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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小妾蛻變腹黑狂女!前方妖男是哪樣,誰要和你傲世前行

絢爛煙花

新年,團圓的節日,無論是身處何方的遊子都會急急的在這一天趕回家中與親人團聚。

濃濃的喜氣之中,偏偏蘊含著一道無形的肅殺之氣,街上經常會看到幾輛高檔的轎車駛過,直接開上半山。

名牌的車輛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像今天這樣數量極多的情況,還真是城中第一次見到。

更何況,不知道為什麼,從清晨開始,街上的警察明顯的多了起來,要說是保證節日的平安,似乎有點保證過頭了。

疑惑,在普通人的心裡也僅僅是一閃而過,誰會去注意這些問題呢?

今天是除夕,大家都沉浸在團圓歡樂的氣氛之中,準備著年夜飯。

唯有城中的高層憂心忡忡的守在各自的崗位上,時刻準備著某個勢力的爆發,那個控制著全球地下王國的黑暗帝國暗帝遭到暗殺,至今生死不明。

要是黑暗帝國暴動,那後果絕對不是任何一個國家可以承擔的。

各國領導人暗自咬牙,發誓要將幕後黑手抓出來,這哪裡是刺殺暗帝,根本就是給他們找麻煩。

大海某個小島上,風景如畫,從表面看上去就是一座無人的孤島,若是尋到入口,必然會震撼於那超越如今人類科技水平的先進。

「我殺了你們,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們!」咆哮,發自心底的歇斯底里的咆哮在房間內震蕩著,衝擊著堅實的牆壁卻沖不出永遠的牢籠。

緊身的黑衣包裹著一具肌理完美的身軀,俊美硬朗的臉龐完全被冷汗布滿,身上沒有一處傷口,可是男子卻痛苦的蜷縮在地,身體不停的痙攣著,忍受著來自內部無法剋制的非人疼痛。

身體內被注射了藥物,不會讓男子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著這種瀕臨崩潰的劇痛折磨。

「風,這是你任務失敗的懲罰。」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響起,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暗殺暗帝竟然失手,你真是枉費你頭號殺手的稱呼。」中年男子失望的搖頭,「既然任務沒有完成,你的葯自然要晚三個小時再給你。」

「媽的,你自己怎麼不看看暗帝那裡有多少防禦系統,多少保鏢?」蜷縮在地的黑衣男子顫抖著雙唇吼了出來。

身為黑暗帝國頭把交椅的暗帝,身邊的保護絕對是世上最頂級的,他已經重創了暗帝,就算是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就這樣,他還要受到懲罰?

怎麼不看看他任務的難度有多高?

絕對是特級任務!

「你還是不知道反省。」中年男子失望的看著蜷縮在地全身不停痙攣抖動的男子,「你的能力是不錯,可是永遠不知道聽從命令。」

「這次的任務是讓你擊殺暗帝,你卻只將他打成了重傷。」

「再晚一會兒,我身上的葯就要發作了。」悲憤的怒吼咆哮而出,黑衣男子雙眼赤紅的盯著中年男子。

這次任務難度巨大,可是他們偏偏不給他的藥效延遲,他在暗帝住宅附近埋伏了很久等待時機,時間全被消耗了。

「我們要的是絕對的忠心。」中年男子根本就不聽黑衣男子的解釋,冷冷的轉身。

「只有那個傢伙才會對你們忠心,你們用藥物控制我們,以為我們會忠心嗎?」隨著時間的推移,黑衣男子的身體已經漸漸無法承受那種痛,聲音低了很多,再也沒有剛才的力氣去咆哮怒吼。

小島的內部有無數的房間,裡面的擺設都差不多,只是配備了基本的生活必須品,單調到了乏味的地步。

房間里住著的人全都聽到了黑衣男子的狂吼聲,端著簡單盒飯的手抖了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瑟縮了縮,他們全都嘗過藥物發作時的痛苦。

他們不是不想離開這裡,而是從小就被藥物控制,只有定時的使用緩解藥劑才能讓他們活下來,不然就會活活的疼死。

唯有其中最豪華的房間內,一個女子正坐在舒服的座椅內,享受著頂級的美味。

那是絲毫不遜於特級廚師烹飪的美味,旁邊放著的紅酒更是有錢難買的極品。

咆哮聲同樣的傳到了她的耳中,只是與其他同伴不同的是,女子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依舊慢條斯理的享受著她的美食。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空間內一直充斥著黑衣男子粗重的喘息,那是無法剋制的疼痛之後,無力掙扎的徒勞。

黃昏之後是黑暗,女子享受完她的晚飯之後,離開了她的房間,她一出來,本來在走廊大廳中的其他人立刻閉上了嘴,全都將目光鎖定女子。

扎人的目光中,女子隨意的走著,她身上精緻舒適的衣服與其他同為殺手身上簡單的緊身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穿過眾人,女子悠閑的往外走,在基地內閑逛,走過了讓眾多殺手都羨慕的大門。

同為殺手,他們的活動空間有限,也只有那個女子才能無視這些規則,在基地內隨意的行走。

「走狗。」不知道是誰開口低聲了罵了一句。

「沒有骨氣的傢伙。」既然有人帶頭,後面立刻有人跟著罵道。

「完全忘記自己是個人,非要當自己是畜生的去巴結那些人,不就是為了苟延殘喘的活著嗎?」

「看她那下賤的模樣,備不住跟那些人早就有一腿了。」

不懷好意的笑聲響起,裡面糅雜著多少無聲的嫉妒恐怕就只有各自知道了。

離開殺手區域的女子無聲的笑著,這種議論她聽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走到窗邊,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島外的情況,這裡的景色是殺手區域內所沒有的。

「怎麼了?」低沉的聲音響起,女子並沒有回身也知道是誰來了。

「今天除夕呢。」女子不知道是感慨還是輕嘆的說了一句。

「嗯。」中年男子走了過去,與女子並肩而立,「他們要是都跟你一樣,我也就省心了。」

「我可是獨一無二的。」女子側首一笑,輕輕上揚的眉梢帶著自信的神采,就好像是夜空之中的星辰一般的璀璨。

「是,你是獨一無二的絕世殺手。」中年男子僵硬的臉上只有面對女子的時候才會笑起來,這是基地內培養出來的最好的殺手。

從出道以來,失手率為零。

若是黑衣男子的任務讓她來完成,就算是藥物發作,她也會頂著那種劇痛達成任務。

讓基地器重她的原因不僅僅是能力卓絕,更是因為她聰明,知道逃不開坦然的接受命運安排。

「不知道這獨一無二是不是可以要求一件小小的禮物呢?」女子促狹的眨眼,調皮的笑著。

「哦,什麼禮物?」可以說,整個基地中的人對女子是縱容的,只要不過分的要求,他們都會答應。

「除夕了,放個煙花吧。」女子說完,根本就沒有等中年男子反應過來,立刻笑著跑開了。

淘氣的模樣讓中年男子失聲輕笑:「這個丫頭……」

明知道不可能,又拿他開玩笑。

中年男子看了看時間,返身走進殺手區域,他一進去,剛才那些議論的聲音立刻頓住,就好像是被大刀無聲的切斷,突兀的停止。

中年男子看了他們一眼,就這一眼已經讓那些在外面叱吒風雲的殺手噤若寒蟬,拚命的往後躲著,生怕被他注意到。

穩步走到黑衣男子的房間,打開門,黑衣男子身下已經有了一攤水漬,那是他的冷汗,身體依舊抖動著,只是過了一會兒才會突然的彈跳一下,顯然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中年男子取出針劑,直接的注射進去,隨著藥效的發揮,黑衣男子這才慢慢的舒展開蜷縮在一起的身體。

「你的任務由她來接手,這次算是放你一馬。」中年男子冷聲說道。

此時的黑衣男子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硬氣,虛弱的點頭。

不是他不男人,不是他沒有毅力,沒有經歷過藥效發揮的人,永遠都不知道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

「又是我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子站在了門外,不滿的嘟起紅唇。

「連風都失敗了,也只有你可以勝任了。」中年男子起身,看著女子,出口的話竟然像是在哄小孩。

「好吧。」女子點點頭,轉身就走,她根本就不需要準備什麼。

就算剛剛被刺殺過,絕對會戒備森嚴上十倍的地下王國也一樣。

走到殺手區域的門口,女子打開了大門,回身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渴望的盯著通往外面通道的同伴,女子突然停了下來,輕輕的喂了一聲。

「怎麼了?」中年男子奇怪的問著,拖泥帶水不像是女子的風格。

「我還是想看煙花。」女子歪著頭,可愛的笑著,就像是一個撒嬌要吃糖的小孩子。

中年男子微微的皺眉:「不要胡鬧。」

就算是再頂級的殺手,也不能逾越他們束縛的底線。

「唉……就知道你們不會滿足我,所以……」女子笑了,神秘的笑了起來,低聲的開始倒數,「三、二、一……」

最後一字落下,轟隆一聲悶響,整個基地都為之一顫。

「你做了什麼?」劇烈的震動讓中年男子意識到不好,有什麼情況基地里的人會去查清楚。

「當然是最後的煙花,我要看到。」女子呵呵的輕笑著,目光一掃那些同樣身為殺手的同伴,「除了抱怨你們還會做什麼?」

最後一句,用的是從來沒有過的冰冷,竟然好似冰凍的利刃要劃開眾人的肌膚,令他們情不自禁的戰慄,來自靈魂的懼怕。

從可愛女孩化身地獄修羅,僅僅用了一句話的時間。

六年的時間,她躲開了所有人的耳目將炸藥布滿整個基地,既然已經無法生存,那就大家一起同歸於盡吧。

「今夜,讓我們盡情狂歡!」女子高舉雙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是發自真心的笑容。

隨著笑容的綻放,所有的炸藥同時引爆,根本就不留任何挽救的餘地。

轟隆隆,耀眼的火光衝天而起,在這除夕之夜,在這冰冷的無人的大海之中,綻放出一朵最絢爛的煙花!

異世重生

「……夏馨炎,你也不看看你的邋遢模樣,夏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要是嚴大哥有什麼閃失,你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聒噪的尖銳聲音在耳邊不停的響起,比打了雞血還要亢奮。

半躺在床上的女子閉著雙眼,慘白的臉色比死人好不了多少,衣服倒也華貴,卻皺皺巴巴有些髒兮兮的泥點濺在裙角,盡顯邋遢。

她竟然重生了?

想不到殺人無數的她竟然還會有重生的機會,是老天的厚待嗎?

夏馨炎,自己的名字,伊洛城中大家族的大小姐,沒有了母親的庇護,資質不好的情況下被妻妾成群的父親忽略的可憐大小姐。

到了少女懷春的年齡,愛慕上了驚才絕艷的少城主嚴景守,今天得知少城主舉行宴會,夏馨炎立刻捧著自己最好的禮物眼巴巴跑去,哪裡知道不修邊幅的她突然的出現,讓嚴景守驚得直接自動防備--一腳將她踹到樹上。

夏家在其他幾個家族中丟盡了臉面,怨恨的抬著她回來。

一想到在其他幾個家族小姐嘲笑的眼神,夏安捷就渾身不舒服,為什麼她會有這麼一個邋遢莽撞不長腦子的姐姐?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這次的宴會擺明就是給少城主選妻子,你就這麼過去,還穿得髒兮兮的,你不要臉,我們夏家還要臉呢!你……」

「閉嘴!」一聲利斥,讓夏安捷一驚,生生的閉上了嘴巴,驚愕的瞪大雙眼,盯著發出聲音的人。

她叫她閉嘴?

夏馨炎緩緩的睜開眼眸:「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出去。」

夏安捷愣了愣,突然回過味兒來,她憑什麼命令她?

「夏馨炎,你以為你是誰?」夏安捷聲音陡然拔高,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

「當然是你的姐姐,夏家的大小姐。」夏馨炎起身,走向夏安捷。

隨著她每一步的邁進,身上的氣勢開始無形疊加,強大的壓力在積累,夏安捷突然感覺心裡發悶,極不舒服。

情不自禁的想要迴避夏馨炎,腳步往後一挪,自己倒退了兩步。

「出去。」夏馨炎適時的呵斥一聲,夏安捷倉皇的逃離,直到跑到屋外才從令她窒息的壓力中喘息過來。

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惶恐的回頭盯著夏馨炎的房門,好可怕,剛才還以為自己會死在裡面。

嗯?

拍著胸口的手猛的一頓,夏安捷這才反應上來,自己幹什麼要害怕夏馨炎?

「二小姐,老爺找您啊。」丫鬟恭敬的聲音正好為夏安捷解了圍,深深的看了一眼夏馨炎的房門,在心裡自我安慰的想著。

她不是怕了夏馨炎而是父親有事找她。

房間內的夏馨炎撓了撓頭,腦子裡是繼承了身體主人的記憶,但是還有點不太適應,尤其是莫名其妙的充滿她腦子裡的某個俊美男子--嚴景守。

二十歲已經是九級的靈士了,在這個以靈力為尊的世界,靈力的等級決定這一個人的地位。

嚴景守在伊洛城中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更何況他還是少城主,有著強大的背後勢力,日後的靈力等級提升更是要比普通人容易許多。

「靈師。」夏馨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根據記憶,似乎她僅僅是個普通覺醒的五級以內的靈士,根本就沒有超凡的靈力,難怪被家族中的人看不起了。

這樣可不行啊。

夏馨炎伸出雙手舉到面前,用力的握了握,沒有實力怎麼能好好的活下去呢?

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錦盒,啪的一下打開,裡面用絲綢包著一件東西,打開細心的包裝裡面是一塊兒漂亮的晶石,細緻的花紋,說不出來的美麗。

這就是「她」要送給嚴景守的東西。

「傻丫頭,那個男人不值得你重視。」夏馨炎微微一笑,手指一動,將錦盒闔上,收好。

「情況不太妙啊。」夏馨炎繼承了身體主人的記憶,感覺自己現在真是孤立無援,「唉……麻煩。」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懶的人,卻要讓她面對這麼複雜的情況,要解決很多問題,真是違背她的本性。

不過,既然她得到身體主人的好處,她也不得不做一些事情。

「大小姐,老爺叫你過去。」丫鬟過來傳話,與剛才請夏安捷的態度截然不同,就算是大小姐又怎麼樣?

沒有靠山,沒有實力的大小姐有時可能還不如一個下人。

想到這裡,丫鬟又補充了一句:「少城主來了。」

說完,雙頰泛起不自然的潮紅。

哪個女子不懷春,尤其是面對這麼一個驚才絕艷的天才男子。

少城主是全城女子愛慕的對象,不是她貶低自己家的大小姐,就憑大小姐整日里邋裡邋遢的樣子,哪裡配得上少城主。

這次竟然還冒冒失失的驚嚇到了少城主,真是該死。

少城主不愧是少城主,就是有氣度有修養,竟然還會上門來看望大小姐,真不知道這是大小姐幾世修來的福氣。

夏馨炎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一臉不屑的丫鬟,輕輕的笑了起來,紅唇輕啟,緩緩的吐出兩個字:「沒空。」

冷冰冰的兩個字直接將處於少女情懷的丫鬟驚得清醒過來,不可思議的盯著夏馨炎:「你、你說什麼?」

大驚之下,這次連大小姐三個字都忘記了叫。

「出去。」夏馨炎可沒有這個閑工夫跟個丫鬟浪費口舌。

經歷過生死淬鍊的氣勢,豈是一個丫鬟能對抗的?

看著跌跌撞撞逃出去的丫鬟,夏馨炎輕輕的笑了起來,既然討厭的人離開了,她也該辦點正事了。

被夏馨炎嚇出去的丫鬟,到了院子里才反應過來,她幹什麼要怕大小姐?

哼,少城主來看她,她竟然給臉不要臉。

她就如實稟報,看看老爺怎麼教訓她。

少城主也是可以得罪的嗎?

地下遇襲

「把那個逆女抓來!」一聽到丫鬟的回稟之後,夏家的老爺夏義平大怒的拍碎了一張桌子。

一見老爺如此大怒,剛才去叫夏馨炎的丫鬟暗中偷笑著,叫她剛才在她面前耍威風,她倒要看看,一會兒夏馨炎怎麼被老爺罰。

「夏族長,可能是剛才夏小姐傷勢嚴重,是在下來的不是時候。」相對於夏義平的盛怒,此時響起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文爾雅,讓人一聽,就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舒服。

一身淺藍色的長衫服帖在身上,沒有太多的裝飾,僅僅是腰間垂掛著一枚玉佩。

烏黑的長髮用白玉冠束著,簡單而利落,沒有一絲髮絲滑落。

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舒服。

面如冠玉,眼若寒星,完美的嘴唇正噙著一抹笑意,在俊朗的面容下愈發的顯得整個人溫和如玉。

「少城主別這麼說,是小女不懂事。」夏義平連連擺手,心裡愈發的對夏馨炎怨恨起來。

得罪誰不好竟然得罪少城主,真是個不懂事的丫頭。

「少城主,都是我姐姐不好,日後一定讓姐姐登門謝罪。」夏安捷在一旁急急的介面道,本來沒有她說話的份,但是能跟伊洛城所有女子心中的仰慕者說上話,就是一會兒被父親罵死,她也要說。

「夏族長,還請夏小姐好好養傷,在下就告辭了。」嚴景守起身,有禮的抱了抱拳,離開。

出了夏府,嚴景守身邊的小廝不禁好奇的問著:「少爺就這麼算了?那個夏馨炎太可惡了吧?」

他家少爺都親自上門了,夏馨炎竟然敢拿喬不出來,真是太放肆了。

嚴景守臉上依舊洋溢著溫和的笑意,輕輕的說了一句:「送上門的不喜歡,打算玩欲擒故縱了。」

只是這樣的把戲對他有用嗎?

夏馨炎真是小瞧他了。

他嚴景守是伊洛城的頂級天才,又怎麼會被困在這群庸俗女子之中,尤其還是夏馨炎這個整日不知所謂的女子。

這點小把戲真是無聊之極。

「無聊啊。」城外,無人的樹林中,夏馨炎坐在石頭上無聊的打著哈欠。

她偷偷的溜出了夏府,在外面逛了一圈,摸清楚情況。

這個是她的習慣,無論到哪裡都喜歡把周圍的事情弄明白,好方便她行事。

這也是多年來她從不失手的原因之一。

伊洛城很大,她只是大概的在城中走了幾個比較繁華的地方,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

她是繼承了身體的曾經的記憶,但是謹慎的性格還是讓她親自去看上一看。

這個身份真是比較壓抑啊,母親似乎是從小就亡故,父親更是從來都沒有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要說這個世界的生存手段--靈力的話。

就比較慘了,四級靈士。

資質算是一般偏下的那種,難怪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

離開伊洛城她只是想清楚日後要怎麼辦?

「唉……」輕輕嘆息一聲,夏馨炎站起身來,抬頭看了看天色,是該回去了。

剛要轉身,小腿一陣刺痛,眉頭一皺,蹲下身來。

「真是倒霉。」看清楚情況,夏馨炎無奈的苦笑,竟然會被旁邊凸出來的石刺刺傷,真是夠衰的。

點點鮮紅滴落地面,迅速的被泥土吸收,一股不自然的溫度從地面透露而出。

夏馨炎眉頭輕挑,往旁邊挪了兩步,錯開那塊兒升溫的地方。

地下為什麼會有熱度?

腳下的溫度越來越高,夏馨炎靜靜的看著,看著地面突兀的出現了一條裂縫,緩慢的打開,就像是一個事先被人安排好的密道,悄無聲息的開啟。

隱隱的紅光從地下透出,帶著略高的溫度。

夏馨炎心裡猛的一跳,難不成裡面有什麼好東西?這樣的光芒也只有天地異寶快出世的時候才會出現。

瞅了瞅那打開到勉強能進去一個人隱隱泛著紅光的洞口,有個聲音好像不停的在召喚著她,過去過去。

夏馨炎倒也真是按照那個召喚過去,走到了洞口,看到紅光有加深的趨勢,那股無聲的誘惑愈發的強烈。

夏馨炎痴迷的靠近,整個人就像著魔了似的,步子越來越快,看那架勢恨不得直接跳進去。

一口氣衝到洞口,夏馨炎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抬起腳--一腳將剛才坐著的石頭踹了下去。

濃郁的紅色光芒陡然一暗,夏馨炎眼中精光一閃,就是現在!

縱身一躍,踏著石塊兒跳了進去。

「卑鄙。」才進入洞穴還沒有適應眼前的紅色光芒,耳邊就傳來一聲低沉的怒吼。

怒吼入耳,夏馨炎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危險,而是--這聲音太好聽了。

抬頭看過去,一道紅色的修長身影立於萬丈紅芒之中,烏黑長發隨意披散於身後,長過腰間,就好似瀑布一般傾瀉而下,順滑流暢。

劍眉微皺,眸光粼粼,竟然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彷彿在那雙眼眸中看到了九天銀河,鼻樑英挺,薄唇輕抿。

整個人宛如天外謫仙一般的傲然而立,大有一種俯瞰天下一覽眾山小的霸氣。

夏馨炎愣愣的直視著這個紅衣男子,還沒有從眼前的美色中回過身來,身體本能的在提醒她有危險。

夏馨炎縱身一躍,離開原地,啪的一聲悶響在身後響起,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剛才她站立的地方已經裂開了一道一米寬的縫隙。

要是她還站在原地,恐怕現在已經被劈成兩半了吧?

「哦?一個四級靈士反應還挺敏銳。」意外的聲音聽得出來紅衣男子也是對她的身手大感詫異。

一句話就叫出了夏馨炎的等級,讓她心裡一驚,看來自己好像是遇到了厲害的對手。

既然如此的話……夏馨炎眼眸輕輕一眯,將雙眼緩緩的閉了起來。

這裡沒有基地的人,若是有的話,在見到夏馨炎閉上雙眼的時候,立刻就會嚇得全身發軟。

因為,只要她雙眼一閉,就說明她做了決定,不死不休。

讓基地內第一刺殺高手不死不休,可想而知最後死的人是誰。

紅衣男子也看到了夏馨炎閉上的雙眼,還正在奇怪她玩什麼花樣的時候,突然,眼前的人影一花,她的速度竟然陡然提高了兩倍以上。

一場廝殺,用命作賭,在這個無人知曉的地下洞穴內進行著。

樹林中,那個開啟的洞口已經閉合起來,換言之,除非夏馨炎打贏紅衣男子,不然的話,恐怕她就要永遠的留在地下。

密閉的空間內,響起悠長的呼吸,戰鬥已經進行了有一段時間,兩個人誰都沒有進入急促呼吸的階段。

只是在悠長呼吸中,夾雜著滴答滴答,水滴落地的聲響。

「夠狠。」紅衣男子冰冷的聲音中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讚揚,看著眼前不遠地方站立的夏馨炎。

她身上有無數猙獰的傷口,都是剛才兩個人交鋒的時候留下的。

有的傷口甚至都深可及骨,就是再多一點,夏馨炎就已經斃命當場了,可就是這一點,總是在關鍵時刻被她險之又險的後退避開。

淋淋血漬已經將衣裙染紅,失血的臉色蒼白如紙。

只是在這個時候,夏馨炎竟然睜開了雙眼,泛白的唇緩緩的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你輸了。」

紅衣男子眉頭一皺,還沒有明白夏馨炎的話時,那道身影驟然撲了過來,速度竟然比最開始還要快上幾分。

「去死!」紅衣男子顯然也是有了怒氣,出手狠辣,勢要一記令其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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