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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住,你毀了我姐姐的婚紗,還沒賠錢呢?

蔣黎疑惑的打開小紅本,看著裡面兩人的合影,還有那政府的鋼印,腦海中不由閃過昨天自己酒醉後的畫面。

她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確實拉著一個帥哥,嚷著要嫁給他的……

可那不是做夢嗎?難道是真的!

蔣黎不可置信的看向赫邶辰。

你站住,你毀了我姐姐的婚紗,還沒賠錢呢?

刀削一般的容顏,雖然過於剛毅的有些冷峻,卻帶著獨有的男人魅力,確實比吳凌峰要帥上很多,還有那精悍的身軀,那明晃晃的八塊腹肌,絕對是吳凌峰沒有的性感。

等等……八塊腹肌,他沒穿上衣和她睡在一起。

蔣黎後知後覺的掀起被子的一角,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忍不住再次爆發出一陣女高音。

「啊~」

「我的衣服呢?」蔣黎驚恐的看著赫邶辰,又反覆低頭看著過載被子里的身軀,眼孔越發放大,不斷吞咽著口中的唾液,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忐忑的說:「那個,衣服應該是別人幫我換的吧!」

赫邶辰眼神微眯,一本正經的回道:「我沒有讓別人看我老婆裸體的習慣。」

「啊……」蔣黎一時驚呆。

「那個……那個昨天……」蔣黎很想解釋一下她並不是真的要和他結婚,抬眼卻看到床單上的一抹刺目的紅色,不由再次驚呼:「我們昨天睡了?」

漂亮的杏眼,瞪著滾圓,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之前她雖然驚訝,可是冷靜下來,就會發現身體卻並沒有感受到什麼異常,只想著中間有什麼誤會沒有說清而已,畢竟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怎麼也讓她無法和那些騙財騙色之徒聯繫到一起,而且那個紅本本上的鋼印也是貨真價實的。

「嗯……確切的說,是你把我睡了。」看到那抹血紅,原本窘迫的赫邶辰,發現蔣黎的思維,瞬間便勾起了嘴角。

原來她和吳凌峰還沒有走到這一步啊!雖然很是不可思議,心中的喜悅卻慢慢被放大,他可以不介懷那些過往,卻不代表他喜歡。

赫邶辰很是自然的扭曲了那抹血跡的真相,畢竟除了讓蔣黎更快的接受他外,他也不想承認,那是他昨晚給她換衣服時,一時激動,囧囧流的鼻血吧!

「你胡說!我怎麼……我怎麼可能把你睡了呢!你到底是誰?再不說……再不說我報警了。」蔣黎驚恐的大聲喊叫起來,連帶著忽略了赫邶辰唇角的弧度。

「赫邶辰,今年二十九歲,身高187,職業軍人,父母雙全還有一個哥哥,外加一個兇巴巴的爺爺,妻子是蔣黎。」赫邶辰猛然爬到床上,俯身貼向蔣黎,背誦一般的介紹道。

「誰信……啊?赫邶辰,你是C區的少將赫邶辰,那個赫齊剛的孫子赫邶辰?」蔣黎宛如見了鬼一般的指著赫邶辰,眼中的驚恐越發加劇。

赫家,不僅在S市,就是在全國也是屬的上名號的大家族,而赫家二少更是繼承了赫老將軍的意願,十六歲從軍,二十九歲就榮登少將的位置,閃發著異常奪目的光芒,吸引著無數豪門女孩,為之瘋狂。

她也是從前聽公司那些名媛貴客口中聽說過他,卻是從來沒有見過,怎麼一夜的工夫,就成了她的丈夫呢!蔣黎的嘴吃驚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是的,我的妻子。」赫邶辰勾唇,毫不客氣的吻向那驚愕的唇畔。

「唔……」蔣黎本能的掙扎,卻被男人霸道的唇舌悉數吞進。

足足過了有兩分鐘,赫邶辰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蔣黎,任由蔣黎大口大口的呼吸,仿若溺水的魚兒一般,竭力吸取每一分氧氣。

剛剛,她差點因呼吸不暢而昏厥。

「我……我需要冷靜一下。」蔣黎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的,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赫邶辰勾唇一笑,仿若冰山融化一般,帶著異樣的魅惑。

「我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蔣黎嘆氣,重新強調。

赫邶辰眉頭微皺,「好,我到隔壁等你。」

看著赫邶辰乾脆的去了隔壁的屋子,還體貼的帶上了門,蔣黎很想崩潰的大喊幾聲,此刻卻也只能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輕手輕腳的在屋子裡翻了翻,發現昨天自己的裙子不知何時被自己撕的奇短無比,根本沒法再穿,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只能將眼光放到了一旁的黑色西裝和白色襯衫。

你站住,你毀了我姐姐的婚紗,還沒賠錢呢?

看了看赫邶辰所在房間的門,緊閉著,咬了咬牙,蔣黎還是飛快的將身上的睡衣脫去,快速的套上這套明顯過於寬大的男士衣褲。

將過長的衣袖褲腿挽起,用舊裙子上撕下的布條做腰帶,蔣黎也不管此刻自己身上的服裝多麼詭異,提起自己的小挎包,便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間的大門,一溜煙從酒店跑了出去。

天知道昨天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什麼老公,什麼赫邶辰,她都不想知道,她只想快點逃離這裡,忽略昨夜的一切事情。

總統套房內的赫邶辰,通過寬大的落地窗,很是清晰的看著蔣黎從酒店跑出去,上了一輛計程車,眼中閃著一抹難得一見的邪魅。

他的寶貝兒,有點不乖呢!

蔣黎一路狂奔到家,一直到她將房門關上,反鎖,心中的慌亂才微微有一絲緩解,輕輕舒了一口氣,一抬眼,看到的卻是滿目的回憶。

或許,她應該換個地方住了。

住在這樣滿是二人回憶的房子里,就算理智可以放棄,心裡的感性,也會被不斷挑起,刺的人心臟發麻。

所以當蔣黎收拾了一番自己,出現在吳凌峰的訂婚宴上時,連自己都忍不住嘲諷自己犯賤。

一旁早已到場的柳菲菲,見到蔣黎,也暗中罵了一句蔣黎犯賤。

「蔣黎,你還好吧!」柳菲菲一派擔心的湊到蔣黎身邊。

「沒什麼,一個渣男而已。」蔣黎故作堅強,眼中那一閃而過的落寞卻還是被柳菲菲抓到。

哼~果然不過是口是心非。

柳菲菲想起儘早吳凌峰發現蔣黎沒來時,眼中的那抹隱晦的失落,心裡就嫉妒的開始發狂,她比不過苗溫雅,難道還比不過蔣黎這個小助理嗎?面上,柳菲菲卻笑的越發親切。

「你想開就好。」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突然柳菲菲好似感受到了什麼一般,雙手猛然捂住胸口的禮服,很是尷尬的說道:「蔣黎,我的內衣帶子好像開了,你能到後面幫我處理一下嗎?」

「好。」蔣黎沒做他想,直接答應。

和柳菲菲一起走到後台,卻發現,後台人員嘈雜的比前面的宴會廳還有熱鬧幾分,柳菲菲有些慌亂的四處找更衣室,卻都是在使用中,最後,只能無奈的暫時拉著蔣黎一起鑽進了苗溫雅的專屬更衣室。

蔣黎很快的幫柳菲菲調整好內衣,正要跟柳菲菲一起離開,柳菲菲卻突然說肚子痛,要去後台另一側的洗手間,讓蔣黎自己先回宴會廳。

蔣黎皺著眉,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猛然撞到了正準備換衣服的苗溫雅和吳凌峰。

「蔣黎,你怎麼在這裡?」吳凌峰眉頭微皺。

他雖然沒打算如此輕易放棄和蔣黎的感情,卻也不想在這種時候節外生枝。

「路過。」蔣黎冷聲離開,不想和吳凌峰又太多的交集。

看著蔣黎離開的背影,一個身著紅色短款小禮服的女孩卻突然從苗溫雅身後蹦了出來,「姐夫,她是誰啊?」

此人是苗溫晴,苗溫雅的親妹妹,雖然性格最是火辣直接,心思卻是異常的敏銳,直覺,蔣黎和吳凌峰的關係並不簡單。

「那是你姐夫的下屬,一個暗戀他的小姑娘而已,你別管了。」苗溫雅笑著解釋,眼神卻似有若無的落在吳凌峰的身上,帶著絲絲的警告。

吳凌峰趕忙收回目光,打著圓場,哄著兩姐妹趕緊去更衣室,給苗溫雅換上禮服。

可是當他們進入更衣室,拿出苗溫雅的禮服,卻發現,那件原本華美夢幻的白色婚紗,此刻卻變得好似一團抹布一般,破爛不堪,明顯是被人潑了什麼強酸的液體。

「一定是剛剛那個蔣黎,剛才遠遠的就看到她從更衣室里出來的。」苗溫晴咬著牙,一邊憤恨說著,一邊就不管不顧的沖了出去。

宴會廳里,正和柳菲菲交談的蔣黎,就看見一團火紅,怒氣沖沖的奔著自己而來。

「啪!」的一聲脆響,苗溫晴毫不客氣的甩了蔣黎一個耳光。「賤人!你居然敢往我姐姐的婚紗上倒硫酸。」

「啪!啪!」蔣黎想也沒想,抬手就還了兩個耳光過去。

「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了,就在這血口噴人。」蔣黎大聲反駁。

「你……你居然敢打我?」苗溫晴不可置信的摸著臉蛋,感受上面火辣辣的疼痛,瞬間便好像瘋了一般,裝牙舞爪的就像蔣黎撲過去。

蔣黎敏銳的閃開。

周圍的人,剛開始被突如其來的爭吵驚住,此刻卻是反映過來,快速將苗溫晴拉到了一邊,隔開兩人,防止兩人再度發生肢體衝突。

「夠了,蔣黎,我們親眼看到你從溫雅的試衣間里出來,你還在這辯解什麼?」吳凌峰不知何時走過來,一臉的怒容,「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就算你毀了這場訂婚宴,我和溫雅也還是會結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吳凌峰眼中滿滿的不耐煩,心中卻頗為得意,他就知道,蔣黎還是忘不了他,或許他可以考慮將蔣黎暗中收做情人,也不錯。

畢竟,比起苗溫雅的大小姐脾氣,他還是更喜歡蔣黎的柔情蜜意。

「我是去了苗溫雅的試衣間,可是那是為了……」蔣黎突然噎住,她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柳菲菲的內衣開了的事吧!話到嘴邊,只能生生改了口,「我是和柳菲菲一起去的試衣間,柳菲菲可以證明,我什麼也沒做。」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柳菲菲。

柳菲菲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吳凌峰,又看了看蔣黎,好似下了很大決心一般,輕聲說道:「蔣黎突然說內衣帶子開了,讓我幫她整理一下,就拉著我跑到苗大小姐的試衣間去了,然後又說不用我幫忙了,我就先出來了,我也沒注意蔣黎究竟拿沒拿硫酸的瓶子。」

蔣黎看向柳菲菲的眼神,瞬間冰寒無比。

寒聲說道:「柳菲菲,咱倆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的,你幹嘛要這樣誣陷我,明明是你……」

蔣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苗溫晴打斷:「既然敢做,就別不敢承認,有膽敢和我姐姐搶男人,怎麼,還怕別人知道?」

你站住,你毀了我姐姐的婚紗,還沒賠錢呢?

柳菲菲躲在吳凌峰的身後,瑟瑟的發抖,一副很怕蔣黎的模樣,不敢再言語。

蔣黎眼光一掃,見周圍的人明顯都已經認可了柳菲菲的話,冷哼一聲,便也不再解釋,只涼涼的嘲諷道:「有些人喜歡撿別人不要的破爛,我蔣黎可沒興趣,既然婚紗毀了,訂婚宴也開不下去了,我就先走了。」

「你站住,你毀了我姐姐的婚紗,還沒賠錢呢?」苗溫晴喊道。

「柳菲菲也說了,沒看到我拿硫酸潑婚紗,就是沒有證據咯!想讓我賠錢,就找警察來和我說。」蔣黎頭也不回的直接走掉。

出了酒店的大門,蔣黎還來不及理清心中的煩悶,就被一輛改裝過的軍事悍馬攔住了去路。

四個身高均超一米八的黑衣人,刷刷從車上下來,整齊劃一的站在了蔣黎行動的四方。「你們……要幹嘛?」蔣黎有些怕怕的向後退了幾步。

四人動作敏銳的跟著蔣黎移動,攔著蔣黎的退路。

「嫂子好,嫂子請上車!」四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蔣黎被嚇的渾身一抖,「你們是誰啊!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我不認識你們?」

「嫂子請上車!」面無表情的四張臉,依舊異口同聲喊道。

「我不是你們的嫂子,我真的不認識你們。」蔣黎退無可退,嚇的差點哭出來。

「嫂子請上車!」四人好像聽不到蔣黎的辯解,繼續重複著。

蔣黎欲哭無淚,看了看四周自動閃開的人群,又瞄了瞄四個冷酷無情的漢子,很想大喊一聲,誰TMD是你們嫂子啦!卻還是乖乖的在四人的「護送」下,上了那輛過於龐大的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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