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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死了,我等都要陪葬,自己竟有這麼大架子?陪葬?開什麼玩笑

「大姐,我跟了你兩年,忠心耿耿,怎麼會出賣你?」面對著漸漸圍過來的人,葉念惜苦苦哀求,腳下被逼得不斷往後移動。

這是城外荒石嶺,身後便是萬丈懸崖,摔下去必然屍骨無存。

眼前濃妝淡抹的女子將手中的雪茄吸了最後一口後隨手扔掉,緊了緊身上雪白水貂大衣,滿臉冰冷:「小葉,有人說見到你和警察接觸,別怪姐姐心狠,你也知道干咱們這行的容不得一點兒差池。這顆龍膽石是前兩天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今天就給你陪葬吧。」

你若死了,我等都要陪葬,自己竟有這麼大架子?陪葬?開什麼玩笑

隨著梅花形狀大小的龍膽石落在掌心,葉念惜看到身旁的人從地上撿起了石頭猛地砸向了自己的頭顱,溫熱的血液從額頭流淌而下,眼前血紅一片,葉念惜倒在了石頭地上……

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

在這伙兒毒販里卧底兩年,怎麼在案子快要結束的時候,自己的身份卻暴露了?到底是誰?

「葉念惜,這個案子由沈擎隊長接手了,他會配合你抓住毒販,將這案子了結,到時候你便可以回歸警察隊伍了。」這是上次與許隊見面,他說的話。

三年了,從警校畢業,便被許隊挑中進入了這個案子,為了卧底,硬是花了一年的時間增肥,從不一百斤的美女到現在二百多斤的胖妹,從大學生淪落為街頭大姐大,讓父母失望,被親朋唾棄,終於混入了毒販之中,其中的心酸有誰知道?

最後……竟然落得如此結果……

許隊,沈擎隊長,你們會讓我以警察的身份下葬嗎?讓我的父母知道他們的女兒不是壞人嗎?……

葉念惜被扔下懸崖的瞬間,睜開眼睛看向頭頂的明月,今晚的月亮格外圓,只聽得耳邊呼呼風聲,漸漸失去了知覺……

「啊呀,姑娘啊,你這麼一死,叫我如何交代啊!」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尋短見了?」

……

吵讓聲讓本就頭疼欲裂的葉念惜更加心煩氣躁,睜開眼睛怒罵道:「煩不煩?要哭要鬧一邊去,到了陰間也不讓人安生……啊……」

看清周圍的情形後,葉念惜「啊」的一聲尖叫,頓時清醒過來。

自己躺在床上,床旁圍滿了穿紅戴綠濃妝艷抹的女子們,方才發出聒噪之音的正是站在自己床頭的老女人,四五十歲模樣,一張布滿細紋的臉上撲了厚厚的粉底。

不過讓葉念惜發出尖叫的,卻是周圍這些女子,除了那老女人外,雖然個個相貌姣好,年約十六七歲的樣子,卻都穿著奇怪的服裝。

葉念惜有些納悶,不過身為警察的基本素質讓她立即冷靜下來。目光越過眾人看向了房間里,古色古香,梨花木門窗,紅木桌椅,一面銅鏡梳妝台在床頭附近。這是怎麼回事?自己被救了?一連串兒的問題在腦海中閃現。

「啊呀,姑娘,你醒了?真是嚇死媽媽了。」床頭那年近半百的老女人拍著胸口做作的嚎叫著。

葉念惜白了她一眼,「媽媽?你認錯人了吧!」

老女人臉上露出了不快,「我說牡丹,你在我這群芳閣呆了半年,我可待你不薄,平日里你叫我紅花姐,我也就沒當回事兒,可是今日是你出嫁,總該尊重我一聲媽媽吧?」

牡丹?出嫁?葉念惜縱然再冷靜鎮定也是有些懵了,「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不是什麼牡丹,我還沒有男朋友呢,怎麼嫁人?」

紅花姐一愣,「男朋友?」

一旁粉色衣衫女子皺了皺眉頭,「媽媽,我看她是磕傻了吧?怎的說起胡話來了?」

葉念惜覺察出來不對勁兒,提高了警惕,「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

紅花姐立即伸手摸了摸葉念惜的額頭,自言自語,「沒發燒啊。」接著又道:「牡丹,這裡是群芳閣啊,她們都是群芳閣的姑娘啊。」

群芳閣?這不是懸崖底下?葉念惜低頭看到自己一襲古代大紅嫁衣更懵了,「這是什麼朝代?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紅花姐有些著急了,「牡丹,這是紫胤國的都城啊,咱們群芳閣是這都城裡最大的青樓,接待的都是高官貴人,你來我這裡半年了,只賣藝不賣身,我也沒虧待過你,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害我啊!」

你若死了,我等都要陪葬,自己竟有這麼大架子?陪葬?開什麼玩笑

「我叫葉念惜,不是你的牡丹!你瞧瞧我這樣子,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怎麼能……」葉浣汐顧不得頭疼掀開被子,說了一半的話停在了口中,自己哪裡還是什麼胖妞啊,這身材纖瘦婀娜,只怕連一百斤都不到。急忙伸手摸自己的臉,瘦瘦的尖下巴,媽呀,這還是自己嗎?從床上跳了起來,推開眾人跑到梳妝台前,這麼一看,傻眼了。

銅鏡里的自己十六七歲模樣,標準瓜子臉,細眉大眼高鼻樑,正是自己初上警校時候的模樣,只是此時梳著元寶髮髻,一副古代女子打扮,這相貌貌似比身後那些青樓女子要更為出眾,算得上是美人兒一枚。

美中不足的是額頭有撞過的傷口,抹了止血藥,仍然沁出了血珠。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葉念惜盯著自己的髮髻看,上面插著純金蝴蝶簪,百花玉釵,旁邊插滿了發著瑩瑩光彩的珍珠,這都是真材實料吧?葉念惜伸手摘下個金簪放到嘴裡咬了咬,是真的!

紅花姐湊到了葉念惜的身旁,「我知道你叫葉念惜,這紫胤國誰不知道你叫葉念惜?可是咱們這青樓誰用本家名字?牡丹這名字也不是誰都能叫的,這可是……」

話還未說完,便被葉念惜打斷了,「我就叫葉念惜?」

紅花姐點點頭,隨即暗暗搖頭,彷彿自言自語:「這腦子不會真磕壞了吧?」

穿越了?葉念惜有些迷糊,這也太扯了點吧。

就算是穿越,可是自己怎麼這麼點兒背呢?竟然到了青樓?聽紅花姐的意思,自己賣藝不賣身,這身子應該還是清白的吧,猛然間看到銅鏡里自己的一襲大紅嫁衣,想起來今日自己成親,這副模樣不錯,想來嫁的人也該不錯吧,真要嫁給個王爺將軍什麼的,這也算是不白來一趟。

「我要嫁給什麼人?」葉念惜滿懷期望的問道。

紅花姐忽然拿錦帕掩口笑了,伸手指了指房間的一角,「那不就是你的夫君?方才你尋死尋活撞了一頭血,都把他嚇傻了。」

這房間里竟然還有自己方才沒看到的人?順著紅花姐的手指方向看去,葉念惜啊的一聲大叫,險些跳起三尺高,即便是心理素質再過硬,也是無法接受這現實!老天爺,開什麼玩笑!

牆角里蹲著一個人,亂糟糟的頭髮用一根紅綢帶束到腦後,頭頂上是一片疤瘌,觸目驚心。黢黑的臉頰彷彿沒有洗乾淨,眼睛狹小,根本看不出來是睜著還是閉著,鼻孔朝天,厚而肥的嘴唇和黑黝黝膚色一致。

「娘子……」

看到葉念惜投來的目光,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七倒八歪的黃牙,比哭還難看。只怕地獄裡的野鬼也沒有這般齷齪嚇人!

這便是今日迎娶群芳閣頭牌牡丹姑娘的新郎官兒。這人顫顫巍巍站起來,佝僂著身形走了過來。紅色新郎衣衫裹在身上極其不合適,就連那身前紅綢擰成的花也讓人看了不舒服。嘿嘿傻笑著,更叫人毛骨悚然。

即便是早就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的葉念惜也看不出這人的年齡,腦海里飄過兩個字:猥瑣!

「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葉念惜的聲音有些顫抖。

紅花姐有些幸災樂禍,「誰敢開這種玩笑?牡丹,這可是咱們紫胤國最齷齪的乞丐,也是你自己指定要嫁的夫婿。」

「娘,娘……」新郎官兒走了上前,直勾勾的看著葉念惜。

「站住,別動!誰是你娘?」葉念惜徹底絕望了,這是個傻子吧?想來那牡丹也是個傻子,怎的要指定嫁這個人?可是你既然要嫁他,為何又尋死尋活的?反倒害了自己!這種夫君,莫說是嫁給他,便是多看一眼,也會噩夢連連,這是做的什麼孽啊,穿越成青樓女子不說,還要嫁給這麼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乞丐,真是點兒背到家了。

「娘,娘子!」新郎官兒終於將話說了清楚,「你莫,莫要再尋死,我,我會好好,好好待你,……」

葉念惜哪裡聽得進去,伸手將新娘衣服脫了下來,扔給紅花姐,「我不是牡丹,我不嫁!」抬腿便要走。

「攔住她!」紅花姐立即翻臉,一聲令下,姑娘們上前扯住了葉念惜,「今日你嫁也要嫁,不嫁也得嫁!」

葉念惜狠狠瞪了眾人一眼,「我若是不願意,誰也勉強不得!」伸手推開身前姑娘們,她會武功,自然無需怕這些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們,這個時候還是脫身要緊,嫁給個乞丐還不如去十八層地獄。想來這頭上的飾品也夠自己在紫胤國豐衣足食了,葉念惜這麼打算著,便奪門而出。

門打開,剛抬起要邁出的腳步立即收了回來,葉念惜心中暗暗叫苦,門外竟然站著無數身披盔甲的士兵,個個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刀槍,人高馬大,身強體壯。

為首的一人雙手抱拳,昂首挺胸,「牡丹姑娘,今日你安心成親,對大家都好,莫要再生是非。末將負責保護你的安全,會將你穩妥的送至城西破廟中,與這乞丐百年好合。」

葉念惜腿一軟,撲通一聲坐在地上,逃走的希望渺茫,難道自己真的要嫁給這個乞丐?禁不住回頭望了一眼自己要嫁的那人,險些嘔吐出來,欲哭無淚。眼光掃過眾位青樓女子,都是一臉幸災樂禍要看好戲的樣子。

目光又回到門口處,「軍爺,啊不,大人,不對,將軍……」葉念惜在尋找著一個合適的稱呼。

「葉念惜,怎的連我也不認識了?真的磕傻了?還是貴人多忘事?你向來都直呼我名字,宋毅。我手背上這傷疤還是拜你所賜呢。」說著將左手握成了拳頭在葉念惜眼前晃了晃,上面一道疤痕十分醒目。

看來這宋毅是仇人了,葉念惜叫苦不迭,從地上爬起來,賠笑道:「宋毅,當初是我不對,不該下這麼狠的手。今日我給你賠個不是,你放我走吧?」

宋毅一愣,「葉念惜,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你若是早些低頭,何至於如此呢?」

不是死敵?有轉機!葉念惜立即走上前扯住宋毅的衣袖,低聲道:「宋大哥,你瞧這乞丐如何與我相配?不如放了我,小妹感激不盡。」說著從頭上摸下個金釵,想要塞給宋毅。

宋毅立即將葉念惜甩開,一臉詫異,盯著她看了半響兒這才道:「你是磕傻了?還是瘋了?怎的說這種胡話?」

指望不上!葉念惜狠狠關上了房門,氣惱的轉身瞪著眾人,「一個青樓女子出嫁,至於這麼大排場嗎?門外守著那麼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公主出嫁呢!」這麼說著眼睛盯向了房間後的窗戶上,透過薄紙照射進來的光芒,葉念惜分析出窗戶後面是空地兒。

「公主?你當你還是公主?」眾人嗤笑。葉念惜的心思都在那窗戶後面,也不理會眾人的冷嘲熱諷,宋毅將帶著士兵一路護送自己成親,路上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所以此刻若是再不逃走,只怕真的要嫁給乞丐了。

機會難得,葉念惜趁著眾人說笑時,一個箭步竄到窗戶邊,伸手便要打開窗戶,卻沒想到這窗戶竟然紋絲不動,任憑自己用盡了全力也打不開,老天不開眼!

「省省吧,這窗戶早就用鐵水澆鑄了,在這房間住了半年,不會現在才想要逃走吧?」紅花姐嬌媚的聲音傳來,惹來一陣鬨笑,葉念惜的心拔涼拔涼的。

既然軟硬都不行,那就使用最拙劣也最有效的辦法吧,葉念惜笑意盈盈的走向紅花姐,「姐姐今年芳齡幾許?」

對於葉念惜忽然轉變過來的態度紅花姐有些受寵若驚,「客人們都說我不過三十,其實啊,這都靠保養的好,我的實際年齡……啊呀,你要做什麼?牡丹姑娘,你是要掐死我啊?」

「我不管你是三十還是五十,若是不乖乖的放我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葉念惜一隻手箍緊了紅花姐的頸處,另一隻手將對準了紅花姐的簪子又往前送了送,那白皙的頸處險些被戳破。

房間里頓時驚慌一片,紅花姐大驚失色,「來人啊,救命啊!」

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宋毅擋住了門口,輕蔑的看著葉念惜,「你以為這一招有用?」

你若死了,我等都要陪葬,自己竟有這麼大架子?陪葬?開什麼玩笑

葉念惜用胳膊勒著紅花姐的頸處,簪子始終對準她的血管,只要一用力,紅花姐便喪命當場,「宋毅,讓開,我真的會殺了她!」

「紅花姐的死活與我無關,我今日的任務便是要保證這場親事順利進行。」宋毅絲毫不退讓,反而將雙手抱在胸前,準備看一場好戲。

徹底絕望!葉念惜伸手推開了紅花姐,將簪子對準了自己的頸處,「我寧死不嫁!」

這一下子宋毅著急了,「葉念惜,你說過你不會輕易送死,難道都忘記了嗎?」

「讓開,否則我真的自盡了。」葉念惜厲聲道,心中卻是有些愉悅,逃跑有戲,宋毅不會讓自己死。

果然,宋毅猶豫不決,說話的聲音也軟了下來,「你若是死了,我等都要陪葬,連這群芳閣的姑娘們也都活不成了,葉念惜,你趕緊放下簪子。」

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架子?陪葬?開什麼玩笑!

葉念惜正自琢摸著,忽然眼前白影一閃,還未看清楚,手中簪子便被奪走,身旁多了一個人,隨即清朗聲音緩緩傳了過來,「不想報仇了?葉念惜,你太讓我失望了。」隨即將簪子插在了葉念惜的髮髻上。

報仇?葉念惜轉眸看身旁這人,又是啊的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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