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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歌手多年的他人稱「暗杠」,一首「狂草」卻撫平了眾人的心

暗杠新專輯的封面簡單恣意,白底上書「狂草」二字,再沒有旁的綴飾。

這是討喜的——既是借意於書法的餘韻,自然應該把這其中的力道明明白白地展示出來。曲為墨詞為鋒,用唱腔鋪陳一幅書字,該是這首歌的寫意之處。

有人說暗杠的聲音配上肆格張的詞作,足足勾畫出一幅山水筆墨。畫中有「筆鋒攜墨,飛舞紙面」,亦有「漫漶松煙,遠水追遠山」,自是將清寂悠遠鋪了滿幅。但不止於此的。像是馬遠《對月圖》寥寥幾筆的山水裡也襯得出筆者的沉穩力道,《狂草》悠揚的意境里也不失「贈你整個秋天,手一揚落款懷仙」的大氣和洒脫。這是超脫於歌曲優美意境之外的一種氣質,我想,也應是歌者真正想要表達的點睛之筆。

是了,不如我贈你一場瘋癲,天地間,再醉百年。

聽聞暗杠出了新曲,名曰「狂草」。

我帶著好奇去聽,不知他溫熟的聲線要怎麼和「狂草」的意境相匹配,更不知所謂「狂草」究竟能被演繹幾何。

聽罷,第一反應卻是這首歌極為規整。無論是詞作的意蘊還是暗杠的演唱,都與我印象中的草書略有出入。我想,若用狂草的筆法去揮斥方遒,那想必不會有「看硯伏案邊,墨花倦成眠」的精細雅緻,可若不是帶了那點狂亂洒脫,又怎麼會有「今世太濁,卻也無心說破」的乾脆利落。足可見這「狂草」並非面上功夫了。

《說文解字》中有道,「漢興有草書」——存字之梗概,損隸之規矩,縱任奔逸,赴速急就,因草創之意,謂之草書。若是全然借了狂草的筆韻去創作一首樂曲,也遵其「存梗概,損規矩」的筆法,那麼這首歌想必是狂亂的,興許還得帶著點靡靡然的急促,狂之草之地直抒胸臆,潑墨般肆意妄為瀟洒自在。

可暗杠的《狂草》顯然並非如此——律格規整,唱腔溫存,氣定神閑得像一幅工筆。他將慣用的聲線拿捏得很好,溫柔流暢像沁出墨的筆鋒滑過紙面。尾音悠揚,還能聽出點通透。通觀全曲,全然不覺得他有哪一處勉強,也沒有一點不自在,只讓人心生暖意,覺得舒服。

這大概就是暗杠了。從前聽《走歌人》,聽《阿婆說》,也是這樣輕飄飄落在心上。他似乎從不在意那些被火熱傳唱的歌曲里總是要象徵性出現的「酒和姑娘」,生活還好,那就高高興興地唱,心意簡單明了。聽暗杠的歌,有時會讓人生出一種錯覺——好像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大風大浪,他還是能穩著聲線唱完這一首歌。

這樣的平定悠閑,或許正是屬於暗杠的「狂草」吧。

所謂狂草,我們慣常理解為不隅於規矩。可這規矩是世人的規矩,至於自己心中的規矩,有狂草氣韻的人卻要比常人更懂得遵守。寫意不代表毫無章法,自由也並非全無約束。狂草是守得住自己,而不是盲目違反世間規則的離經叛道。所以我們才能聽見他唱「此生潑墨,心藏叢山萬座」的篤定,聽見他唱「借酒冷漠,狂草一筆洒脫」的爽朗。

副歌用一「贈」字叫人心懷坦誠。贈,一字出口便大氣,斷沒有取捨難決的那種牽扯。贈語言以身段,便生動了字句;贈黑白以莊嚴,便賦予了沉澱;贈晨霧濕醉顏,便明媚了眉眼;贈日暮掛雨簾,便勾描了塵煙。

不過興許這一贈字還有別意——我能贈你,是因為我已有。如此想想,既能將「身段」和「莊嚴」這等等都贈給你,也就不難描畫「我」是何性情,有何抱負,如何自處,又為何狂草了。

最妙還是這最後一句——狂草之人,骨子裡自該是瘋癲的。只是這瘋癲不是種病徵,而是種執著。我想,狂草並不單單是筆法這樣的簡單意味,這是一種腔調,也是一秉筆觸。

狂草所求從不是那「狂亂自不識」的字跡筆畫,而是蘊於其中的氣勢與血脈。暗杠唱《狂草》所求也不是這曲形似狂草,而是狂草之人運筆處事時深諳於心間的堅定與超脫心性。這狂草,大抵是種自洽的態度。

聽歌時,看到一位樂友在歌曲下面評論——「真正可愛的人,說出的每個字都是蘋果麗黑,端正得體。油嘴滑舌的人就不一樣了,有的人是狂草,有的人是華康娃娃體,乍一看花哨,細品則膩」,著實有趣。

我想,狂草的意味不是絕對的。這一曲規整,未必不是狂草的揮毫。以形論神,似乎有點狹隘。若要細品,或許每個人的狂草都自有章法,都以自己的方式遊刃有餘。

而之於暗杠,他唱「天地間,再醉百年」時的餘韻,大概就是最好的詮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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