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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VS林散之,兩位大師一對比,你才會知道很多人其實不懂書法

于右任,祖籍涇陽,是我國近代、現代著名政治家、教育家、書法家。原名伯循,字誘人,爾後以「誘人」諧音「右任」為名;別署「騷心」「髯翁」,晚年自號「太平老人」。

林散之,原名林霖,又名以霖,字散之,號三痴、左耳、江上老人等,以字行,祖籍安徽和縣烏江鎮七棵松村,生於江蘇江浦縣烏江鎮江家坂村(今屬南京市浦口區)。中國近代書法家、畫家。

筆者在很多談草書的文章中,總會有意無意地提出這樣一個觀點:1910年以後,中國出現了三位對草書藝術做出巨大貢獻的偉大書法家,一個是于右任,他規範了草書的字型;一個是林散之,他刷新了草書的面貌;一個便是毛澤東,他由於特殊的政治地位,極大的個人天賦,突出的書法藝術實踐成就,重興了草書藝術,承繼了重絕之學。

今天我們不談毛澤東,專門說一下於右任和林散之,看這兩位草書大家的作品到底是什麼特點,他們給我們留下了什麼寶貴的財富。當然,除過優點外,他們倆的草書,難道就真的沒有缺點嗎?這是今天筆者要詳細說的話題。

于右任的書法依舊是清末畫家的面貌,只不過自己走的高貴了一些。他的成功之處就是將趙孟頫的書法變為己有,融進了自己的金石書法中。

有人說,于右任是中國書法史上最後的一位書家,我看不然。客觀來講,民國的書法只是一種文化人的手跡,談不上史詩高度。于右任在書法的形式上是程式的,他的用筆、以及他的章法都是千篇一律的,在書法理論上缺乏神采、意韻欠佳。

嚴格的說,中國的書法史應該結局於趙之謙。他後來所有的過程只是一種在翻版中創造的工藝手段。宏觀上,可以將康有為、以及的民國的一些書法家納入書法史。

從清末到民國的書法都是一種粗糙的形式藝術,書法在理論上走向愚昧,在風格上走向粗糙。粗糙的根本來自於過分的崇尚金石,禍源於趙之謙和吳昌碩。看于右任的作品,第一幅作品極為新鮮,再看第二幅、第三幅、或者更多就感覺低級趣味了。用筆上的程式、筆墨上的老套、章法上的死板(條幅對聯居多、落款簡單、印章總是白底紅字)。

其實,都是一種缺乏文化的癥狀。我們不妨可以看看歷史上的書法大家,晉唐諸家、宋四家、趙孟頫、鮮於樞、以及元代的祝枝山、文徵明、董其昌、王鐸等人,他們的書法不同時期的風格明顯,精神和面貌都不大一直。

這即證明了他們書法進步的過程,也證明了他們的書法是一部書法史的演繹過程,文化歷史底蘊深厚,說服力強。所以,清末以來的書法家,不光是于右任再這方面存在嚴重的不足,這是整個時期的筆端。

于右任的草書並非「標準」。他其實是將自己的行書進行誇張的工藝。無論再用筆上,還是筆墨上做作成分較為嚴重,看似精彩,實為花哨。如果拿明代的傅山和他作為比較,你就會覺得于右任遜色了許多。

相對來說,傅山的草書在明代遠不及王鐸和祝枝山。但他的缺陷只是或多或少在筆墨中失去嚴謹,在用筆中微顯隨意了些。但他和清代的書法家比較起來,還是有一定的高度的。我說于右任書法之所以死板只是一個方面,在法度上不怎麼嚴謹。用筆粗糙,敗筆明顯,筆墨死守程式、缺乏生機。談不上草書之正宗。特別是他的用筆走線,如枯木,墨意不流暢、無精神。

書法家學書,首先要讀懂張旭、懷素、黃庭堅、董其昌的書法筆墨。他們在筆墨上的長處,是中國書法史的長處。張旭和黃庭堅是一種酣暢中筆墨意趣,攝人心魂;懷素和董其昌以筆墨制勝,龍蛇不及、生機盎然,是中國書法精神之上乘。無論是繪畫還是書法家必須研究,方可理解筆墨。

當代多數書法家,叫喊著書法講究筆墨,其實對筆墨異常外行。他們只是在做著照搬中國畫寫意的伎倆,與書法的本質無關。有人做作地學著傅山和王鐸給自己的書法作品字裡行間增加墨與水的浸透成分來渲染筆墨,其實只是進行著南轅北轍的圖畫裝飾,與書法的筆墨毫無關係。

當然,于右任的書法作品雖然有一定的缺陷,到毫不影響他在當代書法界的地位。而相對於右任而言,林散之也是被我們這代人譽為的當代草書大家,其實林散之的草書並不怎麼樣,但相對近100年的發展中,林散之走的相對比較高貴一點。

其實草書發展至林散之以完全失真。林散之的草書完全是建立在隨心寫意的基礎之上,他把這個時代在書風上的弊端全都表現了出來。有人說,林散之的書法是超過祝枝山的,這完全是一個笑話。

行書上林散之根本無法和祝枝山相提並論,草書上祝枝山追法黃庭堅,雖然沒有黃庭堅的筆墨酣暢,富於變化,但精氣神不輸明代任何一家。林散之的草書精神渙散,線條枯竭,筆墨滯澀,沒有生機可言。

他遠比于右任、沈尹默、馬一浮、弘一差了許多。我個人認為,他的書法是典型的「畫家」字,信馬由韁的成分比較多。他的草書雖然中鋒用筆,但筆筆不實,起筆、行筆、收筆都非常草率,沒有楷書基礎,有失穩重,違背於傳統書法理論。

不過,林散之的長處在於用墨,他對墨趣的把握上要高出於右任、沈尹默、馬一浮、弘一了。這就是林散之的書法賴以生存的根本,也是他和民國書法家相抗衡的一個資本。不過,較之山水畫家陸儼少來,卻遜色了好多。

陸儼少的書法的線條酷似懷素、董其昌。他的書法行筆生龍活虎,十分精到,雖然在用筆上和字的結構上沒走傳統,但他的筆墨是格外出眾的。這可能得益於他對繪畫筆墨的理解了。按照繪畫成就來說,林散之亦不及陸儼少。

所以,書法家對書法的理解必須要建立在繪畫之上,對繪畫的筆墨和精神不理解,就是對書法的不入門。當今有好多的書法家總是整天抱著碑帖不放,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劣質的印刷品,或者對著當今一些市場上流通的當代名人字畫,進行照搬些許筆墨,學做「書畫同一」的正經,其實都是自欺欺人。

在當代,無論是書法家,還是畫家,對筆墨的理解是知之甚少。一些所謂的「新水墨」,或者是「試驗水墨」,其實都是西方色彩的走狗,趨炎附勢。當代書法和當代前衛藝術的一樣,都是出於凌亂不堪的廢墟之中,沒有正經可言。

但當代的中國畫的生機尚存。這就說明,目前中國的繪畫完全高於書法。這是近現代以來,以致當代民族藝術現狀的共性。所以,民國開始至今,錯位的書法史,不容許任何人進行草書。我們已經失去攀登高度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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