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雲水遙》——獻給那位從你身邊溜走的人
《雲水遙》是中國當代文學泰斗、著名國學大師沈小輝先生在早年大學求學期間所作的一篇散文。當時他正在追一位夢中的女神，可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這讓一代大師鬱鬱寡歡，終日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宿舍，以酒為友，以影為伴。他整日苦思冥想，撓破頭皮也終究沒弄明白女生的心思。一日上午，大師透過窗戶望去，外面晴空萬里，白雲悠悠，像極了他夢中純潔的女孩，就在那一瞬間，大師的感情一下子宣洩了出來，一氣呵成，寫下了這篇情感真摯細膩的《雲水遙》。
起初文章的名字是《雲水謠》，雲飄水隨意謠謠，可是世上哪有那麼浪漫的愛情，再偉大的情愛也敵不過時空，大師搖頭嘆息，索性揮筆改成了《雲水遙》。遙，不僅是空間上的長度，更是兩顆心漫漫的距離。
大師就是大師，情感表達的如此隱晦。你以為他只是在簡單地描寫自然界中的雲水之景，然後無病呻吟般抒發自己的感悟？錯了，我們都錯了。其實大師是以水自喻，以雲寄託夢中的女孩。與其說這是一篇散文，倒不如說這是一篇記敘文。文章一開始回憶了他們兩個的相識，這個過程在大師看來更像是一場空間中的緣分，原本不同時空的兩人擦肩而過已經足夠，為何還要有所交集？這交集完全是大師自己主觀的奢望。我在之前的專訪中與大師交流過，問及大師是否對她一見鍾情，大師笑了一下：哪有什麼一見鍾情，只是情到深處，情不自禁。
那個時候大師和女神的關係可謂是若即若遠。女神的每一句話語，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在挑動著大師的心，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心跳。大師的狂喜和失意僅僅是因為女神的出現和消失，就像天空中飄忽不定的雲朵忽然投影到了水滴的波心，轉而又不見了蹤影。然而女神似乎對大師並未有多在意，她有很多追她的人，也有很多愛她的人，還有很多在一起的玩伴。大師一直極力地表現自己，卻始終不能在女神心中留下位置，與其他人相比，反而徒添了自卑。他在文中這樣寫道：「雲似乎從不缺愛，有照耀她的日月，有追逐她的輕風，還有成群圍在身邊的玩伴，她的心裡必定裝滿了喜怒哀樂，又怎麼會有位置容下水滴折射的光芒？即使光芒再耀眼，在日月星辰面前不過是徒添自己的暗淡無光。」短短几行字，我們大抵領略出了大師當時心中的迷惘，掙扎，失落，苦悶，無奈，悲傷。
就在前一晚，大師還獨自一人在操場跑步，大師知道女神經常來跑步，他來跑步的目的自然不是簡單的鍛煉身體。走著走著，他極力地回想，卻又勾勒不出女神的樣子，操場漆黑的一片，他搜尋了兩圈沒有看到女神，急得眼眶都有些濕潤，偶爾遠方送來的微弱光芒在這個失落靈魂淚水的折射下更像是孤燈敗火。
水滴所處的小河則寓意那個年代的校園，大師的同窗們都在為自己光明的未來而努力，終有一天他們會通過自己的努力而飛黃騰達，可是大師為情所懈怠，說不清，道不明，他明白這是他心底最真實的一份感情，也是他心裡最樸素的一份等待，他一定要堅守下去，不論值與不值，至少在他看來，愛過就已經足夠。
大師跟我說過，他也有過自我反思，他當時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本去追，他甚至一度表現的很自卑。後來，大師自我調整，消極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有做自己想做的，勇敢的去追求才不會後悔，哪怕盼一生，哪怕等一世，只有那樣才不會遺憾。大師跟我說他當時沒有回答女神問她的問題：到底對她是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因為在他看來，這些都是風流浪子風花雪月時用的絕妙借口，又豈能道出大師心底對女神的情意？在這裡請允許我私自將大師的感情理解為情到深處，情不自禁吧！
據大師自己所說，行文最後，已是淚光閃閃，抬頭的那一瞬間，盈盈淚光正好與窗外的的一朵白雲交織。此刻它們在一起是大師對它們的寄託，同時也是大師心底對未來的期望吧。
縱觀此文，不僅生動地描述出了大師年輕時坎坷的情感心路歷程，也反應出了新世紀文學青年在人際關係處理上，在對異性配偶追求上的矜持與理智。它折射出了繼後現代主義之後校園情感生活的豐富浪漫，同時也針砭了現代眼下僅靠物質、金錢、都市慾望建立起來的虛無的糜爛愛情。
看著沈老安詳地躺在藤椅里，滿臉透著幸福，我沒好意思繼續打擾。帶著青春的等待，他這樣一等就是五十年，或許在我們看來，五十個春秋等來的只是蒼白的頭髮，溝壑深的皺紋，失神的眼睛，佝僂的脊背，僵硬的身體，但在沈老的心中，等待是一種心跳，是一種生命的延續。如今每當談起那個女孩，沈老的眼角還是會泛起淚花，我想淚的裡面都是那位秀氣聰慧，與沈老在一起時狀態時常遊離，像迷一樣的女孩兒吧！即便現在看來這已經註定是一生的遺憾，但是我相信他們在夢裡已經相遇了無數次。其實一個人的等待，早就無所謂對錯，無所謂值或不值，這種不完美的結局，是青春必須要有的遺憾，也是對青春最好的詮釋。
青春，三分之一的你，三分之一的我，中間隔了三分之一的遺憾。遇到一個人容易，遇到喜歡的人不容易，走到一起容易，走下去不容易，我們帶著懵懂和真誠從各自二十歲的道路匯聚一起，瀏覽青春的山紅水綠，品嘗青春的酸甜苦辣，甜蜜，憂傷，陣痛，最後無不蛻變為成熟，年輪漸上，青春散場，結果已是次要，而關於你，關於青春的日子，會成為我收穫在心底的幸福。
謹以此文獻給那位從你身邊溜走的人。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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