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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有沒有看到不明飛行物?

原標題:昨晚你有沒有看到不明飛行物?


「它不是流星,沒有迸發的閃耀、幽然的泯滅、拖曳著幽靈般的光跡,只是下降、下降、下降,最後消失在弧形的地平線背面。」


昨天晚上,很多同學觀察到天空中出現了明亮的「不明飛行物」:




但是,博物君說:



大家不要驚慌,三體人的飛船還沒有來!


親眼看到飛向太空的飛行器,會是怎樣一種感覺?有多久沒有仰望夜空?


在邁克爾·夏邦的小說《月光狂想曲》中,有這麼一段,寫的是天文發燒友僵著脖子看「星星」。


1950年代,外公因故意傷人而入獄,獄友斯托奇醫生半夜偷偷約外公一起去監獄頂樓看「星星」——第一顆人造衛星「斯普特尼克」號。


月光狂想曲


邁克爾·夏邦 作品


預見到某些國家—美國或者蘇聯—早晚會把人造衛星發射到地球軌道,利用國際地球物理年的機會,哈佛大學的一位名叫弗雷德·惠普爾的天文學家(也是著名的科幻小說愛好者)組織了一個天文愛好者網路,使用短波無線電進行通信。得知斯普特尼克號發射的消息,他們動員全國各地的愛好者每天晚上出門觀看和報告衛星的運行方位之類的詳細信息。

他們站在寒冷和黑暗之中,遠處的城市燈火熠熠閃爍,外公仰視茫茫夜空,直到他的脖子開始酸痛起來。


……


「噢。」斯托奇醫生說。


他指著東北方,我外公覺得自己的心大跳了一下,只見一顆星星從星座中穿出,划過天幕,但它不是流星,沒有迸發的閃耀、幽然的泯滅、拖曳著幽靈般的光跡,只是下降、下降、下降,最後消失在弧形的地平線背面。如同宇宙萬物,它也是重力的囚犯,它的軌道在持續降低,它會沿著螺旋形的軌跡圍繞地球向內向下滑行,直至撞到大氣層,隨後燃燒和分裂,除了蒸汽和人們對它的記憶之外,什麼都不會留下,而最終連記憶也會消逝如煙。然而對我外公而言,在沃爾基爾監獄的屋頂悄悄觀看這塊銀光閃爍的金屬讓他有種自由的感覺,眼前這顆「星星」似乎永遠都不會墜落。「哇,」他說,「看那個。」


「斯普特尼克號!」斯托奇醫生掛著孩子般的笑容。


我外公很想糾正斯托奇醫生,他們看到的並非人造衛星本身,它太小了,肉眼看不到。他們看到的是火箭的一段,是它把衛星送入軌道,因為反射了太陽的光線而發光,但他最終沒有說出口。「謝謝,」他說,「謝謝你,斯托奇,帶我來看它。」


「拜託,」斯托奇醫生說,「舉手之勞。」


天穹底部泛起了一抹淡青色,彷彿噴吐在鏡面上的呼吸,是時候回牢房去了,但兩個人都沒動,依舊待在屋頂上,矗立在黑暗中。我還想再看看它,外公想。


——節選自:邁克爾·夏邦《月光狂想曲》P323-325




【更多「天文發燒友」的故事,請看《月光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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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 伸 閱 讀



《月光狂想曲》


[美] 邁克爾·夏邦 著 孫璐 譯


中信·大方丨2018年3月


「塞林格接班人」、普利策小說獎得主

邁克爾·夏邦 新作


他們在生命中橫衝直撞,用熾熱的微光照亮時代


《紐約時報》 《華爾街日報》 《華盛頓郵報》


美國亞馬遜 榜單推薦


1989年,當德國人歡呼著推倒柏林牆的時候,邁克爾·夏邦飛往加利福尼亞州奧克蘭的母親家,陪伴患有癌症的外公度過最後的時光。止痛藥打破了外公少言寡語的習慣,在接下來的一周,他不時回憶起自己一生的際遇,一點一點地揭開埋藏已久的秘密。


外公在費城南部的猶太社區度過了不羈的少年時代,他四處遊歷,稱雄百里;德雷克塞爾理工學院畢業後,他加入美國陸軍工程兵團,差點炸毀弗朗西斯·斯科特·基大橋,卻因此被戰略情報局攬至麾下,被派往歐洲大陸執行「回形針計劃」——追蹤可為美國效力的納粹科學家,馮·布勞恩。這位V-2火箭的設計者與他一樣憧憬太空,卻踐踏著無辜者的生命攀上通往月球的天梯。戰後,外公回歸普通人的生活,愛上了神秘迷人的法裔外婆,他們的愛情熾熱、堅貞卻不無艱難。儘管他精通處理機器故障,卻始終對被戰爭撕扯得支離破碎的她束手無策,只能藉由航天模型兌現對她的承諾——帶她去月球尋找庇護所。


外公的一生見證了人類歷史黑暗與榮光的時代,從第二次世界大戰到美國太空探索的狂飆時期,再到「美國世紀」之暮,人生充斥著冒險與戰爭、情慾與真愛,目睹了科學的浪漫與殘暴、人類創造性與毀滅性的力量。謊言言說著真相,傾訴了一個人與一個世代的傳奇。


「你告訴我的一切都是真的,對吧?」


「嗯,全部來自我的記憶。除此之外,我不保證。」


部分圖片來自網路(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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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閱讀原文,一起開始月光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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