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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被惡犬狂追我著急爬上樹,嚇到虛脫男神過來:別怕我接你

散步被惡犬狂追我著急爬上樹,嚇到虛脫男神過來:別怕我接你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沈月亮 | 禁止轉載

1

「喂。」一道頗為冷漠的聲音在孟單單的耳畔響起。孟單單聞言雙腿綳直,伸出手做作地捋了下耳邊的頭髮,輕聲問:「有什麼事嗎?」

景延生穿著學院的院服,整潔而沒有一絲褶皺襯衫,癱著臉說:「你單詞書拿反了。」

與此同時,公交廣播里響起一道標準化的聲音,「新約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注意……」

孟單單匆忙把單詞本塞進書包里,隨著剎車聲搖搖晃晃地跟著景延生下了車,誰料景延生如此無情,仗著長了一雙長腿和對這一塊地熟悉度,拐進巷子口長了一棵荔枝樹的窄巷子前就消失不見了。

孟單單作為一個路痴,看著四周縱橫交錯的巷子差點兩眼發黑沒暈過去,最終她只得掏出手機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

孟單單心裡默念不到三聲,果然,對面那頭接通了,她有些委屈地道:「陳松言,我又迷路了。」

電話那頭傳來陳松言頗有耐心的聲音,帶著微微的低沉,「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我在新約這邊,這裡有一棵荔枝樹,對面還有一個漫威戰士。」孟單單看著周圍的建築物迷糊地說道。

陳松言聞言低聲笑了下,匆匆撿了件衣服套上去。隔著一個電話,孟單單都能感受到那頭溢出來的青春氣息,「學姐,你在原地等著,我半個小時之內到。」

大概這個世上,除了孟單單的親友,只有陳松言能聽懂她這種無厘頭的話了。陳松言試圖拉孟單單入漫威電影的坑,結果她記了好幾遍也記不住,只得把蟻人、蜘蛛俠、雷神,這些超級英雄統稱為漫威戰士。

新約這邊建築風格古樸,朱瓦四潲,綠樹成蔭,聲聲蟬鳴把初夏揉碎在長風裡。孟單單坐在荔枝樹邊的花壇上,她正撐著腦袋等待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她,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雙白色耐克球鞋。孟單單驚喜地抬頭一看,是陳松言。

陳松言和景延生是兩個完全不相同的類型。陳松言陽光青春,像棵有著無限活力的植株,吸收陽光、雨露的同時散發著光和熱。

他穿著煙灰色的連帽衫,有風吹過,衣服的下擺向上揚起一個弧度。少年漆黑的眸子含著笑意,「走吧。」

兩人並肩走去公交站,陳松言還細心地站在孟單單左側,大半個身子替她擋住了陽光,「你這次怎麼會迷路,跑到這邊來了?」

「還不是景延生……丟臉死了。」孟單單嘴角下垂,無力吐槽。

孟單單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冒犯景延生,在對男神長達兩個多月的追求里,對方依舊不為所動。她嘆了一口氣,鼓著臉說:「幸好有你。」

是啊,幸好有陳松言,在她自以為製造了一系列浪漫的預謀邂逅後,卻狀況百出,還好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

2

和陳松言相遇是從一個偶然開始。

兩個多月前,孟單單用一個星期的菠蘿包買通了景延生所在班級的朋友,順利地得到了他的家庭住址。孟單單騎著一輛破自行車,氣喘吁吁地來到景延生家附近。古香古色的一棟房子依山而立,綠樹掩映,牆角的薔薇花修建齊整,疏疏落落地成了一個花床。

孟單單遠遠瞧見硃紅色的大門緊緊閉著,更別說去叩響銅環了。倏忽,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迦納利犬,低吼著沖她撲過來。

「啊」的一聲尖叫響起來,孟單單猛地後退一步,選擇一棵最近的榆樹爬了上去。這一叫把剛好在附近散步的陳松言給吸引過來,映入眼帘的一幕是一個瘦弱的女生趴在樹上,緊緊抱著樹榦,巴掌大的臉上寫滿了驚恐。

陳松言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露出鎖骨與下頜連成一個漂亮的弧度,額頭上綁著一根黑色的髮帶,鼻尖上沁著汗珠,明顯剛散步完。要說他是個俊逸少年還真是,可就是皮膚太白了,白得能看到上面清晰的血管,像個病弱的少年。

他薄唇輕啟吹了個口哨,輕呵一聲,「船長,回來!」

船長明顯收斂了一會兒,卻還是沖孟單單吠了一聲才搖著尾巴回到陳松言身邊。儘管如此,船長還是惡狠狠地瞪著她,於是出現了如下對話。

「沒事了,你可以下來了。」陳松言溫聲說道。

「我不。」孟單單的聲音沙啞。

「放心,船長不會咬人的。」陳松言耐心地勸道。

「我就不,」孟單單死死抱住樹榦,她猶豫了一會兒,「除非……除非你讓它走。」

陳松言聞言俯身跟船長說話,船長吐著舌頭嚎了一聲,依依不捨地趴下來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他的褲腳,直到陳松言低聲訓斥它,船長這才離開。

都說上樹容易下來難,這句話運用到孟單單身上果不其然。她慢慢沿著樹榦往下滑,陳松言爬樹皮傷到她,於是走上前來揚起嘴角說:「沒事的,我可以接住你。」

「真的嗎?那我往下一點的時候再跳。」孟單單哭喪著臉,「你一定要接住我啊,不然我害怕。」

陳松言張開手臂點頭應好,就在孟單單準備跳下來的時候,看見遠處的船長倏地以百米賽跑的姿勢往回跑,沖孟單單不停地吠叫。

最後的結果是孟單單受驚尖叫著從樹上掉下來,原本預想的疼痛並沒有來,相反,她還感覺有柔軟的觸感。孟單單緊閉的雙眼睜開一看,發現兩人一狗呈怪異的姿勢躺在地上。孟單單抱著這隻棕黃色的狗,以一種疊羅漢的方式壓在陳松言身上。

「對不起,」孟單單趕緊爬起來,一臉歉疚,「還有謝謝。」

3

孟單單留著齊耳短髮,陽光跳躍在她白皙的臉龐上,鍍上了層淡淡的金。從陳松言這個角度看,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的絨毛,他喃喃自語道:「還是跟以前一樣……」

「什麼?」孟單單疑惑道。

陳松言起身拍掉衣服上的灰塵,笑了笑,「沒什麼,我叫陳松言,你呢?」

「我叫孟單單,孤單的單。」孟單單伸出手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之後,陳松言怕孟單單身上有什麼磕傷的地方,還特地送她去附近的醫院看。一路上兩人本是保持禮貌的距離,直到陳松言說出自己是綠川大學大二中文系的學生。

孟單單有點激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應該叫我學姐,我是綠川大學的大三醫學系學生,咱們綠川的學生就是善良又正直。」

兩人就此認識,一開始在學校只是點頭之交,直到有一天孟單單被景延生斷然拒絕悲憤不已,決定跑到東門食堂二樓大吃一頓發泄心情。

孟單單不顧旁人的目光一口氣點了好幾個菜,有紅燒獅子頭,青椒炒肉,魚香肉絲……最後她還點了一份港式絲襪奶茶。

大叔笑眯眯地讓她刷校園卡,可孟單單找遍全身差點沒把衣服掏出個洞來卻發現校園卡不見了。被拒絕的失落感加上對不能享有食物的落差感一下子湧上來,孟單單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大叔,我能不能不要了?」

忽地,她眼前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一道乾乾淨淨的聲音響起,似清晨里淡淡的薄霧,「刷我的吧。」

是陳松言。

此刻,孟單單仰著頭看著這位小學弟,眼神里閃爍著驚喜,覺得陳松言整個人自帶光環,人都高大起來。兩人一起吃飯,孟單單不停地道謝讓陳松言的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

他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誒,你也愛喝這種奶茶嗎?好巧,我也是。」

「真的好巧,好少男生喜歡喝甜的……」孟單單笑得眼睛彎起來。

之後的日子裡,孟單單的校園卡一直處於丟失的狀態,陳松言請她了吃了半個多月的飯。大概是久逢知己飯友少,孟單單重新辦了一張飯卡後,還是習慣性地同陳松言一起吃飯。

這天他們吃完飯後,沿著校園的跑道散步。天際邊似有人隨意地灑了一把鮮紅多汁的石榴汁,襯著不遠處青綠色的塑膠跑道上到處是青春飛揚的身影,有一種奇異的柔和感。

孟單單走累了,乾脆盤腿坐在草地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她無意識地咬了一下,嘴巴里傳來淡淡的苦味。孟單單忽然開口:「其實也沒什麼的,那時第一次遇到你,我是在追景延生,但是未果。」

孟單單喜歡和陳松言相處,最喜歡他的一點是永遠給人一種輕鬆感,不會刻意去打聽什麼。她就是就此信任他,順便傾訴了自己追男神的艱辛之路。

「學姐,你喜歡景延生哪點啊?」陳松言頭向後仰,手肘撐在地上,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孟單單雙手托腮,眼睛亮得像兩顆星辰,「哪點都喜歡呀,高嶺之花誰不喜歡,特別是在智商方面。」

須臾,不遠處的訓練場上傳來一陣喝彩聲將陳松言的眼神給吸引過去。一群年輕的大一新生穿著灰白相間的棒球依次排開,身為投手的高個子男生揮棒而起,隊友輕輕躍起穩當地接住了球。

年輕的男孩們相視一笑,擊了個響亮的掌。

陳松言深邃的眼睛映著男孩們運動的光景,眼神發亮。孟單單順勢望過去,隨意點評,「像那種四肢發達的,我就不喜歡。」

有一剎,陳松言的眼睛黯淡下來,但很快恢復過來。

他徹底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手枕在腦袋上,語氣無比認真,「喜歡一個人或者說其他的,沒什麼好懼怕的,堅持就好。貝比魯斯,原來效力於紅襪隊,1918年被賣到揚基隊,多次受阻,最終成為職業史上……」

「他是幹嗎的?」孟單單一臉疑惑。

陳松言停下來,看著眼前迷糊的學姐,「著名棒球運動員,他最終分成為美國職棒史上的最強打者。」

孟單單眨了眨,打趣道:「你還挺了解棒球的。」陳松言用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任憑舒適的晚風吹來,久久沒有說話。

4

時間如西江春水淺淺流過,孟單單每次都哭喪著臉說景延生要是大海,她就是精衛,估計要填一萬年才能填完。

孟單單就像個遊戲闖關不放棄的小怪獸一般去攔截景延生,假裝經過景延生身邊的時候沒帶傘,男神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經過,結果她被淋了個落湯雞,第二天感冒發燒。

孟單單試過在咖啡廳偶遇景延生,結果那天他沒有來,而她在那等的期間灌了很多咖啡,最後肚子痛到不行。

這天綿長而柔軟的風拂過,大片大片綠意湧起層層波浪。孟單單和陳松言剛吃完飯就遇上了從實驗室出來的景延生,他身上還穿著白大褂,氣質清冷。孟單單還沒來得及調整臉上的表情就被他冷聲打斷。

「別在我身上打主意了,下學期醫學生交流名額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本身就符合申請條件,」景延生沉吟了一會兒,「我不會替你去的,該來的逃不掉。」

孟單單訕訕地笑了兩聲,她開始為自己辯解,「可是我一遇到解剖就害怕,犯噁心。」

「那之前坊間流傳三年二班女生在解剖課上,看見實驗動物聯想到了網上流行的表情包,一時沒忍住笑岔氣發出殺豬般的笑聲是誰?」景延生嗤笑了一聲,平靜地講述這件趣事。

孟單單訕訕地笑了兩聲,偏過頭問身旁的陳松言,「對啊,是誰?你聽到過這件事嗎?」

陳松言低著頭不去接孟單單的眼神,孟單單從他劇烈的肩膀抖動中看出他又笑場了,只得低聲咬著牙說了句,「叛徒。」

「孟單單,仗著自己有先天的條件,所以將救死扶傷這件事當成兒戲是吧,我看不起這樣的人。」景延生將文件夾夾在手肘底下,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他說完之後冷冷地看了孟單單一眼,直接從她身邊經過,眼神沒有半分眷戀。

孟單單臉上有一霎變得很蒼白,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在景延生離開之後,眼睛裡溢滿了悲傷,她再也支撐不住緩緩蹲下身,將下巴擱進膝蓋里縮成小小的一團。

陳松言站在她身旁,聽到孟單單小聲地嗚咽,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做不到。」

「你能不能幫我擋一下,大白天……的,在這哭真的很丟臉。」孟單單抬起頭,一雙大眼泛著盈盈水光。

少年敞開棒球衫的拉鏈,脫下來輕輕扔在她頭上,寬大的衣服帶著陽光鬆軟的氣息罩在她頭上,孟單單像是有了躲避的一方天地,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陳松言嘆了一口氣,慢慢俯下身將孟單單擁在懷裡,寬大的手掌動作輕柔地拍著她後背,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沒事了,有我在。」

孟單單被他半擁在懷裡,聞著陳松言身上散發著的淡淡皂莢味道,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

等孟單單平復心情後,陳松言和她並肩坐在湖畔邊的石凳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孟單單頭上還罩著那件藍白棒球衫,寬大的衣服堪堪遮住她白皙的臉龐,加上孟單單還未完全恢復過來,眼睛紅紅的。

陳松言大手一拍她的腦袋,「像俄羅斯套娃。」

「你才套娃呢,竟敢對學姐如此放肆。」孟單單瞪他。

陳松言看她心情輕鬆了點,正色道:「你很喜歡景延生?」孟單單偏過頭去看他,見陳松言一臉認真,漆黑的眸子好似還帶著一點期待,惹得她的心莫名一慌。

孟單單搖搖頭,認真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開始自己並不想拿醫學交流這個名額,就動了心思去找景延生,後來覺得這麼一個優秀且自帶光芒的男生換誰都會被吸引吧。」

陳松言嘴角的弧度漸漸放平,他的頭微微向後仰,像是從喉嚨里發出的音節,「原來是這樣。」

「那你為什麼想放棄學醫?」

「就是本能的抵觸。」

陳松言見孟單單一副閉口不再想談下去的樣子,也只得作罷。最後兩人一起坐在椅子上,闔上眼休憩,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5

孟單單以前跟父親說過不想學醫的事,可老孟總是猛地一拍桌子,揮手讓她出去表明自己不想再聽到這件事。

可是這次孟單單跟老孟提了這件事後,老孟久久不說話,最後沉重地嘆息一聲,「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孟單單剛走出醫學系的辦公樓沒多久,電話就不停地震動起來。孟單單劃開接聽,電話那頭傳來陳松言的乾淨的嗓音,「學姐,快過來A區實驗室302,我可是拿到了參與景延生實驗的門票。」

「我不太想去。」孟單單心底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孟單單架不住住陳松言的嘮叨和勸說,只得硬著頭皮前往實驗室。

實驗室是清一色的冷色調,各種醫藥試劑,清冷的白熾燈,唯一的亮色是窗檯的那盆佛手,向下延伸著青翠的綠葉,還沾著涼沁沁的水。

陳松言看到孟單單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光,為了進實驗室,孟單單把留長一些的頭髮紮起來,鬆鬆垮垮地挽在後面,一身白大褂更為加分。

景延生並未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淡淡地對陳松言說:「這次是藥理實驗,你可是自願的,一會兒要是有不良反應一定要及時說。」

「喂,你怎麼拿一個醫學知識都不懂的人當實驗對象?怎麼辦?要是出現了問題怎麼辦?」孟單單臉上掛著擔心。

陳松言遞過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反倒自己看到針尖的時候胃裡一陣犯噁心,別過臉不去看。一針藥劑下去,誰知不出片刻陳松言就說自己頭暈,手上發癢。

孟單單本是在一旁觀看的,這下直接衝過去按住陳松言的身子讓他平卧,並且快速脫掉身上的白大褂披在他身上用來保暖。孟單單眼神冷靜無比,手心裡的汗卻泄露了她的緊張,「馬上給他注射腎上腺激素。」

她邊找藥劑邊指責他,聲音在不停地發抖,「注射之前給病人要做最基本的皮試不知道嗎?為什麼還不為所動,你到底有沒有醫德之心?!」

窗外電線杆上的麻雀嘰喳地唱著不知名兒曲子,而室內的空氣一片靜默。

「別裝了,起來吧,」景延生虛踢了一下躺地上的人。(原題:《我還想連落日都浪費》,作者:沈月亮。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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