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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鵬:80後的青春還剩多少

男人花

 男人花

黃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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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的青春還剩多少

文/王鵬

男人也是一朵花

也害怕風吹雨打

有誰能看到堅強後的傷疤

生活不過一杯酒

醉完了路還要走

愛人和朋友我在你的身後

從一哭就有人哄

變成再苦也忍著笑

哥們情誼在酒里

喝完了吐的自己擦

就算肩上扛著山

也要裝的很瀟洒

這就是我們

過了三十歲的男人

——黃勇《男人花》

我生於80年代,是計劃生育的第一代人,從成長、求學到參加工作,無不趕上了這個社會變革的關鍵時刻。我們被時代改變,卻也在改變著時代。生於80年代的我們,在迷茫和困惑中一再的掙扎,究竟我們追尋的是什麼,沒有人能告訴我們,為什麼那麼多愛情的傷痛、親情的凄傷、工作的艱辛……幸福真的離我們那麼遠嗎?

一段往事一段情,80後的你們,你是否還記得那個總在關鍵時刻有一罐綠色菠菜的大力水手;你是否還記得那七個義憤填膺的從葫蘆裡面蹦出來的橫眉娃娃;你是否還記得那個紅色身軀,手指前方高喊著「汽車人變形出發! 」的擎天柱大哥;你是否還記得冰棍不是想買就有賣,要看騎車賣冰棍的小販什麼時候來的童年畫面。

歲月催人老,人生如過客,漸漸地,80後的我們30出頭了,有些甚至已為人父母。80後的一代不再是溫室中的小孩子,而是闖遍大江南北的合格人才;不再是習慣於依賴父母血汗錢的公主少爺,而是自己懂得賺錢的孝順孩子。

我時常還在想像著我的18歲,可我已年方32了!有的時候,真的幻想時光可以重來一次,那樣的話就可以重新選擇一切,但又不得不面對,曾經的年少輕狂,早已蕩然無存。曾經的花樣年華,早已悄然而逝。80後的我們已經開始站在了30歲的尾巴上,面對三十而立,還有多少人可以昂著頭,信誓旦旦地說,我們依然年輕?是的,年輕就是資本,面對著90後的異軍突起,80後的我們是否還有青春?

曾經,驕傲的我們都懷抱著崇高的理想,奔走在陌生的大城市,只為尋找內心深處最真的夢想。曾經,生活得再艱難,都會想著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取得成功。當事業依然碌碌無為的時候,當愛情變得虛無縹緲的時候,童年時天真的理想好像變成了不可能實現的夢想了,80後的我們,是不是依然還會說,年輕不怕失敗?

在每一個深夜裡,當我博覽心靈雞湯的文字,那些充滿愛與力量的故事能感動每一顆純真的心靈,溫馨動人、真誠深刻的生命故事,最能帶給人們心靈的滋養與智慧的啟發。我如夢初醒,懂了遺憾,才懂了人生,原來,80後的我們,都早已經老去。我們不再輕狂,我們不再瀟洒,我們不再坦蕩,我們不再微笑,我們有的是對於生活的壓力,我們有的是對於婚姻的恐懼,我們有的是對於未來的失望,我們有的是對於困難的卻步。

80後的我們敏感,我們偏執,我們頑固到底地還故作堅強;

80後的我們輕易的傷害別人,也輕易的被別人所傷;

80後的我們追逐於頹廢的快樂,陶醉於寂寞的美麗;

80後的我們堅信自己與眾不同,堅信世界會因我而改變;

80後的我們覺醒其實我們已經不再年輕,我們前途或許也不再是無限的,其實它又何曾是無限的?

80後的我們,已經開始承認我們老了,沒有了90後的青春,沒有90後的激情,我們有的只是為了生活進行奔波著的疲憊的心,生活過的馬馬虎虎,拿著3—4千的工資,偶爾微笑著告訴自己:三十歲的男人,我的美好年華才剛剛開始。三十來歲的男人,有了一點錢,有了點閱歷,總結了一點情場經驗,變的溫和,卻不失個性,三十歲是男人的一道坎,是男人不想面對但又無法逃避的枷鎖和咒語。

80後一代,還不屬於城市中堅力量,但不能否認的是他們必將成為精英;崇尚個性、自由與獨立精神,敢於承擔責任;正在向休閑、瀟洒的生存方向發展;但是當面對巨大的生活壓力,除了奔波,拚命賺錢,養家糊口,唯一能做的,就是奮鬥。青春的雋永和倦怠一樣,深深地刻在抬頭紋裡面,歲月的粗糙,寫在雙手和臉頰上,再多的護膚品,也掩蓋不了逝去的青春。回首我們走過的路,回味我們吃過的苦,不能停止我們奮鬥的腳步,我堅信, 所有吃過的苦,歲月都會給我們最好的回復。

「今天,之所以區別於昨天,恰恰是因為昨天的感受依然在我心中。」我不禁感嘆:原來,80後的我們都早已老去,只是我們一直不願意服老。

今天的80後終於「接地氣」了。現如今他們卻走進了一地雞毛的世俗生活:生兒育女、職場拼殺,柴米油鹽事一股腦兒「咣當」砸下。

以夢想的名義,站在時代舞台最前沿的80後們,讓我們一起創造幸福生活,80後的青春因記憶而美好,因現實而苦惱,80後的青春隨著人生旅途在延續,80後的青春還剩下多少我真的不知道,但是80後的青春有夢就好!

人生的恆久狀態,就是在路上。80後的路上,我的同齡人們,讓我們緊握青春夢想的航標,舞動理想的翅膀,將短暫的青春化為永恆的未來,在夢想與現實中描繪80後燦爛的人生吧!

編輯 香如故 果豐

王鵬,中共黨員,著有長篇小說《華燈初放在隆冬烏拉》,曾在中央政法委《法制日報》《中國勞動保障報》《吉林人社》報發表過文章,現為樺甸市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局文字綜合科員。

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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