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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著一個女人不放算什麼?

隨著男人一聲令下,所有的人忙不失地出了門去,安然眼睜睜看著凌洛洛大喊大叫的被人抬走,面色漸漸變得蒼白,只感覺包廂內的空氣像是被抽幹了一般。

縱然如此,安然卻分毫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恐慌,那張秀氣精緻的臉,驚不起半絲波瀾。

一抹頎長而挺拔的身影漸漸逼近,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之氣讓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去,直到背脊觸碰到了冰冷的牆面,退無可退。

揪著一個女人不放算什麼?

黑色的陰影如同惡魔的網將她籠罩,他的身後斑駁著繽紛的燈光,頹然而喧囂。

宮崎薄唇上揚,伸出一隻修長的手,勾起安然的下頜,那如漩渦般深不見底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似是憐憫,又似不屑。

安然被迫仰著頭,面容嬌俏,笑靨如花,死死壓抑住所有呼之欲出的慌亂,「真不巧,宮先生,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

宮崎神色複雜,轉瞬即逝又恢復了原本的冷清,伸出一隻手在撫上安然的臉,手心傳來的冰涼,讓安然四肢發軟,差點癱軟到地上。

他粗糙的手遊離著,蜿蜒而下,最後停留在她曲線柔美的頸項,蓄勢待發。

安然心跳如擂鼓,捏緊的手心,滲出涔涔冷汗。

「安然,你還真有本事!」

暗啞渾沉的嗓音如從深淵發出,幽冷得駭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陡然扼住女人的脖子,喉嚨一緊,死亡的氣息瞬間席捲了安然。

「呃……鬆手……」

安然瞪大了杏眸,拚命的掙扎著,指尖劃破了男人的胳膊,蔓延出絲絲血跡,而男人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眼神陰鷙,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如同主宰世界的王者。

呼吸漸漸變的困難,她張大了嘴巴,貪婪得汲取著稀薄的空氣,像一條失去了水的魚。

這一刻,彷彿回到了三年前那個夜晚。

男人眉眼間的青澀已然褪盡,少了幾分張揚拔戾,卻多了幾分成熟很辣。

她以為那是他年少輕狂,卻不想到如今變本加厲的暴戾恣睢,終究是不肯放過她。

「嘶……」

宮崎悶哼一聲,揮手狠狠的將她甩開,安然猝不及防,身體如同一隻斷翼的蝶,重重的跌落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男人俊逸的容顏如千年寒冰般的冷漠,手背處扎著一塊玻璃碎片,高濃度的威士忌混合著猩紅的血液,格外的妖冶詭異。

一雙鳳眸眯成一條危險的弧線,怒意滔天,卻生生勾著魅惑人心的笑,望向地上捂著胸口大口喘氣的女人。

「這麼久不見,你勾引人的手段,一如既往的低劣。」

男人垂頭,一隻手將玻璃碎片緩緩的拔了出來,露出泛白的肉,鮮紅的血頓時如決堤的洪水,看得人觸目驚心。

而宮崎卻抬起手,輕輕舔舐著,唇齒間溢上血液的腥甜,別過臉望向安然。

揪著一個女人不放算什麼?

上帝之手雕刻般的臉部線條,劍眉如墨,眼若濯石,高挺都鼻樑下是一雙薄情的唇,染著玫瑰色暗紅液體,絕美如妖孽,卻嗜血冷冽得令人膽戰心驚。

安然喘著粗氣,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抬頭盯著男人的黑眸中,滿眼厭惡。

「宮先生,揪著一個女人不放算什麼?」

安然咬牙切齒,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跟自己八字不合,三年前有緣無分她離開了他的人生,她還以為他一定將她像其他他摟過抱過的女人那樣,轉眼就忘了,哪知竟然讓他這麼耿耿於懷。

「呵,安然,你既然那麼喜歡勾搭男人,怎麼不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事?」宮崎嘲弄的嗤笑了一聲,冷眼看向她,下一秒,瞳孔便陡然一縮,染上一絲晦暗的異樣。

勾唇魅笑,語氣輕薄,「多情放蕩,這個詞還真是為你量身定製的。」

嚇!

安然一驚,頓著男人的目光往下,臉色倏然漲得通紅,不知道何時,上衣領口處的扣子已經蹦開,露出白嫩如凝脂玉般的皮膚,幽藍色的蕾絲胸衣若隱若現,高挺的峰巒擠出一條深邃的事業線,醉人心弦。

活脫脫一副令人鼻血噴涌的春光圖。

安然慌張拽住衣領,兩頰滾燙,貝齒緊咬住下嘴唇,羞窘的無地自容,殊不知她這般面紅耳赤的模樣更勾得人浴火膨脹,她撩眼就跌入宮崎那雙意味深長的幽瞳中。

不可否認,面前的女人,前凸後翹,纖腰細腿,如同精心雕刻的藝術品,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魔鬼般的身材堪比國際名模。

安然垂著頭,感覺到頭頂的灼灼目光,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掌心撐著地板,試圖從地上爬起來,可腳踝傳來鑽心般的疼痛,令她頹然又癱坐在了地上。

「宮先生,既然你這麼討厭我,你還何必同我一般見識?」安然咬牙,強忍住火辣辣的疼痛站起身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就發現男人的身子漸漸逼近。

她睜大眼睛,緊張的瞪著宮崎,儘管臉上平靜如水,而剛才死神逼近,不能呼吸的感覺卻令她心有餘悸。

「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聞言,涼薄的唇揚起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安然死死望著他,不得不說,男人生了一副絕無僅有的上等皮囊,英俊的臉像是上帝最溺愛的寵兒,渾身散發出來一種邪肆魅惑的味道,饒是任何女人見了,都會沉溺其中,可安然卻知道那是穿腸毒藥,唯恐避之不及。

「我想幹什麼,我不想幹什麼,我就算想幹什麼也不會告訴你我想幹什麼。」宮崎傾身,一隻手抵住安然的肩膀,一字一頓,繞口令說得備溜,語氣動作曖昧而撩人。

安然臉倏地漲紅,惱羞成怒,伸出手就去掰男人的手。

「放開我!」

「我不放,你能拿我怎麼樣?」

揪著一個女人不放算什麼?

她氣急,眼珠子一斜,拿起一塊酒杯碎片便再度往男人的手臂上扎過去,卻出其不意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安然一愣,反應過來那鋒利的玻璃碎片便對準了自己。

安然的胸口頓時被一股怒火給堵住,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她扭動著想要掙開他的束縛,可男人卻抓得越緊,另一隻手奪過酒杯碎片,緩緩往她吹彈可破的腿上划去,安然失聲痛呼。

「啊……痛……」

「痛嗎?還沒用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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