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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這個春天,迎接你

此間的涼介

Half an anniversary

2018年4月28日

好久不見。

2017 年 10 月 28 日,是公眾號的創立日。

半年過去了,這個小角落也在我的堅持下慢慢變得更好。

原創邀請 2017.11.28

遊記-迷失 2017.11.4

關注者 300+ 2018.4.2

Start 2017.10.28

留言區開放 2017.11.28

閱讀量 500+ 2018.4.1

我最想向在後台熱心地給我提出修改意見,還有督促我堅持原創的你們,表達最真心的感謝。

回顧這半年裡,我自己對待生活的態度也因為這個平台變得更積極。分享的意義在於讓彼此看到看似平淡生活里美妙的一面,我帶著一種熱烈的使命感去完成對生活的美學追求,而在這樣有意義的交流互動里,衷心希望我們彼此的世界能夠因思考而聯繫緊密。

每次落筆都有一種儀式感,或許我也在創辦公眾號的初心裡找到答案,記錄每一次的Idea, 把平淡的生活稍加修飾,變成屬於自己的一首小詩,這樣或許就是百變生活的其中一面。

一個人走很久,會累;但是走的久了,會慢慢認識一群人。幸運的是,即便我還沒有走出很遠,就能認識你們,讓以後很久很久的路,有了陪伴的溫暖。可能會有人,中途離開,這也會成為回憶的一部分。有幸相遇,有幸同行。

因為你們的存在,我的堅持變得更加有意義。每個人都不是一座孤島,在海的最深處有緊緊相連的痕迹。像遠古的山脈一樣連綿起伏。我願你們,我都可以努力成為最堅固的那一片島嶼,成為幅員遼闊的大洲的一部分。

候鳥依賴星座的指引,找到回家的方向,而在生活的紋理里散步,彷彿能夠找到自己的一片星辰。

我們的故事,未完待續。

歡迎留在,我的世界。

以上

時間倉促,拿出之前高中珍視的一篇隨筆。

祝,閱讀愉快。

Need feelings

 Need feelings

blind.scream 

00:00/02:37

被遺忘的珍珠耳環

獨嘯的雨滴狂吼著沖入她的喉嚨,哽咽,說不出話來;一如什麼東西被遺忘的時候,總有瞬間的掙扎,像脆弱的生命墜入深海,破裂,再無聲息。

「今央,你為什麼就不懂呢?軀體的死亡會遺忘,可意識還活著,你不能讓軀殼從沉睡中醒來,我們要喚醒意識,才能重拾遺落啊。」喻良的聲音如同時間盡頭的漩渦黑洞,在她的腦海里反覆交織,叫囂,吸走了她的恐懼,又給了她半刻的茫然。

今央就是不明白。

屋角的尖銳棱緣刺痛了她的眼睛,不為別的,那裡端端擺著的,是她偷來的畫。

少女回眸的眼裡泛著濃稠的光華,似乎隔著幾百年的中間過往,於她而言不過是一個星辰向另一個星辰奔跑時,遺落的幾光年。

今央縮著長臂抱住自己,躲在另一個對立的角落深處。昨天遠遠隔著大都會博物館櫥窗看這幅畫里的少女時,她耳邊戴著的珍珠耳環潤澤的白光,帶著聖潔如天堂之眼的光暈,穿越幾百年的光景,生生把她釘在原位,甚至片刻間,讓她遺忘了偷走的初衷。

可是,比起讓眾人遺忘的那名少女,她倒不如打破這層記憶的缺失,讓塵封的棺材裡舊日的悲劇從徹底的忘卻中蘇醒。

偷竊的過程異常順利。孤零零的人在瞻仰油畫,畫前又有一位負手而立的男子,彷彿沉睡般,靜靜地凝視著。在她看來,就像是一株白蓮在凝望著另一株白蓮,沒有什麼交流,可眼神里卻含著憐惜、回憶和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決心。今央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強迫自己鎮定,不去胡思亂想,從身後輕拍了那個如蓮男士,然後熟練地敲昏他。接著,燈熄,電斷,按照計劃,畫沒了,她也消失在大都會博物館外華爾街聳立如雲的大樓旁不知名的小徑里。

她喜歡這幅畫,不因為她是賊,而是與她成為賊的初衷一樣,她沒有忘記過。

從小生活在萬人唾棄的貧民區,只是因為出生貧窮,母親是幫傭,父親不知所蹤,時常流連在燈火輝煌的博物館的她,早就認識了這位少女——一個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故事開頭總是免不了俗套,一個少女因家境貧窮,離家去一位畫家家中當女僕。她時常走進隱秘的畫室里,邊擦拭畫具邊享受片刻的安寧,看著那些光暈柔和的畫作,有小鹿般的驚恐與愉悅。這時的她大可以忘卻尖酸刻薄的女主人和她媽媽來自上流社會的鄙視與不屑,和那個性情古怪卻又深沉內斂的畫家時常的出神和憂鬱。

她需要被理解,不是作為一個下人被理解,而是作為一個人而被理解。孤獨的靈魂相遇,總會碰出亘古美麗的火花。少女和畫家相愛,卻不能相愛,那時候的人們都遺忘了,靈魂與靈魂的相吸,不是因為地位,金錢與權利,而是因為理解。

故事的最後即是以悲劇結尾,今央聽過一句話:「深情是樁悲劇,須以死來句讀。」可少女與畫家死的不是肉體,是跳動的心。離別時,少女戴上了畫家給的珍珠耳環,畫家以她的回眸作了最後一副油畫———《戴珍珠耳環的少女》。

從此,少女嫁給了屠夫的兒子,畫家終生不被理解,他的藝術是孤獨的,社會的階層分立也是明顯的。

今央總覺得那對珍珠耳環是衝破貧富對立的一把鑰匙。戴上它的過程是疼痛的,可是若是能夠永遠地戴著它,似乎人與人之間就會拋棄種族、階級、貧富而相愛了。她偷畫出來,就是想讓人重新憶起這樣革命般的試探悲劇,似乎這是一聲口號,一經吹響,振臂高呼,就會有人懷著與她一樣的虔誠站出來了。

電視里的新聞令她失望,又是簡短地報道名畫是繼上一次波士頓藝術館失竊後的又一次被盜。沒有人帶著重溫的惋惜口吻緬懷這幅畫,或許它真的被遺忘了。畫面里連續傳來的是尖利的警鳴,人們只會發了狂去尋找本被他們遺忘的東西,卻不去想為什麼會遺忘。重拾遺忘是為了紀念還是骨子裡的一種形式,什麼也不是。

日子油油而黏膩地流淌著,她卻擁有了新的鄰居。不是那副畫,是她偷畫時敲昏的那個男子。

有些人出現在生活中,有命運安排的巧合,也是冥冥註定的因果。她第一次便見了他,還是那雙像蝴蝶被露水打濕一樣的眼睛,對視的那一霎那,彼此都認出了對方,可又不僅僅認出了對方。

哦,他伸出了手,狡黠地笑了笑,「你好,我叫喻良。」骨節分明的手似乎隨時帶著天使的光輝將她拉入被人識破的地獄,可他沒有,他只是伸出手。

「我,今央。」她簡短地逃避似地回答,似乎狂風一吹,就能送她墜入身後的懸崖。於是,她沒有伸出手,相反地退後一步,他也並不尷尬,摸摸鼻子笑了笑,他們就算認識了。

可是今央知道,她才是真正地認識了他;或者準確的說,後來她才是真正地認識了她自己的心。

不知是僥倖心迫使她並沒有搬離這個可能隨時被拆穿的境遇;還是她根本知道,他不會說。

相鄰的生活總會有重疊的陰影,就像是兩片枝頭的樹葉,時常能夠懷抱同一縷陽光。他在紐約大學進修生命科學,是博導珍視的好苗子。

可是,這一切的背後,卻是與她相似的童年回憶和一顆堅強勇敢的心。行人神色匆忙的街頭,總能捕捉到他俯身與迷路小孩認真展顏的微笑。遍賞勝景的中央公園,總能驚異地聽見他與夜宿長椅的流浪漢談論著晨光初露的清早,可以從長林梢後的第幾棵樹上找到一隻貪睡的花松鼠。

她不明白,倔強到只順從自己的她,只是覺得他們生來孤獨與貧窮,是一類人,是所謂的底層。可喻良又似乎同她不一樣。他又像高雅的精靈,背負的使命埋藏於幽深的內心林間。

他會陽光地微笑,會與這世上那些她想都沒有想過的光鮮較量,會時不時綻放著令她灰暗的記憶失色的虹霓。當疫區的人們深受著埃博拉的滅頂,寨卡的侵襲,她看見喻良一次次徹夜未歸在實驗室里測試,與無止無休的抗原鬥爭,他似乎要拯救所有的人,不因階級,不因種族,只是從心。

當臨床疫苗被創造,她才由心瀰漫說不清的釋然,這又與從前的她截然不同。喻良是對的,要去拯救一個遺忘,必須去喚醒,卻又不是複製似地徒勞喚起已死的肉體,是一種精神,是一種發光的意識。她當賊,劫富濟貧是已死的肉體;他寬容,從心改變世界是拯救不滅的良知。懷著麻木混沌的決心去開鑿沉封的遺忘,無異於是投入墳墓的死寂;當過去的悲劇以一種無人識得的遺忘形態忠誠流浪的時候,它所憑依的不是仇恨,而是重生而光明的力量。

「走吧,」喻良直視她的眼睛輕聲說道,白布裹著的名畫要被歸還。今央最後一次跳躍,熄燈,把畫掛回原本空蕩的展廳,絲毫未變的場景似乎懂得她來歸還的用意。

退回,凝望,兩株白蓮在看著另一株白蓮,像是懸崖上收回的兩隻腳,只不過,是一隻不動,另一隻從懸空的境地縮回。沒人知道,那隻懸空的腳是從哪兒伸出,又為何縮回,只知道,他們低聲說道「沒有遺忘。"

珍珠耳環的光暈依舊如新,只是它遺忘的使命已然達成,不是為了遺忘,而是為了更好地銘記。

如果沒有天空/

你是否會選擇翅膀/

還是會選擇/歸於你/

最初的模樣/

源於喪鐘之鳴/泣露之風/

和懸崖頂上伸出一隻腳的一生/

過去遺忘/便是為了此刻銘記/

新生的候鳥/在宇宙年華里飛逝/

埃土狂舞/掩埋故鄉/

一刻,便是忠誠地遊盪/

永遠遺忘/便是永遠地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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