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浮生歇,漸欲迷人眼
人生太長,長的暖雨間歇,風蕭蕭,雨茫茫。
誰於浮生若夢中呢喃細語,在時光左岸嫣然一笑,回眸時候,早過逝水流年,如花美眷。是誰?是你?是我?是他?
光陰淺處,你我皆過客。
相望是遙不可觸,相約是遠人眯眼。
相念是淚眼婆娑,相守是一生承諾。
流年深處,凝語執手。
看花非花,看霧非霧。
看雨非雨,看雲非雲。
時光白駒,不經意間,流年是奔流不復回的江水,濤聲依舊,卻道物似人非,往事如風。只配懷念,不值黯然銷魂。
誰在那一刻,是信手拈來的庄公曉夢,是風雨暖歇間衣帶漸寬。還有誰,是青玉案,是臨江仙,是虞美人。
他們說:「生如夏花般燦爛,死如秋葉般靜美。」
如夏燦爛,如秋靜美。是一種空明的境界,浮生間,是流連忘返的處境,於此,笙簫暖歇,撫笛玉簫。
還有多少人,醉美在夏秋的燦默里,一部分人翩翩起舞,一部分人情暖三冬。
還有多少人,醉美在策馬里嘯西風,是夏秋裡面的簫客,是春天裡面的看客。
還有多少人,醉美在唐詩宋詞花間,撫手是詩詞花間酒,彈指間漸欲迷人眼。
春花春月正徘徊,一樽一弦當夜開。是誰又在季春的花月間獨徘徊,又是誰在靜謐的夜晚里飲酒撫琴。
多情卻被無情惱,今夜還如昨夜長。是誰的多情,是誰的無情,被淺年虛無縹緲,那人的夜晚是漫長的,那人的愁懷是綿沿的。是你?還是舊年裡的他?
西園何限相思樹,辛苦梅花候海棠。東園栽梧桐雨,西園栽相思樹,北園栽浮生,南園栽風雨。卻道海棠誤了梅花,情暖間,誰言誤了誰?
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游女,不可求思。那是誰在在水一方,搖頭相望,陌上開花,問到可有人緩緩歸矣?於斑駁流煙間,是驚擾了流年的芳華,搖轉了豆蔻梢頭二月初,煙雨蒙蒙,呢喃了他的青春。
繁華那麼美,暖雨那麼柔。
笙簫里,是誰在繁華里柔美。
蒙雨處,是誰在暖雨里鉛華。
一場繁華,我換你一世溫暖。一場暖雨,我願為你的禾苗,於間開花。
在斷鴻聲里,是落日樓頭的遙望,深情的煙茫,是在等待著的紅箋黑字。
菱葉縈波荷颭風,荷花深處小船通。逢郎欲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是你,在風雨的浮生未歇間,是你,在漸欲迷人眼。
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唯怨人生太短,短到扳指可數,一求笙簫默,二求迷人眼,三求暖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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