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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帶我吃小龍蝦幫我剝殼,吃到一半他說:給你剝一輩子好不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朱辭鏡 | 禁止轉載

1

許禾遇見童文的時候,剛好十八歲,是女孩一生最美好的年紀。

這個年齡意味著能在學校理直氣壯地化淡妝,也有了和男生約會而不用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底氣,焦頭爛額為高考做準備的時候也能忙裡偷閒去廁所補塗個自認為頗顯氣質的唇膏,好像大部分女孩兒的青春都是這麼過來的。

許禾不是。

許禾讀書時候就一直天賦異稟,在男女優秀比例嚴重不平衡的理科班穩坐年級第一兩年,甩開第二那個死宅書獃子二十多分都是常有的事。按說這麼聰明又這麼漂亮的女孩更容易招到同性喜歡,她偏偏不和她們一塊。

高二開始,在所有人——所有人還在搭公車或者踩單車回家的時候,她一個人悄悄拉高校服衣領遮住耳機線,跳上滑板在眾人各異的目光里揚長而去,校領導對此從頭到尾裝瞎。

誰讓那個物理組的年輕助教跟她勝似親姐妹的好,後來還高薪挖來了一個英國海歸,給學校帶畢業班的整個化學組,海歸就是她哥。

兄妹倆都是不好惹的學霸,校領導能怎麼樣?校領導也很無奈啊!

踩滑板?滑吧滑吧。

結果許禾一溜滑出了當屆全市的理科高考狀元,堪稱校園傳奇學界神話。

她畢業那年,慶功會和畢業宴也沒去,天天晚上四處溜板,溜見了童文。

那天城市廣場的人並不多,童文和他同學還是很自得其樂地唱歌,旁邊那個胖胖的是吉他手,他們唱的歌她從來沒聽過。滑過第三次的時候,她索性停了下來,在他們前面坐著聽。

許禾其實見多了這種隊伍,但是沒見過玩吉他,詞譜上還擺著一支笛子的。

他在副歌部分吹響笛子的一剎那,許禾有一種難言的感受,好像這聲笛直直擊中了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催人淚下的震撼。

他們那天唱了八首歌,她就坐著聽了八首。途中有姑娘跟他們合影,他們笑眯眯地應了,途中也有人不懷好意地想和她搭訕,她兩三句就把人氣得沒了跟她交談的慾望。

結束之後,她走上前遞給了他們兩瓶雞尾酒,胖男生一邊道謝一邊開了瓶蓋灌下半瓶,她在旁邊安靜地看他們收拾,突然出聲問:「你們一直在這兒……演出嗎?」

童文忍不住笑了一聲不說話,倒是胖男生撓撓頭,「哪叫什麼演出,瞎玩……反正這個暑假高考完也沒事兒,應該會一直在這兒吧!」

「喔。」許禾點點頭,「唱得很好啊,什麼歌啊?」

「嗨,自己瞎寫的。」胖男生從譜架上抽出一沓給她,「你隨便看。」

其實歌詞寫得不是特別出眾,無非是什麼夢想啊遠方啊之類的,許禾看了幾頁就又還給了他,又繼續往下套,「你們也高考完了嗎?哪個學校啊?」

「三中。哎,你同屆啊!」

「是,我百花的。」

胖男生瞪大了雙眼,「哇,那個本科率百分之百的私立高中啊!今年理科高考狀元就是在你們學校吧。我剛才看你有點面熟,還以為我們一個學校呢!」

童文一直在旁邊靜靜地聽他們說,許禾笑笑不置可否,「那也很巧了……對了,你們叫什麼啊?」

「我沈游,他童文。你呢?」

他介紹童文的時候許禾假裝毫不經意地看過去,恰好和他對視,她一邊不急不緩一邊心跳如雷,一字一句地答,「我叫許禾。」

童文有點詫異,倒是胖子沈游又撓了撓頭,「我去,許禾,這個名兒挺耳熟啊……」

許禾見他們差不多收拾好了東西,知趣地抱起板跟他們告別,滑出十幾米遠,沈游看著她的背影說:「嘿,這同學也挺有意思的。」

童文無語凝噎狀地瞥他一眼,「市理科狀元呢,比你有意思多了。」

「我去?!」沈游一口RIO哽在喉嚨里,「我就說看著眼熟,原來天天在電視上報道的就是她啊!真牛X,早知道要個微信了。」

許禾回去後拿著手機放空,正巧朋友圈有初中同學更新了狀態,她才隱隱約約記起來,這同學好像也在三中念過書。

她想了想,先是在同學朋友圈下點了個贊,然後又發了條朋友圈,「好無聊!想入吉他的坑!」

不出兩分鐘,那位同學在她的狀態下評論,「我們學校有個人玩吉他很厲害哎!要介紹給你嗎?」

於是許禾順水推舟回復了一句,「怎麼個厲害法?」

結果對方興奮地打開了和她的私聊窗口,叭叭地安利了一堆,最後還發了張照片給她。

「……左邊那個胖胖的叫沈游,右邊的是童文,都很厲害。他們兩個組了一個小樂隊,還是自己寫歌的那種。校慶時的重頭戲啊什麼的,就是他們兩個,高二時候也有玩貝斯的學長和他們一塊過……你要微信我可以推給你。就是童文很冷,估計加了也沒啥能跟他聊的。」

許禾看著照片,沈游笑得一口白牙奪人眼球,她卻把目光落在了低頭看自己手上的笛子的童文身上。

少年清氣,特立獨行。

2

許禾那天沒有問同學要他們的微信,後來的假期倒是時不時去城市公園看他們唱歌。

她練板,玩電子琴,有時也跟著沈遊學和弦,聊天的時候誰也不提志願學校。沈游是覺得跟她不太好意思提,許禾壓根就沒想到這個事兒,跟著他們瞎混了一個多月,快開學的時候,他們商量著結束了就去燒烤攤聚餐。

許禾特別愛吃小龍蝦,一吃能吃大半盤,吃蝦的功夫出神入化。把蝦掐頭去尾後整個丟嘴巴里,嚼幾下就能讓肉殼分離,從不拖泥帶水,看得沈游目瞪口呆。

「沒想到吧,你這麼一姑娘還能吃這麼剽悍。」沈游把蝦往她那兒推進了點,「都給你。」

許禾得意地笑,「那是,我剽悍的地方多……咳!咳咳咳咳……」她話說到一半猛地變了臉色,彎下腰咳得臉頰通紅,沈游忙不迭地遞水,「你急啥……」

她喝了大半瓶水緩了會,嘿嘿一笑,「得意忘形,得意忘形。」說著手又伸向了小龍蝦。

沈游倒沒察覺到有什麼,一直話少的童文突然打掉了她手上的蝦,「別吃了。」

許禾不服氣地嘟了嘟嘴,「幹嗎啊……我注意點就是了。」

童文瞧她一眼,先抽出一隻手套戴上了,手裡又拿過一隻紅彤彤的蝦,在她能吃人的目光里慢條斯理地剝了,又把蝦線仔細地剔掉,只剩乾淨的蝦肉,轉手放進了她的餐盤裡。

「要吃,我給你剝。」

許禾一下泄氣了,乖乖地吃他剝好的肉。不同於她五大三粗的囫圇吃法,這一回沒有那麼重的辣,反倒多了甜味。

後來她再想起他,才終於明白,其實很早之前世事都已經註定:她註定要遇見這個人,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把她氣吞萬里如虎的姿態殺個片甲不留。

回去的時候,沈游好像有什麼話要跟她說,但是一直沒說。她有點奇怪,卻也沒覺得這個胖子有什麼重要的心事,又溜著板回去了。

爾後就是收拾行李,去往北京開始新的大學生活。報道軍訓登記上課,前幾天累成死狗,適應期剛過,又聽宿友嘰嘰喳喳地說要去什麼音樂節。

音樂節?

她突然想起童文,到嘴邊的拒絕又咽了下去。

但是她是真沒想到會在音樂節上遇見童文。

她耳鳴,到了現場也盡量往後躲,只求能聽見他們在唱什麼玩什麼就OK,卻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嘿,小禾子,真的是你啊!」

她剛想生氣,沈游那張XL碼的臉就笑眯眯地出現在她跟前。

「你怎麼在這?」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

「我在這邊上學啊……宿友說今天有活動 就過來湊個熱鬧。」許禾愣了愣,先開口道。

「巧了,我們也在這邊上大學。」沈游又興奮了,「今天童文說有音樂節,我們也正好過來看呢!」

聽到童文,她點點頭,故作不經意地問:「童文呢?」

「他不是在……哎,這小子去哪了?」沈游一扭頭,費力地找了一圈,再扭回來,許禾也不見了。

「……」

沈游有點委屈了,明明自己跟小禾子最熟的,怎麼他倆又湊一塊去了。

最後在會場角落,他發現許禾和童文湊在一塊嘀嘀咕咕,著實心痛。

可他能怎麼辦呢?他也很無奈啊!

索性三個人湊在一塊嘀嘀咕咕。

「你們學校和我們學校就是對門呢吧!有空就一起出來玩唄。」沈游咬著可樂吸管含含糊糊地說。

「我跟你們玩不到一塊去。」許禾看著遠處的熒幕,「我一個這麼矯情的女孩。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有空?」

「嗨,這算什麼?」沈游大手一揮掏出手機,「你微信多少啊?我加你。」

許禾眨巴了下眼睛,慢吞吞摸出手機點開圖標又找出二維碼來遞到他面前,「諾。」

沈游猛地咽下一口可樂,麻溜地加了她的好友,「這不就得了,以後隨叫隨到。」

「你隨叫隨到還是我隨叫隨到啊?」她冷笑,「甭想騙我給你們當苦力。」

她悄悄用餘光看了看童文,他毫無反應,一點知道她聯繫方式的興趣都沒有。

她撇了撇嘴,和沈游貧了幾句就去找宿友匯合了。

回去洗完澡吹乾頭髮已經凌晨,她閑來無事躺在床上翻手機,好友列表上頭提示一條驗證,她隨手點開看,來自十分鐘前,「我是童文。」

「還沒睡?」

她通過驗證後,給對方發去了一條信息。

「要睡了,你也早休。」

童文很快就回復了她,她一個「好」字還沒發送,對面又過來一條「晚安。」

她盯著兩條消息傻笑了半天。

沈游後來說,大學裡他們就沒打算再組樂隊了,結果校外一酒吧招歌手,薪資不薄。童文缺錢,唱了幾個晚上,被他同系的女同學拍了下來傳到了校園網,一時千百迷妹跟隨。

許禾有時滑完板就在與酒吧後門同巷的二十四小時書屋,一邊看書一邊等他們結束去吃宵夜,聊天的時候沈游嘆息,「唉,可惜了我們不組樂隊了,不然童文鐵火。」

童文沒說話,許禾接了一句,「組唄,別浪費資源,你們出道我給你們當經紀人。」

沈游頓時像鴨子一樣爆笑,她踮腳推了一下他腦門,「笑屁啊!我心理和法律的所有成績都是A++。有我這麼專業的經紀人嗎?」

沈游給她做了個揖,轉頭又和童文聚在一起笑個不停。

饒是這樣,他們還是暗自籌備了組合的事兒,到了大二,以「同遊樂隊」的名義參加了大學建校30周年的校慶。

此後,同遊樂隊在他們大學一唱而紅。

沈游常幫許禾打掩護,借了同學的學生證悄悄溜進他們學校,大搖大擺地坐在排練場的第一排,甚至到了演出的時候她也能摸到最佳位置在現場耀武揚威,偶爾和童文對視上,不好意思地笑又倏地把目光移開。

也許這些時光以後再也不會有了,她在台下想。

看著喜歡的人在台上的一舉一動,好像他被鍍了一層金光一樣。

半年差不多的時候,同遊樂隊已經被周邊很多大學應邀去參加活動了,有時連一些商業演出都會找上門來。這時沈游總是把那些外來邀約推給她處理,她稍有不滿,沈游就背著童文對她做口型,「給你製造機會嘛!」

她瞪他一眼,無奈硬著頭皮和對方交涉了幾次,全程保姆一樣跟著他們跑東跑西,後來竟摸索出了一些經驗。大三那年,她考出了經紀人證,更順理成章地安排他們的行程和生活;大四索性直接放棄了唾手可得的出國保送機會,在某家規模不太大的經紀唱片公司實習,轉正後順利以經紀人的名義簽下了同遊樂隊。

她有時候也會想,自己和他們非親非故,更何況樂隊所走的路線根本不合大眾的胃口,是把古典音樂和民謠結合起來寫詞發歌,發布的數字專輯銷量很慘淡,粉絲數量也並不龐大。前途光不光明,都很難說,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憑著這微不足道的一點喜歡直接扭轉人生軌道和他們同行?

後來她想明白了,還是因為童文。

她去考經紀人證書之前,三個人也聚在一塊兒,聊過自己的人生規劃。

沈遊說,他們兩個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的音樂專業出身,也不趕一些莫名其妙的潮流。市場上受大受歡迎的歌曲跟他們的風格牛頭不對馬嘴,他們出的歌也跟流行幾乎毫無關係。可沈游不死心,童文也不死心,非要為了固執的事情闖一闖。

「我想過,青春無非就是這幾年,我做自己喜歡的事問心無愧。我去站到大眾面前,把我所堅守的唱出來,五年十年,總有一天會有人聽見。」童文最後說。

「你想被這個世界認可,你想向這個世界證明你自己,很難啊!可無所謂啊,刀山火海,我陪你。」她這句話說沒說出口,那個晚上,她不記得了。

3

老話常說,世上沒有白白付出的努力。

在同游成立的第二年,他們大三,接到的邀約越來越多,同遊樂隊從最開始的兩個人也變成五人團隊。

除了他倆主唱,又多了一個鼓手一個貝斯一個吉他的三個伴奏,許禾幫他們在微博開了賬號。有天他們看微博上粉絲的私信,許禾突發奇想說:「不如我們畢業前辦一場巡演吧。」

沈游一下興奮地拍了下桌子,又愁眉苦臉地把手收回去,「想得輕巧,錢哪裡來?號召力有那麼大嗎我們?」

「我們不是攢了不少錢嗎?定一些粉絲聚集較多的地方,順帶賣一些周邊和專輯,肯定不會虧本就是了。」許禾腦子轉得飛快,「你們決定,剩下的交給我。」

幾個人不約而同看向童文,童文看了看許禾,「好。」

爾後就是連續又繁瑣的籌備。

童文的胃從小到大都不大好,許禾知道後一直在想辦法讓他少吃藥靠食療養回來,只是沒考慮到後來他在巡演上,能胃潰瘍發作痛到說不出話,更別提演出。

觀眾基本到齊,設備準備就緒,主唱之一卻突然病倒,後台的一片熾光燈下,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許禾身上。許禾想了又想,對其中一個吉他手說:「你送童文去醫院。」

吉他手猶豫,「那……」

「別管了,你們先去。」

目送著他們上了的士,許禾抓起笛子起身,進場之前對目瞪口呆的沈游他們說:「譜子我都記著,你們就把我當成童文,這一場我頂他。」

上場先是致歉,把許禾說成了樂隊特邀嘉賓,成功把氣氛調動起來後,架子鼓才正式開始敲出第一聲。

兩個小時,還是八首歌,許禾沒看一眼提詞器,節奏與樂隊配合得天衣無縫。

四下歡騰,結束後的合影與簽售她仍然撐著,一直熬到一點,人群皆滿意散去後又打車直奔醫院。

車輛飛速行駛的時候,她想起了巡演前一個一個地方擬定的詳細的計劃,每個城市的演出地點至少準備三個方案,要提前一個月聯繫十幾個同城公眾號和微博紅V進行宣傳;周邊手袋的製作,某些弱智問題的重複解答……兩個月的前期,她活脫脫累瘦十三斤。

但是這些心酸,也不比知道他生病的那一刻的難過來得排山倒海。

許禾進病房時童文還沒睡,躺在床上看粉絲群里的現場視頻。見她來,他囁嚅了一下,才開口對她說:「對不起。」

「有什麼好道歉的。我給你買了粥,起來喝點嗎?」

童文看著她打開粥盒,突然問:「你是怎麼學會那些曲子的?」

她手一抖,滾燙的粥險些濺到手背,「就看你們練唄,看多了就會了。」

童文低頭沉默,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睛上,過了一會,他又說:「對不起。」

許禾笑,把碗遞到他面前,「你自己能喝嗎?」

「不能。」他一下委屈巴巴起來,「你喂我。」

她一愣,轉而又攪起粥來,嘟囔了一句「貴公子脾氣」,這邊勺子剛送至他唇邊,他就又講話嚇她。

「許禾,你那個……」他歪頭想了想,「你單身吧?那你和我在一起怎麼樣啊?」

許禾的手猛地一頓,粥終於灑了一片,她慌慌忙忙地拿紙巾擦,卻被童文摟在了懷裡。

「你考慮一下,以後有個百依百順又這麼帥的男朋友,你不虧的。」

許禾手上拿著紙巾盒沒手去推他,只能小小聲地埋怨,「你這樣跟人家告白嗎?」

童文把下巴擱在她發頂上,「你答不答應啊!」

「答應答應。」她狂點頭,猛吸一下鼻子,「說好了,以後什麼都要聽我的啊!」

「好。」

好在童文打了兩天點滴就恢復得差不多了,大條胖子沈游還沒察覺出他們之間的暗度陳倉,演出到後面天天叫著「小禾子你給我揉揉肩喲」,最後被忍無可忍的童文揍了一圈,「注意點,你嫂子。」

……

……

眾人死寂了半分多鐘,沈游突然大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行啊童文,哈哈哈哈哈拿下了,哈哈哈嗚嗚嗚嗚嗚你這個傻X,你挖我牆腳嗚嗚嗚嗚嗚,糟蹋這麼好的姑娘……」

眾人又繼續裝死,許禾貼心地過去給他遞包紙巾,沈游接過來想道謝,一看是她,哭得更傷心了。

許禾沒見過一男人哭的架勢這麼大,雖然她確實不明白他在哭啥。

自此一直到畢業,學校一有女生靠近童文,沈游就一副為許禾伸張正義的模樣,「你們離他遠點,有主了,曉得不?」

一畢業,許禾就出面代表公司簽下了同游。

她和公司所有明星經紀人最不同的是,他們為的是養家糊口,而她只為了他。

她什麼都不怕,她可以跟所有同行搶資源。她為了節目的一個出場順序陪主辦方練了半個月的拳,渾身青紫還忍著痛回公司把後續事情處理完;她動用讀書期間所有人脈,硬把自己從老同學心中的神壇上逼下來,混成了八面玲瓏的業界典型。

累慘了的時候,她窩在公司吸煙區抽上幾根,跟老闆聊聊天,滅了煙後轉身又為童文在音樂圈的一席之地廝殺。

他走的風格不同,她知道;但她為了能讓他好好走下去而徒手劈開的荊棘,她鮮血淋漓的時刻,他不知道。

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年,同遊樂隊接到了國內最權威的音樂節主辦方的邀請;同年,微博關注終於突破百萬。

那一年世人皆知這是個愛把古人寫的詩詞改編作曲唱出來的樂隊;那一年眾多學校以他們的歌當成午休時的詩詞推廣音樂;那一年他們的粉絲開始叫他們「老公」,人肉出來身為經紀人的許禾的私人微博,半威脅半懇求她要對她們的老公好一點。

童文見的鶯鶯燕燕多了,如今對瘋狂的粉絲更是敬而遠之。所有不能避開的合影里都板著一張臉,結果又被貼上了「禁慾男神」的標籤,甚至發展到有其他大牌公司企圖挖走他們去拍戲的地步。

許禾自然是不開心的,偶爾冷嘲熱諷他,「你看看你,禁慾男神哦!好酷哦!」

童文總是笑笑,大手又把她攬在懷裡偷偷揉亂她的頭髮。

童文唱歌的時候總是很安心,從大學巡演,現場聽眾只有二十幾個的時候是這樣;到了選修節目,全網千萬粉絲叫著為他打Call時依然是這樣。

他知道,無論什麼時候,台下一定有個毛茸茸的腦袋看著他。

那是不同於所有人的,令他充滿勇氣的目光。

4

許禾發覺自己低估了這群瘋狂女孩兒們的威力。

在不知哪一個凌晨,網上突然爆出她和童文的種種照片,生活照工作照都有。(原題:《我和你的皇后鎮》,作者:朱辭鏡。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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