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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在分手前讓我也看看,畢竟,我也付出了這麼些年時間

兩個人從浴室到床上,夏黎笙被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的時候,已經到了早晨。

耀眼的陽光讓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唐北爵早就醒了,他正好在穿戴衣服。

夏黎笙連忙抓著被子捂住身子,坐起來,「唐少,昨天還滿意嗎?那件事情是不是可以……」

既然如此,那在分手前讓我也看看,畢竟,我也付出了這麼些年時間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件事,就連昨天晚上睡覺都沒辦法安穩。

唐北爵轉過身,有些不耐煩,「那個設計方案真的這麼重要?」

面前女人的鍥而不捨彷彿是在提醒他兩個人的交易,讓他分分鐘深刻認識到她不過是來賣的。

夏黎笙堅定點頭,「的確對我很重要。」

這可是性命攸關的東西,還能不重要嗎?

只不過,這種話她自然不可能說出口。

唐北爵的神情有幾分不悅,眼眸中閃過一絲嫌惡,他伸手將一個U盤丟到了地上,什麼話都沒有說,開門,喊來了管家,「一會兒把房間消毒了,床單什麼的通通換掉。」

最後一個字落下,門也隨之被關上。

夏黎笙臉色泛白,心中十分屈辱。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她還是只能選擇忍耐。

吸了吸鼻子,她下了床,撿起U盤,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抱著雙腿,低低啜泣起來。

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應該高興才對啊,為什麼覺得心很痛?

「叩叩叩——」

直到敲門聲響起來,夏黎笙才慌忙起身,胡亂抹掉眼淚,穿戴好衣服,隨便收拾收拾,打開門,不去看外面管家的神情,匆忙離開。

回到繁華的街上,她走到一個僻靜的小巷中,確定沒有人跟蹤她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接頭人的電話。

那端很快就接聽起來。

這一次,夏黎笙掌握了主動權,開門見山,「東西我已經到手了,但是我要直接和你們老大談。」

「夏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依舊還是用了變聲器,卻可以聽出語氣中的威脅。

夏黎笙冷冷一笑,「大不了就是一死,到時候東西你們也別想拿到了,那麼你們費了這麼大勁,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聽見這話,那端安靜了許久,終於還是報出了一個地址。

夏黎笙十分警惕,有些不放心,「我奉勸你們,這一次最好別再耍花樣了,畢竟我賤命一條,死了也無所謂。」

意思很清楚。

豪華茶廳包廂里。

鄭瑋炎拿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又放了回去,臉上帶著點點怒氣。

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反過來威脅,擺了他們一道。

好友顧宇一直沉默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鄭瑋炎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對他沒有絲毫顧忌,所以他可以說是知曉全部。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恭敬道:「少爺,人到了。」

「進來。」

鄭瑋炎壓抑著脾氣,應了一聲。

夏黎笙推開門,看見裡面的兩個男人,一時間愣了愣,不過轉瞬間,她就立馬緩了過來。

鄭瑋炎瞳孔微縮,略略有幾分意外。

雖然之前看過照片,直到這個女人和自己妹妹長得相似,否則也不會找她,只是沒想到,竟然如此的相似,足足八分不止。

不過,氣息卻是完全不同。

「這位先生,麻煩你把約定好的錢給我。」夏黎笙沒有絲毫的畏懼,直視著面前的男人。

鄭瑋炎雙眸微眯,聽不出聲音的情緒,「東西呢?」

夏黎笙不卑不亢,「看不到錢,你也休想拿到U盤。」

鄭瑋炎怒極反笑,有幾分嘲諷,「你覺得,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這裡都是我的人,趁我好好和你說話之前,把東西交出來。」

最後一句話,加重了口氣,滿滿的威脅意味。

夏黎笙眼疾手快,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將U盤直接丟進了水杯中。

鄭瑋炎站起身,臉上的怒意越來越明顯,咬牙切齒道:「夏黎笙,你想死嗎?」

「早就在來之前,我就想過會有這種情況,不然我怎麼可能單槍匹馬就出現在這裡?」夏黎笙勾唇笑了笑,「現在,這個U盤的內容,全世界只有我和唐北爵知道,我死了,你確定唐北爵會願意告訴你?」

鄭瑋炎憤怒地看著她,恨不得下一刻就殺了她。

可是他自己也明白,不能。

顧宇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對這個有膽識的女人多了幾分讚賞與興趣。

現在這個局面,似乎完全被扭轉過來了。

有意思。

鄭瑋炎隱忍著脾氣,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錢,我要你履行承諾,救我弟弟。」夏黎笙心中的弦依舊沒有松下來。

鄭瑋炎皺著眉頭,「我又怎麼確定你不會誆我?」

「主動權在我手上,你只能選擇相信。」夏黎笙抿緊了唇齒。

「你這個女人……」鄭瑋炎愈發的生氣。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對他如此放肆,竟然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雙方一時間僵持住了。

「嗡嗡嗡——」

就在這個時候,夏黎笙的自己私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醫院打來的電話。

她心中一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喂,請問是夏黎明的家屬嗎?他的病情突然惡化,拿到您趕緊來一下醫院。」

夏黎笙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離了一般,險些摔倒。

她掛斷電話,跌跌撞撞地就想要奪門而出。

然而,鄭瑋炎一個眼神,手下便迅速地將她攔了下來。

夏黎笙眼眶通紅,想要衝出重圍,虛弱喊著,「讓我走……讓我走……」

鄭瑋炎站在她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眼間有幾分得意,「把U盤的內容告訴我,我就放你走。」

夏黎笙看著他,咬緊牙關,兇狠道:「我弟弟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沒必要活著了,那東西就跟著我一起進棺材吧!」

鄭瑋炎被她這麼大的反應嚇了一大跳。

再怎麼說,橫的也怕不要命的。

他軟了一分口氣,不似先前那般,「再怎麼說,我也不能就這麼放你走,萬一你跑了呢?」

「我說,放我走!」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夏黎笙整個人看上去很無助。

顧宇有幾分不忍心,便道:「這樣吧,我們兩個人和你一起去醫院,這樣也不怕你逃走。」

鄭瑋炎無奈地輕哼一聲,算是沒有意見。

「嗯。」夏黎笙點頭答應。

只要能去到弟弟身邊,怎麼都行。

到了醫院,夏黎笙顫抖地在那份病危通知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緊接著,夏黎明便被送進了手術室。

夏黎笙一直守在手術室外面,緊張害怕地咬著指甲,來來回回走著,時不時看著手術室的燈,一副無措的樣子。

鄭瑋炎無奈地陪著等在一旁,愈發的不耐煩,想要上前去說清楚,卻被顧宇攔了下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手術室的門被打開。

夏黎笙慌忙迎上去,聲音顫抖,伴著幾分哽咽,「醫……醫生,我弟弟怎麼樣?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手術很成功,病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夏黎笙緊繃的神經這才鬆了下來,整個人差點癱軟在地上。

夏黎明被推往病房,夏黎笙本來想跟著去,卻被主治醫生喊住了。

「夏小姐,雖然這一次你弟弟是被搶救回來了,但是病情依舊不容樂觀。」主治醫生嘆了一口氣,「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能不能從死神手中拉回來。」

夏黎笙捂住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

既然如此,那在分手前讓我也看看,畢竟,我也付出了這麼些年時間

這個事實,其實她心裡一直都是清楚的。

可是當它真真切切被人說出來,她才發現自己接受不了。

「醫……醫生,求求您,救救我弟弟……」她哽咽著,不停重複道,「求求您,求求您……」

醫生見她這幅模樣,有幾分為難,卻還是繼續說下去,「說真的,夏小姐,就算我們能救,您這經濟狀況也支撐不住了啊。這一次是因為病情危急我們才先進的手術室,這些費用都是不可避免的。您已經欠了我們醫院不少錢了,要不,您就放棄吧……」

聽到最後一句話,夏黎笙再也忍耐不住,徹底崩潰大哭。

她只剩下弟弟一個親人了,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醫生,錢我一定會還的,只要你們能救我弟弟,多少錢都沒問題,真的……」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醫生嘆了一口氣,沒有接話。

鄭瑋炎在一旁嗤之以鼻,十分冷漠。他關心的只有U盤裡面的內容。

顧宇心下有幾分不忍,建議道:「夏小姐,你弟弟的情況這麼危急,要不然你先說出一半的設計和數據,我們會安排人為你的弟弟轉到最好的醫院,並且支付全部的醫藥費,你看怎麼樣?」

這個時候,夏黎笙已經別無選擇了,她淚眼朦朧,連忙點頭,「好,只要你們能救我弟弟,我都答應。」

白色的燈光照亮了偌大的房間。

「你確定沒有弄錯?」

穿著睡袍的唐北爵坐在沙發上,目光緊緊盯著手中的文件,皺著眉頭壓低了嗓音問道。

站在一旁的秘書恭敬回答:「沒錯,這些就是鄭薇薇小姐從小到大全部的資料。」

唐北爵的的眉頭越鎖越深,又翻到前面,想要確認地重新看了看照片。

樣子的確是他這幾天相處的那個女人,這個毋庸置疑。

那麼,一個人的性格,有可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就改變的這麼多嗎?完全可以說是大相徑庭。

在鄭家長大的鄭薇薇分明是一個刁蠻任性不講道理的鄭家大小姐,曾經因為看上一條項鏈,對方不肯讓,就派手下打到那人同意,前不久還因為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有人和她穿了相似的衣服就直接把那倒霉的女人趕了出去……

這樣的例子,從小到大數不勝數,比比皆是。

他記得很清楚,見面後的鄭薇薇給人一種淡如菊花的感覺,並沒有這般的驕縱跋扈,兩個人的氣息完全不同,就連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他也能看出她的拘謹與緊張,這些都是裝不出來的。

如果是這個被慣壞的鄭家大小姐,他連一眼都不會多看,可是,如果是這幾天相處過的這個女人,他卻情不自禁的一點點被吸引……

資料上的鄭薇薇和現實中的鄭薇薇,哪個才是真的她?

會不會,她們其實並不是同一個人?

這可能嗎?

鄭家有那個膽子欺騙他?

唐北爵臉色陰沉,將結論一次次推翻又重建,心底隱隱浮現一股煩躁。

夏黎笙渾渾噩噩的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眼睛哭的略微發腫。

只要一想到弟弟在病床上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湧現一股淚意。

她該怎麼辦?

走在樓梯上,快到家的時候,隱隱約約就看到門口那裡有一個身影,昏黃的燈光投射過去,男人的臉面有幾分熟悉。

「阿笙!」

聽見這個聲音,夏黎笙一愣,下一刻立馬跑過去,撲到男人的懷抱中。

徐南張開雙手接住她,緊緊抱著,神情有些擔心,「阿笙,你這幾天都去哪裡了?為什麼電話也不接?我都要急死了!」

夏黎笙再也忍耐不住,窩在這個溫暖的懷抱中號啕大哭起來。

她太需要發泄了。

這個時候,男人的出現無疑給了她一個依靠,一個可以軟弱的理由。

察覺到不對勁,徐南鬆開她,連忙心疼問道:「到底是怎麼了?阿笙,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和我說的,沒關係的!」

「徐南……」夏黎笙的眼淚不住的流著,她模糊不清的呢喃著,哽咽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能對他說嗎?

說弟弟病危的事?

說她為了錢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說她不僅錢沒拿到,還讓自己和弟弟有生命之憂?

這些,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她不能再這麼自私,背叛了他,還要他來和她承擔這一切。

哭了一會兒,夏黎笙緩過來不少,她吸了吸鼻子,深吸一口氣,將徐南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撇開,然後後退了一步,保持距離。

她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道:「徐南,我們分手吧。」

徐南頓時僵住了,不敢相信,「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啊!」

「沒什麼。」夏黎笙語氣淡淡,躲開面前男人的視線,「總之,我們分手吧。從這一刻開始,你和我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不能看他,怕會不忍心。

鼻子一酸,她險些就要落下眼淚,連忙略略昂高了頭,強行忍住。

天知道,說出這些話,對彼此來說是多麼的殘忍。

可是,事到如今,她也別無選擇了。

她不能連累他。

一直詢問卻得到這樣的結果,徐南也沒了耐心,神情憤怒,大聲吼道:「分手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說好要結婚的嗎?」

他好不容易才追到她,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多的時間精力和錢,現在人也沒有到手,就要離開?那他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了?

「現在都結束了。」夏黎笙的聲音很輕,隱忍著眼淚。

「你看著我,」徐南走過來,靠近,雙手扶著她的腦袋,逼迫她與他對視,「告訴我,是為什麼?」

夏黎笙看著面前的男人,心就像是被銼刀割開了一樣,血淋淋的疼,怎麼都止不住。

閉上雙眸後又重新睜開,她的眼眶通紅,冷漠道:「你還要我說幾遍?沒有為什麼。欠你的八千塊我會還給你的,我們就這樣吧。」

徐南心事被戳中,有一瞬間的訕訕,然而下一秒,立刻就恢復了理直氣壯,「我要的不是錢,我要的是你!」

在燈光的照耀下,女人精緻的臉龐有些蒼白,卻增添了幾分凄淡美。

徐南一時間恍了神,無論看多少次,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長得很好看。

否則,他又為什麼不肯放手?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能找到一個如此貌美的女朋友已經是奇蹟。

夏黎笙心中一震,深深地看了面前男人一眼,隨後還是嘆了一口氣,將他的手掰開,輕輕搖了搖頭,「你走吧。」

話音落下,她就徑直越過他,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徐南哪裡可能就這麼放棄?

他眼疾手快地在門關上之前伸出了手。

夏黎笙嚇了一大跳,生怕夾傷他,連忙停下動作。

徐南見有機可趁,一把推開門,一同進了去。

夏黎笙這個時候才回過神,神情哀傷,「徐南,你這又是何必?我們兩個不合適。」

「不合適?在一起這麼久,你就告訴我這三個字?」徐南愈發的憤怒,想要將面前的女人抱入懷中,「阿笙,我可以原諒你剛剛的玩笑,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夏黎笙慌忙掙扎,用力要推開他。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在爭執中,她肩膀的衣服被扯了下來。

兩個人都愣住了,氣氛一時間安靜下來。

徐南目光灼熱地盯著那些紅色痕迹,指著,憤憤問道:「這就是你要和我分手的理由?」

夏黎笙自然明白是什麼。

她連忙將伸手將衣服遮掩好,眼淚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哽咽著張了張嘴,準備解釋。

然而——

「你出去賣了是不是?」徐南咬牙切齒,臉色陰沉,雙眸像是要噴出火一般,「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下賤的女人!」

夏黎笙臉色蒼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愣愣地站在原地。

「呵,難怪這幾天找不到你。」徐南冷笑一聲,嘲諷道,「既然如此,那就在分手前讓我也爽一爽吧。畢竟,我也付出了這麼些年的時間。」

夏黎笙猛的抬起頭,睜大了眼睛,神色微變。

既然如此,那在分手前讓我也看看,畢竟,我也付出了這麼些年時間

徐南臉色猙獰,一把上前就抓住她的手,推到牆上抵著,毫不猶豫就瘋狂地朝她的脖頸吻下去,失去了理智一般。

夏黎笙不停掙扎反抗著,哭著哀求道:「徐南,徐南,你冷靜一點,別這樣!」

「我現在很冷靜。」徐南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真相,「你以為平常那個溫柔的男人是真的我?要不是看你漂亮,我早就不耐煩了。告訴你,夏黎笙,我裝的都累了。」

虛偽的面孔一下子暴露出來。

夏黎笙的心猛地震了震,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渾身發涼。

在一起這麼多年,她什麼時候見過面前的男人露出過這樣的神情?

是她從來沒有了解過他嗎?還是他真的偽裝的太好了?

徐南才不管這麼多,在他心裡已經將夏黎笙認作不幹凈的女人,畢竟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他連碰都沒有碰她一下,她卻出去賣。

既然如此,他也不會要她了,那就沒必要再堅持這些了。

反正她也不幹凈了,又怎麼會介意多他一個?

慾望佔據了整個腦海,他將她的雙手緊緊抓著,空出的另一隻手想要把她的衣服撕扯開。

眼見局面就快到無法控制的地步,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

「叩叩叩——」

有人在敲門!

徐南猛地驚醒,嚇了一大跳,動作也停了下來。

夏黎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道:「有人來了,徐南,你現在放開我,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徐南皺著眉頭,惡狠狠地想要讓女人不要發生聲音,裝作家裡沒人的樣子。

他不想讓別人壞了他的好事。

夏黎笙也顧不了這麼多,趁機一把推開他,跑過去開門。

令她意外的是,外面的竟然是今天和鄭瑋炎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顧宇見她眼眶通紅,衣衫凌亂,又斜眼瞥見裡面的男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夏黎笙回過神,咬咬牙,讓到一邊,「有什麼事情,進來說吧。」

有人在,起碼徐南不會再做她做什麼了。

顧宇點了點頭,徑直走進去。

四周的牆壁已經有些發黃,窗戶的欄杆帶著點點銹跡,到處都顯得老舊,但是收拾的十分整齊,讓人感覺很舒服。

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放在正對面的柜子上的照片,是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腳步一頓,整個人愣了愣。

徐南打量了顧宇一番,見他衣著不菲,樣貌不凡,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樣子,以為是夏黎笙的回頭客,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當下也不敢得罪。

他狠狠瞪了一眼夏黎笙,「算你運氣好,就你這麼骯髒的女人,我當初真的是看走眼了!」

夏黎笙低垂著眼眸,咬著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欠我的錢給我還雙倍!算是對我的補償,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徐南呸了一聲,十分不甘心地開門準備離開,「賤女人。」

「嘭」的一聲,房門重新換上,整個屋子裡面只剩下夏黎笙和顧宇兩個人。

夏黎笙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靠著牆,慢慢滑落下去,然後雙手抱著膝蓋,低低啜泣。

顧宇有些不忍心,原本只是想過來看看,在醫院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容易,放不下心,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卻不料正好撞見了剛剛那一幕。

他走過去,輕聲安慰道:「夏小姐,你也別太難過了……」

夏黎笙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哽咽著,口氣不是很好,「不是你,你當然能說的這麼輕鬆。」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宇有些訕訕,「到時候只要你把內容告訴瑋炎,一切就都結束了。」

「呵,說的挺好。」夏黎笙冷笑了一聲,「差點都要忘了,你和那些人是一夥的。當初說好讓我陪睡一個晚上,就給錢,交易結束,然後呢?結果呢?對,你們都是有錢人,可以為所欲為,所以我們這些窮人就活該被壓榨是嗎?我不過是想救我弟弟,為什麼這麼難?」

顧宇看著她這副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好。

這件事情,的確原本這個女人是無辜被卷進來的。

她說的確實讓人無法反駁。

「嗡嗡嗡——」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被丟在一旁那部接頭人給的手機響了起來。

夏黎笙緩了緩情緒,一隻手撐著地板,另一隻手伸長將它拿過來,重新蹲坐回地上。

吸了吸鼻子,調整好情緒,接聽。

「唐北爵今晚聚餐了一場宴會,指明要鄭家小姐參加,你準備準備,一會兒過來。」

(因文章篇幅字數有限,內容未完,欲知後續詳情,請點擊下方「了解更多」即可閱讀原文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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