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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人必死一人!詭異村莊200年人口一直保持八十人...




    我出生在豫南的一個小山村,父親是村裡唯一的民辦教師。




    聽村裡人說,我是我娘下葬的當天在棺材裡生下來的,那天正好是清明節,所以父親就讓我隨了母親的姓,給我取名叫祝清明。



    我還聽村裡人說我這種在棺材裡出生的人被叫作棺材子,命很硬,十有八九是活不過十歲的。




    打我懂事起就無所次的問過我爹,每次他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告誡我不要聽村裡人瞎說,漸漸的我也不那麼在意了。




    我八歲那年,突然生了一場怪病,不吃不喝,高燒不退還說胡話,村裡的人都說我這次怕是逃不過去了,可我爹卻老神在在的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出了一趟遠門。




    他回來的那天是晚上。




    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後還跟了一頂大紅色的八抬大轎。



    說也奇怪,當那頂八抬大轎停在門前的時候,我竟然在那一刻清醒了。




    那時候我們村還沒有通電,照明一直都是靠煤油燈,用蠟燭照明都是奢侈的。可是那晚,我爹卻破天荒的在屋裡擺了一對大紅色的蠟燭,然後就按著我對著空氣對拜,最後在他的一聲「禮成」中,我總算被他放開回了自己的屋子。




    也就從那天起,我的病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生過病,而且也就從那天起,但凡村裡人再當面叫我棺材子,或者說了什麼對我不好的話,第二天一準就會爛嘴角,吃不下飯,喝不下水,尤其是不敢笑,一笑嘴就疼,不持續個把月不算完。




    漸漸的,說我壞話成了村裡人的禁忌,我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可也樂得享受,誰不喜歡別人說好聽的呢?




    我十三歲那年,我爹一個朋友帶著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十來歲的女孩來了我家,我和那女孩玩得起勁,他們走的時候我依依不捨,我一著急就拉著那女孩的手說,你們別讓她走了,我要娶她。



    帶她來的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立即就開玩笑似的說我家閨女可不給你作妾。




    我連忙說不是作妾,是做老婆。




    我爹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了,一巴掌打在我臉上說,瞎說什麼呢?你有老婆了!




    接著,他就告訴我抬轎子那晚其實是在給我娶媳婦,還說我以後要真看上誰了只能娶回來作妾。




    我一下子就懵了,我笑著說你這不是開玩笑嗎?這五年我怎麼一次也沒見到過她?她在哪呢?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娶這個女孩。



    我爹氣得鬍子發抖,再次打了我一巴掌說她就在我身邊,還非要讓我承認我剛才的話是鬧著玩的。




    我也是個倔脾氣,死犟著就是不說。




    就在我們僵持的時候,突然一陣陣的陰風吹得我脖子發冷,當時可是夏天,這把我嚇得脖子一縮,趕緊就承認了我是鬧著玩的,那股子冷勁一下子就沒了,再回想說我壞話就爛嘴角的那些人,我當時就信了我爹的話,貌似看起來我這看不見的媳婦脾氣還不大好呀!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總是感覺我身上有看不見的東西,再想想她脾氣可能不大好,我那一陣可真是吃啥啥不香的,你說她要是個人也好啊,起碼我看得見,可現在呢?她長得是好是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暴脾氣發作更不知道,這不鬧心嗎?




    就這麼鬧心著過了兩年,我身上再也沒有發生奇怪的事兒,漸漸的,我也不那麼在意了。



    十五歲的這年,有一天我和我爹正在吃午飯,村裡突然傳來了一陣吹吹打打的聲音,聽著應該是在辦喪事。




    我爹當時就丟下碗跑了出去,沒多久他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嘴裡還一個勁的嘟囔:看著不像短命相,怎麼就死了呢?




    我好奇的問他是誰死了,他白了我一眼就說是趙大強。




    趙大強這個人我知道,今年十七歲,一米八幾的個子,身體一直都很強壯,除了我,我們村這一輩兒的小孩都被他揍過,前幾天才聽說他出去打工了,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呢?




    又嘀咕了一會兒,我爹就開始坐立不安了起來,回他屋拿了兩樣東西說過去幫幫忙之後就急慌慌的走了,我說我也一起去,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不是什麼好事,讓我別摻和。



    反正我對趙大強也沒什麼好感,所以就聽話的留在了家裡。




    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我爹回來,就去趙大強家找他。




    還沒等我走近就聽有人說:「這可咋整啊?老張把道長帶走了,今晚今晚誰守夜呀?」




    「道長臨走的時候不是說要找個命硬的人和四個屬狗的一起守靈嗎?四個屬狗的還不好找?」




    我一聽他們說我爹把道長帶走了立即就問他們我爹去了哪。



    趙大強的爹就說他們出去辦事了,明天一早就會回來。




    我心想著我爹來就是幫忙的,去辦事也正常,那我就回去吧。




    正要轉頭,趙大強的遠房二叔突然拉住我說趙大強明天就要下葬了,他的媳婦俊的很,問我想不想看看。




    我心裡尋思著趙大強不是已經死了嗎?哪來的媳婦?




    可十五歲正是對男女之事懵懂好奇的年齡,聽說有好看的媳婦自然是想看看的,於是就點了點頭。



    「那你得答應晚上在這裡守靈。」他二叔的眼裡滿是得意。




    周圍的人頓時恍然大悟,連忙攛掇起我。




    光是看一眼就得守靈這可是賠本的買賣,我本意是不想乾的,可是正當我想走的時候他二叔又拉住我說你要是答應的話,我讓你親她一口怎麼樣?




    趙大強他爹的臉色立即就難看了起來。




    我清晰的記得六七歲的時候有次偷了他家地里的瓜被他抓住狠揍了一頓,看他吃癟心裡自然是高興的,就賭氣的說你們不準反悔。



    趙大強他爹想說話,被他二叔拉著去屋裡嘀咕了幾句,他爹才臉色鐵青的瞪了我一眼說,我不反悔!




    趙大強的靈堂是設在堂屋裡的,我一聽他這麼說,當即就拿了一條板凳進了屋。




    進了屋我才發現,堂屋裡竟然並排擺了兩口棺材,而且每口棺材上都蓋著紅布!




    我心裡當時就泛起了膈應,敢情趙大強的媳婦也死了?那我還親個毛啊?




    「咋?不敢了?」趙大強的二叔和另外三個人一起走進來,關上門看著我翹起了嘴角。


    「誰,誰說我不敢了?」我看著那紅得刺眼的棺材布心裡直打鼓,我確實有點不敢。




    「看見沒?這可是我為了送強子他們走,特地從家裡找出來的袁大頭,這可是唯一一塊兒了,聽說外面能換好幾十呢,你要是當著我們的面親了她,我就把它送給你。」他從兜里摸出了一塊袁大頭在我眼前來回晃。




    「親呀,親呀……」剩下的那幾人當時就起鬨了。




    好幾十,貌似在那個時候我爹一個月的工資也才百十來塊錢吧?幾十塊對我來說可是巨款了。




    我一把就把他手裡的袁大頭奪了過來。




    幾人對看一眼笑了笑就幫我把那副略顯小點的棺材上的紅布打開,一個身穿紅色嫁衣,頭上蒙著紅布的嬌小女人就出現在我眼前,那婀娜的身段當時就深深的吸引了我,當即就伸出了手。




    忽然,我脖子里刮來一陣冷風,刺骨的疼,比那次我要娶那個小女孩時更冷。




    我下意識的就要把手縮回來,可是一想到我左手裡那塊剛被捂熱的袁大頭,咬了咬牙一把扯掉了蓋在她頭上的紅布。




    「嘶!」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我見到了一張粉嫩透紅的臉,儘管她嘴裡咬著一塊袁大頭看起來有那麼一絲詭異,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那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應該是天女下凡!




    說也奇怪,我扯掉蒙在她頭上的紅布後脖子里那種冰冷的感覺就不見了。我用腳一勾,一個小凳子就到了我腳下,回頭看了一眼站的遠遠的幾人,一低頭就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她身上的芳香順著我的鼻子就流向了頭腦里,那一刻,我竟覺得無比的滿足,低頭看了她一眼,仿似看到了她的笑意,心裡就更美了。




    幾人見我真的親了她,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我得意的笑了笑,再次給她頭上蓋上紅布,示意幾人把蓋棺材的紅布蓋好之後老神在在的在靈堂前坐了下來。




    趙大強他二叔一副比吃了蒼蠅還難受的樣子讓我看了心裡暗爽,更加得意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我們直等到了快中午,我爹和他們嘴裡的那個道長還是沒回來,眼看著吉時已到,趙大強他爹等不及了就吩咐忙人封棺。




    「老張走的時候不是交代了他們沒回來不讓下葬嗎?」趙大強他娘連忙阻止道。




    「吉時是道長看的,老張除了會教書還懂個啥?封!」趙大強他爹大手一揮,忙人們立即就去封棺材。




    封完了棺材,一群人就在吹吹打打中抬著它們向後山的墳地而去。




    埋完了趙大強我早就瞌睡的不行了,趕緊回家,倒頭就睡。




    恍惚中,我做了個夢,我夢見昨晚被我親的那個女人來到了我床前,她脫掉了那身大紅嫁衣,露出羊脂白玉一樣的肌膚,我僅僅看了一眼就覺得下身一陣火熱,一把抱住她上下其手了起來,渾然已經忘記了她是個死人的事兒……




    終於,當我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那女人主動趴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臉上帶著滿足和我相擁而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心裡突然生出強烈的危機感,連忙睜開眼,只看了一眼就把我嚇了個半死!




    趙大強正死死的瞪著我,一雙血淋淋的手已經伸到了我面前,就差那麼一點就要抓住我的脖子了!




    我嚇得大叫一聲,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巴掌打開他的手,連忙就往靠牆的那面擠。




    「嗖!」一道紅色的身影猛地把他撞的倒退了兩步,背對著我站在了他面前。




    看著她嬌小玲瓏的身影,我一眼就認出了她正是昨晚棺材裡的那個女人,連忙一摸褲襠黏糊糊的,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那個夢恐怕真的不是個夢,我真的日了鬼了!想到這些我渾身就忍不住的打冷顫。




    我不明白的是,她明明是趙大強的老婆,怎麼就到了我床上,還和我發生了那種事兒?




    彷彿一個超大人偶一樣身上到處布滿了被用線縫過還在流血的傷口的趙大強滿臉憤怒的瞪著我,猛的吼了一聲,一拳打飛了那女人,幾乎一瞬間就向我撲了過來。




    我頓時嚇得閉起眼,瘋了一樣手舞足蹈了起來。




    「滾!」一聲冷哼響起,我突然有種掉入了冰窖的感覺,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而冰冷的氣息。




    趙大強已經伸到了我面前的手聞言立即縮了回去,怯怯的看了我一眼,不甘心的一轉頭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趙大強一消失,我身上那種冰冷的感覺立即就煙消雲散了。




    被趙大強打飛的那女人滿是震驚的從地上爬起來,看了我一眼,有些懼怕的低下了頭。




    我不由個詫異了起來,我有這麼可怕嗎?我舉起雙手看了看,頓時也震驚了,我胳膊上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層細密的,像魚鱗一樣的鱗甲!然而,還沒等我震驚完,那些鱗甲就從我的目光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原本黝黑粗糙的皮膚。




    「那個,我……我……。」女人嬌弱的聲音響起,緩緩轉頭看向了門口。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連忙道。




    「你掀了我的蓋頭,我就是你的了。」她低若蚊蠅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我哭笑不得,這是又娶了一個鬼?怪不得趙大強要來找我拚命呢!




    「姐姐,對不起,我……」她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抬頭看著我。




    我轉頭看了看身後空無一物的牆壁,頓時皺起了眉頭,開什麼玩笑?她叫我姐姐?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嘆了口氣:「在你背上。」




    我連忙拼了命的扭頭看,可我哪裡看得到自己的後背?使勁的向牆上靠了靠,發覺沒有任何異樣,我終於長出了口氣,正想問那女人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一低頭,我立刻嚇了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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