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多:《了不起的蓋茨比》,幻滅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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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多,98年生,現居蘭州,醫學專業,熱愛文字,相信文字有溫暖人的力量,使人進步,使人昂揚。
那座潮濕的海灣邊輝煌的宅邸中住著一個神秘人,他的豪宅里總是琳琅滿目、燈紅酒綠、熱鬧非凡。
他是一個熱衷於辦舞會的人,蓋茨比是神秘的,來到他舞會的人,不管男女,都對他保持著瘋狂的猜想,他也因此愈發神秘。
或許蓋茨比的舞會是人們最放鬆和自在的地方,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舞會依舊在這個繁華的大住宅里愉快浪漫地繼續。而人們走出那所住宅會又回到現實的恐懼、自私、不滿中,舞會彷彿是與世隔絕的樂園,讓人們應接不暇。
人們總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麼熱衷於辦舞會,所以,蓋茨比種種不被人理解的行為,在想方設法見到黛西後,終於揭開了謎團。
他不只是在渴慕六月夜空的星星,他在我心中變得鮮活真實起來,他那些看似毫無目的的輝煌行徑突然撥開了面紗。
蓋茨比「謀劃」了五年,開辦聚會,只為不經意地像別人問起關於黛西的種種,只為在某個下午,能夠在花園裡百無聊賴溜達時偶然遇見他心愛的女人。
年輕時,黛西是人盡皆知的名流,多少軍官和富家子弟想要一睹芳容。而蓋茨比是個一貧如洗的中尉。
白色轎車裡的相遇,讓黛西不顧一切地在某一晚收拾好行李,奔赴向他,道聲告別。
黛西母親知道後即刻制止了她,和家人冷戰了幾星期後,又活潑如從前。但僅僅會和扁平足的男人們交往,因為那樣的男人不會去參軍。
戰爭歷經四年,蓋茨比再次回到人們視線中的時候,已經成為了少校。
那時,黛西已嫁給了湯姆布坎南――一個粗壯魁梧、傲慢不羈、花錢如流水的男人。我認為這樣粗鄙的男人,是不足以與蓋茨比相提並論的。
但在那個時代,富人思維和種族思維讓他們覺得自己永遠高人一等,即使有朝一日跌落窮人的圈層,那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也分毫不減,雖然都是窮人,但骨子裡得高貴讓他們不屑於窮人為伍。
蓋茨比原本是個窮小子。
而布坎南有個人盡皆知的「秘密」,他在紐約有女人。而那個女人也同樣粗鄙醜陋、忸怩做作。
米爾特是一名修車工人的妻子,身材豐滿,或許也可以用一丁點兒臃腫來形容她。對待自己的男人兇狠潑辣:「無用的東西!」卻拚命想依靠布坎南擠進上流社會。
她將深黑色雙縐布料換成精緻的白色紗裙時露出的虛偽:「只是件破爛貨,我只是在不想打扮時隨便穿穿。」
在無禮地朝布坎南大喊黛西的名字時,布坎南動作熟練地打了她,後來她的丈夫威爾遜回憶自己妻子當時的情況:「不知道怎麼了,她回來時鼻青臉腫。」
在看到布坎南車內的女人是她這輩子無法攀比的時候,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們,似憎恨、似嫉妒。
話題再次轉到蓋茨比與黛西身上,倆人終於相遇,蓋茨比帶她去參觀自己的豪宅、花園、跑車。
帶領她去卧室將自己名貴的襯衫一件件兒地展現在她面前,展示自己如今雄厚的金錢和能力。
如果蓋茨比沒有替黛西頂罪而被威爾遜槍殺的話,黛西可能會考慮和他在一起的。
黛西是個愛錢的女人:「連講話都是金錢的味道。」
蓋茨比在黛西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向布坎南說明他們已經相愛,布坎南當時的態度也讓人迷醉。
自由放蕩到道貌岸然的轉變是如此完美,甚至用父親似的溫柔口吻試圖喚醒黛西和他那段愉快的過往。此時,他才意識到曾經擁有的妻子要從手中溜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黛西情緒極度不穩,蓋茨比要她嘗試著開車放鬆心情,黛西卻在路上撞飛了衝出家門飛奔到馬路的米爾特。
米爾特當場死亡,死相慘烈。
出事後,蓋茨比已經為慌張的黛西做好了打算,人是他失手撞的,一切罪過由他來頂替。
但警方還未抓獲他時,他已經被威爾遜在森林裡槍殺。
蓋茨比死後葬禮冷清寂寥,所有參加過舞會的人都沒有來,包括他盡心儘力幫助過的黛西,那個時候誰會和故意殺人的嫌疑犯扯上關係呢?
布坎南和黛西搬了家,離開了海灣的房子。
作者用這樣一個結局詮釋蓋茨比的一生,蓋茨比傾其所有,到最後卻是一場空,就連葬禮他深愛的女人都沒來參加。
蓋茨比的了不起之處在於他從一無所有到雍容華貴,也從曾經的熱鬧人緣到最終葬禮場上的一片冷清。
也許他的開始就決定了他的結局,不管過程有多麼驚心動魄。
但是,沒有關係――明天,我們會跑得更快,我們的雙臂伸向更遠......在一個美好的早晨――
因而我們前赴後繼,我們的船逆流而行,不斷衝擊,不斷後退,奔向過去。
編輯:詩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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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龍小說對女人的評價,非常精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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