漫威粉絲和助場歌手粉絲為活動中出現的諸多問題而互相爭論,一度達到「全網開撕」的程度。

緊接著一位微博用戶名為「潔潔良」的女生關於此事的發言刷爆整個朋友圈,生生把對前者的關注全部搶了過去。

她在與網友爭吵的過程中,微博多次出現「你支」、「粉紅豚」等詞語,「大義凜然」地表現出對她口中這個「支國」的極度不屑。

隨後,網友曝出她是廈門大學在讀的研究生,還是個黨員、黨支部書記。隨著媒體的介入,事件關注度持續升級,這位同學漸漸感到不妙,刪掉了上述幾條微博並註銷了賬號。

截止到我寫這篇文章時,廈門大學對此人的處理決定已經下達:給予留黨、留校察看處分。

有些人為田同學辯護,認為「支那」只是「china」的譯音,並無辱華之意。

但縱觀歷史上來看,支那這個詞,可謂中國人記憶深處集體的一道傷口,以下我就從正本清源的角度,說一說,為什麼支那是對中國的屈辱性稱呼。

據當代歷史學家考證,與「支那」一詞讀音相近或相似的詞語出現在十幾種語言的文獻里,包括「秦」、「秦尼」、「哲那」等等,其中最早者是印度的梵文經典《政論》。

學界一般都認為,該詞的詞源是雄踞中國西陲的秦國,而印度是在與巴蜀的秦人貿易時一併將「秦」這個詞轉音拼寫成「cina」。在佛教輸入中國時,中國高僧們用漢文中「支那」二字來翻譯梵文cina一詞,但這一詞僅僅專屬佛教尤其是翻譯自梵文的佛經使用。

等到佛教從中國傳入日本,日傳佛教里也保留下這個詞語,用法同樣極其有限,除了高僧大德的作品之外不出現在平民用語中。可以說,這個詞在相當長的時間裡是一個死詞,幾乎不被人所知。

近代意義上的「支那」一詞,是江戶時代的學者新井白石在翻譯荷蘭著作時,把荷蘭語中指稱中國的「China」翻譯為「支那」,實質上已經成為了一個新詞語,與原詞的佛教含義毫無關係。一些人(甚至中國人)用「支那」一詞來自佛經而為之辯護是完全講不通的。

隨著國際形勢的變化,支那一詞在日本的全面使用和鴉片戰爭、甲午戰爭中國的戰敗時間相吻合,日本自恃維新開化而開始極端蔑視中國的階段,支那成為這種蔑視情緒的載體,這一貌似中立的詞很快就淪為極具侮辱性的詞語。

最為典型的一個實例,就是日本竊據台灣之後,為了強化對台統治而強令台灣全島不許稱中國為中國或清國,必須全部改稱「支那」,其蔑視乃至仇視可謂昭然若揭。

對於日本來說,「支那」一詞可以消解昔日對中國的歷史文化紐帶,達到否認中國「中央之國」的地位乃至否定清朝合法性,為其侵略中國作文化準備的目的。

等到民國建立,中國陷入分裂和內戰,「支那」的侮辱性就更深。在抗戰中,蔣介石曾沉痛地說,「它叫我們中國為支那……他們眼裡就沒有我們中國,所以不稱我們為中華民國,只稱我們支那。」

因此,隨著抗戰勝利,到1946年1月7日,日本外務省訓令從此日本取消侮辱性的「支那」一詞,以中國和華人來稱呼中國和中國人,「支那」基本走進了歷史的深處。

為什麼要在「支那」這個詞上使用這麼多筆墨?

近幾年混跡網路,見到網上「支那」一詞沉渣泛起之風大盛,還有許多為之辯護的聲音存在。

上述的一些證據就是為了說明支那這個詞在近代舞台上重新亮相就是伴隨著日本對中國的輕蔑和侮辱而誕生,它從來就不是個什麼「無貶義」詞,它被二次創造出來就是為了尋找一個能最大限度貶低中國的指稱的。

舉個簡單的例子,支那就如同我們把指稱日本的Japan翻譯為「詐騙」一樣,都是令人難以忍受的。

更加令人感到心痛萬分的是,當年中國人深以為恥的「支那」,卻被今日許多中國人自己掛在嘴邊上,典型的就如田同學這樣的「你支」如何如何。

挑選這個詞來稱呼中國並非偶然,這個時代色彩強烈的詞蘊含著昔日佔據優勢的日本居高臨下睥睨貧弱交加的中國的含義,而田同學一類人正是為了強調這種含義而從歷史垃圾堆里尋回這個死詞。

他們眼中的中國與一百年前日本人眼中的中國別無二致,一言以蔽之,中國是個不文明、不開化的國家,文明開化的日本有資格藐視中國。因此,網路上有一個非常精妙的詞來稱這一類人:

精日——即精神日本人。

有網友在網路上提醒田同學「支那」是一個侮辱性含義的辭彙,田同學是這樣回復的「不侮辱我說它幹嘛」。

接下來,我還要說說「精日」一族是如何誕生的?

首先我們要區分一下,「精日」並非是那些喜歡日本文化、動漫、藝術的人的統稱,不能動輒就扣帽子。

有一部分希望了解日本的中國青年群體,他們(包括我在內)不算是「精日」。為什麼?因為借用一句前輩學人的話來說,我們都是,「讀外國書,想中國事」。

就拿我自己來說,當我看到京都井然的古城時,跳動在內心是那座曾經屹立在東方的長安城,那座朱雀大道穿城而過、含元興慶矗立巍峨的世界中心;當我看到和服的華麗雍容時,腦中閃過的是昔日漢家的寬袍散袖、峨冠博帶。

一言以蔽之,我欣賞日本僅僅是因為它更像記憶中應該有的古典中國,舍此無它。

我相信,這應該也是許多對日本感興趣的年輕人的共同心理動機,日本文化中蘊含的儒家色彩特別是「大唐情結」天然地能夠喚起每一個對本民族文化懷有自豪感的中國人血脈和基因的親緣感,這是完全正常而又無可迴避的。

而關於自恃為「精日」的那些人,他們絕不在其對日本感興趣,而在於其對本國那種令人驚訝的厭惡乃至於仇恨。

他們早就不把自己視作中國人,覺得也必要和中國人進行甄別,一旦看外國的好看出了一種「與有榮焉」的優越感,反過來恣意痛詆本國同族之如何如何差,甚至採用極惡毒之語言加以咒罵。

這些人可能不記得,他們眼中國民素質如何如何高的日本在約五十年前,即七十年代初給世界的印象,諸如國民素質低、賣山寨貨、扮「土豪」等等,比起今日的中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當時日本恐怕並無跳出來一口一個「你倭」如何如何的群體——自忖這恰恰是日本最終能夠洗刷污名、成為如今我們眼中溫良文明的形象的重要原因——人家比我們團結!

而我們更擅長搞內訌,自己看不起自己。

田同學之流在當今並不少見,他們根本無所謂信仰——比如田同學雖然是個黨員,但她真的信仰共產主義嗎?

不,從她的言行來看,這樣不過可以令她撈取更大的政治好處,獲取更高的政治資本,為她日後的鑽營提供更好的平台。

田同學參加完廈門大學黨員參觀活動後所撰寫的文章

當這樣的人進入我們的政治體制中,絕對不會比他們所咒罵的官員們更廉潔,也不可能成為老百姓心目中的清官,而只能更加變本加厲的貪婪和瘋狂。

因為他們心目中沒有一點對於國民的尊重,也沒有對於權利的敬畏,他們有的,只是自大與驕狂。

這些人就是北大錢理群教授所說的,「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的一種代表。

很多年前,錢教授就預見到了:

「我們的一些大學,正在培養一些『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他們高智商、世俗、善於表演、懂得配合,更善於利用體制達到自己的目的。」

字字句句都扎心。

作為一名在校大學生,也是一個年輕的90後,我只想對田同學這樣的人說:

我們身處在一個思想多元的社會,每個人都有資格持有自己的信念,但你可以不喜歡你腳下的這片黃土地,只請你對這塊誕育過你的父老兄弟的土地懷有敬畏之心。

生命和血脈在茲,靈魂和夢境念茲。當你還是一個中國人時,至少對你的國家保持哪怕一點點的尊重,最起碼不要挑開她靈魂深處最深的傷疤然後哈哈大笑。

當你領受著這個國家給予的利益、享受著這個國家提供的各種資源和服務時,不要對它視若仇讎。

這與任何政治信仰都無關,而是做人起碼的底線。

作者:李公子,話癆型寫作選手,年齡90後,愛好60後,自小沉迷歷史,擅寫陳年舊事,不求妙筆生花,只願以文會友。知乎ID:長河流月。

PS:這是我號特約作者李公子的文章,如果你們有想要看的歷史人物,歡迎留言告訴我們,李公子會根據大家的需求來選擇題材~

-END-

本文文字原創,配圖來源網路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TA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