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準備了三副眼鏡,助你看到「人類的風景」
晚上好,我是大橙子。諸位,好久不見呀。
大橙子
意外藝術主編
「意公子」背後的女人
在展開今天的話題前,先跟大家分享一個自己的故事。
我是2013年8月14號,加入意外藝術的,那時候意外藝術剛成立不久。在這之前,我是個傳統媒體人,第一次做新媒體,也是作為一個藝術門外漢,第一次開始「搞」藝術。
時間過去了近5年,
從最開始的3個人,
人人都是內容,
到現在大內容團隊,
我和我帶領的內容小夥伴,
在意外藝術共寫了1465篇微信推文,
4季共53集的《藝術很難嗎》視頻文稿,
這些藝術內容加起來有近3,036,000字,
大約相當於271本《新華字典》。
對,這是一個普通人,這幾年跟藝術切實發生關係的故事。
在講今天這個話題時,我特別坦誠的想把它分享出來。
你可能會問了,是什麼讓這種改變在我身上發生的?
羅振宇在「得到002號知識發布會」上,幫我給出了一個答案。
他是這麼說的:
「書的背後,都是人,活生生的人。
他們是你派出的哨探,前往各個方向。他們每一個人都抵達了你知識的邊疆地帶。然後又快馬加鞭,趕回來向你彙報。」
聽起來很莫名其妙?沒關係,心理學家榮格換了一種解釋方法,
「我們所謂的現代人,他佇立在高崗上,或在世界最邊緣。他眼前是茫茫一片未來的深淵,頭頂上是蒼穹,腳底下是全體人類的歷史。」
回到意外藝術,也就是說,在我們每個人的認知里都有一個「邊疆地帶」,羅輯思維把它叫做「知識邊疆」,如果真的有這麼個存在,再大膽往前邁一步,在抵達這個邊疆之後看到的畫面,我們叫它「人類的風景」。
它只跟一個東西有關——「heart」,也只有藝術能帶我們看到。
都有哪些人,看到過這「人類的風景 」呢?
達芬奇看到過;貝多芬看到過;畢加索看到過;李白看到過;
到現在的,
朱青生看到過;陳丹青看到過;蔣勛也看到過;
愛因斯坦看到過;
喬布斯看到過;
每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都看到過。
我上面寫到的這些人,就是羅振宇說到的「哨探」,當然我更願意用榮格的稱呼,他們是真正站在群山之巔,望到了「人類風景」的人,並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但有個有意思的事情是,在意外藝術走過的近五年里,我深度接觸了近萬名用戶,有一類用戶跟我提到最多的一個詞,是「感謝」。
「我們普通人,面對藝術最大的難題是「看不懂」,感謝意外藝術的出現,讓我開始能看懂了。」
你看,我們常常會把很多事情歸因到自己,看不懂,是因為我們沒有「理解能力」?
真的是這樣嗎?
我的理解有些不一樣。
更深層次的原因,其實是來自於——不曾看過他們看到的「人類的風景」。
五年的時間裡,有勇氣帶著內容團隊小夥伴寫上千條推文,恰恰是因為,我們掌握了意外藝術獨特的看到「人類風景」的心法。
就像是你今天要去電影院看一場電影,如果是2D的電影,可以直接進場觀看。但如果是3D的,那麼在入場前,你一定會接到工作人員遞過來的一幅3D眼鏡。我們透過這幅3D眼鏡的視角,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豐富層次。
這個心法,就是這幅「3D眼鏡」。
在我個人看來,這是一個想要入門藝術的人,都應該佩帶的「眼鏡」。那些前面我們稱為看過「人類風景」的大師們,都有。
達芬奇透過這副眼鏡看到了「人類的風景」,朱青生、陳丹青、蔣勛們又透過眼鏡看到了達芬奇看過的「人類的風景」。
這副「眼鏡」有什麼用?
它如何幫助我們看到「人類的風景」?
這些問題的答案,我會在4月26號(明天)晚上20:00,知乎live聯合意外藝術推出的首場live——《零基礎如何欣賞藝術》里,詳細跟大家分享。
感謝知乎live的邀約,讓我得空把加入意外藝術這5年來在工作中積累的心法、藝術帶我看到「人類的風景」後的狂喜與感動,加以梳理和歸納,和諸位分享。也把自己如何可以從0到1在藝術面前「放肆」的故事分享出來,與各位共勉。
我是大橙子,明晚 20:00 知乎live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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