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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喝醉不小心撞到社會人,男神擋在我身前:別動我女友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li哩鹿 | 禁止轉載

1

今天還算陽光明媚,店裡沒什麼客人,只有一個穿著碎花裙的小姑娘,一臉苦大仇深地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上喝著悶酒。

這一幕落在我眼裡,有些矯情。

但這種矯情令我羨慕,因為它代表著青春,代表著一帆風順的過往,而這兩樣,都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

我喝酒時無意間瞥見,她的手機屏幕,無數次亮起,又無數次熄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個男生出現,或溫柔,或霸道,又或許成熟穩重。

「余彤!」

一道差點刺破我耳膜的尖銳聲音自門口傳來,我擰眉,正欲循聲望去,便見一道風似的身影衝過我面前,弄亂了我的頭髮,停在碎花小姑娘身邊。

我明智地捂住了耳朵。

這氣勢磅礴的模樣,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於是我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把骨頭捏得咔嚓作響。

女生也不甘示弱,當即大吼回去:「你特么才腦子有坑,老娘那是騙你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後,男生底氣不足地吼一句:「反正你不準喝酒。」

女生橫眉冷豎:「要你管!」

後來的故事我便沒什麼心情再看下去了,因為事情到這裡已經不難看出,接下來又是一出打情罵俏羨煞旁人的屠狗大戲了。

你問我為什麼?

廢話,我活這麼大,被強塞的狗糧還少嗎?!

「哎,老闆娘。」阿山不知道何時躥到我身邊,「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幕很熟悉?」阿山是店裡的元老級人物,是我的第一個員工,從酒吧開業那天就一直在店裡工作。

「……」我轉頭盯著他,眼神里含著警告,要是他敢多說一句,我就把他生吞活剝了。

但我忘了阿山這個人,一向不會察言觀色。

他擦了擦桌子,道:「前些日子,你和顧安鬧崩時,也是這樣子的。」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回憶了一下過去,道,「不過你的脾氣比這個姑娘差點兒,我記得你好像是拿了瓶威士忌砸在了顧安腦袋上,把他砸進了醫院。」

「是雪花啤酒。」我忍不住糾正道,「威士忌多貴?砸他浪費。」

阿山連著哦了好幾聲,道:「是這樣,好像就是因為這個,顧安才說了要跟你老死不相往來的,哎,他原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曲瀾,你個老巫婆,本少爺身份這麼尊貴,你竟然拿瓶啤酒來侮辱我!從今天起,再理你我就死奶奶!」我面不改色地把顧安的話一字不落地複述了一遍。

阿山吃了一驚,「喲,這麼嚴重?」

「嚴重個屁。」我翻了個白眼,「他奶奶估計早歸西了。這套路我年輕時也用過。」

阿山皺眉,道:「不對啊,我前段時間還看見他跟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奶奶逛菜市場呢。按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很親的人的話,他應該不會陪著一起去菜市場吧?我記得上次你讓他陪你去菜市場買菜,他回來後跟我抱怨了好久。」

我愣了愣,問阿山,「他有多久沒來酒吧了?」

阿山回頭看了看日曆,「挺久的,都一個多月了。」

2

我起身,在後院翻找了許久,終於在一棵茂盛的老榕樹上找到了玉米。

阿山正巧路過院子,往我這邊瞥了一眼,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欲哭無淚地看著我,「老闆娘,你哪兒來的這玩意兒啊!」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道:「之前去蒼山散步,在林子里撿的。」

玉米當時應該是生病了,被人丟棄在那裡,我看著覺得可憐,一時衝動就帶回來了,沒想到放在院子里一段時間後,它竟然活躍了起來。

「……你還真是什麼都敢撿。」阿山瑟縮著躲到了牆角,「你拿著它去幹嗎,不怕人報警抓你啊。」

「道歉啊。」我撇撇嘴,「顧安不來懟我,挺無聊的……不跟你說了,再晚了太陽大,玉米吃不消,我先走了。」

一出門,路人的尖叫聲和驚恐的眼神讓我放棄了走過去的想法。

在被拒載兩次後,一位年長的老爺爺開著三輪出現在了我面前,這次總算沒被拒載了。我坐在車上,頭髮被吹成了洗剪吹既視感,還不忘感嘆一番,還是老年人見多識廣心胸寬闊。

玉米不愧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前腳剛一踏進顧家的大門,後腳就把顧安嚇得躥到了樹上。

「曲瀾!」他抱著樹杈子朝我大吼,吼得嗓子嘶啞,「你想幹嗎?謀財害命啊!我跟你說,我學過武術的!」

「嗯,我知道。」我眯著眼睛朝他千嬌百媚地笑笑,「那天在酒吧,見識過了。」

說完,我不再理會他撕心裂肺的嚎叫,把玉米放到了樹上,溫言道:「乖,小玉米,給姐姐把那個小王八蛋追下來,晚上給你吃耗子。」

顧安嚇得臉色蒼白,「曲瀾!你要是敢放它上來,我跟你不共戴……啊啊啊,來人啊!有人放蛇咬人啦!」

我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和好么?」

「不可能!」他說著,又往高處躥了躥,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玉米,吞了吞口水,「……除非你真誠地向我道歉。」

「好。」

「什麼?」顧安一愣,顯然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輕易就同意。大概我在他眼裡,一直劣根深重,喜歡欺負人吧。

「你下來,我認認真真地跟你道歉。」

看著越來越近的蛇,顧安崩潰地大叫:「那你倒是先把這條蛇給我弄走啊!」

3

一個月前。

早上六點半,我照例被一陣雨點般的敲門聲吵醒,迷迷糊糊換了身衣服跟在顧安身後晨跑。跑完後去他家吃早飯,覺得困,就在他家睡了一覺。

等我睡到自然醒時,外面已經艷陽高照。樓上傳來噼里啪啦的響聲,我循著響聲找過去,就看到了坐在零件堆里的顧安。

我推門的動靜吵到了顧安,他抬起頭,鼻尖還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眼神裡帶著一種我不熟悉的認真。

我咳了兩聲,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面前那個小小的機器人,問:「你自己做的?」

「嗯。」他悶悶地應了一聲,大抵是第一次把這個愛好暴露在別人面前。

我拿起機器人琢磨兩下,不知道按到了什麼按鈕,它突然唱起了歌,還在我手心扭動兩下。

這傢伙突然又唱又跳把我嚇得不輕,我獃滯在原地。

顧安見狀,起來把機器人放到桌子上,拉著我坐下,開始講解這個機器人的功能。他說得很認真,還體貼地把很多專業術語轉化成了通俗易懂的白話。

雖然我什麼都沒聽懂,但是我喜歡這種一本正經地跟人談理想的感覺。

等他講完關於機器人的事情後,已經是下午了,我的肚子也咕嚕直叫,只差把我的胃掀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歪著頭,笑道:「他們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氣,以前我不信,現在信了。不過,再帥也要吃飯,走了,去酒吧,我今天早上看到阿山買了魚。」

說完,我拿掉身上的小零件,起身。

我剛一站穩,裙子便被人拽住了一角,我回頭,顧安神情忐忑地看著我,「你真的覺得這個很好嗎?沒有不務正業?」

我一驚,「怎麼會,我一直覺得能有一個堅持很久的愛好是一件特別偉大的事。」

走到門口,我回頭對他眨眨眼,道:「煽情什麼的,咱倆不適合,你下次就別拉著我談理想了。」

他咧開嘴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

下午,我們回到酒吧,阿山果然做好了烤魚,大快朵頤一頓之後,一天也就快過去了,酒吧里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我把顧安拉到了角落,喝起了酒。

酒精這東西很奇特,它總是能讓人把平時掩藏最深的東西拿出來狠狠吐槽一番。

我常喝酒,喝完必發瘋,也跟無數個人講過我的故事。

那一晚,我拉著顧安,跟他講我和紀絨青的故事。

他抱著我的腦袋,溫柔地說:「沒事,他總有一天會回頭來找你的。」

這一點也不像一個追求者對他的情敵說出的話,我不免愕然,愣愣地問他,「你不是說喜歡我么?怎麼反而幫著紀絨青說話?」

「因為你喜歡他啊。」他把下巴抵在我的腦袋上。這是個很令人心安的姿勢,我的全部都被他護在胸前,我可以放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哭。

我告訴他,其實我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家,我把聽到的愛恨情仇寫成了故事,也把紀絨青和我寫成了故事。

我說很多看過故事的人說我作,說我活該被紀絨青拋棄,活該孤獨。他們大部分人為紀絨青感到不值,說他一個根正苗紅為國奉獻的三好青年,怎麼就喜歡上了我這麼一個鐵石心腸、心胸狹隘的女人。

顧安始終抱著我,沒了往日里跟我針鋒相對的氣焰,而是一反常態的溫柔,甚至有幾分穩重。

他說:「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往,誰都沒權利評判你。」

我沒想到這個一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臭小子竟然能說出這麼直擊人心的一句話,搞得我不僅想哭,還想拉著他去拜把子。

事實上我也那麼做了。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淚眼婆娑地去喊阿山給我找香來。我走得很急,腳步凌亂,眼睛又被淚水糊住了視線,因此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我抬頭,罵道:「你大爺的,不長眼啊!」

4

很早之前阿山就跟我說過,讓我一個女孩子不要這麼橫,容易出事的,我不信,仍舊我行我素。而今晚,大概是我這麼多年來橫行霸道的報應來了。

因為在我罵出那句話的下一秒,便有十來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將我團團圍住了,被我罵的男人眯起眼睛打量著我。

這種審視獵物的眼神讓我很不爽,但我就算醉得再厲害,也是看得清形勢的——對方無論是人數還是力量上都占絕對優勢。

所以即使我真的很看不慣他,我也沒動手,而是冷著臉打算擠出肉牆。

「站住。」男人一聲令下,我便又重新被圍在人群中了。

「你想幹什麼?」我仰頭,直視他的眼睛。

事實上,比起直視,我更想瞪著他。

「沒什麼。」男人勾起唇,笑笑,道,「就是覺得你像我一個老朋友。」

扯犢子呢?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麼老土的搭訕方式?我內心好一頓吐槽,表面卻是不動聲色道:「你認錯人了。」

「哦。」男人點點頭,「沒關係,你這樣的我也喜歡。」

你喜歡個毛線啊!

我覺得再跟他說下去我就要崩潰了,勉強扯出一個假笑,咬牙切齒道:「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哦?」男人尾音上揚,將不信表達得淋漓盡致。

正好此時顧安從位置上起來,大概是見我遲遲不回去,過來找我的。我忙跳起來,沖他揮了揮手,道:「哎呀,男朋友!我在這兒!」

顧安看了看被圍在人群中的我,當下瞭然於胸,走過來攬過我的肩膀,俯身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寶貝,這麼晚了,咱們該回家睡覺了。」

說完便攬著我準備走人,男人又一個箭步擋在我面前,笑道:「你這男朋友沒我優秀啊,不如換一個怎麼樣?」

「裝逼也要有個限度!」顧安放開我,猛地一拳打在男人臉上,「老子忍你很久了!」

我正欲拉住他,餘光瞥見阿山對我晃動手機,看嘴型是「我報警了」,於是我訕訕地收回了手。反正我也早看這男人不順眼了,比我都猖狂,是該讓顧安揍他兩拳。

但我沒料到的是,男人雖然穿著一身西裝,動起手來卻是毫不含糊,不僅能接住顧安速度極快的拳頭,還能順便踢顧安一腳。

眼看著顧安嘴角滲出了血跡,我忍無可忍,沖阿山道:「阿山!叫上陳意們過來,他們要鬧,今晚就結結實實地跟他們干一架!」

阿山點點頭,急忙叫上人過來,下一秒,便打作一團。

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即脫下高跟鞋在手裡就要朝為首的男人腦袋上砸去,眼看著高跟鞋就要命中,男人突然斜眼看過來,眼神一凝,抓著顧安一個轉身……我瞳孔放大,硬生生收住步伐,身子往旁邊一偏,看著避無可避的吧台稜角,認命地閉上了眼。

然而意料中摔到吧台上的痛感並沒有傳來,我睜眼一看,顧安正擋在我面前,後背抵住了吧台,表情痛苦。

「顧安!」我急忙起身,把他扶到一旁坐下。與此同時,我耳朵一動,警笛的聲音若隱若現,我鬆了一口氣,把顧安連椅子轉了一圈,開始查看他後背的傷勢。

「美女,不好意思,本來是打算讓你們再溫存一會兒的,不過,你應該也聽見了,警察叔叔們來了,為了不給他們添麻煩,只好打斷你們了。」男人不知何時飄到我身邊,欠揍地說道。說完,他抓著我肩膀往後一提,把我扛在肩上便往外走。

顧安咬牙追上來,被幾個人團團圍在中間,又是一頓暴揍。

我看得心裡很不是滋味,於是低頭嗷嗚一口咬在了男人背上。男人悶哼一聲,寒聲道:「我不喜歡別人咬我。」

切,我不屑一顧,下口更重了。

男人怒極反笑,「美女,你再這樣,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小男朋友會不會缺胳膊斷腿了。」

聞言,我掙扎了一會兒,終是鬆了口。

5

男人把我帶到一棟別墅後,並沒有如我所料的侵犯我,只是強迫我和他腦袋挨腦袋地拍了一張照。他用這張照發了條朋友圈,配文:你不回來,老子就找個跟你一樣的人代替你!

這種行為,很幼稚,幼稚到我都不忍直視。

「能放我回去了嗎?」我揚揚下巴,「你照片也拍了,再留著我,浪費你家大米。」

「有意思。」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你和她,還真的挺像。不過,她比你漂亮一點,脾氣也更火爆一點。」

……我有點想掀桌子。

但我咬咬牙,調整了一下情緒,微笑著重複了一遍:「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也笑,笑得很欠揍,「不能。」

媽的,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氣!我瞪著他,猛地起身,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能就不能!你別後悔!」

言罷,我怒氣沖沖地回了他給我安排的房間。一關上門,我便跳腳甩手……剛剛為了顯氣勢,太用力了,桌子爛沒爛我不知道,但我的手卻是差不多快爛了。

我在男人這兒住了下來,從管家口中得知他叫陸知深。

我皺眉,只覺得這個有點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看到過或是聽到過。後來看電視無意間看到水滸傳,猛然想起來魯智深這號人物,便理所當然地認為我是把魯智深和他的名字想到一塊兒去了,這才覺得耳熟。

一個星期後,我還沒來得及做一些讓陸知深後悔的事,顧安就和我堂姐找上門來了。

我從二樓的窗檯看到兩人,頓時樂不可支,要知道我堂姐可是自小習武的,而且比我皮了不知道多少倍,從小到大沒少打架,那身手,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住的。

你大爺的,陸知深,現在三打一,看我怎麼整死你。

想到這兒,我便迫不及待地下樓去了。

結果我人還在樓梯上,便聽到了一陣哀嚎的聲音……這聲音很像陸知深的,但這嘴裡吐出來的話,卻是一點也不像。

「哎哎哎,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趴在欄杆上往下看,只見我堂姐以一人之力便震懾住了陸知深,他抱著我堂姐的大腿,那模樣,活脫脫一隻求抱抱的小貓。咳,雖然我也知道一個大男人用貓來形容不太合適,但我真的再想不出比這個更貼切的形容詞了。

抱了一會兒,他突然直愣愣地看著我堂姐,聲音裡帶著些委屈:「昭婷,我很想你,你別跟我生氣了,我們和好吧。」

What?!

我內心的震驚已經不止一丁半點了,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我之所以覺得陸知深這名字耳熟,並非因為他諧音魯智深,而是因為,我曾經聽到我堂姐提到過兩次。

……兩次都是在罵他。

看目前這情形……莫不是兩人是男女朋友?

我張大了嘴巴,下樓準備看戲。

顧安不知道從哪兒躥出來,拉著我往外走,邊走邊說:「快走快走,這裡面兩個都不好惹。」

後來我從顧安嘴裡得知,我被陸知深帶走後,他便找人調查了一下陸知深的身份,結果卻查到他跟我堂姐曾經交往過,而且兩人的事迹還被傳得沸沸揚揚,圈內人無人不知陸知深在這位蛇蠍美人面前簡直是毫無原則,行事作風跟在外人面前完全不一樣。

顧安想著堂妹有難,堂姐怎麼著也得幫吧,於是找阿山要了我爸的聯繫方式,又通過我爸找到了我堂姐。

等他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陸知深對我做的混賬事,我堂姐當即把桌子拍裂開來,起身就往這邊趕來。

「嘖。」我感嘆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你看陸知深那麼猖狂的一個人,在我堂姐面前,慫得跟什麼似的。」

顧安看著我笑得很瘮人,我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巴掌,「笑得這麼猥瑣幹嗎?」

「沒什麼,就是想到我終於抱得美人歸了,有點高興。」

「……」

「你那天晚上自己說的,我是你男朋友,怎麼,你還打算反悔還是怎麼的?」顧安一臉你要是否認你就是個利用完人就丟掉的渣女。

我眼皮子抽了抽,餘光卻瞥見他佝僂著的背,心突然一停,記憶突然被扯回了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明明他自己被陸知深打得滿身傷痕,卻仍在看到我有危險時,不顧一切地擋在我面前。

說不感動是假的,我的心又不是鐵做的。

我又想起,他雖然每天都跟我鬥嘴,行為上卻是一舉一動都在保護著我。他會每天早上起來拉著我晨跑,只因為聽阿山說我身體抵抗力差,容易生病;他會上一秒還罵我沒腦子,下一秒就幫我擋住車子駛過濺起的水花;他總是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二位,把我放在第一位……

許久後,天色漸沉,我望了望華燈初上的街頭,笑道:「不反悔,我曲瀾說出口的話,怎麼能反悔呢。」

說完,我踮起腳,抱住他的臉,他立馬蹲下,與我平齊,我輕輕吻在他的額頭上,道:「喝一杯吧,男朋友。」

他瞳孔跳動兩下,眼裡有淚光閃爍。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企圖用酒灌醉心底那個死活放不下紀絨青的自己。

我記得那晚哭得很兇,哭得阿山凶神惡煞地跑出來,質問顧安把我怎麼了。

顧安悲傷的心情一下子被扼住了,他擦了擦眼淚,指著我說:「這是我女朋友,你個外人別來管我們之間的事。」

阿山怔忡了一下,然後流出了老父親一般的淚水,「操!這麼多年了,她總算是開竅了。」

我一邊哭一邊想,阿山這是得有多麼欣慰才會爆粗口啊。

6

第二天,我酒醒之後,發現自己在顧安家,跟顧安睡在同一張床上,甚至,我的腦袋下面還橫著他的手臂。

我回過神來後,忙掀開被子看了一下,還好,衣衫完整。

深呼吸兩口氣,我抬起手正準備把顧安打醒問個清楚時,門突然咔嚓一聲,從外面打開了——

我抬頭,視線同一個妝容精緻,一看面相就不是什麼善茬的女人相撞。

對視兩秒,我大腦死機,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應對之策,只好一點一點地縮回了被子里,把腦袋死死捂住,暗暗在被子里掐了一把顧安。

顧安疼得齜牙咧嘴,懵懵懂懂地跳起來,驀地撞上女人的視線,嚇到馬上起床,規規矩矩地喊了聲:「媽。」(原題:《男二當自強》,作者:li哩鹿。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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