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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死後捐獻器官,竟跟受捐者是父子關係,父親收一封信說出實情

配圖來源網路,圖文無關

正能量故事

石佩華望著痴痴獃獃坐在沙發上的妻子郝霞,心裡更加難過,兒子昨天被執行了死刑,這打擊,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妻子哪裡承受得住,整個人像針扎過的氣胎,精神頭全泄了,過去那份潑辣、好強的性格已經蕩然無存。

石佩華不知道如何勸慰妻子。心裡追悔:唉,怪只怪自己平時太過分溺愛、從容他了,沒有教育好兒子,讓他走上歧路,去搶劫,還背了人命債。

石佩華看看妻子,心中暗罵:這傢伙該死,只是太苦了他母親了,自己也落了個中年喪子的下場,人生大悲啊。

石佩華垂淚陪著妻子,暗自悲嘆著自己命運的不幸。突然客廳里的電話鈴響了起來:唉,一定是一些親戚朋友打電話來安慰我們。不,不接。接了叫我如何回答人家,兒子犯罪槍斃了,這可是個丟臉的事啊。

可那電話鈴卻一個勁兒地響個不停,響得人心更加浮躁、鬱悶、悲苦、不安。石佩華無奈地拿起話筒:「石先生嗎?對不起!我是同濟醫院的汪醫生,打擾你了,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就是關於你兒子器官捐贈的事有些地方我們還沒弄明白,想請你到醫院來說明一下,行嗎?」

「什麼事情不明白,我們不是簽好合同了。」石佩華說。「啊,在電話里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麻煩你來一趟,好嘛。」電話里傳來女醫生殷切的渴望之聲。石佩華拿著話筒沉默了良久,終於回答出一個「嗯」字來。

石佩華一到醫院就被請進了醫院的會客室。

「石先生,首先我們要感謝你的開明和大義,將你兒子的器官捐獻出來。」同濟醫院外科副主任汪醫生和氣地說,「不過,為了減少醫院和你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就直言不諱地問一句,死者的確是你的兒子嗎?」

石佩華聽了這話愣了好長時間才明白過來,說:「醫生,我養了二十年的兒子還有假的嗎?何況我們還要背負著這麼沉重的包服。」

「啊,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問你兒子是不是領養的,或者是妻子帶來…什麼的」汪醫生仍不緊不慢地輕聲和氣地說。

「不,是我們親生的。而且還是獨子。」

「呵,這就怪了。你兒子與接受捐獻人的DNA檢測Y染色體相似率達99.99%,也就是說你兒子與受捐人有血緣關係,更直接點說是有父子關係的可能,我們怕你弄錯了,所以特地找你來證實一下,以避免出現其它問題。」

「不會吧,是不是你們搞錯了。」石佩華瞪大眼睛說。

「我們已經進行了兩次檢測核對,不會錯的。」汪醫生提醒說,「受捐人與你們家有什麼關係?」

「我並不認識他,是兒子要求將自己的腎臟捐贈給他,而且要求將其他器官賣的錢作為他的手術費。我問過兒子,這個人是什麼人,兒子說是他一個生死之交的朋友的父親,說這是他最後一個心愿,也是他最後一次贖罪的機會,要我一定幫他完成,便給了我他的名字和地址。我按他的意思找到了受捐人。」

「難道你兒子已經知道受捐人就是他的生父?」汪醫生說。

「怎麼會這樣呢?我養了二十年的兒子竟不是自己親生的。難道……,不會,妻子不是那種人。」石佩華語無倫次地說,「二十年養的竟然是別人的兒子,現在還要替別人傷心悲痛,太可笑了,老天爺對我太不公平了。」

「石先生,不要激動,我們也不是有意要告訴你這些,只是怕以後出現不必要的糾紛,才將實情告訴你。」汪醫生一副無奈的樣子。

「謝謝醫生,謝謝你告訴我實情。」石佩華恢復了理智,平靜了心緒後,繼續說,「汪醫生,這件事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包括我的妻子。我還是不相信我的妻子會背叛我。」

石佩華調整好情緒後,回到家。妻子郝霞仍坐在客廳里發獃。石佩華好勸歹勸,強拉她去醫院打點滴,說她再這樣下去身體非垮不可。到了醫院,石佩華找來汪醫生給妻子檢查,並給郝霞辦了住院手續。然後給她輸液,抽血化驗。

打完點滴後,石佩華等不得汪醫生化驗的結果,便帶妻子去看兒子器官的受捐人。他扶著妻子站在病房窗口前,手指著病床上躺著的男人,雙眼卻死死盯著妻子說:「看到么,那就是接受兒子器官的人,認得不?」

郝霞目無表情地搖搖頭,輕答:「不認識,兒子為什麼要把器官捐獻給他呢?唉,不管捐給誰,總算是他在世上做了件好事。」郝霞長嘆一口氣說。

「是呀,兒子死了,可他救活了兩條人命,也讓兩個孩子得到了光明,算是做了一件大善事。」石佩華沒有發現妻子面部有什麼異樣,心裡便斷定妻子不認識這個人。

那麼兒子跟這個人到底有什麼關係呢?難道真如他說的是他朋友的父親?那他們的血型為什麼會一樣?石佩華百思不得其解,後悔起自己當時沒有仔細問清楚兒子,現在想問卻沒地方問了。

石佩華只好扶著妻子返回病房。剛進門,正好遇上汪醫生來找他。他照顧妻子睡下,便出病房去了汪醫生的辦公室。汪醫生告訴他,說他妻子與死者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石佩華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懵了。難道兒子是當年抱錯了?不可能,他清楚記得,當時產房裡只有妻子一個人分娩,而且護士把兒子交給他後,他就一直抱著,直到妻子出了產房重回病房後,他親手將兒子放在妻子身邊的,百分之百不會搞錯。那自己的兒子到哪去了呢?

郝霞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就出院了。石佩華始終不敢把兒子的事告訴她,他擔心妻子受不了這一驚一乍的震驚。他想暗暗地查清楚後,再告訴她。

可他又不知道從何著手查,悶在家裡想了兩天,也沒想出個辦法來。這天,他剛出門,便收到了一封信。竟然是從監獄裡寄來的。他連忙拆開來看。

這一看,又讓他驚訝不已,這封信竟然是兒子寄來的。天啊!兒子沒有死!信中說:

爸爸,對不起!兒子又做了一件讓你傷心又擔心的事。那天槍斃的不是我,而是我一位最好的朋友。他父親患了尿毒症,需要很多錢治病。

他想弄些錢為父親治病,就去那家公司,不想值班人員很警覺,發現了他,朋友害怕報警,就將他打死了。而我只是在外面幫他望風。我們逃走後,知道一旦被抓,就會槍斃的。

朋友說,如果抓到了,要我主動交代,檢舉他搶劫殺人,而他被迫承認事實。最後槍斃的是他,而我很可能只是判刑。但他要我幫他完成一個心愿,就是將他的腎臟捐給他的父親,其它器官賣錢做手術費。

他擔心他父親和家人知道他殺人判死刑,肯定受不了打擊,也肯定不願接受他的器官,所以要我與他調換姓名、駐址,讓他家人知道他只是從犯,判得輕。而且還要我等他父親手術成功以後,才能將這事公開。我答應了他。

石佩華看完兒子的信,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百感交集。不自主地嘟嚷:這小子算準了我這白髮人是不會去送黑髮人的,卻讓他父母感受了這喪子之痛。作者王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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