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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慎中計,無奈在牛棚中生活,直到兒子的出生才重獲自由

說的什麼自然是不能告訴藍遠麟的。

沈暇玉看著藍遠麟這粗獷的外表,雖然心裡有些害怕,但還是咬緊了唇道,「沒說什麼,只是告訴我,你是苗王罷了。」

「是么?」藍遠麟的目光緊鎖著沈暇玉,似乎有些不相信,但是他見沈暇玉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就轉身坐到了沈暇玉身旁說,「張洛兒的話你千萬不要相信。」

女孩不慎中計,無奈在牛棚中生活,直到兒子的出生才重獲自由

沈暇玉不回答,對於她來說,這個男人是不會放她走的,相反張洛兒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夫君,反而會幫他……那她怎麼會信這個男人說的話。

「她並沒有說什麼。」沈暇玉輕聲說道,希望能讓這個男人別猜想到剛才張洛兒和她說的話。

「那就行。」藍遠麟拿了一雙綉有苗繡的繡鞋放到沈暇玉的床前。「穿上這個,去苗王殿。」

正好張洛兒說了今夜在苗王殿等她,沈暇玉正求之不得。

但是藍遠麟坐在她旁邊,她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怎麼?」藍遠麟見沈暇玉不穿鞋,就拿了一隻鞋到她跟前說,「要我幫你?」

「不用不用。」沈暇玉被藍遠麟的那句話嚇得不輕,她本就有些怕這個奪去她清白的男子,她怎麼……

於是沈暇玉立刻穿上了這雙苗族的繡鞋。

沈暇玉在睡夢之中的時候大概就被換上了苗族的傳統服飾,所以她這會兒是穿戴整齊了的。

於是下了床就跟著藍遠麟出門去了。

不過一出門,沈暇玉就被眼前的情況給震驚了。

藍遠麟的房屋是在懸崖邊上的,原來,之前她想翻出去的那扇窗戶下面竟然是懸崖!

懸崖下面還有一些白雲縈繞。

還好……還好她沒有翻窗出去,不然的話,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女子的煙黛眉緊緊地蹙起了,那藏在袖中的手也是狠狠捏緊,那指甲幾乎要陷進肉里去。

沈暇玉只覺得心裡有些驚魂未定。

藍遠麟似乎看出了沈暇玉在想什麼,他湊近,眼裡有幾分揶揄的神色,「玉兒,所以……別想亂跑。」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看似玩笑話,但卻充滿了威脅。

沈暇玉微微低頭,小聲狡辯著,「沒有。」

在這男人就彷彿是天生適應於這懸崖峭壁之地,她一人之力,怎麼可能逃脫的了!而那懸崖峭壁彷彿是在嗤笑她的不自量力。

「哈哈。」藍遠麟看著沈暇玉這低著頭小媳婦的樣子,心情不由得大好,大笑了幾聲後抓著沈暇玉往前面走。

藍遠麟手上有些繭,而且他的力氣很大,他這一用力,沈暇玉有些跟不及,那身子一下子跌撞進了藍遠麟的懷裡。

一瞬間,暖香盈懷。

「你……你鬆開我。」藍遠麟的身子緊貼著她的,沈暇玉好歹也算是經了人事了,她能感覺到,藍遠麟身上的變化。

沈暇玉知道,要先裝作順從,但是她怎麼可以讓他又一次對自己做那些事情!

「你是我的女人,放不放有差?」藍遠麟看著她的目光深了幾分。

「不行……這裡是外面。」藍遠麟抓住她的手沒有松上一分,反而還大幅度地在她身上遊走。

這裡雖然荒無人煙,有著大片的稻田和樹木,但是指不定就會有人路過!

「怕什麼,沒人敢看?」藍遠麟看出了沈暇玉的緊張和害怕,他抬起沈暇玉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彆扭捏。」

「唔!」沈暇玉害怕極了。

男人的侵入,越來越深,彷彿要把她整個人吃掉一般!

「啪!」猝不及防的藍遠麟的臉被微微打偏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藍遠麟的面色一變,那原本就有道猙獰刀疤的臉顯得更加的冷峻和可怕了起來。

沈暇玉的手腕被他狠狠地抓住了。

「沈暇玉,從來沒有女人打過我!」藍遠麟看著沈暇玉的眼睛充滿了怒氣。

男人發怒的樣子比平時的樣子更加猙獰,這一下,沈暇玉徹底也慌了,明明是他,是他先對自己這樣的!

一時之間,沈暇玉也被嚇急了,她又氣又害怕之下有些口不擇言道,「你活該!我又不是自願嫁給你的,你放我回去!」

一時之間,所有的委屈都湧上心頭來。

以前在府里被二房欺負,沈暇玉以為自己出嫁了就可以脫離,但卻不想竟然被二房偷偷賣到了這個地方來!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還被這個粗獷猙獰的男人欺辱!

「你再說一遍?」粗噶的聲音里蘊含著前所未有的怒氣,藍遠麟的長臂一伸,把沈暇玉抓緊了幾分。

「我說我不要在這個地方!我永遠都不會自願嫁給你的!你鬆開我!」沈暇玉哭泣著,想要掙脫藍遠麟。

「呵呵!」藍遠麟聽到沈暇玉的話後突然冷笑了起來,臉上震怒的表情也消失不見。

但是這樣的藍遠麟卻突然讓沈暇玉更加害怕了起來,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女孩不慎中計,無奈在牛棚中生活,直到兒子的出生才重獲自由

「那我就要你永遠都離不開我。」藍遠麟那長有薄繭的手突然摁住了沈暇玉的下巴。

藍遠麟如鷹般深邃的眸子里充滿了危險。

「你……你要做……」沈暇玉一下子忘記了哭,她害怕地想立刻從藍遠麟的懷中逃脫,但是她哪裡掙扎得過藍遠麟。

下一秒,一個冰涼的東西就被放入了她的口中。

「唔!」沈暇玉突然被藍遠麟放開,猝不及防地她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但是更讓她害怕的是,她不知道剛剛藍遠麟喂她吃了什麼?

「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沈暇玉害怕地看著藍遠麟,她努力想要把那東西吐出來,但是她乾嘔了幾下,卻是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

而站在她對面的藍遠麟薄唇輕揚,念叨了幾句類似於咒語的東西後,沈暇玉的肚子里突然傳來了無止境的痛意!

「好痛!」沈暇玉痛的一下子蜷縮在了地上。

地上還有小碎石,她手臂上的嬌嫩肌膚被那些碎石咯出了一些小傷口。

但是那些傷口及不上腹痛的萬分之一。

她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好像被什麼東西撕來扯去的,不曾停息片刻。

那血肉似乎都被什麼東西生生啃咬下來了一般。

「放……放過我。」沈暇玉在地上滾動著,希望可以讓腹中的痛苦減少一分,但是她這樣的舉動除了讓身上的衣物更髒亂之外,那疼痛並沒有減少絲毫。

「痛!」沈暇玉抓緊了小腹處,她痛的哭喊了出來,一時之間,淚也流了下來。

腹痛如絞之中,她看到藍遠麟那張冷峻的臉。

「還跑嗎?」藍遠麟站在旁邊冷聲問道。

「不跑了,不跑了。」沈暇玉痛得無暇顧及別的事情,只好討饒。

「記住你這句話。」藍遠麟從上而下地冷睨了她一眼,然後冷冷地說了一句,「停。」

詭異的是,隨著藍遠麟的這一聲停,那腹痛感立刻就消失了!

藍遠麟走到了她的跟前,把她拽了起來,冷聲道,「你身上現在被我下了情蠱,一旦你想要離開,我就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暇玉現在雖然肚子不疼了,但是那雙腿卻是隱約有些發軟。

她看著藍遠麟那冷峻的樣子,心裡止不住地發涼。

話本里寫過,湘西西南地區有人煉蠱,如果一旦被施下蠱毒,那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剛剛的痛,沈暇玉嚇得唇色有些蒼白。

「那我不跑了,你把情蠱取出來吧。」沈暇玉咬了咬唇,帶著幾分請求看向藍遠麟。

藍遠麟冷哼一聲說,「當我傻?」

「我……」沈暇玉幾乎要哭出聲來了,她抬起手把自己臉上剛剛殘留的淚給擦去,「身上有蠱想著總是滲人的,更何況嫁娶要兩心相印為最佳,用情蠱來威脅總是不好,不如你把情蠱給我取了,我嘗試一心一意待你就是了。」

沈暇玉嘗試著軟下聲音哄騙這個男人。

沈暇玉仔細想了一下,雖然自己被這個男人強迫,但是好像只要自己不說逃跑的話,他是和顏悅色的。

那和他好好說話,說不定他不會對自己那麼狠。

一想到剛才的腹痛,沈暇玉只想得到一個死字!那情蠱太難捱了。

「等你為我生下孩子再說!」藍遠麟的下一句話讓沈暇玉白了臉色。

沈暇玉料想的他吃軟不吃硬是對的,但是她……她如何能生下孩子,名節失了,回去京城大不了絞了頭髮做姑子。

但是要是有了孩子,她能捨得下心把孩子丟在這個地方么?若是帶回京城,那麼任誰都會知道她被人凌辱。

不能有孩子!絕對不能有。

沈暇玉心裡一顫,她的睫毛微微抖動,但是她卻不敢和藍遠麟說出不要的話。

她就怕一個不順從,這個男人又會催動情蠱讓她難受。

「女人就是要這樣才聽話。」藍遠麟見她不說話,以為她聽懂了自己的話,所以之前那冷峻的面色也稍微柔和了下來。

藍遠麟摸了摸她的頭髮,打量了她一下,蹙眉說,「剛才不聽話,把衣服都弄髒了,去洗洗。」

說完,藍遠麟把系在脖子上的骨勺從衣服里扯出,放到唇邊吹了一聲。

「呼……」

清脆的勺聲溢出,在荒無人煙的叢林山野里回蕩,過了片刻,一隻有半人高的吊睛大老虎從及腰的稻草叢中奔跑而出,而他的背上還馱著一些東西。

它的嘴巴一張,發出了一聲呼嘯聲,長長的獠牙讓沈暇玉感到害怕,粗壯的尾巴一掃,那稻穀被掃倒一大片,四肢腿猛地一使勁,片刻間就到了藍遠麟的面前。

「唔。」這隻老虎就是之前嚇到沈暇玉的那隻大貓。

大貓後面兩條腿蜷曲,溫順地蹲在了藍遠麟的身旁,那隻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地搖了搖。

此刻的大貓一點也不像是兇猛的老虎,反而有點像是一隻順從的小貓。

「下次別這樣,你損壞的那一點稻穀都夠一家人的一頓飯了。」藍遠麟裝作有些生氣的伸手拍了一下大貓的頭。

那老虎似乎有些小害怕,把腦袋微微縮了一些回去,被挨了一下後微微有些委屈地嗚咽了一聲。

眼前的這一切讓沈暇玉有些驚奇,但是她依舊很怕那隻大貓。

瑟縮著在藍遠麟的身後不敢靠近。

「呵。」大概也知道沈暇玉怕大貓,藍遠麟笑了一下,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若是平時的話,這個笑容可謂是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但是在此刻沈暇玉的眼裡,卻是充滿了掠奪的猙獰。

「如果你再跑的話,可不僅僅是情蠱了,你覺得你能跑過大貓?」藍遠麟輕飄飄的話在沈暇玉的耳旁落下。

沈暇玉剛才是瞧見那大貓的速度的,別說她了,就算是十個她也跑不過!

女孩不慎中計,無奈在牛棚中生活,直到兒子的出生才重獲自由

她心裡一緊,不過想到還好有那個張洛兒要幫她,所以一時之間,沈暇玉只好服軟搖頭,小聲說道,「不跑了,不跑了。」

大概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反應,藍遠麟不再威脅她了,把大貓背上馱著的一個布包取了下來,他對著沈暇玉說,「前面有一條小溪,我陪你去那裡洗洗,順便換上衣物。」

大概是怕沈暇玉又不答應,藍遠麟補充了一句,「這是苗王寨最高處,沒有人來的。」

「但是……」藍遠麟的意思就是要她在野外沐浴,這完全不合禮法,沈暇玉正打算拒絕,卻瞧見男人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了。

她心頭一顫,知道這男人不會答應自己,只好停下了抗議。

那隻大貓把東西送到之後就直接從一旁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藍遠麟帶著沈暇玉到了那條小溪前,小溪的兩側都是乾淨的鵝暖石,四周都有高大的樹木作為遮攔,青綠悠然。

這條小溪不深,沈暇玉目測了一下,大概只能及到自己的肩膀處。

沈暇玉以前在侯府,很少出門,若是平日里看見這樣的風景,大概會覺得賞心悅目,但是此時有這個可惡的男人在身旁,她如何也沒有心情來觀賞這一切。

沈暇玉咬了咬牙。

她轉頭對著自己身後的藍遠麟說,「你,你轉過身去。」

語氣里有微微的羞澀,雖然她被這個男人強迫做了一些更加露骨的事情,但是要她在這樣一個大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她還是做不到!

而藍遠麟此刻的目光不加遮攔,直直地落到了她的身上,這目光似火,彷彿已經投過她身上那臟乎乎的衣服把她看光了一般。

「怕什麼?」藍遠麟的目光里染上了幾分慾望,他的喉結上下微動,他不僅沒有走開,反而迅速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了沈暇玉的身後,大掌上下移動,開始剝沈暇玉的衣衫。

「這裡不可以,這裡是外面。」沈暇玉不想,這個男人竟然在這裡想要對她做那種事情,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早知道,讓他看著自己脫衣服,也比在這裡做這種事情好。

但是她的拒絕直接被藍遠麟給吞掉了。

不過藍遠麟大概也知道不能再耽擱時間了,他看了一眼女子嬌軟的身軀,心想到若是放任自己的慾望下去,恐怕明日都不能到達苗王殿,於是只好淺嘗輒止。

等藍遠麟幫她把那套乾淨的衣服換上的時候,沈暇玉已經有些雙腿發軟了。

不過沈暇玉這雙頰通紅的樣子卻是讓藍遠麟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意,苗家的女子多是肌膚粗糙,大概沒有一個女子的肌膚能有沈暇玉這般白裡透紅。

「若不是怕耽擱時間,哪會這般輕易放了你。」藍遠麟冰冷的語氣裡帶了絲絲不滿足的氣息。

沈暇玉不敢看他的臉,剛才發生的那一切都叫她有些羞恥,更讓她覺得可怕的是,剛才她不僅沒有覺得可怕,反而發出了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沈暇玉低下頭,細如蚊吶地聲音說,「不是說耽擱時間么?趕緊走吧。」

她想,按照這個男人的慾望下去,指不定自己過幾日就會有身孕了,不過好在今晚張洛兒就要帶她走了。

一想到這件事情,沈暇玉巴不得現在就能到苗王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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