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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每天兼職算個什麼事,還是早點找個有錢男人才行

想到這,腦海里快速划過道想法,瞬間,眼裡漫過一道精光。

側身站到拐角處,拿起手機快速的拍了起來。

楚可痛苦的從地上站起來,海藻似的長髮凌亂的散在腦後,全身明明是那麼的狼狽,卻生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袁美娜急忙身躲到側面,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這每天兼職算個什麼事,還是早點找個有錢男人才行

黑珍珠的大眼空茫的看著前方,忽的,楚可快速跑了起來,瘋狂的跑出酒店,跑進無邊雨幕里。

袁美娜看著前方消失的人影,塗著紅艷的嘴勾了起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楚可,我要你名聲掃地!

輕緩的腳步聲漫過,一切恢復到原有的安靜。

而此刻,豪華的總統套房裡,精緻的裝飾,西歐的漫畫,牆角復古的鎏彩花瓶,這裡所有的一切無不在彰顯著主人的尊貴。

但,摔倒的桌椅,破碎的衣衫,凌亂的大床,這些不該有的凌亂給這片華麗蒙上了一層曖昧的細紗,朦朧神秘。

而此刻,足夠容納五個人的大床上,白色的床單正布滿點點的紅,猶如十二月的臘梅,在雪地間開出灼灼的美麗。

傅心薄站在床邊,眉峰凌冽,長睫深黑,覆蓋了那雙深淵的眸,也遮住裡面深晦的光。

眼眸微動,從那點點紅梅划過,長臂微伸拿過床頭柜上的黑色西裝一展,划過流暢的線條,西裝落到身上。

骨節分明的指扣上袖子上的寶石袖口,明明是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卻透著股優雅尊貴的氣息。

肖安走進來,站到傅心薄的身旁,低聲開口,「傅總,監控被破壞,找不到那個女人。」

手中動作停住,窗外划過一道霹靂的閃電,映襯在寶石袖口上,划過幽冷沉斂的光。

眼眸微動,挺拔如竹的身形微轉,清貴逼人。

「處子血留下,女人,找。」

「是。」

雷雨交加的夜晚過去,帶來的是明媚的早晨。

楚可躺在床上,這一晚幾乎是睜眼到天亮,旁邊的鬧鐘響起,驚醒了她的意識,楚可起身。

身上傳來的痛告訴著她,她昨晚經歷了什麼。

紅腫的眼再次流出眼淚,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再次哭了起來。

「可可,可可?」白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楚可急忙抹乾眼淚,應了聲,「我馬上起床。」

白梅把早餐端到桌上,看見楚可出來,想到昨晚楚可回來的那麼晚,皺眉開口,「這什麼兼職大半夜的才能回來?」

楚可身子僵了下,大眼慌亂的眨著,拿過桌上的饅頭低頭咬了起來,「酒店忙,就晚了。」

白梅看著楚可白皙的小臉,坐到椅子上,苦口婆心的開口,「忙?可可啊,媽媽不是說你,你這麼辛苦的兼職有什麼用?還不如找個……」

「媽媽,我去工作了!」楚可猛的起身拿過包就頭也不回的就朝外跑。

她不想媽媽看見她哭過的模樣,而昨晚的事更不能讓媽媽知道。

「哎,這孩子!早點回來!」

「好!」

聲音從樓道里傳來,白梅看向門口空空晃動的門,眉頭逐漸皺了起來。

這每天兼職算個什麼事,還是早點找個有錢男人才行

這每天兼職算個什麼事兒?

還是早點找個有錢男人才行!

想到這,白梅眼裡逐漸浮起思索,很快的被一道精光所取代。

異,聰明。

單親家庭,媽媽長期混跡於賭場,從十六歲開始兼職,咖啡廳服務員,酒店服務員,發傳單,送外賣……

公交車停在站牌外,眼前的視線被擋住,楚可依然在發獃,直到手臂因為匆匆的行人而撞到她才反應過來,急忙跑上公交車。

公交車緩緩開啟,嬌小的身子消失在視線里,深黑的眸子微眯,眸底划過沉沉的光。

而此刻,漂亮的歐式別墅里,袁美娜把一個厚厚的信封扔到南西雅面前,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喏,看看這個表面裝純的楚可是個什麼德行!」

「噢?」

南西雅放下咖啡杯,蔥段似的手拿起信封,一沓曖昧的照片就出現在眼前。

「你看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了,平時還在學校里裝純,裝無辜,噁心!」

「是嗎?」南西雅不溫不火的說著,把照片扔到桌上,拿起咖啡杯再次優雅的喝起來。

「西雅,你不生氣嗎?就是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她,林浩也不會拒絕我!」

「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南西雅挑眉說著,臉上的溫雅像迎風招展的牡丹,漂亮高貴。

「我那天聽伯母說楚可是……」袁美娜疑惑的開口,卻在看見南西雅瞬間變厲的眼時頓住。

南西雅收回視線,眼裡的淡靜溫柔不復,變的扭曲狠毒,「她永遠都是賭鬼的女兒,一輩子都是。」

袁美娜看著南西雅眼裡的狠毒,心下意識的瑟縮了下,卻忍不住開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南西雅看了眼袁美娜,再看向照片,嘴角勾起一絲笑,「這些照片還不足以讓她身敗名裂。」

袁美娜一聽,急忙湊近身子,眼裡帶著興奮的光,「那你的意思是?」

「她不是在做兼職?」

「是啊,我知道。」

「這個,讓她喝了,其它的,不用我教你了吧?」南西雅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遞給袁美娜,袁美娜看著這粒藥丸,心下瞭然,點頭,「放心,這次我要讓她變成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南西雅把咖啡湊近紅唇,眼帘垂下,遮蓋了眼底毒辣狠厲的光。

楚可,昨晚你跑了,今晚,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楚可推著餐車來到1072房間,手指輕扣幾聲,門打開,楚可看著開門的男人,巴掌大的小臉帶著禮貌的笑,「客人,您的晚餐。」

男人看著楚可,眼裡閃過一道淫邪的光,「推進來。」

「好的。」

楚可把推車推進去,正準備把推車上的食物端到桌上,身後便傳來關門聲。

楚可下意識的轉頭去看,男人正把門反鎖。

「你,你要做什麼?」強烈的不安襲來,男人朝楚可走過來,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淫邪的笑。

「做什麼?小美人,你說我要做什麼?」男人的眼在楚可身上上下掃視,最後停留在楚可的胸口上。

楚可察覺到男人的目光,手立刻擋在胸前,大眼浮起濃濃的恐懼。

男人朝楚可撲來,楚可急忙後退,但在這不大的空間里,楚可很快被男人抱住,急忙扭打起來,「放開我,你放開我!」

楚可用力掙扎卻怎麼都掙不過,男人把她抵到桌上,笑的更惡劣了,「放開?待會你可就不會這麼說了。」

說著,一杯冰涼的水朝楚可湊近,楚可驚恐的睜大眼,急忙搖頭,而手也亂抓著。

但她掙扎不過,水倒進了她的嘴裡,楚可嗚咽起來,而就在這時,手、抓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楚可想也不想一把拿起就毫不猶豫的朝男人砸去。

「你……」男人驚訝的看著楚可,帶著難以置信,可身子卻搖晃了兩下倒了下去。

手上的東西掉落,楚可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全身顫抖著急忙朝外跑。

現在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意識,那就是離開這裡,她要離開這裡!

楚可一路跑到電梯,身體里湧起一股燥熱,像有無數個螞蟻似得的咬著她。

眼前的視線變的模糊,全身變的無力,楚可下意識的扶住電梯,冰涼的觸感襲來,讓她想要更緊的貼住。

楚可意識到不對,她想到剛才那杯水,腦海里似有什麼東西划過,全身顫抖的越發的厲害了。

不,她不要!

電梯門開,楚可瘋狂的朝外跑,身子卻越來越酸軟,眼前也越來越模糊,而在看見從她身旁走過的男人,她有種想要撲上去的感覺。

不,不,她要去醫院,她要去醫院……

貝齒重重的咬住唇瓣,楚可朝街道外看去,跌跌撞撞的就朝穿流不息的街道走去。

「傅總,那是……」肖安看著前方突然出現在馬路上的人,急忙踩下剎車。

閉合著的雙眼像休憩的獅子,在剎車踩下的瞬間猛的睜開,眸底划過一道厲冷的光。

「是楚小姐。」

肖安看著車前搖搖晃晃的人,眉頭皺緊,轉頭看向后座,卻只聽見旁邊傳來門關上的聲音。

這每天兼職算個什麼事,還是早點找個有錢男人才行

心裡微驚,等他在朝前方看去時,傅心薄已經攔腰抱起了楚可。

肖安急忙下車把車門打開。

「去酒店。」

「是。」

楚可覺得好熱,渾身都熱,感覺像被火烤著似的,熱的她不斷地朝著冰涼的懷裡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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