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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寫了一篇文章

平淡的生活就像是一杯涼白開,既沒有味道,又沒有溫度。

好幾個朋友問我最近怎麼不更新文章了,我說不知道寫什麼。如果為了寫文章而寫,往往寫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來。文思泉湧是一種狀態,就像是沙漠中走出的人看見那杯涼白開一飲而盡的感覺。這樣來看,平淡的生活並不是一無是處。

寫文章需要素材,而素材又源於生活。當生活索然無味的時候,素材就顯得乾癟無趣。怎麼才能讓乾癟的素材生動起來,這就需要對無趣進行挖掘。怎麼才能讓無趣變的有趣,有趣變的生動,生動升華為認同和共鳴,真不如一場噩夢來的實際。

在不經常寫東西的人眼裡,能寫的人很了不起。簡單的一件小事,他們怎麼能拼湊出那麼多的字來?哪有那麼多的話要說?白開水不就是一杯水嗎?噩夢不就是一場夢嗎?

在我看來,白開水是神奇之水,如果你不是一個浪漫的人,當你的小女朋友身體不舒服了,你一定要說那句:注意身體,多喝水。如果這個時候是初戀,她一定會被你感動的神魂顛倒。而噩夢就更刺激了,最噩之時就是將醒之際。

噩夢無非是怪、力、亂、神,雖為聖人所不語,但我們都是凡人,都要經歷生活的磨難和錘騸。每次噩夢醒來,總會慶幸,幸好是個夢,至今我還保持著至少每個月做一次關於高考的夢的習慣。曾經我以為這是個噩夢,現在想想,再經歷一次,也未嘗不可。

寫東西就是說人話,介於醉與醒之間,醉了是鬼話,太清醒是白話。人們既不願意聽鬼話連篇,油膩不實在;又不想聽大白話,虛偽不真實。所以千萬不要跟一個喝醉的人談人生,不要跟一個清醒的人談理想。君子之交淡如白開水,不需要濃烈的味道,更不需要虛偽的溫度,舒服就好。

我有很多做傳媒的學長和學姐,他們寫作的風格也是各有千秋。有人像魯迅,文字就是投槍,一針見血,旁徵博引,不扎死你誓不罷休,被罵之人死也會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死。讀者看了大呼過癮,彷彿自己就是那把投槍,在那個「死人」頭上再拍上一塊板磚,那種狀態叫爽。有人像王小波,不論他寫新聞還是軟文,總能讓人聯想到他就是王二,讀他的文章時要時刻關注自己的小和尚有沒有直挺挺。也有人像余秋雨,還沒讀完心裡就一千個媽賣批的問候。而我,誰也不像,寫的東西既不能讓人義憤填膺,又不能高潮迭起,還好,不至於讓人問候媽賣批。

曾經有個學長組建了個微信討論組,名字就是「寫作」小組。小組裡就三個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目的就是堅持寫作,或許他拉一個女人進群是為了讓寫作不那麼枯燥無味。他自己花錢給我們倆買了很多關於寫作的書,可能是我境界不夠,沒看兩頁就睡蟲上頭,放枕頭邊就睡著了。那個討論組至今沒有再蹦躂過,但是它依然存在,每次看到它,我都會哈欠連連。

我曾經也效仿這個學長建了個微信寫作群,群里也是三個人,但沒有一個女人。兩位小學弟堅持了幾天之後就再也不更新,讓他們寫東西真不如說一句:今天天氣不錯,不如我們去踢球吧。所有的熱情都是建立在喜歡的基礎上,強顏歡笑的背後一定是媽賣批。我沒有強迫那兩位小學弟去寫,進群是他們自願的,不更新也是他們自願的。

上面那個效仿,我給差評。

最後想說,之所以不說寫作而用東西這個詞,是因為我真不知道寫作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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